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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依旧是我记忆中的模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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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面色冷冽阴沉,从校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并冲着老虎精略显遗憾地说道:“可惜只带了一颗。”
“你要做什么?”虎父颤颤巍巍的看着那颗药丸,像是有预感似的,拼了命的在溪水里扑腾挣扎,但是早已被伤得体无完肤的老虎精怎么可能是景深的对手。
景深轻轻放下景咪和黑色铃铛,淡漠地走进溪水里,抬脚死死踩在虎父的头上,一把掰开虎父紧闭的大嘴,从缝隙中将药丸塞进它嘴里,然后用力抬起老虎精的头,让虎父的嘴再次紧闭,直到逼着老虎精将药丸完全吞咽,景深立马嫌弃地甩开虎父的头。
从老虎精身上沾染的血液顺着景深的手指,从指尖一滴滴的滑落在水里,绽放出一朵朵如轻纱般柔软丝滑的血花。
景深迈步走向河流上游,弯腰将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才终于上岸重新将景咪抱在怀里,并捡起一旁的黑铃。
他依旧面向虎父,沉眸看它撕心裂肺的嚎叫,经受体内密麻如虫群的撕咬。
“吼——!”虎父承受不住毒药带来的噬心的痛楚,痛不欲生地咆哮着。
但很快,虎父就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毒药的作用却依旧在持续着,俞久俞烈。
景深抬眸看了看不远处昏迷的虎母和孩子,对着虎父道:“你该庆幸我今天只带了一颗毒药,不然,现在毒发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了!”
虎父疼得扭曲的脸上满是绝望,痛苦地憋出断断续续的话:“……杀了我!杀……了…我……!”
“别急,你要知道这世上有着比死还痛苦的事情。正好,你有幸可以感受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景深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仿佛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景深说完小心地将景咪放进车娄里,踩着自行车迅速离开。
第15章 奇怪的黑雾()
这一伤,景咪整整修养了五天才勉强好转。
期间,景咪好几次提出要去看看迎风,都被景深无情的拒绝。不过,景深答应景咪星期六学校一放假就陪她一起去。以免在来回的路上又遇到什么危险。
景咪知道景深是怕她一个人会出事,虽然老虎精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构不成威胁。
今天刚好星期五,是景深上课的最后一天。
阳光正好,清风微凉。景咪呆坐在槐花树上,静静看着教室里上课的学生,太阳折射的微光,圈圈点点洒在茂密的枝叶上,形成一块块光影交缠的斑点,温暖又璀璨。
景咪发着呆,爪子抚向脖子上的黑色铃铛,但也就轻轻一摸,不敢让铃铛发出声音。
它很疑惑,不由得想起当时对战老虎精的情形。
尢记得当时虎父的咒语越来越紧密,它的头脑意识越来越不清醒的时候,它一爪子拍了铃铛向景深发出求救信号。
变故就是在这个瞬间发生的,不过是拍了一下,铃铛却像着了魔一样“叮铃铃——叮铃铃——”响个不停。
随即景咪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猛地钻进了身体里,胀痛不已。
虽然痛,但是身体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从脚底开始上升攀长。
意识到这股力量的强大,景咪下意识便想利用它挣脱老虎精束缚的大网。
下一秒,景咪生涩的使用那股来历不明的强大力量撕扯包裹着她的大网。尽管毫无技巧,借着莫名的蛮力,这坚韧的金线大网也在景咪的爪刃之间,“砰”的一声爆裂开来。
这下,虎父不得不暂停咒语的进程,看着手里已经残破的金丝线网,虎父一个怒吼,狠狠地朝地上跺了一脚。
景咪感到脚下的土地都震了一震,做好防备的姿态,随时迎接虎父的攻击。
但景咪短时间之内根本无法掌握那股力量的用法,哪里是虎父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已经遍体鳞伤。
眼看着虎父粗壮的手掌就要落在头顶,生死一瞬之间,景咪感觉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碧蓝的眼眸蓦然闪过一瞬红光。脖颈上的黑色铃铛早已经沾满了景咪的鲜血,而这些鲜血竟然在慢慢一点点的渗入铃铛之内!
当铃铛完全吸收了鲜血之后,居然开始冒出一丝又一丝的黑雾。这些零散又飘忽不定的黑雾像是淬了毒,以致于老虎精的手掌还没碰到景咪,就已经被景咪周身外冒的黑雾侵蚀得血肉模糊。
“他爸!”一旁看着情况的虎母抱着怀里的男孩儿惊叫出声。
被景咪伤到的虎父脸色一变,不明所以的盯着已经被黑雾包围的景咪。手掌剧烈的疼痛提醒着虎父,她身上的黑雾是多么的可怕。
虎父皱着眉,握紧了拳头,似下定决心,定定说道:“到手的鸭子可不能让你就这么飞了!”
虎父随即蓄力扑向景咪的铃铛,想将这个最俱威力的东西给扯掉。
可惜的是,当虎父一碰到黑铃,手掌立马就被黑雾不断的侵蚀,堪比硫酸一般的强度腐蚀水。
“叮铃铃……”黑铃铛在虎父的撕扯之下发出刺耳的响声。
景咪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任由老虎精肆意地撕扯,但仔细看景咪的神情,却能发现她此刻极为不正常,冰蓝的眼眸时而发黑时而泛红,一身的黑气,像是走火入魔时的暴走状态。
而下一刻,景咪多变的眸色终于恢复正常,只是眼里没有温度,死水一般沉寂空洞。
“喵嗷——!”景咪尖利的爪子抓向虎父撕扯铃铛的大手。
虎父的手臂猛地被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抽回手的虎父后退两步,警惕的盯着面前突变的景咪。
虎父还在疑惑景咪的战斗力为什么突然提升,却没想到,景咪会突然对他发起攻击。
尽管虎父躲得快,也没有避免被景咪的爪子伤到臂膀。
“他爸,她看起来很不正常,我们还是先走吧!”虎母蒙住怀中孩子表现出惊恐的眼睛,大声喊道。
虎父的眼里泛着火光,“乓”的一声化为了强壮的虎形,低沉浑厚地声音随即响起:“不可能!今天不拿到它的妖丹,誓不罢休!”
化身为高大的猛虎后,瘦小的景咪在它眼里就如蝼蚁一般。对付蝼蚁,还不是轻而易举?
“很好,都能让我化原形来战斗,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
说着,虎父猛地跃向景咪,粗长的虎爪凶狠的朝着景咪挥了过去。
然而,虎父的爪子不仅没有伤到景咪半分,反而被景咪看起来瘦弱无力的猫爪爪刃瞬间削断了右臂虎掌!
虎父完全没想到景咪的力量突然变强了如此之多。仅是一招而已,竟能有那么大的威力!
“吼——!”虎父痛苦地嚎叫,满脸尽是狰狞的不可置信。
断掌处咕噜咕噜地冒着深红的鲜血,而被削掉的断掌飞落在了虎母的脚边。
虎母已经惊异的话都说不出,脚下猛地一个踉跄,面色担忧而恐惧。却仍旧不忘捂住男孩儿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景咪却没有停下动作,趁着虎父断掌受伤的疼痛还没有缓过劲儿,乘胜追击!
用力一跃,飞奔到虎父的屁股后方。迅速抬起尖锐如利刃的猫爪,向上一跳,血光一现之间,虎父的左腿在刹那之时被削砍断落。
“啊——!”
只剩两脚的虎父一个不稳从岸边滚到了溪水里,痛苦地嗷嗷叫。
虎母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狠心的出手打在男孩的后颈,男孩儿下一瞬就倒在她的怀里。
虎母放好孩子,目露凶光,立马露出利爪凶狠的冲向还要继续攻击虎父的景咪。
景咪敏锐地察觉后方有人,猛地一个转身,扩散周身的黑雾,形成一个圆形的黑圈,将虎母的脖子狠狠圈住,吊在了半空。
虎母蹬圆了双眼,双手用力地想要将黑雾扯开。但不论怎么用力,都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双手和脖子在黑雾的侵蚀下,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她的脚奋力地踢蹬着,面目挣扎的通红。但是不久,胡乱踢蹬地双脚也慢慢停了下来,眼球翻白彻底晕了过去。景咪这才松开黑雾,猛地将她甩到老远,狠狠地弹在了地上。
“吼——老婆!”虎父此刻总算体会到景咪的可怕,悔不当初。
景咪黑暗的气场却依旧没有停下的趋势,嗜血的眼神紧紧盯着老虎精,一步一步朝它走去。
回忆也就到此结束,接下来景深就到场解开了景咪的黑铃铛,事情才得以解决。
不过这些记忆都比较模糊,她也只是隐约能想到过程的大概。但那种嗜血的狂躁,似乎已经刻入骨髓,每每想起都不由得一阵冷汗。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附体了,神智都被别人控制住了一般。
景咪胡乱猜测,会不会是黑色铃铛里藏了鬼,当时她是被鬼魂附体了?
但随即又被自己否定,她真是天马行空了,世上哪儿来的鬼啊?
想不出结果她干脆也不再去想。
而老虎精一家也算是受到了惩罚,虎父失了一臂一足,又要承受景深的毒药带来的噬骨疼痛。虎父是家中的顶梁柱,这下一倒,对他的三口之家造成的伤害和困难可想而知。
想到这,景咪反倒没有之前那么的恨了,大概是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吧。
可有件事让景咪觉得十分奇怪,就是她明明记得朦胧间咬了景深一口。可当她清醒后抓起景深的手掌检查,却发现景深的手掌根本没有受过伤的痕迹,她又不死心的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掌,依旧没有半点伤口。
景深说她是做噩梦了,景咪虽然感到很奇怪,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何况,当时的情况她现在想起来确实比较混乱。
难道真的是错觉?还是如景深所说是做噩梦了?
景咪想到头疼没有想通,最终也只能让这个问题沉在心里。
第16章 迎风苏醒()
晚上,朦胧的夜色里,凉风习习。天空像是笼罩了一块黑蓝黑蓝的帛布,布上点缀着零星的光点和一轮弯月。
最后一节晚自习下课后,景咪趴在景深的课桌上,看着景深打扫着教室。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作为景深星期一私自旷课的惩罚。
景咪到现在都还记得景深在办公室被老师训斥的场景,亏的景深还一脸淡定,老师问什么都只是说“有急事”,问景深什么急事,景深还一板一眼的说着“私事”,可把老师气的不轻。
但老师始终还是心疼景深的,毕竟前不久亲人的离世对景深带来的伤害短时间无法消弥。尽管生气,也没有下多大的惩罚,只是让景深把这个星期教室的卫生包揽了。
等景深打扫完教室,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景深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走在路上,放学后的校外还是很热闹的,学生们叽叽喳喳地和商店老板讨价还价。小街上灯火通明,橙黄的灯光拉长了这些青春期里少男少女的影子。
大部分学生都会在校外的小吃街买上一些小零食,和同伴们边聊着天边吃着零食一起回家,让黑夜不再显得那么寂寥单薄。
当然了,这也是景咪最喜欢的时刻,因为每次放学,景深都会给她买不同的小零食,就比如前几天,就陆续买了玫瑰酥、酸梅罐头、烤鸡腿和芙蓉饼。
这不,景深这又买了一袋东西递给她。
“昨天不是嚷嚷着要吃肉吗?”景深提起纸袋在景咪眼前晃了晃。
景咪欢天喜地地接过木色的纸袋,放在车娄里,钻着脑袋打开袋子,咬上一个鸭脖子,就开始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
比较奇怪的是,景深从来不吃这些东西,景咪也试探的问过,景深也只是一句“不喜欢”。
由此景咪想到景深做饭从来都是粥和面条,味道倒是极好的,就是天天都吃总会腻的啊,可偏偏景深跟没事儿人一样,完全没有吃腻的迹象。
景深欣然地看着面前的小馋猫,推起自行车走在漫漫的小道上,温柔了黑夜的时光。
到了家,收拾的差不多,景咪照例陪着景深在灵堂静坐了半小时,这是景深每天的必备功课。
景咪知道,他是在想念他的亲人。
第二天清晨,依旧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景深照约定,带着景咪去探望迎风,顺便带着一包重新配好的中药材。
景深骑着自行车又路过星期一景咪遇到老虎精的那条小溪,小溪里早已没有老虎精的影子,甚至连血迹都被溪水冲刷得一丝不剩。
他也没有心情再去探查什么,更怕景咪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加快了脚下地动作,飞快地离开。
等到了村子,景咪却让景深在村外等她。景咪想了想,景深目标太大,而且村子里很少有外人进去,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她一个人去比较好。
景深点了点头以示同意,将景咪从车娄里抱了出来,并叮嘱道:“小心点,快去快回。”
“好。”景咪叼上药包,迈着四只小短腿,飞快的跑进了村子。
熟门熟路地绕到迎风家的后院,顺着管道从窗户跳进迎风的房间。
景咪站在窗台上,欣喜地看着床上已经醒来的迎风。
迎风显然也察觉到景咪,病弱的脸上绽开笑容,不可思议地叫道:“小白!”
景咪跳下窗户,将药包放在桌子上,又迅速跃到迎风的床上,眼含泪光的看着迎风。
“迎风,真是对不起,我都知道了,你为了救我,使用了禁术……”景咪说起这件事就止不住的愧疚难过。
“小白,你说什么对不起呢!咱俩什么关系,换作是我遇到危险,你不也会拼了命的救我吗?”迎风佯装着生气道。
“我会的!”景咪说得斩钉截铁,目光坚定。
“噗嗤!”迎风掩嘴笑了出来,“小白,你真可爱。”
“哎呀,迎风你别逗我了,我说正经的!”
迎风连忙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到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唉,本来我前天就醒过来了,想要去找你,可是母亲不让。我本来还很担心那个人有没有治好你,说起来都怪我那天回来太不争气,居然晕了过去,一晕还晕了这么多天!”
说着,迎风就变的垂头丧气起来。
景咪见状赶紧说道:“你看,我现在好好的,该自责的是我,你为了救我真的是牺牲太大了,可不要再为我担心了,不然我更加的过意不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说着说着,景咪也情不自禁地声泪俱下。
眼见着景咪哭了,迎风眼眶发红,也跟着抽泣起来,但嘴里却说:“你别哭了,我没担心啊。”
景咪听完一愣,哽咽着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迎风咧嘴一笑,眼角还挂着泪珠,又哭又笑的表情很是奇怪,“我说我不担心。就是前天啊,那会儿我还正担心着呢,生怕那个男孩子没治好你。后来我准备翻窗户去见你的时候,就发现窗户跟前向下有一排模糊的干了的泥脚印。想我们几百年的交情,我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你的脚印。你都能在我昏迷的时候来看我了,一定没什么事儿了,我自然也就放心了。我也就没去找你,怕我爸妈担心。”
“呀!”景咪惊呼一声,“怪我怪我,我前几天来的时候应该留下点明显的记号的。唉,谁能想到后来又遇到老虎精了嘛。”
“老虎精?对了,我这两天听我妈说,那天抢你妖丹的公虎疯了,一只手一只脚都被砍断了,据说还中毒了,毒发的时候整天整夜的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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