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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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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管家又是笑:“不是客人,是瞳小姐来了。”

    瞳小姐?

    温瞳?

    也是。除了温瞳之外,还会有谁在这个家里有这样的称呼?说起来,真的好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她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那场临时取消的订婚宴上。

    “浅浅,你可回来了!我们可就等你呢!”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她不过发呆的功夫,温瞳就已经迎了上来,挽过孟浅的手臂,边走边聊,亲昵得好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仿佛是介意身边有其他人的存在,温瞳说话时带了些许刻意:“浅浅,你猜我今天为什么会来?”

    孟浅耐住性子,扯扯嘴角:“为什么?

    “你知道吗?我和孟觉哥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在今年的九月。”

    温瞳的话让孟浅笑而不语,或许今晚的真正目的,是特意来跟她炫耀,向她宣告孟觉的所有权的吧!

    那天的订婚宴之后,她就有想过,依照孟觉的性格,温瞳和他的关系会恢复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她人就已经被温瞳拉到了客厅里。

    一时间,所有的谈笑声戛然而止。或许这便是她孟浅特有的魔力吧!

    随之,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投来——

    孟鹤先、孟逍、莫妍、孟觉,就连阮少斐也在。

    温瞳一笑莞尔:“你看啊,大家都在,就等你一个人呢!”

    “等我?等我做什么?”孟浅问着,不着痕迹地掰开了那挽着自己的手臂。

    温瞳倒也不恼,反倒面上笑意更浓:“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听爷爷说,你家阮先生可是送了你一份大礼呢,所以,我特地来看看啊!”

    大礼?

    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孟浅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温瞳坐到孟鹤先的右手边,挽过老人的胳膊,娇声软语:“爷爷,你看啊,浅浅是不想拿出来给我们看呢!”

    孟鹤先轻拍了拍温瞳的手臂,宠溺一笑,再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孟浅的时候,笑里丛生出几丝凌厉:“少斐说,你一早嚷着要他在今天带你去登记结婚,作为你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是啊,浅浅,刚你家阮大总裁可是说,你们两个的结婚证不在他那里,是你被当宝贝似的拿着,。喏,你现在有事忙完回来了,就快拿出来吧,让我和孟觉哥也看一看,好跟着你们粘粘喜气”温瞳灿笑着附和。

    孟浅站在原地,笑了。

    心,却如刀割。

    呵!这所谓的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的原因?

    美其名曰是要看阮少斐送她的那件惊天动地的生日礼物。实际上却各个心怀鬼胎,不过却有一个相同的目标,那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一辈子的自由,都被那一张纸凌迟处死。

    看到了又怎么样,孟觉就会彻底死心了吗?他们呢,就可以彻底安心了吗?

    孟家人,果然最擅长的还是自欺欺人。

    一瞬之间,她在心里,早将自己骂了千万遍,对,她自己骨子里就是贱。所以,她为了他哭了一下午,他将伤她伤得那样重,她却还犯贱地对他保留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全然不顾其他人的目光,看向坐在一侧从她一进来就沉默不语的阮少斐。

    她看着他的目光有醉人的疼痛,她要知道他的答案,她不要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她要他亲口和她告诉她:阮少斐,所有的事情,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吗?

    在她逼问的目光中,那人缓缓扬起清隽的面容,黑眸凝住她,他脸上的笑,看似毫无芥蒂,看似她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似一切都像他们说得那样

    他笑说:“是啊,浅浅,就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吧!”

031你做什么() 
要她上哪里去拿结婚证给他们看?他明明知道。

    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垂着头站在所有人目光的交点处,下唇被咬得毫无血色。孟浅发誓,那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以自己细弱的双肩抗住所有压力反抗孟家,只听她冷冷开口道:“我今天累了,改天再看吧!你们慢慢聊,我先上去休息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身后,孟家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孟鹤先:“你们看看她,这一年在外面学成了个什么样子?”

    孟逍:“爸,你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温瞳:“孟觉哥,我”

    孟觉:“呵,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莫妍:“连城,是不是你们下午闹不愉快了?所以,浅浅才会”

    而阮少斐,他什么都没说。

    回到房间,孟浅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浴室里,将浴室开到最大,一个人疯狂地淋着冷水,以此来浇灭那近乎将她吞噬了的悲愤。等她宣泄完毕,换了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的阮少斐。

    他那时正低头专注地把玩着手里的小瓶子,甚至连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似乎都不曾察觉。直到视线里多了一双纤美白皙的小腿,他才缓缓扬起脸,朝着她绽出笑容来。

    “洗好了?”他问。不由分说地,他将她按坐在床边。自己则是半蹲半跪在她面前,动作熟稔地将小瓶子的的东西倒在手上。

    瞬间,浓烈的药味在空气中逸散开来。

    大手握住她一只脚掌,将药细细涂抹在她的红肿的脚踝上。

    “看这个样子,是走了一下午?你是木头做的吗?累了,就不知道休息一下?”他轻声问,低沉的声音里宠溺与责备参半。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跳出一抹讥诮的笑来。

    冷冷发问:“阮少斐,你来就是要做这个?”

    猛地,她狠狠地甩开他的手。

    药瓶应声落地,药液溅了一地。

    才刚的笑,还凝在他唇角,冰冻不化。他站起身,看着她长眉拧起眼,看着她躺到床的正中间去,再接着解开浴袍的带子,雅白色的浴袍缓缓从她肩头滑落。

    浴袍下的她,不|着一物。

    精致小巧的锁骨,不盈一握的纤腰,纤美修长的双腿

    她的全部,他一览无遗。

    但眉心的蹙眉却由浅及深,如若刀刻。

    “孟浅,你做什么?”他厉声问。

    “好啊,你忘了没关系,我还记得,我来提醒你。之前,孟鹤先不是还有吩咐过你,要你和我生一个孩子,好让我哥彻底死心吗?放心吧!我会抓紧时间配合你的,绝不会让你没法交差的。”

    她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涤荡。

    她一咬下唇,硬是将所有哽咽在喉间的委屈生吞了下去。仿佛能听到她轻叹了口气,而后张|开双|腿,对他说道:“来吧!阮少斐,现在做!”

    她那样的姿势,屈辱得近乎拿了钱便要任由pio客宰割的j女。

    手上的骨节被他捏得直响。

    大床一阵剧烈的摇晃,他覆了上去,重重压在她身上。

    他的衬衫是两个人之间唯一的障碍,他是滚烫着,而她却是冰的。

    那一双眼,就死死地盯着天花板,根本没有他的存在。他硬生生地掰过她的下巴,逼她与他直视,那力道大得吓人。孟浅相信,如果这只手钳在她脖子上的话,那她必死无疑。

    “孟浅,你就是这样糟蹋你自己的?”

    那一瞬,她有想哭的冲动。

    可仅存的理智却告诉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就算要哭,也一定要坚持到他转身的最后一瞬间。

    他和她的再坏的结果,她也预料到了,不过就是鱼死网破罢了。

    她从唇角强行挤出笑来,被他钳着的下巴难以动弹,泪水却在那一瞬间决了堤。仍倔强得不肯认输:“阮少斐,那你来告诉我,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什么东西湿了他的手背,那温度,几乎灼烧了他的皮肤。

    他松了手,起身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那关门的声音,震得她一抖,她扯过一旁的浴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成了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团。

    好了,孟浅,你现在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了!

    她头埋在两臂间,泪水不多时湿了浴袍。隐约听见门外有人在吵,好像是方管家,在说:“姑爷,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而那人的答案,她也已经听不真切了。

    当晚,按照孟鹤先的意思,温瞳就留宿在孟家。

    夜渐深,孟觉好不容易把闹大小姐脾气的温瞳哄睡着了,从她住的客房走了出来。

    靠在走廊上,他轻叹了一口气,对自己扯开笑来,庆幸着又一天又过去了。

    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什么时候,他开始这样过日子了,就好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完全没有幸福快乐可言。

    是!他孟家大少爷在b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的爷爷点个头,这b市上上下下谁人不俯首称臣?连中央委员的孙女都殷切地来同他联姻,他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可又有谁知道?太多权力和金钱的拥有对他来说,反倒是一种累赘、一种束缚。他同样作为孟家的长孙,他有太多太多的迫不得已,让他不得不放弃自己所谓的信仰,屈服于来自孟鹤先和温家的压力。

    但当他在温家父母面前,在温瞳面前再次承诺下这段婚姻的时候,他就已经屈服于命运了。如果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能自由选择的话,那和谁结婚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少爷,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迎上来的人打招呼正是抱了好多罐啤酒的方管家。

    孟觉疲惫地笑:“哦,刚和瞳瞳聊天来着,这会儿我也准备去睡了。”他目光落在方管家怀里那一罐罐还没打开的啤酒,又道:“方爷爷,你拿这么多酒是要干什么去啊?”

    方管家轻叹了口气:“唉,是二小姐要我给她送去的。”

    孟觉一蹙眉:“二小姐?浅浅?”

    “嘘”方管家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点,可千万别把咱们老爷子吵醒了,到时候二小姐少不了一顿骂”

    “她现在在哪里?”

    “在顶楼上。”

    孟觉眉心蹙痕更深,回道:“我知道了,这些酒你拿回去吧!我去看看她。”

    *

    *

    *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顶楼阳台上,喝光的,被踩扁的,还有喝了一半的易拉罐如天上的星子一般稀稀疏疏地躺了一地。

    夜风轻扬她裙角,撩起她长发。她攀到栏杆上,低唱儿时的歌,缠绵而苦涩。

    伤心?她不伤心。

    这么久了,她早就习惯了。习惯了自己受了伤,还能指望什么人来为她疗伤呢?她就只能躲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一个人哭,一个人自我安慰,一个舔舐自己的溃脓的伤口

    所以,失了一个阮少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来,孟浅,这首歌送你!”她高举易拉罐,对着夜空,朗声大笑,“祝你,生日快乐!”

    等孟觉赶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的她。

    她的背影像是残烛上的最后火焰,摇摇晃晃,单薄得仿佛来一阵风,下一秒就可以把她带走。

    他清楚地知道,对于孟浅来说,孟家能让她尽情发泄自己的地方不多,但顶楼的阳台一定是一个。

    他步步走近,浓重的酒气随风而来。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她嗤笑道:“方爷爷,你可来了,我都快没酒喝了”

    “浅浅,是哥。”

    温润的声音一响,只见她身子倏地一顿,不过一瞬,她又一口接着一口喝着酒。

    “浅浅,听哥的话,回去睡吧!夜风吹多了,会感冒的。”他向她走近,站到她身后,说着就要把她从栏杆上抱下来,却听见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哥,你说,如果我从这儿跳下去了,是不是就解脱了?”

    “浅浅,你别犯傻!”他激动地朝她低吼,意识到自己情绪失了控,又放柔了语气,“你听哥说,等下我带你回去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明天就都什么事都没有了,一切就又和以前一样了”

    她目光落在星光黯淡的夜空上,痴痴地问:“和以前一样?”

    “对。”他笃定。

    她像是被人瘙到了痒处,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是不是你每天都会骑着车去接我放学?是不是到了期末考试的话你都会熬夜陪我复习?是不是我受了委屈的时候,我可以骄傲地和别人说‘我哥是孟觉,谁敢欺负我’?”

    她的三个“是不是”在顷刻逼问得他无处可逃。

    他咬咬牙,回道:“是。”

    “你骗人!”她歇斯底里地一吼,抬起脚就要跨过栏杆向下跳。却是他冲上前去,一把锢住了她的纤腰,撕扯着将她拖曳到地上。她拼死地要挣开他,最后没了力气,瘫软在他的怀里,低低地抽泣,“哥,你知道的,一切都回不去了。你和我回不去了我和阮少斐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

    她痛彻心扉,他又何尝不是?

    可是无能的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唯有将她抱得更紧。

    不知道是她是真的累了,还是酒精的作用,哭着哭着,她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他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抱她回了她的房间。将熟睡的她轻放到大床上,再细心地为她盖好了被子。

    坐在她床角,他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还有哭得红肿难当的双眼,他心里的痛,难以名状。

    该死的,他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在风雨来临的时候,他不能挡在她前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委屈、让她流泪。这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怪他无法自控地爱上自己的亲生妹妹,或许早在那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留在她身边的资格。现在,他还有什么好为她做的呢?

    就只有用自己的不幸福,去换她的幸福。

    其实,他又多想保护她以一个男人的姿态,而不是一个哥哥的身份。因为他不只是她的哥哥,更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的男人。

    她的睡颜并不安稳,秀眉打成了一个好看的结,他探过手去,轻轻抚平。但当干净的指尖触到她白皙细腻的皮肤时,心间滋生出了一个念头。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他放纵一次?就一次

    他阖上眼,倾身向她,薄唇就要落在她的唇瓣上,却在即将唇瓣相抵的那一瞬,耳边突然响起了她的呢喃——

    “阮少斐,阮少斐混蛋,混蛋”

    霎时,他整个人一僵,悬宕在半空中。

    梦里,她竟还在抽泣?声声低喃的却是那个人的名字。

    心,没来由地一阵阵地抽痛。

    许久,唇角苦涩地扯开了一抹笑。

    薄凉的双唇最终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像是小时候那般,他抚了抚她脸庞,最后轻声道:“浅浅,好梦。”

    孟觉轻声关好门,回了自己的房间。转身的瞬间,却没看到有一个人隐在暗处,默然攥起了手,尖锐的指甲深陷,隔得掌心一阵生疼。

    藏在拐角的大片阴影里,她轻扬唇角,邪肆阴鸷。

    她是不是该感谢自己的偶尔刻意表现出来的任性?所以计划之外地,她今晚留宿孟家,所以极其恰巧地,让她看到孟觉吻孟浅的那一幕

    她没有追上孟觉,要他给她一个解释,而是无声无息地将这个秘密吞进了肚子里。她可以装作是半夜起来喝水,喝过水之后再回到孟家为她安排的客房。可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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