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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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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拓跋部的铁骑与西北军便以此为中心,展开了数场大规模的战役,双方都有不小的损失。而那之后,便是漫长的拉锯战。

    如果能另辟蹊径,比如说打通呼扎河,或者占领呼扎河,进而与马嚼道的鲜卑军遥相呼应,再拿下马嚼道,就会轻松很多。至不济,也能从呼扎河进军南下。

    延庆看着远处的泛着金光的呼扎河,在看看河边驻扎的三千西北军,说道:“他们只有三千人,就算是陌刀军,我也不惧,修身养性皇叔,你说我为什么不杀过去?”

    沧桑的眼看了过来,延庆不为所动。

    “驻地规划并不严整,帐篷搭建混乱,少量战马,看那边战马奔跑的姿态,也并非优良战马,不是精锐。后勤人数不多,马车数量也不足,更不可能是陌刀军。延庆,你要杀过去,打通南北的运兵道,我不反对,我只想说,能不杀的,就别杀吧。”

    延庆笑笑:“皇叔到底还是有些能耐的,既然如此儿郎们,给我杀!”

    墨一般的骑兵从山坡上冲下来,像是墨汁在青绿色的宣纸上渲染开来一样。

    如果能杀,对面又没有财物,哪有封刀一说?如果有就更不可能了。

    河边的西北军发现了他们鼓角响了起来,随后营地里走出了三千余人的西北军。

    实际上,在鲜卑骑兵出现的第一时间,西北军就发现了他们,除了派出几十骑兵回去传信,实际上整个布局并不怎么合理的大营就就动了起来。只是等到两千鲜卑骑兵冲锋的时候,步兵以及少量的骑兵,才开始出营列阵。

    三千人,五六之数,分成了三个方阵,陈列于河边,随后迎着骑兵,踏着鼓点,就这样迎了上去。

    人数处于绝对劣势的西北军,就这样主dong迎了上去。

    “嚯嚯嚯。”

    “嚯嚯嚯。”

    齐整的步伐,以及听不出来感情的声音在河边响起,渐jian的,来自草原的骑兵,也感受到了压力。

    这并不是一支杂牌军,可能也并不好打。

    他们的脚步太整齐了,他们的移dong很均匀,他们的声音很低沉,但中气十足。

    延庆皱了皱眉。

    当鼓角与有节奏的号子喊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皱起了眉头。

    延庆本能的感觉到,自己在正确战略的指引下,似乎哪儿走错了。

    不是说战略军略错了,而是一定要打下呼扎河这一点,错了。

    自然是因为那下面不逃反战的三千必死之人慷慨赴死的决心让他有些震惊,而更多的,还是那些步卒肩上扛着的bingqi。

    那是一种长达两丈的长枪。

    延庆对狼神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的长枪。

    于是之前的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为什么这座军营的布局与一般的军营不一样,为什么这座军营里面驽马很少大车也很少,因为这座军营,不需要这些东西。

    至于有人问长枪难道不需要大车托运么?

    很简单,因为大车运来长枪之后都走了——他们的大部队,离这里,应该很近。

    延庆有些忧,又有些喜。

    忧的是这种排兵布阵,他从来没见过,而那两丈长的,竖立起来如同针林一般的方阵,在太阳下反着光的枪头,让他有些压力。

    固然是可以打下来的,死伤,也不可避免。

    喜的是,他知道自己的战略对了。

    呼扎河是一条要道,西北军在此驻扎了大量的军队,其中就包括眼下这样的新式军队。

    这是摸到大鱼了。

    前后衡量,延庆还是觉自己赚了。

    用一些可以承shou的损失,换取更大的战果,是他愿yi接受的。

    更何况,噬兽军从来不怕死。

    历来苦仗硬仗难打的仗,他都愿yi打。所以这样的六千骑兵碾压三千步卒,对于他来说,即便是枪阵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压力,也不会太过。

    四五里,骑兵冲锋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从如墨渲染的慢跑,到如瀑飞湍的极速,噬兽军只用了很短的时间。

    这个时间之短,短到扛着长枪的西北军只能刚刚离开大营不到一里。

    其实这已经是很快的了。

    留下四骑兵压阵的延庆眼中显现了疯狂。他的眉头早已舒展开了,眼中的那一丝担忧也尽数化去,四千骑兵开始变阵,只等到前锋的两千人洒下第一批箭雨,第二批骑兵再出动,同样的不正面对战只是泼洒箭矢,扰乱阵型之后,最后一批不足两千人的骑兵,才是插进鲜嫩里脊的尖刀。

    指挥这场战役的西北军将领,是一个在西北军内部并不出名的人物,实际上在西北军军官阶层里,都没几个人认识他。

    因为他属于西北军编织,但几乎没有在西北军中呆过多长时间。

    他叫谢峰。

    是南方某个已经倾倒的豪阀的老管家的义子。

    没人知道老管家最da的义子,会在西北军中。

    而且是一支杂牌军的校尉。

    实权,但没有油水,此次被调到这里,名义上是驻守要冲,实际上怎么看都是炮灰的角色而已。

    而且还是那种死了之后还要担负骂名的炮灰。

    说到底,呼扎河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你守卫,你却丢了,不是你无能还是什么?

    谁都知道鲜卑人打不下来马嚼道,就会打呼扎河,而且是全力的打。自己这三千人,当真就能守得住?

    如果这都能理所应当的守住,那么只要三万人,顶多五万,西北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那并不现实。

    谢峰与一般步卒一样,手持两丈长的长枪,在稳步前进,而在他的眼中,那黑色的潮水倾泻过来,不是水流,是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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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章 都吞没() 
事实上,两千八百人的步兵,除了手中的两丈长枪,有一半人手中持有丈二的长矛,持稍短长矛的一千五百人中,人人配盾,身后还背着三把短斧。 。。

    骑兵只是点缀,并不起决定胜负的作用。

    呈交叉排列的长短。枪头没能在第一时间与冲过来的鲜卑骑兵接触。

    围而不打,只是射击,通常情况下只需要几轮的射击,纯粹步兵的方阵就会出现裂缝。而一旦死人了,恐惧出现了,裂缝扩大,大队的骑兵就会直接冲阵。

    然而今天,两个冲锋过后,整四千骑兵,至少六千支箭矢那样洒过去,对方的伤亡却并不大。

    对方阵中有短斧投过来。重量极大的斧头,并不适合远距离攻击,但出其不意,总有连自己都想不到的效果。

    事情有点棘手了。延庆往南方这样想到。

    这支西北军是派人回去求援了的,他本着谨慎的态度,派人出去追击了,如果能截下,万事大吉。如果截不下来。。。。。。。其实也没关系。

    六千噬兽军,就是两万贺楼部骑兵也不是对手,轻重步骑少于三万的援军,对他来说,人数是自己的两倍还是三倍四倍,都没有本质的差别。

    占据进攻主动权的骑兵向来是战场上的王者,利则战,不利则即刻远遁,延庆不怕自己会被包圆吃掉。

    旗官来报,两次冲锋过后,大约杀伤敌军一百余,拓跋部骑兵居然死亡超过两百。

    短斧的威力,被瞅准时机的西北军,发挥到了最大。

    听了这个数字,延庆有些愕然,随后愤怒的边的中年男子,有些阴森。

    “皇叔就真不知道那枪阵,是个什么东西?”

    身为拓跋锐同父异母亲弟弟拓跋延庆亲叔叔的鲜卑皇叔摇头,颇为凝重的说道:“从未见过。当年在晋国,某一次观本异国录,说是一个极西的强国,善用步兵,似乎就有这种数丈长枪的阵法。。。。。。然而时间太久,记不起细节了。”

    “也就是说,你还是知道!”

    延庆怒吼,甩出去的马鞭,几乎就要扫到皇叔的鼻子上,那响在风中的清脆鞭声,让他身边的勇士哈哈都有些吃惊。

    延庆太子一向疯狂,但至少不会在如此的场合,如此无礼。

    须知这个挥鞭的对象,是当今皇叔啊!虽说他不掌兵不结党,势力全无,然而人家有大单于御赐的金腰牌,谁能等闲视之?

    。。。。。。。延庆可以。

    这个男人给了他快乐,他本以为也能给他希望,然而他失望了。进而绝望。

    那之后,皇叔就变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皇叔这个称谓,也变得和某某族长某某将军一样,没有任何实质意义了。

    于是延庆能够“平常心”对到这位皇叔。

    险些被马鞭扫到的皇叔脸上并没有怒意,这让延庆心中更加鄙视。

    男人不可以没有权势,没有地位,没有金钱。三者都无的时候,还可以有尊严与羞耻心。当然这在前三者面前,就像羔羊之于豺狼——不堪一击。

    然而当一个男人连尊严与羞耻心都没有了,他活着还是死了,都再没有区别。

    延庆心底或许是希望皇叔发怒的,然而皇叔没有。

    。。。。。。没有就没有了吧。

    这位以修养脾气好著称的皇叔淡淡说道:“如果不可为,就撤吧。的鹰,我们的拦截应该失败了。如果不赶紧走,被增援的大队西北军缠上,想要脱身就难了。”

    延庆本能的想要发怒,然而马鞭再次抬起的下一刻,他就沉默了。

    皇叔虽然无能,但这番话却也切中了要点。

    是不能被西北军大部缠住,否则虽然可以随时脱身,损失定然小不了。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时候是输着离场的。

    经过当年铁门关城下的屈辱,延庆不能容忍自己再有失败。就像之前的征伐,数个贺楼部的小附庸想要投降,他也是面不改色的推了过去,高于车辙的,一律杀死。

    他要赢着离场。

    延庆陷入了需要选择的境地。

    是走是留,是输是赢?

    对面两千多名步卒又往上走了一截。

    在距离身后大营一里半的地方,停了下来。

    延庆被这挑衅的举动彻底激怒了。

    他近六千铁骑主动求战,结果却被人数不足己方一半的步兵逼退?

    奇耻大辱!

    一旦延庆今天退走,不说往后青史会将他钉在彻底的反面失败者的耻辱桩上,就是之后面对父皇还有那几个傻…逼兄弟,他也没办法抬头。回到族中还不被人骂死,被人鄙视死?

    他是拓跋鲜卑的二太子,他怎么可能背负这个骂名?

    呵,皇叔想的太简单了。成败哪?身前身后名不要了?

    迂腐。

    在这场也不知道是谁迂腐的思想斗争中,延庆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做出了决定。

    战!

    中原人有句话叫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活。

    他草原上的儿郎,既然是要南下牧马踢踏江河的骄子,有哪里会有撤退一说?

    更别提败退两个字。

    于是延庆淡淡瞥了皇叔一眼,说道:“杀。”

    被踏出无数马蹄印子的草地,再一次被蹂躏。

    随后谢峰身边的号手吹出了哦一阵音节,身后大营的鼓声变了。

    主动迎敌,山坡马上如同标枪一般的延庆脸色阴沉。

    这支西北军如果不是大营中隐藏着三千以上的陌刀手,那就一定是疯了。

    是在拖延时间,还是另有阴谋?

    延庆不敢妄下定论,有些事情是不是别有内容,试一试就知道了。

    于是三千骑兵,与三千步兵相撞。

    单论战力,三千骑兵绝对能够以一当十,冲破三万步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因此这一轮冲锋,注定会有一些人要倒在两丈的长枪下,但要凿穿并不十分厚实且站列也不够严密的步兵方阵,也许也就是一轮冲锋的事。

    骑兵散开冲锋之后的覆盖面积,要远远大与步兵。战马加上骑兵加上铠甲,上千斤的重量,从略带陡坡的领上冲下来,关心能够发挥到极致。

    一名千夫长在极速奔跑的战马上,些冰凉的枪头,心中没有恐惧,而是冷静。

    他在想冲破敌阵之后,该在什么位置转头,才能在最大程度上控制战马速度,然后转向,且不会让后面的士兵冲进西北军的营地,更不会让最后的人冲进河里。

    西北军的鼓点再变,然后变阵。

    似乎。。。。。。短矛的人推到后面去了?

    昂~~

    第一匹战马被刺成了筛子,第一个刺中战马的西北军士兵,将长枪抵在了地上之后,双手却没来得及松开,被战马冲击力抵成一个孤独的长枪瞬间枪杆炸开,下一刻,这名西北军士兵便被碎片刺破了胸腹。

    当战马以一个肉眼不能测量的速度,一匹接一匹撞过来之后,整个方阵就被不断的压缩。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双方的人都从对方阵营脱离的时候,交汇处已满是血红。

    千夫长很好的控制了速度与节奏,然后数千骑兵分作左右,在西北军营门前绕了一圈,洒下一批箭矢,随后绕圆离开。

    这个距离控制的十分完美,有道是增一分则过,减一分则缺,换一个将领,恐怕并不能如这般精准把握距离。

    千夫长很高兴,他觉得这是一次人生中难得一遇的冲锋。理所当然的他成功了,还成功的如此完美。一丝一毫都完美。

    “最少折损了两成。。。。。。只要再来一下,他们就完蛋了。。。。。。”

    延庆望着南方的天空,那边还没有烟尘。

    时间还很充足。

    于是当冲锋陷阵过后的两千多骑兵回来之后,延庆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四千骑兵冲锋。

    皇叔皱了皱眉头,想要出言阻止,延庆却已经率先冲出去了。

    没人发现,谢峰在交战之中,往后退了上百步。而在拓跋部骑兵回阵的时候,整个方阵的调整,又让他们往后退了六七十步。

    他们距离身后的大营,其实已经不足一里路了。

    西北军与拓跋铁骑之间的距离其实增大了。

    然而这点并不不能延缓哪怕三五息骑兵冲锋所用的时间。

    于是,再一次的冲锋,当人与人完全交错,除了鲜血,还有折断的肢体,高高抛起的身躯,与滚落在地上的人头。

    无论人或马,在开始倒下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活路了。

    这一次的交锋,西北军的阵型更为“疏松”,四千骑兵轻松穿过了整个战场。

    然后。。。。。。然后他们就刹不住了。

    远在山坡上的皇叔,脸上终于第一次发生了变化。

    那是惊恐。

    “不好!”

    他喊了出来,哈哈有些意外,然而并没有说什么。

    与哈哈一样,距离这位皇叔很近的所有人,都没能明白皇叔这句晦气的话,代表了什么意思。

    两个呼吸不到之后,所有人就明白了。

    刹不住的骑兵,撞进了西北军的营中。

    其实这种散乱帐篷搭建起来的营地,没有护栏,没有辕门,没有塔楼箭垛,完全就是开放状态。

    仿佛大姑娘在说,来吧,我没有反抗能力的。

    延庆心中惊骇。然后欲死。

    撞进了敌军的大营。

    以这种方式,他总觉得有问题。

    下一刻,问题来了。

    爆炸声响了起来。

    火光在瞬间将整个大营掩埋。

    巨大的震动,无法估算对耳膜伤害的声音,将呼扎河的河水,震起了三尺有余。

    黑潮进入了白色的营地,然后火海将一切都吞没。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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