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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徒刑,总裁离婚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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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哪儿?赶不上做什么?”
“到了,就知道了。”
“可是”
“想睡的话,就睡吧,一切有我”
或许是知道他在身边,也或许是她真的是忙了一天累坏了,她竟然坐在车里睡着了。醒来以后,身边已没了阮少斐的身影。车座明显是有人放低过的,自己身上裹着的丝被上还盖了一件藏青色的西装外套,就连车内的空调也调到了适宜睡眠的温度
这些微小的细节,让她心上没来由地一暖。
她披着他的外套下了车,外面一片漆黑,隐约听见有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就是沿海的九号公路。那人就借着浅淡的月光站在路边,长身玉立,明眸远眺,目光缩在是那一片深蓝色的海。
她向他走近,站在他身后。
“阮少斐”
“醒了?”他回头看她一身打扮,笑弯了嘴角。
偌大的西装外套披在她小小的身子上,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她甚至都来不及换下身上的丝质睡衣,就连她现在脚上的那双男士拖鞋,都是临走时他随手从鞋柜里拿出来的。从那双拖鞋里露出一双纤巧的脚踝,浅浅地,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笑着伸过手来,轻揉她蓬乱的头发:“今天的孟大小姐,还真不一样!”
她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夜色下羞红了脸;对着他那张云淡风轻的俊脸嗔道:“少在那里挖苦我!我现在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视野之内,隐约可见公路、礁岩,甚至连颗树都看不见,不说是荒凉,也该是差不多了。有些不耐烦地,她跺了跺脚:“阮少斐,大晚上不睡觉,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
“嘘!别说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神态认真。
她一蹙眉:“嗯?”
“你看!它出来了!”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如孩子那般欣喜。顺着他长指指向的方向看去,远处的海悄然亮起一线,霎时海面上波光粼粼。
是日出!
那是让孟浅连眨眼舍不得的十几分钟,她看着那海平线的太阳由一条线,变成半个圆,再后丰润成一个完整的圆。就如同是守候一个新生命一般,远眺的目光是新奇的,更是感动的。
耳边海浪拍打声不断,她的全部视线里都被占据。
“喜欢吗?”
“嗯,很喜欢。”她头也不偏,餍足地点头,眸光里星星点点都是笑意。
“孟浅”
“嗯?”
“生日快乐。”
那一瞬,风声静了,海浪声停了,天与地之间,只剩下了他和她。
她缓缓偏过头,将站在自己身侧的那人的眉眼都记在脑海里。他,阮少斐,是这二十年来第二个记住这一天的人。
看过日出后,阮少斐和孟浅两个人坐回了车里。虽然一整夜都没怎么睡,但孟浅却全无睡意,但心情却出奇的好,
上午十点十分,车窗外正一片春光大好。
“今天是星期一,我的总裁大人,你都不用上班的吗?”她低头专心地把玩手里的手机,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长眉一挑,笑道:“你过生日,当然要空出一天给你。”
她动作有明显地一滞。
他续笑道:“说吧,你今天想怎么过?”
“生日?”这个字眼说起来她的舌头都觉得陌生,她轻笑,“我没怎么过过的。你从前都是怎么过的?就那样过就好了”
她没抬头看他,自然不知那一瞬他黑眸里有暗流汹涌而过。
“好啊,那今天都听我的。”他爽朗地应着,“等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过,在出发之前,我想孟大小姐,你得先整理一下你自己”
听他这样说,孟浅低头看了看自己,脸不由地被咸涩的海风吹红了。的确,她这一身装扮,确实不怎么适合去什么地方。
可是,他要她整理,她怎么整理啊?
没等她开口问,他就已经先她一步,从车子后面的座位那里变戏法儿似的变出了大大小小的几个商品袋子,递到她面前。她大致地翻了一下,鞋子,连衣裙,甚至连内|衣内|裤也都周到地躺在袋子里面。真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些也都准备好了。
唇瓣磕碰,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有问题?”他问。
“哦,没没有。”她面对面前这些袋子,实在局促得可以。
“那怎么还不换?”
“你在这儿我怎么换啊?”她咬着下唇,小声嘟哝着,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
他自然听得清楚。
“哎?我怎么记着,你孟大小姐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来着?还是说,你不想让我看,是因为身上还有哪里是我还没看过的?”他偏过头,饶有兴趣地反诘,她看到他唇角浮起的那一抹弧叫作——
坏笑。
呵!阮少斐在捉弄她!
“阮少斐!你给我下去!”她笑逐颜开,行动上却铆足了劲儿将他推搡下了车。
阮少斐的车窗都有经过特殊处理,里面的人能看见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再加上九号公路本就少有车辆来往,很快,孟浅在车里放心换好了阮少斐为他准备的衣服和鞋子。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尺码,穿在身上,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
当米色的高跟鞋踩在板油路面上时,她浅白色的裙摆随风轻扬。
那人就站在几米外,天蓝色的海做他的陪衬,勾勒出他特有的成年男子的轮廓。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挺拔而自然地站着,这样的姿态只会让人联想到四个字:桀骜不驯。
那一双深邃黑眸敛起笑意,他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白色,果然很适合你。”
话音响起,她愣在原地。
是啊,竟然连她自己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衣柜里就只有一个颜色,黑色连衣裙,黑色贝雷帽,黑色高跟鞋
而如今,要她穿自己一向最讨厌的颜色,她竟也不反抗。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认识了阮少斐之后,他真的在自己的生命里创下了很多难以忘怀的第一次
看了看渐渐升得更高的艳阳,她抬手随风飞舞的发丝绾到耳后,与他相视一笑道:“阮少斐,我们出发吧!”
从九号公路到市区开车要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孟浅两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车内的空间里满满的都是音响里飘出轻快的音乐,却突然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咕噜——”
孟浅一听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怎知声音穿过时间又接二连三地传了出来。
“饿了?”他灿笑着问。
她刚想开口说不用了,他却眨眼就速度把车停在了路边。
“哎!贺”
“在这儿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几乎没用上一分钟的时间,那人就已经关上上车门走开了。车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她随手将车内的音乐关掉。
一个人的时候,她拿出了手机。翻开里面手机相册的第一张,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溢出甜腻的笑来。或许她是该感谢昨晚的自己的,她连睡着的时候,都抱着自己的手机,所以才有了她和他相识四年以来的第一张合照。
好笑的是,他带她来的那个地方可以说是太偏僻了。还是他们要离开时,阮少斐执意要拦下了过路的车,让司机为他们两个拍的。想起他拦车时“视死如归”的样子,她脸上笑意更浓。
她将照片放大来看,阮少斐的面容变得越发得清晰。笑在他脸上,是那样的和谐自然。她很确定,她不是浪漫的人,阮少斐自然也不是。她很确定,那是比任何金钱买的礼物更值得珍惜的十几分钟。她很确定,那是想用一生的时间来孟浅的一段回忆。
蓦地,捧在手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突如其来地让她心头一缩。
屏幕上闪着一个她最不想看见的人的名字——
030自欺欺人()
孟鹤先。
眉心一拧,她接起了电话:“有事?”
“少斐呢?”
话一入耳,孟浅一下子想起来阮少斐的手机还在安东尼那儿,孟鹤先要找不到他,自然是要打到她这儿来。
“他出去了。你有事找他?”
她的声音紧张得有些轻颤,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被逼到崖边的小兽,在作临死前最后的哀鸣。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老人特有的轻笑,带了三分戏谑的意味:“孟浅,如果我这个做爷爷的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的生日。”
她冷冷地笑:“是又怎样?我的生日跟你有关系了?孟鹤先,我想,你不是特意打电话来祝我这个孟家私生女‘生日快乐’的吧!你会那么好心吗?”
“当然不会。”孟鹤先答得爽快。
隐约感受自己正被危险的气息包围着,像是被逼到了最后一步,身后就是万丈深渊,再退后一步,就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孟浅她扶正拿着手机的微颤的手,问道:“那是什么?”
“哦?他难道没和你说吗?”
挂断电话后的几分钟里,孟浅都在抱着手机发呆,握着手机的指尖止不住地轻颤着。耳边反复回放着那天在房间外听到阮少斐和孟鹤先说的话——
“爷爷,所有的事情,我都会按照你的吩咐做好的。”
心的一角正以一砖一瓦地速度,缓缓坍塌。
呵呵。
难怪她总觉得他和她之间缺了那么一点什么东西,原来是这个!
车门的一声震响将她从思绪里拉回,随之那人已经坐到她左手边,手里多了几个牛皮纸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淡淡叙道。
“附近的店不多,我是跑到了临街才买到的”
“哦。还真难为市长大人您了。”
面对她有气无力的挖苦,他不置一顾,其中一个纸袋递到她面前:“来,趁热尝尝。”
她头也不抬地推过纸袋:“阮少斐,我不想吃了。”
他眸光一黯,俊颜上喜怒不明。
她一脸疲惫地朝他故作笑容,佯作娇嗔道:“这会儿都饿过头了,吃不吃也都一样了。”
他打开了纸袋,让里面的小笼包的香气飘散开来,埋下头深嗅了一下,逗趣道:“真的不吃?这是你最爱吃的苏记小笼包哟!”
“不吃了。”她垂首一笑,“还真难为你了,连这个都事先调查好了。”她和阮少斐认识四年不假,但真正在一起吃东西的机会却不多。不用问,这种细枝末节如果不是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的,他又怎么会知道?
他神情一僵,没有说话。
“对了,阮少斐,你刚不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那我来开车,怎么样?”她笑着开口,轻快的语调一扫声音里的疲惫。
他还记得上一次她要求由她来开车之后发生了什么,这一次再说,却又是另一个场景。
那冷峻的侧颜有了细微的神情变化,只见他长眉一挑,颇有兴趣回了一个好字。说罢就立马下了车,和她交换了位置。
看她动作利落地系好了自己的安全带,再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白色高跟鞋也亦然踩在油门上,一切就绪。他忽然来了兴趣:“看你的样子,好像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儿。”
她偏头朝他嘻嘻一笑,调皮地吐了吐舌尖:“我猜的。”
“哦?”他心尖一暖,笑道,“那你倒先说说,是哪里?”
她唇角溢出残忍而决绝的笑:“我猜啊,是”
话说了一半,油门已然被她踩到最大。暗黑色的车子一下子飞冲出去,穿梭在拥挤的车流中。一路并非顺畅,每一次的撞击和摩擦被巧妙地避开,所有的红绿灯都一概被忽略。在这个时间,平时需要至少三十分钟的车程,她却缩短了一半。
当车子缓缓停在马路边的时候,孟浅周到地为阮少斐摇下了副驾驶座旁的车窗,让“民政局”那三个大字跳入他眼帘。
她看了下车内显示的时间,讥讽地笑道:“三点二十三分十九秒,这个时间来这里,好像还来得及呢!阮少斐,你觉得呢?”
他好看的眉拧起,眉峰藏着几分锋利:“怎么来这儿!”
她干笑了两声:“阮少斐,事到如今了,你还要和我演吗?”
他缓缓偏过头,直视她眼里的怒气:“孟浅,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该是最清楚的吗?真是好笑!你铺垫了这么多天,虚情假意地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不就是为了要带我来这个地方吗?不就是听了孟鹤先的吩咐,要带我来正式登记结婚的吗?连我都快忘了,亏你还记得。这两年来,我和你,不过是没有领证的一对假夫妻!”
她的笑,苦涩而又染着浓度极高的怒意。
“呵呵,可是阮少斐,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安排什么海边日出,说什么要为我庆祝生日,全他妈的都是狗屁!我告诉你,你做的这些,我孟浅,不稀罕!”
“你倒不如一早便挑明了!说是孟鹤先那个老不死的一天都等不及了,一定要在我生日这天看到那两张结婚证才会罢休,这样他的宝贝孙子对我死心的可能性又增加了那么一点。如果你早一点说,或许,我会考虑一下利弊,然后配合你也不一定!”
他似乎把自己和她都当作了石膏,不和她吵,也不和她解释什么。
他的表现,无疑,在她眼中是对自己罪行的默认,是彻头彻尾的心虚。
淋漓的快感充斥着大脑,她清醒着,更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或许,绝不容一分一毫欺骗和背叛,这样才应该是真正的她,真正的孟浅。
她敛起虚假的笑:“另外,我想我有义务友情提醒你一下,我今天什么证件都没有带在身上。”话说了一半,她眸光一闪,,“哦,我倒是忘了,一向心思缜密的阮先生,应该在出门前把什么事都安排好了。我的身份证、户口本,还有其他的所有证件,你应该有都带来吧!我的总裁大人,你那么无所不能,就一个人去领证好了,反正盖两个章也不过就是你点个头的事!”
怒不可遏地,她推开车门,刚要下车,又折了回来,赔笑道:“忘了谢谢你了,阮少斐,你准备的这份生日礼物,真的,让我很惊喜!”
她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潇洒离去,转身泪如雨下。
她捂住胸口的位置,头也不回地只顾前行,泪水渐近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了好,可是就算看不清了,她也知道,全世界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她,用可怜的目光看她。
可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最柔软的那一方天地徐徐传来的钝痛叫作什么。
人生在世,一呼一吸间,再痛,不过心如刀割。
她抹去脸上的泪痕,灿然而笑。
孟浅,现在,你的梦该醒了。
一步不停,那一整个下午,她的脚印几乎漫步了整个b市。说起来,她还有能些什么其他的好方法来麻痹心里的痛,就只有让身体更痛。走了一整天,等到她回到孟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开门,一阵和睦的笑声便从里面大厅的位置传来。
方管家也一脸笑地迎了过来,笑得任何时候都还要高兴:“二小姐,你回来了啊!”
孟浅应了下,一面从鞋柜里取来自己的拖鞋换上,一面语气清淡地问道:“怎么家里今天这么热闹,是有客人来了吗?”
方管家又是笑:“不是客人,是瞳小姐来了。”
瞳小姐?
温瞳?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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