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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医探案实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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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生了怯意的想走,可是马钱子往那一杵,活像个黑将军,谁也不敢乱动作。顾若看着小五被打肿的脸一阵心疼,冷眼瞧着堂内闹事之人,又嘱咐夏天无加了几句:“把这些人记下,以后但凡他们过来仁医堂都拒诊,药材也不许卖给他们!”
若说医者仁心,无钱救急的病人,顾若是不会拒诊的。可是这些人受过她的恩惠还跑来闹事,连个无冤无仇的小孩子都下手,着实可恶。京都不只她一家医馆,她也不缺这种病号,与其好心换恶果,倒不如直接拒之门外。
圣母,医德?那也得别人拿她当人看啊。
小五仰头看着顾若,眸光微动。他好怕娘生自己的气,好怕给娘惹麻烦。不管李力是因为什么要自杀,自己打了他是事实。如果早知道会出这种事,他就忍忍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来找茬的反而成了受害者。他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李文翰要这么针对他。他还想不明白,李力才八岁,为什么就要死呢,难道他不怕再也见不到他娘亲吗?
小五想不明白的东西有很多,可是他却知道,不管怎样,娘都会护着他,相信他——
这比什么都叫他安心。
第六十章()
因着医馆治疗不当的案子京兆尹处理过,可是他却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
闹事的一帮灰头土脸全都进了大堂,医馆的人员则是冷脸一边瞧着。大多情况下,医馆为了名声或是其他原因,都不愿将事情闹大,直接赔钱了事。可是这仁医堂看着,怎么也不像个怕事儿的。查证并不艰难,死者是个小子,自己不知为何想不开吃了桃仁,家人不以为意,以至毒入血液,不治身亡。
就算家属嚷嚷着小儿是受了欺负才会想不开,这个理由未免太过牵强。本来就是医馆占理的事情,却因几方参与变成了烫手山芋。
先是御史大夫李正明,差了小厮过来,拐弯抹角言及死者是其远亲,让自己给他个面子。
没等京兆尹想好要不要给他个面子,又有人跑来传了口信,且都是大有来头——镇国公府说顾大夫曾为贵人诊过平安脉,让京兆尹务必如实处理;左丞相萧府来了人,说萧家与顾大夫颇有渊源,请他务必如实处理;右丞相府也来人言及府上同顾大夫有交情,也麻烦他如实处理。
不过是个孤苦无依的小寡妇,究竟凭借着什么叫这么多权贵入了眼呢?莫不是牵扯了朝堂内的党派斗争?京兆尹越想越头疼,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大人。本来很简单的一个案子,生生让他决断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照实处理,这样谁也就不得他的过错。
李力自杀,医馆并无过错,责令众人同医馆道歉,并赔偿医馆损失。李家口口声声喊冤枉,被京兆尹一个惊堂木吓得不敢再闹。顾若只是冷眼瞧着,欺负她她不能忍,欺负小五她更不会让步。
京兆尹下了令,和颜悦色问道顾若:“顾大夫,这个处置结果你可满意?”
顾若微微颔首,开口就道:“大人明察秋毫,判决公道,民女并无异议。只是民女尚有一事不解,还望大人替我做个见证,让我今日在此问个明白。”
“本官许了,顾大夫请便。”
顾若对着京兆尹点头致谢,这才走到妇人面前,直视那双透着愤恨的眼,语气平静道:“这位嫂子,昨天你来得时候也看见了,你儿子都当时就不行了,换成别人结果仍是如此,这个你可清楚?”
“这个我知道,可是若不是你儿子······”
妇人咬牙,狠狠瞪着小五,恨不得想用眼刀杀了他一般。小五怯怯低下头,却是没有退后一步,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顾若打断了妇人的话,接着问道:“你儿子平时难不成不打架,不曾同其他小孩有过摩擦?”
“这······”李力平时没少同别人打架,告诫他别惹事,他最多应句,过后该怎么样还是怎样。妇人迟疑片刻,努力辩解道,“以前他打过架,也受过伤,可是却不曾想过寻思。为何偏偏跟你家小子打过架就想不开了······”
“糊涂!”顾若摇头喝道,见妇人愣在那里,转而放软了声音,既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小五听,“同样遇到孩子之间的摩擦,为何平时大大咧咧的男孩子突然想不开。你可曾想过,击溃他心智的可能根本不是孩童之间的矛盾,而是他遇到了什么自己不理解也无法解决的事情?自杀是个极端行为,我想那件事对他心理刺激定是很大,所以他逃避了。再者,你还有没有考虑过,为何孩子遇事宁愿自己憋着也不愿告诉你们?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平时是怎么样的相处方式,我只是建议你反思一下,然后好好想想,他最近有什么异于平时的事情。像他做这种决定,日常是绝对会表现出不同,只是你们当时没注意到罢了。”
“不同?”妇人喃喃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
李力从来不是个细心的孩子,可是最近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关切自己保重身体。他攒了不少玩物,若是之前,谁碰就跟谁翻脸,可就在两三天前,他将玩具都分发了出去,还说他以后就用不到了。当时自己在做什么,只说叫他尊敬先生,好好念书,以为他知道什么是玩物丧志才这么做,却不想这孩子是在打点自己的身后事······
妇人眼眶慢慢红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孩子的情绪变化?他不是爱撒娇的孩子,这阵子却扑到自己怀里哭了好几次,自己却还说他是小孩心性,只叫他别哭鼻子,从没想过应该问问他为何要哭鼻子。妇人抽抽鼻子,眼泪就那么涌了出来。
力儿为什么想不开,为什么宁肯去死也不告诉家人?好像她跟丈夫从未耐心对他,家中数张人口等着吃饭,她以为只要忙活生计,喂饱孩子,让他冻不着,有书念就是最好的善待方式。即便是现在,她仍是那么认为的——
他们对不起孩子吗?并没有,除了会念叨他用功读书,除了他爹生气会出手教训他,她家力儿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难受呢?为什么还会觉得后悔?为什么还会如此怨恨自己呢?
平心而论,妇人潜意识里早想过,力儿的事同医馆关系不大。可是她还是选择了去医馆闹事,一方面是觉得力儿生前被打,想替他讨个公道。
而另一方面,何尝不是想让自己心里舒坦些。如果这些变成别人的错,或许自己就不会这么后悔。
直到现在,妇人一闭眼,眼前还是力儿临死那晚遭的罪——
他抱头躺在炕上,脸上大汗淋漓,哭着嚷着说胡话:“娘,我不想死了······”
而那时的自己,只是觉得他的话不吉利,骂了他几句,敷衍应付道:“快睡吧睡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明天还得上学呢,咱们李家可指望着你光耀门楣呢!”
如果可以,早在他说头痛时,早在他扑到自己怀里哭泣时,早在他郁郁寡欢时,她就会温柔摸摸他的头,然后耐心的听他说,他到底遇到了什么,是什么让他宁死也不肯想想他的爹娘。
如果是那样,力儿还在,该多好。
只是可惜,没有如果。
第六十一章 (补齐)()
李力之事像个石子,投在生活的海面上,泛起丝丝涟漪,转瞬便消失不见。
没人会费心去记一个半大的孩子,最多是说闲话时提起道一声可怜,便再无然后。至于他为何寻思,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
小孩子忘性大,松鹤堂里书声朗朗,谁也没有心情去关注一个并不熟悉的孩子。小五先前还有些介怀,被顾若一番开导,也不再将那些无影的闲话往心里去。若说此事教会小五什么,那就是遇事莫冲动,虽虽然他暂时还没有分清冲动与理智的界限是什么。
李文翰总忍不住去找小五的茬,在他看来,这个周舟怎么看怎么讨厌。他早已不记得当初为何要对付小五,到了现在,他只觉得能不叫他舒坦,就不能让他舒坦。可是最近那人是盐水不进,像个刺猬让人无处下口。想要再找人去教训他,却没人愿意去找麻烦,反而开始敷衍李文翰。惹得他更加不爽,像只吐芯的毒蛇,每每盯着周舟,时时准备下口。
沈逸最近忙得不亦乐乎,他早看李文翰不顺眼了,只不过一直没同他计较。现在他动不动就找小五麻烦,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若姨说攻人必攻心,李文翰不是借助别人之势找茬吗,那把他的势夺过来不久可以了吗?沈逸叫二叔备了许多吃食玩具分发给同门,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大家本就与小五无仇,加上接触之下小五人也很好,谁也不愿给别人当枪使,大家相处越发融洽。
这日,李文翰下了学没有走,等到大家走的差不多了,偷偷溜进小五座位前,将一个纸包塞到他的座位底下。想到明天可以捉贼,李文翰勾勾嘴,心里只觉痛快。然而等他转身,原本空无一人的教室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逆着光,看不见脸,却叫李文翰莫名一惊,难道这次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文翰,你不快回家,躲在这里做什么?”
听出是礼乐先生赵守诚的声音,李文翰稍微安定了些,只是不等他松口气,赵守诚就接着道:“你往别人座位底下放了什么?难不成想诬陷别人不成?”说话的功夫,他人就大步走了上来,拨开李文翰身形,弯腰拾起那包东西打了开来,见是一套上等砚台,就知道这孩子打得什么主意了,“李文翰,你可知道,松鹤堂最看重的不是学生的学识,而是品性?若是馆长知道此事,你觉得他还会留下你吗?”
馆长眼里揉不得沙子,如果他知道了,是一定会开除自己的。本来姨娘在家的日子就难过,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博功名,若是断了这条路······
李文翰彻底慌了神,手足无措看着赵明诚,哆嗦着嘴唇恳求道:“先生,请你不要告诉馆长。我是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先生,我求求你了······”
赵明诚抬手摸着下巴,细长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男孩子——身子单薄纤细,皮肤白皙,五官算不上顶漂亮但也是文弱清秀。他舔舔嘴唇,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沙哑:“我可以不告诉馆长,帮你这一次,但是,礼尚往来,文翰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个小忙呢?”
听先生说不追究,李文翰长输口气,刚要痛快说声好。可是抬头看见眼中翻滚着怪异神色的赵明诚,李文翰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赵明诚也不催他,只是用手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桌子上放的是李文翰从库里偷来的那套砚台。不久是帮个小忙吗,自己是个小孩子,想来先生也不会刻意为难自己。李文翰当下没有再犹豫,重重点点头应承道:“先生需要文翰做什么只管吩咐便是,文翰定当尽心尽力替先生做好的。”
“你什么都不用做,”赵明诚将那砚台塞回到小五桌上底下,拉过李文翰,亲昵摸摸他的脑袋,温柔说道,“我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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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握着书包肩带,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催促那人道:“下了学不回家,你叫我站在这里做什么?”
沈逸扯住小五,把他拉到路边神秘兮兮道:“嘘,”他回头看看身侧,见没人注意这边才道,“我掐指一算,推测李文翰那小子要使坏,所以才让你留下的······”
小五狐疑眯眯眼,忍不住笑了笑:“掐指一算?超过二十的加减法还得借我的手指来数,你好意思说你会算?”说话间就准备走了,沈逸见状忙抱住小五的胳膊。
“好小五,亲小五,你且先等等,听我说完嘛!”沈逸咧着嘴,半是讨好半是焦急说了实话,“我有探子,说看见李文翰偷偷摸摸拿了什么,下了学也没走。崔斌觉得他肯定又在打你的主意,就留了下来看个究竟。他说让咱们等等他,待会就过来。”
两人等了不多时,远远就看见崔斌急冲冲跑了过来。
沈逸替他稳了身形,连连问道:“怎么样,李瘦鸡下手了吗?他是不是怀了鬼胎?”
“那叫心怀鬼胎。”小五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也看向崔旺,“是不是咱们想多了,感觉有点总把人往坏处想了似的。”
崔斌喘着粗气,摆手摇着头,咽了口吐沫才道:“不是想坏了,那小子就是在使坏!我都瞧见他往你座位底下放东西了!”
“果然!”沈逸扬起了拳头,冷哼一声道,“我就说这小子不安好心,不行,我得去揍他一顿才解气!”
小五不赞同瞪了沈逸一眼,“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以后遇事可不许这么冲动。”
“嗯,别冲动!”崔斌终于顺了气,略为疑惑道,“我刚想去抓他现行,就看见教礼乐的赵先生进去了。本来盼着赵先生教训李文翰呢,可是先生把东西拿出来又放回小五的座位,然后带着李文翰就走了。因为我怕被他们发现,隔得有点远,没有听见他们都说了什么,要不等明天再说?反正赵先生知道东西是李文翰放的了,应该不会闹什么幺蛾子了吧。”
不等小五开口,沈逸就表示了反对:“那个赵先生是李瘦鸡的老师吧,万一明天他向着李瘦鸡怎么办?”
小五犹豫道:“他是先生,应该不会做这种糊涂事吧······”
“怎么不会,一切皆有可能啊!”沈逸卯着心思想去揍李文翰,拼命劝小五回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可是你说的《老子兵法》里的话呀。”
小五哭笑不得给他纠正道:“是《孙子兵法》啦。”
沈逸感觉自己头都大了,索性赖皮道:“我管他孙子、老子,反正就是有这么句话,咱们回去看看吧,啊?”
崔斌低头看了会儿地,想了想也点头:“我觉得沈逸这次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如果明天从你那里找出东西,就算我说我看见是李文翰放的,赵先生不做证,咱们也没办法啊。”
“也罢,那就回去瞧瞧吧。”
所谓防患于未然,总是不吃亏的。这跟娘亲说的“治未病”是一个道理呀。
小五这么想着,就做了决定。
三个小伙伴纠结成队,踏着小碎步往学堂走——此时的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决定竟然改变了那么多事情。
第六十二章 (捉虫)()
李文翰拘谨着身子跟着赵守诚后头,穿过郁郁青青的竹林,来到了先生的住处。
赵守诚推开门,侧过身子示意李文翰进去。
这间屋子东西走向,采光并不好,里头常年不见光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霉味。李文翰看着略显阴暗的房间,头皮莫名一紧,下意识不想进去。察觉到身前小人的僵硬,赵守诚轻哼发出一声鼻音,像是无意又像威胁。李文翰又紧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屋里摆了一张窄床,一张旧书桌,一把破木椅,不过是最简单的布置,李文翰却突然害怕起来——墙角那个被随意丢弃的书包,分明就是李力的!虽说他平时瞧不上李力,但是也是比较相熟的玩伴。他告诉所有人,都说李力是被周舟打了,虽然没明说小五就是逼死李力的杀人凶手,但别人听过的意思就是这个。李力为什么去找小五麻烦,李文翰却告诉自己不要在想,那与自己无关了。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的心底到底不踏实,好几次梦见李力找他一起玩,他不要去,李力就扑上来掐他脖子说是他害死了自己。
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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