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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指染(GL)-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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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蔚微仰着头一饮而尽,寒风吹起她的衣袂翻飞,姜凝醉发现她身上总透着那么一点潇洒不羁的味道,这是她在宫里从未曾见到过的。甚至连颜漪岚这样权倾朝野的人,也难以拥有这份洒脱自在。
姜凝醉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淡道:“为何要邀我与你一同喝酒?”
池蔚闻言不禁莞尔,精致的眉眼因了这抹淡笑而晕染开来,美不胜收。“既然同样不喜宴会的枯燥沉闷,共饮一杯岂不快哉?”
姜凝醉方才就隐约看得出来池蔚性子里的淡薄和不羁,她的眼里好似并没有多少宫中的约束,做起事来也不讲半点规矩,随性而肆意。这般想着,姜凝醉不觉多看了池蔚一眼,若有所思道:“池护卫这样的性子,本不该是呆在宫中的人。”
池蔚这样的人,理当是自由而无拘束的,姜凝醉总觉得,若是把她一味束缚在皇宫里,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池蔚脸上的笑意淡了淡,犹如风雪过境,重又覆上一层霜华,她兀自斟满酒杯,滚烫的酒液混合着喉咙的灼烈一路滑进肚里,却依旧暖不了她的眉眼。
轻摇了摇头,池蔚笑道:“不过一抹执念作祟罢了。”
而也是直到很久之后,池蔚才恍然明白,真心执念这玩意儿,只不过是红墙宫闱里一点打发寂寞的乐子罢了,这儿容得下阿谀奉承,跟红顶白,阴狠毒辣,容得下眼泪也容得下咒骂,唯独容不下情深意笃,矢志不渝。
所有执着放不下的,最后都会成为心底的一道伤疤。
池蔚瞬间的变化并没能逃出姜凝醉的眼睛,她的心底微诧,不想池蔚这般随性的人,竟然也有不可言说的心事和无奈。
可是说到底池蔚与姜凝醉不过只是擦身过客,姜凝醉不会忘记池蔚当晚伪装成刺客的陷害,池蔚也永远记得姜凝醉与柳浣雪对立的身份,她们今晚短暂相遇,撇开所有共饮一杯,明日仍旧各事其主,什么也不会改变。
主子有主子们所要争夺的恩宠,奴才也有奴才们所要奔的前程,后宫储人不外如是。
既然不能改变,倒不如今夜相邀共饮,大醉一场。
“不如这杯我敬你。”姜凝醉说着,替彼此斟上酒,道:“敬我们今晚的共酌。”
池蔚闻言,似是读出了姜凝醉的言下之意,她极尽温雅地笑了笑,举杯示意。
不远处的长廊之上,柳浣雪并没有吩咐夏笙掌灯,她前来的一路匆忙,竟是连狐裘大氅都忘了披上。此时长廊临近太液湖畔,夜晚的凉风一阵阵袭来,夏笙不禁冷得连连打着寒颤,赶忙上前替柳浣雪披上厚重的大氅。
肩上一阵厚物覆盖,柳浣雪仍旧不为所动,她只是默默地站着,目光悠悠地落在前方湖畔的那座小亭子里。寒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覆盖住她那双盈盈如水的眼眸,掩去了她眼底的光华。
夏笙自入宫便一直跟随在柳浣雪身边,自然也读出了她心里的想法,低声道:“娘娘若是担心池护卫的伤,不如让奴婢过去提醒一二。”
“不必了。”柳浣雪的声音淡淡的,似乎一出口就被风卷走,所有的情绪都听不真切。“池蔚自有分寸。”她说着,目光凄凄地注视着亭内的那抹白衣身影,细声呢喃,“难得她今日有兴致,你我就莫去打扰了。”
夏笙听得柳浣雪的话心里一疼,轻唤道:“娘娘。。。。。。”
夏笙毕竟跟随柳浣雪多年,所以柳浣雪与池蔚的事自然也一直默默看在眼里,有的时候,连她也当真看不通透,柳浣雪和池蔚之间,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君,谁才是那个卑微到骨子里的臣。
“我有多久未曾见她笑过了?”柳浣雪低垂着眉眼,似乎再多看池蔚一眼便会承受不住,她凄声笑道:“也罢,她那般恨我。”
夏笙不忍听闻柳浣雪这般悲戚的话,正想出声安慰,但见她摇了摇头,折身往回走,轻声道:“回宫。”
池蔚已经有了些许的醉意,可惜她的意识仍旧清醒,不管喝得再多,她的眼里始终是清明的。
风中传来不寻常的气息,池蔚循着那抹异动回头,望见深得仿若没有尽头的长廊之上,柳浣雪的身影一点一点地走远,苍白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原本就太过纤细的身子这一刻显得更加脆弱了,好似一折就会断掉。
眼底有纠葛的疼痛一闪而过,池蔚深深抿了一口酒,却发觉酒烈得发苦,唇舌辣得发麻,似乎连心都开始麻木了。
视线里早已没有了柳浣雪的身影,池蔚回身,看见姜凝醉一手撑头,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她极尽克制地晃了下头,发觉这一刻的酒劲全部涌了上来,脑子已经有了些昏昏沉沉。
怕是真的醉了。
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姜凝醉听得耳畔池蔚的声音响起,似是在对着一旁的青芙交代:“太子妃怕是醉了,赶紧扶她回宫。”
青芙一直静立一旁,如今听到池蔚的交代,赶忙应道:“是。”
索性太液池离得含凉殿并不远,青芙唤来了含凉殿外候着的凤辇,载着姜凝醉匆匆忙忙往凤仪宫去了。
目送着姜凝醉离去,池蔚这才转了身往韶华殿的方向行去。
韶华殿内一路通明,似是特意为池蔚留了灯,走进韶华殿,池蔚立即看见夏笙迎上来,道:“池护卫,娘娘一直在等你。”
池蔚闻言,眉眼里的淡漠褪了大半,脸上闪过一抹柔软的神情。她低应了一声,正要往主殿内走,突然看见夏笙后退一步拦住了她,神色为难,支支吾吾道:“太子刚刚结束晚宴归回,正在主殿休息。。。”
池蔚怔了怔,嘴角的笑意寸寸凝固,慢慢沾染出讥诮冰冷的意味。她漠然地望了主殿一眼,再未言语半句,转身离去。
一片白雪皑皑之下,夏笙只觉得池蔚周身都透着冷意,似乎连骨子里都是冷的,让人望而生怯。夏笙只能匆匆望了眼远去的池蔚,又回头看了眼烛火微亮的主殿,无可奈何地跺了跺脚,摇头叹息。
姜凝醉坐在凤辇上一阵天旋地转,酒劲纷纷涌上心扉,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连脑子也开始有了些不清醒。
下了凤辇的瞬间,她只觉得双脚犹如站在云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兀自保持着镇定和意识,姜凝醉头重脚轻地往栖鸾殿走去。
栖鸾殿里并没有点灯,一片黑漆漆地看不清楚,青芙替姜凝醉开了门,正想吩咐宫人进来点灯,视线突然瞧见一抹身影,连忙噤了声,没敢再往前走。
姜凝醉一手撑着门框,以便不让自己站不稳摔倒,凝着沉默,她这一刻似乎也意识到了青芙的不对劲,循着青芙的视线望过去,姜凝醉只看见一抹身影缓缓从椅塌上站起来,背着月光慢慢朝着她走近。
可惜姜凝醉的视线一阵模糊,加之月色晕染,她压根看不清楚走来的人是谁。
“喝酒了?”
姜凝醉听得那人沙哑低沉的嗓音想起,那抹挥不去的性感音色那么熟悉,姜凝醉虽然醉得不清,脑海里却下意识地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是你。”
姜凝醉声音即使醉了也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她说着,摸黑往前走去,可惜脚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一个踉跄就歪歪斜斜地往前摔去。
颜漪岚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她,可惜姜凝醉醉得模糊,也不懂得伸手去扶身边的门框,就这么直直地摔进了颜漪岚的怀里,撞得她的肩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即便如此,她抱住姜凝醉的手却没有半点迟疑。
“颜漪岚。”姜凝醉轻声唤着,声音虽然清冷却飘渺,一出口就随空气散了去。她偎在颜漪岚的怀里,缩在腰侧的手轻拽住了颜漪岚的披帛,一点一点地收紧在手心。“别走。”
其实姜凝醉也会害怕,从她穿越而来的第一天开始,这种恐惧有增无减。在这样的一个陌生的世界里,身边的一切充满了未知和危险,她的心底是害怕的,只是不能说,说不得,所以也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每夜面对着深不见底的黑暗,睡在偌大的宫殿里,心里都空落落的发紧。
所以不要走,至少这一晚,颜漪岚,请你别走。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冰凉的宫殿里。
姜凝醉的话不复往日的清冷,甚至带着些许的颤抖,不觉地让颜漪岚心里一紧。肩头的伤痛已经微不可觉了,颜漪岚只是有些迟疑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姜凝醉的背,手往上移去,指尖滑进她细软乌黑的长发里,将她默默揽进自己的怀里。
“不用害怕。”宁静的栖鸾殿里,颜漪岚的声音是从未曾有过的温柔缱绻。“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疯了,为了赶稿居然更新到三点多,感觉自己萌萌哒棒棒哒赞赞哒~
→_→既然有人说要看副cp,那我就加了点内容,不过她们的内容并不多,因为我怕你们逆完我的攻受和cp之后,又要逆我的主副!
这个点写完整个人晕晕哒,恨不能闭眼就能睡过去,所以快来爱我一百遍不许停,给我好多好多花花么么哒~
第三十六章()
韶华殿里熏香缭绕。
柳浣雪替颜君尧端来热茶;随后;也不等颜君尧伸手拉住她;人已经退了两三步;转身坐到了窗边。
徒徒留给颜君尧一个淡然纤细的背影。
殿内一时安静无声,柳浣雪靠着窗棂不知所想;颜君尧隔着桌案翻着奏折;却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眼神时不时朝着柳浣雪望去;看见的依旧是她沉默的背影。
“崔莹死去多日;我虽对外声称是因急病亡故,但是崔家终归还是太尉的人,我始终是要给太尉和崔家一个交代。”
颜君尧的话成功地拉回了柳浣雪的神思;她的心里一紧,偏转的脸上神情依旧柔和,“太子随意安个缘由说明了便是,爹和崔家都不是不讲理的人,自然会接受的。”
“浣雪,你当真以为我毫不知情?”听出柳浣雪在跟自己装傻,颜君尧不悦地放了手里的奏折,微蹙着眉,按捺着恼怒道:“池蔚不能再留。”
“她是我的人。”柳浣雪嫁进东宫三年,性子向来柔和,处事也是八面玲珑,莫说是与太子,就算是东宫的大小嫔妃也未曾红过脸。独独在面对池蔚的时候,她骨子里的强势锋锐才会如剑脱鞘,锋芒毕露。“这件事我自有打算,太子就无需操心了,我必不会拖累太子和爹。”
颜君尧摇头,似是在无奈柳浣雪的固执,又似是在笑她的傻。“浣雪,你以为,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要想保住一个人,是一件简单的事么?”
“我明白。”柳浣雪缓缓地闭了闭眼,在摇曳的烛光之下,她白皙的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显得脆弱而倔强,似是一触就会碎掉。“池蔚随我入宫三年,这三年里,她为我出生入死,手里沾了多少鲜血只有我与她最清楚,如若没有她,我也活不到今日。太子若要让我舍弃池蔚,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似是一开始就料想到了柳浣雪的态度,颜君尧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浣雪,你尚且连对待一个下人都能如此上心,为何独独对我如此冷淡?”
颜君尧的话里透着几分莫可奈何,柳浣雪闻言,微微垂下了长若蝶翼的眼睫,淡然回道:“是我最近哪里做的不够好么?”
“你很好。”好到无可挑剔,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柳浣雪的的确确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侧妃。颜君尧想着,若有所失地道:“你哪儿都好。”
偏偏就是因为太好了,所以让颜君尧连责怪,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柳浣雪抬头望他,向来盈盈如春水的眼里似是全部凝固,不起半点涟漪。“可是太子仍旧不满意不是么?”
像是被什么触到了伤处,颜君尧突然站了起来,道:“因为你的心从不在我身上!”
柳浣雪的脸色此刻越发的苍白,似是这句话揭开的不只是一个人的伤疤,她扭头对向窗外,不想让颜君尧看到她眼里翻涌的情绪,如此,他也就不会看到她这一刻眼里翻涌的恨意。
“我已是太子的人,今生今世都是。”柳浣雪深吸了一口气,才能将这句话完整的说出来。“其余的,还请太子不要太过为难于我。”
颜君尧被柳浣雪的话刺痛,摇头苦笑:“我仍旧记得,你最初不是这样的。”
颜君尧记得,五年前的那个中秋节上初见柳浣雪时的惊艳,那不经意的惊鸿一瞥,带给他的震撼是那么大,以至于日后的无数个日夜里,每每想起柳浣雪,他总能忆起那个美丽的夜晚。
他从没有见过笑得这般好看的姑娘,一双眉眼弯若两道皎月,里面盛着盈盈的光,一举一动皆透着风情,言谈之间不失大气从容,偏又带着少女独有的朝气和狡黠。她那一日穿着一身粉色,在傍晚的御花园里像极了误入凡间的仙子,调皮而不知胆怯。
整个宴会上,他的眼里只有她。
好不容易等到了宴会结束,他装作无意在御花园拦下她,可惜太过于紧张,他脚下一滑,身子已经往池里滑去。还来不及反应,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水里,他刚想要呼救,突然一双手死死地拽住了他,拉着他上了岸。
他惊魂未定,坐在岸边兀自拍着胸口喘着气,待得反应过来,偏头却看见她正跪坐在他身侧,几缕头发被水溅湿,贴在脸上,看着他同样狼狈的模样,咯咯笑了起来。
月光下,她的一张脸凝着月光,散着白皙的银辉,他的一颗心扑通乱跳,直到多年之后回想起来,也许就是那一刻开始,他早已经为她画地为牢。他木讷地盯着她的笑脸瞧,直到她笑着拍拍衣裳站起身,他才恍然回神,怯生生地邀她留下来赏月。
她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一双眼眸灿若星光,她说,府上还有人在等着她一同赏月。
他闻言,笑得轻狂,他问,天底下还有哪里能比宫里更适合赏月呢?
她仍旧是笑,似乎在笑他的迂腐,她说,她压根不在乎赏到的月亮有多圆,她只在乎跟谁一块赏月。
那一刻她的笑容是那么美,那么满足,似乎她拥有了全天下,她别无他求。他为这个笑容怔住,等到再回过神来,她已经走远,一袭粉衣在月光下越来越远,直到化成一个模糊的点。
那之后的好几个日夜里,他的脑海里魂牵梦萦的全是她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他终是按捺不住,花了好一阵工夫,终于查到了她的身份,原来她正是柳家太尉的嫡长女,柳浣雪。
只是偌大的皇宫,他贵为太子,自然不能擅自出宫。因此,他虽发了疯的想她,但是半年下来,却再也找不到见她的机会。
直到后来父王有意地询问,说他年岁已经不小,已到了纳娶嫔妃的年纪,问他可有中意的人选,他想也未想,立即回复道:柳家,我只要柳家太尉的女儿。
门当户对,天作之合。颜王自然没有理由反对,这桩婚事随着一道圣旨立马提上了行程,按着皇宫的规矩,他朝思暮想了大半年,终于娶到了他心仪的姑娘。
可惜揭开盖头的那一瞬间,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冻结住了,挑开盖头的喜秤哐当落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不是她,心心念念几百个日夜等来的,竟然不是她。
他勃然大怒,撕碎了所有的大红喜字,摔毁了所有的新婚用具,狠狠扳着新娘的肩膀质问,为什么会是你,我明明要娶的不是你。
新娘哪里受到过这般惊吓,早已骇得花容失色,立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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