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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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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等谢神策靠近了才知道,这几人聊的,实在是配不上名流这几个字,原来看似风雅的几人,居然在聊。。。。。。感情生活!

    谢神策一下子来了精神,想看看男人鸡婆起来是什么样子。

    于是轻声隐匿在一棵大树后面,借着昏暗的灯光掩饰自己的身形。

    “。。。。。。子玉兄啊,何必跟一妇人纠缠不休呢?又不是真个、给你那啥了,不至于。。。。。。”

    “你不知道,前日我便看见她在街上与一男子眉来眼去,这不是有奸情是什么?”

    谢神策差点笑出声来。这是什么逻辑,老婆看别人两眼就是出?轨了?

    “可恨那女人居然不知悔改,反倒是与我争论不休,说什么只是看一眼便是有奸情,那便让我将那男子杀了,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这哪里是妻子该说的话!”

    “子玉兄莫要生气,来来来,先请满饮此杯,再细细说来!”

    杯酒下肚,大概是酒劲上来了,那字子玉的男子又说道:“家门不幸啊!想我张茂林张子玉饱读诗书,居然被一女子所困,生活何其艰难啊!女人,女人,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子诚不欺我!”

    “想当年,家中与我说这门亲事,说来还是家中高攀了,然而我托人打听,你猜怎么着?那女人居然与她妹夫不清不楚!这还像话?我张子玉饱读圣贤书,虽然官职不高,但好歹是算得上名门之后,岂能受此耻辱?”

    一帮人连忙齐声附和,说什么君子坦荡荡,择偶岂能儿戏之类的话来安抚他。然而几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张茂林说这件事了,不过看得出来,张茂林每说一次,他们都很兴奋。

    “自然,我张子玉是不肯答应的,还与家人?大闹了一场,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敢有违,最终还是应下了这门亲事。”

    “自此之后,我每每想起此事,心里便阵阵刺痛,不瞒诸位兄台,如果不是那女人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甚至怀疑小婵不是自己的亲骨肉。哎。。。。。。”

    张茂林说着便伤心到了极点,竟然流下泪来。众人见状,又是一顿安慰。

    谢神策躲在大树后面,渐渐地皱起了眉头。

    这男人实在是。。。。。。无可理喻。

    自家老婆既然规规矩矩,你又何必疑神疑鬼呢?再说了,人家女儿都为你生了,而且你江南郡又不忌讳生女儿,怎么至于如此埋汰你家娘子?

    何况,女子的名节是如何珍贵又如何脆弱,你一个饱读诗书的大男人还不知道么?

    至于在外人面前说自家娘子不守妇道这种话?

    她是你娘子,又不是你仇人,你这么做可真是不够男人。

    看你也是有些名气的——张茂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很可能是张家人,又有官身,在人背后嚼舌头根子就已经是不厚道了,还是说自家娘子,还是与平日的同僚好友说。

    实在是人渣!

    谢神策对这个流泪的男人依然是厌恶到了极点。

    (再ps:为什么写到王青槐灯下绣花的时候,会给我一种留守妇女的感觉?)

    。。。

第三百七十六章 原来是你() 
(ps:第二章!写了一个神经病。。。。。。)

    而这都不是让谢神策最愤怒的。

    最让谢神策愤怒的是,你作为一个男人,可以自己不自信,就是不能怪你的女人不安分。何况照你说的,你的女人还根本没有不安分!

    你说她与她妹夫有些不清不楚,那你怎么不去找她妹夫问个清楚呢?

    再说,那还是她待字闺中的事情,她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有过什么难道你洞房花烛的时候还能不知道?!

    别告诉我你那方面是白痴。

    我要是你,怀疑谁就直接打上去了。

    那边的张茂林痛哭流涕,这边的谢神策愤怒不已。

    之后张茂林又痛饮了几杯,再之后便趴在桌子上没什么动静了。

    几名长衫及地的同僚见张茂林这幅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面露难色。

    要扶这么一个醉鬼回去,很显然,大家都不愿意。

    太子难得来一次苏州城,才只是正宴上见过一面,大家连句话也都没说上,没来得及说“臣乃江南郡某某某,略有薄名”之类的话,让太子注意一下自己,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席呢?

    然而又不能没人送他回去。大家都是同僚,平日里喝酒听曲儿也都是你请我我请你,交情不止于三杯酒。自古酒肉交情最重面子,不送的话未免薄了情分,跌了面子。

    所以众人就僵持住了。

    谁都明白各人的心思,谁也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开口,但有都怕有人开口,自己没有面子。

    总之,就是碍于面子,大家都装作没看见了。

    石桌石椅,入了夜总还是有些凉意,张茂林突然拱了两下,然后干呕起来。

    众人连忙上前,热心慰问。

    然而众人只是上前一探,便以更快的速度退了回来。

    “哇呕。。。。。。”

    张茂林吐得酣畅淋漓。

    众人纷纷掩面,背对张茂林,生怕见了浊物,污了自己的眼。更害怕自己也会忍不住吐出来。万一真吐了,到时候就算更衣了,见了太子也未免不雅。

    有人说道:“为什么不去喊下人呢?”

    “对哦!”

    “还是子琳兄聪慧!”

    “当真如此,那便喊人过来吧。”

    于是有人对着谢神策来的方向招手,喊道:“过来!把这边的污秽处理一下,然后带我等换一个干净所在。”

    那边有人听见呼喊,便往这边过来了。

    “子琳兄想得周到。”

    “是啊,处理了这浊物,还将场地也换了,一举两得。”

    “今晚承子琳兄的情了。”

    一干人说着不要钱的客套话,只把字子琳的那人说的满脸堆笑,不住的拱手说着“哪里哪里”。

    两名黑衣人过来了,然后对着众人说道:“是谁在呼喊?”

    有人皱了皱眉头,心道你是哪家拨过来的下人,就算是在太子殿下的行宫中混了个差事,是个什么身份?而我等是苏州城的官员,又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这么说话?

    一人仗着酒意说道:“混账!居然敢对我等这样说话!你是谁家府上调过来的?如此无礼!”

    “就是,见我等居然不行礼,太不懂事!”

    “什么教养。。。。。。”

    “你家主人就不管管么?”

    两名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均是不解,心道缇骑司的人,对外人从来都是这么说话,就是提督大人也不管,你们不知道么?

    于是一人上前,按住刀柄,说道:“我自缇骑司而来,我家大人是缇骑司提督,平时不怎么管我等。”

    “嘿!竟然有人不管自家下人,缇骑司又怎。。。。。。什、缇什么?”

    开口说话的人似乎反应过来了。于是有几人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的穿着,确实不像仆人,黑色的。。。。。。居然是制服,还配着刀呢。

    然后有人想起来,在大殿上,好像随处可见这种制服的人,他们也都配着刀。

    “缇骑!”

    有人惊叫了起来。

    谢神策躲在树后面暗暗发笑。

    真的是太。。。。。。喜剧。总有这样的人把脸伸过来让你抽。

    然后就有人瞬间酒醒,然后大叫着慌忙逃窜。

    很快,场间就剩下了两名缇骑与倒在自己呕吐物中的张茂林。当然,还有藏在树后面的谢神策。

    谢神策走了出来,两名缇骑转身行礼。

    “唤人过来,将他抬到客房,打扫一下再弄醒。

    谢神策现在终于想起来,张茂林到底是谁了。

    王青槐的丈夫!江南郡张家的嫡系子孙。

    难怪刚才谢神策刚才觉得格外的愤怒。

    张茂林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啊!

    看着张茂林看醉如泥的样子,谢神策眯起了眼睛。

    他跟王青槐是真的没什么。自从小时候那件事后,他几乎再没有与王青槐说过什么话,就算是之后有碰面,双方也都默契的保持了安静。所以在知道了张茂林的身份之后,对他说的什么不清不楚,谢神策极为反感。

    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就算是。。。。。。如果有什么。。。。。。还轮得上你?

    缇骑找来了仆人,将张茂林抬到了客房,然后侍女将其简单的洗了,再将他唤醒。

    张茂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然后床前有两个侍女,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我这是。。。。。。在哪儿?”

    谢神策说道:“太子殿下的行宫。尊驾感觉可还好?若是好些了,不妨让人送尊驾回去?”

    张茂林闭上了眼睛,皱紧了眉头,问道:“你是何人?”

    “太子殿下的侍卫。”

    “大人还是将在下送回去吧。”

    “尊驾府上何处?”

    “靖安坊,张家。”

    谢神策笑道:“原来是张家公子,不知是几公子?”

    张茂林头痛欲裂,本不想多言,但一想,自己失了仪容在前,这人又是太子殿下的侍卫,想来身份不低,于是又忍着说道:“家父张山左,在下张茂林,排行第五。”

    “原来是张家五公子,失敬失敬。”

    张茂林听着谢神策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个人怎么说话口气这么奇怪?

    但是他此时脑袋一片浆糊,也不多想,待得谢神策让人将他的仆人唤进来之后,他便被仆人抬出去了。

    临走之前,张茂林看了谢神策一眼,总觉得还是有些奇怪。

    这侍卫看我的眼神怎么这什么样子,都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让人心里发毛。

    张茂林自然不知道,他已经上了谢神策的黑名单。

    太子大宴宾客结束后,谢神策又布置了一遍防卫,将三十名影子分散开来,然后自己也休息了。

    他带太子的游江南的任务才刚刚开始,只等太子将一些事情办完,便可以继续。

    之后几天,谢神策又变得清闲了。

    大概是张茂林觉得之前自己确实做的过了,又或者是觉得自己火气消了,于是便派人将城外庄园住着的王青槐请了回来。

    他没有亲自去,因为觉得掉面子,又因为有诗会要参加,便让管家代劳。

    傍晚的时候,张茂林略带不爽的回到了张府,他在诗会上被人小小的折了面子,觉得脸上无光。

    在经过马厩的时候,他发现了几匹马。

    那几匹马甚是高大神骏,张茂林知道,自家府上绝没有这样的骏马,就算是将军府上,也不见得有如此良驹。

    家里来人了?

    而且还是男人?

    一瞬间,张茂林的嫉妒之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一把拽过一名小厮,厉声问道:“家里可是来了什么人?”

    小厮吓了一跳,慌忙答道:“是、是,老爷,确实是来了三四个人。”

    “是男是女?”

    “都是男的、都是男的!”

    “可是我的相识?”

    “不。。。。。。不认识!”

    “不认识?!”张茂林暴怒,心中狠狠的骂着:贱人!还说没有苟且!都让奸夫来家里了!竟然连下人也不避讳!还当我是这个家的主人吗?

    贱人!今天就要扒了你的皮!你不守妇道,定然要休了你,将你扫地出门。就是你娘家人都不能说什么!

    张茂林怒气冲冲,便往内堂去了。然而他经过内厅,便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笑声。

    这笑声就是王青槐发出来的。

    “贱人,贱人!居然公然宣、淫!眼里还有我吗?还有我吗?还有我吗?!”

    大步跨进内厅,张茂林一眼便看见了两腮粉红的王青槐,已然笑道弯下了腰。

    张茂林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挥手便往王青槐脸上打去。

    王青槐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一片黑影罩住了。

    张山左瞪大了眼睛,看着儿子怒气冲冲的进来,照着儿媳妇的脸就打。

    张山左吓了一跳,这个混蛋!居然当着提督大人的面打人,这是要害死我么?

    张山左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只得恼羞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想象中清脆的声音并没有响起。

    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张茂林的手,一个身躯挡在了张茂林身前。

    谢神策说道:“姐夫,咱们又见面了。”

    “滚开!谁是你姐夫!我要把这个贱人休了!我要打她!你让开!”

    谢神策一把松开了张茂林的手,张茂林被向后推了几步。

    “这是何故?”

    张茂林像是没有看见谢神策一样,指着谢神策身后的王青槐大骂道:“贱人!你这个贱人!居然背着我勾搭男人!我要休了你!我要休了你!”

    王青槐脸色铁青,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指甲已然刺进了掌心。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彻内厅。

    张山左收回了手,看着被打蒙了的五儿子,厉声喝道:“逆子!你说什么疯话!老夫面前,厅堂之上,公然咆哮,礼法何在?斯文何在?失心疯了么!”

    张茂林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然后看了看须发皆张的老父,又看了看坐在一边的脸色惨白的妻子,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

第三百七十七章 知心哥哥送鸡汤() 
(ps:第一章!第二章估计在十一点。)

    张茂林发现自己好像弄错了什么。

    面前的这个人好像见过,父亲对他貌似十分恭敬,妻子坐在旁边,衣衫也并没有凌乱。

    而且更重要的是,父亲在场!

    那么苟且之类的事情,就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说。。。。。。

    “提督大人见谅,犬子最近操劳过度,心神不宁,恐是做了什么噩梦,所以才突发状况,提督大人受惊了。万望恕罪!”

    这番话明显是托词,谢神策来的时候张茂林还不在家,他怎么可能在什么地方做了噩梦,然后回来就打老婆?不过谢神策也不揭穿他。

    说完,张山左对着谢神策行了一礼,便对门外喊道:“来人!将少爷带下去清醒清醒!没有老夫的话不准放他出来!”

    张茂林这才反应过来,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就有两名家仆将他架走了。

    谢神策皱着眉头,往后看了一眼王青槐,然后对张山左问道:“世叔,姐夫的神智好像有些。。。。。。问题?”

    张山左羞愧难当,说道:“犬子实在是失礼,让提督大人笑话了。”

    谢神策说道:“小侄倒是好奇,为什么姐夫一进来便说出。。。。。。那等话?”

    张山左脸色微变。

    他知道自己儿子有些疑神疑鬼,有时候对儿媳妇会产生猜忌,但也并非不能理解。

    这个自己最疼爱的五儿子,性格有些懦弱,对王青槐宝贝的紧,王青槐又极为出众——不管是相貌还是家世,偏生能力还极强,家族也能提供强大的支持,所以儿子在她面前,是有些自卑的。

    这样的自卑情绪集中起来,便产生了一些性格上的扭曲。

    所以儿子这些年时常会有些过激的言语或者举动。当然,这里的举动不是说家暴,儿子还不至于敢对王家嫡女动手。只是一开始儿媳妇还能忍让赔笑,但时间一长,次数一多,便也不在妥协。

    王家的子孙,向来强势,就是女子也不为过,王青槐身为王家嫡女,未出阁前那里受过这种气?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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