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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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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势貌似倒过来了,但是王鼎心中仍然戒备着。

    王岱笑了笑,说道:“还真是有一手。”

    王鼎的话让场间的谩骂威胁声消失了,但是一些人的窃窃私语并没有停止。

    “说什么来着?恼羞成怒了吧?”

    “呵呵,这就是证人?”

    “会不会是徐姑娘没有按照他们吩咐的做,说出了实情?”

    “你这么一说,倒是能与他们现在的表现对上了。”

    谢神策笑道:“呵呵,总还是有会说真话的人。”

    “三太爷,七太爷,你们怎么看?”

    三太爷面沉如水,说道:“谢神策,你三万两银子,到底不是白花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不光是用银子敲开了这贱人的腿,也用银子敲开了这贱人的嘴,好手段啊!”

    “三太爷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徐姑娘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可不是我花了钱的。”谢神策笑眯眯的说道。

    七太爷冷哼:“谢神策,你莫要再装,昨天晚上,你派人秘密的将一封密信送给了徐锦鱼,里面有一万五千两银票,还有一封信,信上说,只要徐锦鱼按照你的话做,事成之后还会有另一半奉上!是也不是?”

    谢神策皱了皱眉头说道:“有这事?”

    三太爷说道:“无需狡辩,那封信现在就在我手中。你可要当众鉴别真伪?”

    有人喊道:“烦请三太爷出示一应证据!请景先生验证字迹!”

    “还有银票也要验证!”

    三太爷说道:“谢神策,就让你当堂对质!看你还有何话说!”

    徐锦鱼脸上出现了一丝惶恐,银票与信件她都已经藏好了,为什么还会被找出来?瞬间,她想到了自己新收的婢女。

    原来是她。。。。。。她被王家人收买了!或者说,她本来就是王家的人!

    好长远的布局,徐锦鱼心中冰凉。

    不多时,就有人捧着一个盒子进来了,三太爷让人打开那封密信当众念了出来。

    “君若遂我意,自此以后,保君平安喜乐。特奉上银票一万五千两,事成之后,再酬一万五千两!落款是‘谢’,谢神策的谢。”

    于是偏厅轰然炸锅,众人纷纷要求将谢神策绳之以法,就连小七小九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随后三太爷让人展示了银票。

    众人欲要将谢神策治罪的呼声便更高了。

    谢神策上前一步说道:“请验真伪。”

    三太爷微微一怔,然后说道:“请景先生验字,请金先生验证银票。”

    于是有两人应声出了偏厅。谢神策负手立于场间,不悲不喜。

    三太爷看到谢神策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蓦然一颤,莫非。。。。。。?

    随即他又释然了,这封信他看过,也认真比对过谢神策的笔迹,应当是谢神策真迹无疑。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小七凑到谢神策右手,比这嘴型问道:“姐夫,是不是真的?”

    谢神策对他微微一笑,示意他放心。

    小七愣了愣,然后咧开嘴笑了。

    自己这个四姐夫,自从八岁那年跟了他之后,还真是没见过他吃亏。

    然而小七心中仍然忐忑,因为三太爷与七太爷貌似完全胸有成竹。

    不多时,景先生与金先生就来了,身后有侍卫还搬了两张桌子与两张椅子。

    “请景先生验证这张便笺字迹,这边有样本,看是否属于同意一人所写。”

    那副字正是谢神策的手笔。

    景先生是王家书塾的首席教授先生,年已六十,在场诸人除了少数几个二代,年纪稍微年轻的都是从先生手中肄业的,其眼光自不必多说。

    景先生在坐下细细比对字迹的时候,王家首席账房先生金先生也在另一张桌子上验证那一叠银票。

    不久,景先生起身,说道:“不是一人所写。”

    谢神策咧开嘴笑了。

    “什么?怎么可能?!”

    “景先生休要胡说,怎么可能不是一人所写?”

    “先生可要诚实,莫要学那贱人是非不分!”

    王鼎此时方才舒展了眉头,喝道:“住口!先生是何许人?岂容你们聒噪?”

    景先生暖面容严肃,说道:“确非同一人所写,模仿极像,非是浸**道数十年着不能。然而这幅字,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用力不均,此处、此处,还有此处,笔势减慢,可见的书写之人在极力求真时,仍有些把握不住原作的笔法,因而稍显犹豫所致。若是真迹,岂非不是一气呵成?”

    七太爷说道:“景先生可看仔细了,这不是书法,而是便笺,正是由于写的人心里有鬼,所以笔势才有所变化,而非是因为模仿的缘故!”

    景先生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这几处停顿均不是这张便笺的要点——自此、喜乐、千两这几个字,谁会在这几个字上浪费思考?无须再说,必是模仿无疑!如若不信,可请京都叶千一、无锡张临泉、歙县黄公辅前来,此三人者,皆是书道大成之人,他们的鉴定结果,想必是能令各位信服的。”

    景先生这么说,便是代表着他已经有了绝对的把握。

    三太爷的眉头皱起,知道事情可能出了偏差。

    难道不真是谢神策写的?而是找人代笔?前一刻还对自己判断极为自信的三太爷此时也产生了疑问。

    不是他真的认为这封信必然不是谢神策写的,只是景先生在这方面着实权威。

    三太爷说道:“并非一定就是你亲手写的,找人代笔也未为不可!否则你如何解释那落款的一个‘谢’字?你别忘了自己姓什么!”

    谢神策笑道:“三太爷此言差矣,一个谢字,能代表什么?难道就一定是姓氏?致谢不行么?”

    “而且三太爷一口咬定这便笺是我写的,如今不是景先生证明了便笺不是我写的,你又说是别人写的,敢问,这个别人到底是何人?”

    三太爷哼道:“不是你的手下还会是什么人?”

    谢神策冷笑道:“哼哼,三太爷说话好没道理,我手下人写的?那你倒是说说是哪个?若是他们代笔,自写去便是,何必非要模仿我的字迹?再说了,你说是我伪造的,我还说是三太爷你伪造的呢!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奸计?欲要诬陷与我的?”

    三太爷一时气结,连声说好,怒道:“去拿老夫的字来,让他看看是不是我写的!”

    谢神策大声说道:“慢!三太爷,如果不是你写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是你手下人写的?”

    三太爷怒道:“那你也需说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说着,就要让人去拿自己的字。

    “慢着!”

    景先生似有发现。

    “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谁?”

    “王吉!”

    景先生肯定的说道:“一定是他!只有他的字才会在横折的时候内收,这在滁州城是极少见的!”

    三太爷如遭雷劈,王家众人面如土色,一些人喃喃着说不可能,还有一些人则是大喊大叫,说景先生污蔑之类的。

    因为,王吉,这个年过半百的人,是三太最为信任的人,一般时候,三太爷有什么吩咐,都是他代为通传。而且,大家都知道,王吉会写字,而且,十分善于模仿,几可乱真。

    站在谢神策一边的一些人喜笑颜开。

    这时候,金先生也验完了那叠银票。

    “这叠银票,原出于正隆六年的江南郡分号,这个编号的银票,共有一千张,大部分在江南郡流通,但也滁州城也有出现过。某家经过手,所以知道。”

    “按照编号来看,应该是作为食材交易流通无误,本应我淮扬道烧烤酒楼用的。”

    金先生看了看谢神策。

    意思很明显,就是你名下的酒楼用过。

    有人不解,难道银票是真的?是谢神策的?

    金先生继续说道:“然而某看过编号,发现,这些编号的银票,已经在一月前转手到了我王家,账房有记录,因为时间短,我记得清楚。”

    。。。。。。是王家的。

    金先生没有在说话了,所有人也都噤声。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不需要再继续了。

    王鼎吸了口气。看了看底下站着的谢神策,不禁心头震撼。

    王岱叹了口气说道:“后生可畏啊!”

第三百三十二章 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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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太爷与七太爷的脸色重新的变得红润。

    形势变化太快,出乎他们的意料。

    字是他们写的,银票也是他们出的。

    因为谁都知道,王吉只听三太爷的话,而从族中支取银票不需要经过账目只要后来补上的,整个王家也就那几个老古董有这个资格。

    所以一瞬间,便是所有人都相信了景先生与金先生的话。

    因为两人的判断真的很权威,两人的立场也绝对与偏厅中的两拨人没有任何牵扯。

    一个在王家专心做学问,王家几乎所有的年轻人都被他的戒尺打过。一个是王家的账房先生,几十年没有算错过一笔账,弄错过一笔银子,在场的人几乎都因为手头紧的缘故跟他套过近乎。

    于是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大佬们的的谋划,就算是核心成员,有些也还是不会公开说明的。

    我们今天要怎么怎么陷害谢神策。。。。。。下面的人哪里会知道?

    没必要也不敢要,谁是谁的人,王家这么大,哪能事事人人都说到?

    于是也就没有说。

    然后就出现了目前的状况。

    大眼瞪小眼,嘲弄、讽刺、不屑、惊惧、质疑。。。。。。不一而足。

    谢神策说道:“三太爷;是不是。。。。。。拿错了?”

    “王吉在哪儿!”

    三太爷厉声咆哮。

    没有人答话,因为没人敢,如果这时候接话,是不是就意味着,真有可能是王吉干的?

    七太爷也动了真怒,说道:“找出来!带过来!老夫要亲自审问他!”

    依旧没人答话,但是有人飞快的跑了出去。

    谢神策说道:“三太爷,七太爷,这时候,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了?”

    两位太爷怒目而视。

    “说我是因为徐锦鱼而暴起绑架了六太爷,结果却是徐锦鱼并不喜欢六太爷。说有我与徐锦鱼私。。。。。。下交易的证据,结果证据的指向却并不是我,反倒是让你们处于不利的境地。还有,我之前问的,时间地点目击证人等等,你们也一条回答不上来。”

    “我想问,既然你们说的都是狗屁不通。。。。。。鬼扯一气,非要往我身上泼污水,目的何在?我是王家的女婿,是缇骑司提督,这么对我,对你们王家,不,对你们,究竟有什么好处?”

    “爷爷生前立下的两家盟约还有效么?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你们就公然要背弃么?居心何在?”

    “且不说背不背弃,就算是不想继续下去了,为什么不能好好谈呢?难道我谢家还会强人所难么?”

    “只是你们如今的做派,强逼。。。。。。是要让我名声扫地,是要让我万劫不复,吃相难看了,做的恶心了,很让人寒心。”

    “所以,不仅是我个人,而且是谢家,都需要两位太爷给一个解释。”

    谢神策说完,定定的看着两位太爷,等待他们说话。

    底下再没有人开口,就是小七小九,这两个最冲的,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升级了。

    不再是王家某些人与谢神策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王家与谢家的问题了。

    既然事情到了这种层面,那么下面的人自然就没有了说话的资格。

    谢神策说道了老尚书,说道了盟约,说到了誓言,说到了联姻,说到了权势与名声。

    猛然间,有些人才发现,这个一贯见人便笑的年轻人,已经不是四年前只拥有一个小侯爷头衔的孩子了。

    什么时候王家众人眼中的“童养婿”,已经能够代表他们畏惧的存在在跟自己的长辈直接对话了?

    然而仔细想想,好像一直以来就是这种情况,谢神策在王家的一举一动,就算谢家人不在意,王家人也总都是能产生出无限的联想。

    不多时,刚才出去的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手中拿着一张纸。

    “不好了不好了!三太爷,王吉他、他。。。。。。”

    三太爷的脸色瞬间转白,然后又红。

    王吉自杀了,留下了一纸遗书。

    悔不当初,望念旧情,善待奴之家人。此生无力,来世再报。王吉泣血。

    据那人说,他到的时候王吉正在写字,写完之后大笑三声,然后就吐血死了。

    不多时,王吉的尸体也被抬了上来,但人早已救不回来。

    三太爷看着谢神策说道:“你好狠的心,好厉害的手段。。。。。。”

    谢神策说道:“我不知道三太爷在说什么。”

    “老夫说、说什么,你还能不明白!王吉被你利用完了便被你灭口!死无对证!你以为老夫在说什么?!”

    谢神策眼神冷漠,笑了笑,说道:“三太爷你恐怕弄错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是你要陷害于我。你的手下模仿我的字迹,银票也是你们的,一切证人似乎也没有按照你们写好的话本来演绎,所以。。。。。。在我准备反击的时候,你们就杀死了最直接的代笔者,让。。。。。。死无对证的,应该是才对。这样解释,恐怕才符合常理吧。。。。。。”

    “不要急着忘我身上抹黑,还是先想想怎么把自己洗白吧。”

    三太爷闭上眼,然后猛然挣开,对着裴大家说道:“裴秀儿!你如何对老夫解释?”

    谢神策看着三太爷对裴大家质问,眼神玩味。

    裴大家不慌不忙,说道:“三太爷的那份银子,我在来之前,已经差人送过来了。不过三太爷应该还没收到。”

    三太爷身体一震,看着裴大家与谢神策,连说了三声好,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三爷!”

    “三叔!”

    “快来人!救人啊!”

    “大夫,找大夫!”

    众人瞬间慌乱。

    王岱一手扶住三太爷,将三太爷引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请大夫进来!今天这里的人,再没有结束之前,不准离开!”

    王家二爷的话,然后混乱的场间有序了不少。王家不是没有能人,很快的,便有人自觉站出来,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三太爷被大夫带到了外面的厢房休息,场间就只剩下了七太爷一个人。

    谢神策看向了七太爷,于是七太爷偏了偏头,不与谢神策对视。

    他也不知道三太爷手中的密信是真是假,他隐约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有可能就是谢神策自己贼喊捉贼,但没有证据,他不敢说。

    这时候他们手中的证据已经被谢神策一一破去,该他面对谢神策的反击了。

    这无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如果说不能回答出谢神策关于案发具体情况的质问还能说是谢神策做的隐蔽无从得知,只要是证明了小畜生确有绑架动机,就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抹黑,进而打压的话,那么此时整个境况就反过来了。

    自己手中,原本倚为重器的证据,此时恰好是对方攻击自己最有利的武器。

    **裸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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