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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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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了,官府有组织大户施粥救济。。。。。。你若愿意,不用露面,吩咐一下,算参与了,就当给我们未出世的孩子积功德。。。。。。”

    林雾儿有些疲倦的笑着,田淄见她没有拒绝,脸上也有了笑容,随后又说了一会儿,丫鬟来传老爷那边叫过去议事,田淄点头,又说了一会儿,才在林雾儿的催促中笑着起身离开。

    “。。。。。。如父亲所见,司马大。。。。。。司马弼叛国了,河北道已经完全乱了,先不说观察使张大人遇刺,深州南皮等重镇的要员死的死反的反,只是河北道如今就没有一个核心去领导,本身就是件。。。。。。。很棘手的事情。”

    田淄说着,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直接说“灾难”,但最终出口,也只是棘手而已。其实他更想说灾难,说河北道几乎可以铁定的说守不住了,但不想在父亲面前说的太过,一方面表现的自己没有信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毕竟还没有发生,不能说的过早。

    田安道是一个很强势的人,数十年经商,继承先辈的理念至今,自有威严。更兼年轻的时候兼过转运使的重任,也算权柄,后来虽然因为犯了事被拉下来,但这么多年了,在山东道的上层,还一直有着相当的话语权。

    这样的人,无论人品怎么样,眼界是不差的——然而能够与清廉高尚著称的林灵思相交莫逆最后更是做成了亲家,可见人品也足够坚挺。

    此时他听得长子的话,略微想了一想,说道:“你其实想说,河北道是守不住的,对么?”

    田淄并不为父亲能够己内心真实想法感到震惊,父子之间,有些事情不用写在脸上,放心里就好。

    “父亲,严格来说,其实司马弼未必就对我田家有多少的恶意,北方传回来的消息,我田家的产业,也并未受到太大的波及,能够保留下近三分之一,相较于其他家族,已经是幸运了。”

    “你要是这样想,那就错了!”

    田淄轻笑道:“是的父亲,我明白您的意思,不外乎是可能被司马弼逼反。。。。。。呵,这个固然不至于。。。。。。他公然不针对田家,反而能最‘及时’的提供庇护,不外乎就是释放一个信号——我田家受他的保护。其意图抹黑我田家之心,昭然若揭,最终的目的,也不过是挑拨离间,让我田家与大晋离心,投其怀抱而已。”

    “继续。”

    “这一点我并不担心,田家在山东道经营近百年,无论舆论人脉,还是与晋都那边的关系,都不至于让司马弼轻易得手,明白人也还是明白,然而司马弼此举,重点在我田家,却不止与于我田家,还有借此表明他们也不是什么人都不要,他们也是需要一些人的。。。。。。。招同党罢了。。。。。。若是能够将我田家收入囊中更好。不成,其实对他也没有多少损失,毕竟河北道田家的生意,他们都已经吃下去了。”

    田安道点头,微微笑了笑。

    “然而我所忧虑的,其实还不是这个,我担心。。。。。。哟人借机生事。”

    田淄说到这里,今晚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表现出忧虑。

    “我儿所言不假,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即便有很多人相信我田家不会反,但那毕竟只是能够认清形势的一小拨人,大部分人。。。。。。都是庸才,那么长远,倘若是一些小人,够借机整垮我田家,趁机渔利,不遗余力的挑拨,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然而我田家何惧之有!何况京中还有岳父大人。。。。。。。”

    田安道微微沉重道:“你岳父大人必然会全力相帮不假,然而。。。。。。你莫非忘了江南郡蔡家?”

    田淄面色一僵。

    “那那又如何!当年蔡案,不过是因为王家顾家的背后黑手,更何况陛下也有意。。。。。。。”

    “这便是重点!”

    田安道大声之后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这就是重点了,别人都说你是,你就是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墙倒众人推,你怎么知道,田家就一定不会让有些人抓到把柄?”

    “然而。。。。。。那时候是缇骑司要整他蔡家,缇骑司什么查不出来?真要搞死某一家,什么证据拿不出来?蔡家死在什么上?谋反啊,欺君啊,然而我田家没有!我怕什么?”

    “不一样的。。。。。。”田安道说道:“不一样的,淄儿,彼时缇骑尚在他人之手,陛下可以放任,而如今的缇骑,是陛下一人的,如果真到了必须丢弃我田家以平民愤的时候,你以为陛下,或者朝中的诸位大人,会舍不得?那时候你岳父大人,都力有不逮。”

    田淄脸色愤然,低头不语。

    “其实,为父一直知道的,你对于当年的提督大人。。。。。。”

    “父亲!不是。。。。。。。”田淄有些激动,下一刻对上了父亲微微皱起眉头的眼神,田淄便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候,已经基本平静了。

    “我对于他,其实并未有多少。。。。。。。”

    “那就是有了!”

    “孩儿。。。。。。承认。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你要记住,他谢家如今虽然大厦将倾,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他谢家人完全死绝之前,你就要将你的那些心思深埋,深到你自己都以为没有了的地步!你,明白了吗?”

    田淄低头,片刻之后抬头,眼中一片清明,已然不见了羞怒尴尬与怨念。

    “孩儿记住了。”

    “嗯。。。。。。你在与为父说说,这几天观察使大人与魏大人他们的想法。。。。。。。”

    书房中父子间的对话一直持续到深夜,林雾儿自然不知道他的夫君与公公都说了些什么,更不知道,在几千里外,他们都以为的,已经死了的谢神策,此时正在跳脚骂娘。

    “娘希匹,怎么遇到他了。。。。。。”

    谢神策对面,是一支人数在四十左右的骑兵,这队骑兵衣衫褴褛,似乎颇为狼狈,为首一人,手持蛇刃大刀。

    “对面的是哪路英。。。。。。咦?我们是不是见过?”

    迟疑片刻,曹八岐陡然大怒:“原来是你这孙子!纳命来!”

    这边说完便要带着尤不知情的伙伴杀过来,那边谢神策却是打马扭头就跑。

    “操,怕你啊!有种你追上来。”

第五百六十七章 去那边的理由() 
“有种你别跑。。。。。。”

    “有种你追上来。。。。。。”

    追赶之间这样的呼喊,让气氛渐渐地变了味道,似乎有些滑稽了。

    不知什么原因,此时从十万大山出来的曹八岐等人异常的狼狈,谢神策猜想,或者是在抢夺宝藏钥匙的时候被阴了,或者是抢到钥匙之后被人阴了,总之他们就是被阴了。而且看上去——事实上也决然没有见到皇朝阁,或许连皇朝阁的门都没见过。更没有得到他们做梦都想得到的宝藏。

    至于他们是被谁害成这个样子的,谢神策一点知道的兴趣都没有,而如今吊着他们在后面,也不过因为,他们可能是突破口而已。

    追了多时,前面的谢神策等人战马已经开始喷出白色的雾气,后面的曹八岐更是早已越落越远。

    “应该是追不上来了吧?”

    “约莫可以肯定是的。。。。。。”

    “那就歇会儿吧。”

    于是在距离曹八岐大约一两里路的地方,谢神策等人生火做饭。

    这时候在草原上,少量的流民还是有的,但那也属于胆子比较大,且人数上小有规模的——一般人有胆量也没命这样走。即便这样的人,也不敢打谢神策等人的主意。

    在草原上行走,固然一言不合便可以拔刀相向,但前提是,一定得有一副锃亮的招子,否则见了危险不知道逃走,遇到不能惹的也要撩拨一下,早给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谢神策这一行人虽是轻装简行,但甲胄精良,更兼有弓弩,明显不是好相与的,因此即便有肉香传出,也只是远远的观望,有实在胆子大的,才敢带上酒水过来客气的要求换一点。

    酒早就喝完了,这时候的酒,可是好东西,谢神策不至于拒绝,一帮汉子们的眼中尽是绿光,谢神策也愿违了众人的意。

    蒙汗药之类的是不怕的,谢神策将腰间赤红色的玉佩——就当是玉佩吧,放进去随意的探探,便发现并没有手脚。其实这个时候,蒙汗药虽然已经被土匪山贼喜欢的手段经常使用,但其提炼也不简单,成本颇高,一般人也用不起。谢神策见对方诚实,便点头应允了,那两人小意的放下几坛酒,拿了小半边野猪肉欢天喜地的去了。

    这边有人换肉食成功,不久便又有人来换。只不过楼大叔见他们拿过来是却是金银,而且自己吃的也不算宽裕了,便将其喝退。这时候没必要讲情面,对方又不至于因为这点吃的真敢翻脸,其实不需要顾忌需要什么人脉啦情面啦之类的。

    你都在逃难了,还能算有实力的伙伴?何况你即便不是逃难的,就够水准了?

    只是半夜以后,那边已经筋疲力尽的曹八岐等人撑不住。

    “那边的。。。。。。追着我们跑了这半天,倒也是厉害,这时候都不吃饭,可见得都是硬汉。。。。。。我们不要管,只管多吃些。。。。。。唔,海大叔这肉烤的倒是真不错,师父你尝尝这边的。。。。。。”

    谢神策嘴里塞满了肉,不时灌一口酒,酣畅淋漓。

    一两里外,已经撑不住的曹八岐等人渐渐的靠了过来。

    不是他们硬气,更不是不累不饿,只是。。。。。。他们没吃的。

    这边吃的差不多了,有的都已经开始睡了,那边马匪却越发的精神。。。。。。两眼放着绿光。

    草原上,大家距离一两里,其实火光也看得清楚,秋高草枯,又藏不住什么,有两个可能是经不住诱惑潜伏过来偷点吃食的人被射中了身体的某处,不致命,惨叫声惊醒了大部分人,于是下半夜沉寂得很——这伙人不好惹,是真敢杀人的,只不过还算给面子,于是之后敢打扰的人就少了。

    曹八岐起先也被那两箭吓到了,随后想想,其实双方也未必就是多大的梁子,不就是那边杀了自己几个人么?曹八岐是马匪,人命如草芥,今次带出来的人手,心腹就是现在的一些人,之前死了的,不全是自己寨子里的,感情也算不得有多深,不至于因为他们,就跟自己过不去。

    于是在第二天的早上,睡了个好觉的谢神策见到了曹八岐派来讲和的使者。

    一个扛着巨大战刀的小个子,也就是被曹八岐称作葛猴子的人。

    “你们是鱼池子的人?”

    “。。。。。。”

    “我们当家的有话说。”

    “。。。。。。”

    “兄弟们很饿,只要给吃的,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从今天起,我兄弟卖你们一条命。”

    “这个嘛。。。。。。”

    “别婆婆妈妈,我们晋人做生意爽快,一口话,干不干吧。”

    “那。。。。。。。好吧。”

    于是一顿肉。。。。。。。也有少量的酒,就收买了,或者说策反了饥肠辘辘的曹八岐。

    对于曹八岐的算盘,谢神策是清楚的,李阎王楼大叔等人也都清楚,当弱势还未变成死穴的时候及早投子认输,用仅剩的力量作为讨价还价的筹码给自己脸上贴金,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关键是谢神策吊着他们,打又不打走又不走,其中的意味,曹八岐琢磨出来了,于是在谢神策耐心耗尽吃掉自己之前,干脆的“认输”。

    这样一来,干柴遇烈火,虽然两帮人泾渭分明,彼此警惕着,但作为双方头领的谢神策与曹八岐算是走到一起去了。

    “。。。。。。。我曹大蛇是佩服你们的,毕竟你们杀了不少贪官,当然,是我晋国的贪官,不要听那些人假惺惺说,大晋忠良被鱼池子刺杀什么的。。。。。。我是不信的,其中固然也有好人,但我以为,大部分人还是可杀的。”

    “唔,我这么说你可能不太理解,毕竟我曹大蛇也是晋人,这么说有叛国之嫌。。。。。。然而我不是地道的晋人,我是山东马匪,山东马匪你知道的吧,嘿嘿,上次带走了你们的重要头领,是我们的错,赔不是啦。。。。。。喂,没有必要这样惜字如金吧。。。。。娘咧,你听到了吧?我会说成语啊,你应该是燕国南人中很尊贵的一类人了吧?学问当不差,你说,我刚才的水平,算不算厉害?”

    谢神策绷着脸,吝啬的从嘴里蹦出一个两个词,几个字的句子,心里在鄙视曹八岐的自来熟和不要脸,以及冷酷到一定高度的心。只是他表面不做声,这在曹八岐看来,倒是有些高深莫测了。

    这样的人。。。。。。之前死了不少兄弟的,却能够因为一顿饭,与仇人言谈甚欢——至少也是一个人在欢,是有多冷酷,不言自明。而其中因为“确定”了谢神策身份之后,对于鱼池子的吹捧和对晋人的贬低,更让谢神策对此人的印象拉低好几层。

    谢神策不确定眼前这个自称曹大蛇的人跟太子有没有关系,但想来山东马匪这几年吸收了太行山山贼残余之后,跟太子以及齐王还有朝中牵上线之后,维持半灰不黑的状态已经不短。按理说应当归化的比较深了,可没想到,眼前这拨马匪,对于晋国还是没有归属感,翻脸背叛跟翻书一样,都玩儿似的。

    并不急于跟曹八岐进行实质性进展的谢神策板着脸听着,或是平缓或是皱眉,表情配合的极为到位。

    曹八岐也不着急,说着一些所见所闻,多是听闻,添加着自己的想象,说的很有劲,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比如聊城肥城黄河南北的两座城,就经常有比拼形势的少女失踪,兖州大户某大户因为与官府有关系,抢了势力关系都次一筹的对手家的四小公子阉了送寮寨的,比比皆是。

    当然,曹八岐也会说起某一次与燕军边境相遇,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过往。

    晚上的时候谢神策与李阎王小王在帐篷里议事。

    “按照之前的计划,本来是想要借山东马匪的便利,去河北道查探情况,然而这一路上,恐怕不会顺利了,那曹大蛇认定了我等是鱼池子,所以想要不露馅,就很困难,如果这时候已经透露出想要去山东却临时反悔的话,恐怕也会被咬住。。。。。。。吃掉他们不困难,但目前最好不要有损失。。。。。。”

    “依某的看法,山东道还是要去的。。。。。。西北还能撑一段时间,河北道不能有失,此去或许还有转机,若不去。。。。。。以凤之与王先生的判断,北方一乱,或许就是四分五裂的结局了。。。。。。”

    “李将军说的是,某也以为,河北、山东还是要去的,既然已经与那伙人搭上了,此时放弃也殊为不妥。那曹八岐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外表粗野,内心却也细腻,难保不会是看出了什么,有意试探也未必。。。。。。”

    谢神策说道:“此时还是要装下去的,要真装不下去了。。。。。。届时随机应变,真打起来,我们这边毕竟是占优势的,就算是真到了山东,也未见得就一定是我们劣势了,毕竟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就有可以动用的资源。。。。。。我们的人,还是严令,要把紧口风的。。。。。。”

    随后又说了一些,小王去睡了——当然也不一定睡得着,谢神策与李阎王两人躺着,透过开了天窗的帐篷看天空。

    “。。。。。。师父,我一直觉得,人死了,是能够到另一个世界的。。。。。。或许我、爷爷,姑爷爷,大伯他们,此时就在另一个世界,佛家有轮回,我不知道这时候说这种话应不应该。。。。。。”

    那边李阎王似乎躺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凤之你不该如此。。。。。。。想多了的。我是军人,不好说有没有来世什么的,或许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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