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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匹诺曹王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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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上寒毛直竖,虽然豁出去一切,但一想到陈默磊就站在这黑暗中的某一角,静静注视着她,她的心底就泛起一阵恶寒,立刻退出了那个房间。
陈默磊也不在二楼。
越往上走,这栋房子年久失修的痕迹就越来越严重。三楼的房间比较复杂,倒也有三间卧室,其中一间最大,法小蓝推门进去的时候就发现了不一样。
这里太干净了。
整栋房子,只有一楼的客厅和这间房间是最干净的。
法小蓝往里走了几步,厚重的门在她身后自动阖上。同时,头顶的水晶吊灯骤然亮起,与她对着的一角斜立着一个修长的人影,他侧过半边脸,似笑非笑地对她说:“你终于来了。”
法小蓝站在门口,却根本不敢靠近。她慌乱地理了一下耳边的鬓发,重新抬头看着他。
“这是我以前的卧室,挺大的吧?楼下灯坏掉的的那个房间,是我哥的。你说,你刚才在他的房间里乱转的时候,他有没有在阴影处看着你呢?”
法小蓝浑身一抖,脸色苍白了几分。
陈默磊将手斜插在裤袋里,信步走过来,抬手轻抚她依然有些红肿的脸颊:“今天穿得这样美,是为了迎接我回来吗?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默磊。”法小蓝艰难地说。
“嗯?”陈默磊语气缱绻地问。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陈默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咧开嘴笑了:“哦,对了,是有东西要给你看的。”
他走过去关了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遥控板,对准天花板上的某处按了一下,滴的一声,这偌大卧室的四面墙壁就成了巨大的白板,投影出千千万万张大大小小、或旧或新的照片。
“你喜欢吗?”他语气温柔,贴在她耳边问。
法小蓝的脸色却不止灰白了一点半点。
那千千万万张照片的主角竟然都是她。它们占满了整整四面墙壁,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一望无尽,最早的照片竟然是她上幼儿园小班时参加儿童节表演的,最近的一张是她和肖兮兮扭打在一起的那张。
法小蓝认识陈默磊是从初中开始的,那这些照片是他故意去收集的!?还是说,他在她周围编了一个巨大的天罗地网,她以为她是自由的,却一直都在他的监视和掌控之中?!
法小蓝瞬间想起那部电影,《楚门的世界》。电影的主角楚门,从出生到最后都处在许多人的监视之下,而浑然不知。他的每段恋爱,他在洗澡时哼的歌曲,甚至他上厕所,都有眼睛在看着他。
法小蓝觉得一阵反胃。
“我请私家侦探收集到的,好多照片你自己都没有吧?”陈默磊得意洋洋地说,“看,我多爱你。我对你无所不知,我喜欢你的每一个表情,包括你现在惊愕的表情。不过,我最喜欢的是这张。”
陈默磊将其中一张放大的极致,那是高一那年表演的《木偶奇遇记》。那张照片给了极美的法小蓝一个特写,或许自带了柔光效果,法小蓝那时虽然还很青涩,却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真的很像仙女对不对?”陈默磊走过去,伸出手指轻轻触摸墙壁上法小蓝的眼睛,鼻梁和嘴唇,神情陶醉,“或许就是那时候,我坚定了要得到你的决心。”
“Will you marry me?(你愿意嫁给我吗?)”陈默磊收回手,深不见底的双眸看向法小蓝,手掌上是一枚闪亮的订婚戒指。
法小蓝一时竟看不穿他打算做什么。他明知道她和肖兮兮为了方欢大打出手的事情,为什么现在还……
陈默磊单膝跪地,依然举着那枚戒指,他看着法小蓝,眉梢轻抬了一下,似乎在问她为什么还不接。
法小蓝闭了一下眼睛,缓缓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我不能要。”
“为什么?”
“这幢别墅,在信忱死去之后,你们就再没在这儿住过了,是吗?”她问。
陈信忱好几次邀请她到他家去玩,详细说过自己家的构造,法小蓝这时总算将这些都对上。
她摇摇头,“我没有办法在有他在的地方,做出这种事。默磊,我喜欢的一直是信忱,不是你。我很感谢你之前的帮助,但这没戒指我不能收。”
陈默磊好一阵没说话,就那样静静地注视着她,就像是蛰伏的毒蛇,发起攻击前的那样蓄势待发。
良久,他骤然冷笑一声,将那枚戒指朝墙壁扔去,从地上站起来,修长的身影在地上扭曲成一条巨大的黑影。
“你宁愿选择方欢,也不肯选我,按照你的说法,这是因为你忘不了我哥?”
第48章 直面恶魔()
陈默磊向法小蓝步步逼近,轻缓却不容置疑地质问。
“那你之前在王后面前演的那场戏算什么?把景驰小王子培养成你的另一个备胎?你这样做,就对得起我死去的哥哥了?”
法小蓝依旧无话可说。
景驰眯起眼叮嘱她:“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但现在看来,你的脑子也不见得比白莲好一点。你现在不仅蠢,而且做作的样子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法小蓝,你让我恶心!”
陈默磊这番话“出口成章”,竟然是完全不需要停顿的,大约在飞机上已经骂过她更多更难听的话。
法小蓝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之前就说过,信忱的死,我有责任,但你也有干系。直到信忱死去之前,我对他的事情都一无所知。那个晚上,谁能给他传递消息让他到剧院来?谁策划了那个可怕的噩梦?又是谁,在一个小时之后才打电话给父母?”
“呵,我以为你糊涂,原来你是真傻。这些事情,清楚的只有你我二人,其余的人不过一知半解。若是你我同时说出这些话,你以为信你的多,还是站在我这边的更多?”
他将法小蓝逼到角落里,一只手臂拦住她的去路,邪戾的模样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
“默磊,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爱我,若是果真如此,又怎么会在那晚伙同那几个人将我关在剧院后台,欲图不轨?你只是因为我这个玩具偶然逃出了你的掌心,所以才念念不忘!”
陈默磊一只手卡住她修长白嫩的脖颈,面目狰狞,嘶嘶地怒吼:“住嘴!我警告你别说了!”
六年前的事,始作俑者虽是他陈默磊,但结果却已经完全超出他掌控。
当年的他尚未满十六岁,却已经心比天高,他对这世界上的许多东西不屑一顾,其中包括他的哥哥。陈信忱并未对他做过什么,仅仅因为他早出生了一秒,因为他天生气胸,因为他是哥哥,他便已经有充分的理由恨他。
他在意的人原本只有他父母两个,后来遇到了法小蓝,鬼使神差地,就把她也算进来了。
那时他哥正好在对他练习,怎么样对法小蓝表白会更好。
“我是用玫瑰花呢,还是买一本她喜欢的诗集,或者我自己写一首诗给她更好?默磊,你这么讨女孩喜欢,你觉得呢?”
陈默磊当时半靠在窗户栏杆上,看着陈信忱天真纯洁的眼睛,突然非常厌恶和妒忌,他选了个最俗的,“那就送玫瑰花吧。”
陈信忱自己琢磨了一会儿,笑了,“我还是觉得小蓝会更喜欢诗集。”
大概就是陈信忱脸上甜蜜幸福的笑容,让他下了决心要把法小蓝抢过来,原本,法小蓝就是奔着他陈默磊来的。
陈默磊和法小蓝一起在戏剧社,高一表演的前一天,他的确告诉了陈信忱一个时间,他也约了几个朋友等在后台……他计划好一切,在《木偶奇遇记》之后,在剧院散场之后上演的,本该是“英雄救美”的戏码。
当时的他,还没有肖兮兮和现在的法小蓝想的那么坏。
这个剧情俗套,但要赢得一个不经世事的单纯少女的心,却百试百灵。
困在后台差点被人凌辱的法小蓝,被英勇潇洒的陈默磊所救,两人甜蜜满怀地离开时,遇到在门口等着的陈信忱,法小蓝会拒绝病弱的哥哥,而选择更聪明也更有力量的弟弟。
——本该是如此的,但那天出了几个小问题——
他约来的几个人里,有几个人并不甘心只演一场戏。他们觉得应该假戏真做,反正“一个女人如果被玷污了,还能有英俊的男子对自己不离不弃,那比英雄救美的杀伤力强了不止十倍”,为了他的正主地位,他们愿意让他第一个尝鲜;
陈默磊高估了当时自己的影响力和自制力。在他试着说服他们的时候,法小蓝已经到了后台;
而那天,本应该回家的管理员老师中途返回,遇到了等在门口的陈信忱。
就如同蝴蝶不期然间扇动了几下翅膀,结果却已经截然不同,改变了他们三个的命运。
陈默磊知道当时自己寡不敌众,那些人仗着家中势力胡来惯了,他只能假意答应。在对法小蓝欺身而上的时候,事实上,他已经拿好了备用的催眠瓦斯,只需轻轻一按,不过几分钟,除他之外其余的人就会全都昏迷,那时他会将法小蓝带走。英雄救美的结果依然没有改变。
但他高估了青春期的自己的自控力,他意外地先昏了头。只不过轻轻舔了一下法小蓝的下颌,陈默磊就被她肌肤上醉人的甜味给迷得晕晕乎乎,情不自禁地溺入其中。
醒过神来时,管理员已经来了。他的催眠瓦斯没有派上用场,几个人慌作一团商量完对策后,陈默磊追了出去,正好看到僻静的道路上,他哥哥蹒跚奔跑的背影,但他还没来得及叫一声,他哥哥就陡然扑倒在地。
陈默磊吓了一跳,他用最快的速度跑过去,陈信忱已经脸色惨白,呼吸微弱,陈默磊掏了掏他的口袋,没有找到陈信忱本该随身携带的药物——他今天出门太过紧张,忘了带那救命的药。
“哥你撑住,我马上打电话!”
陈默磊手忙脚乱地找手机,却想起刚才走得匆忙,手机被落在剧场后台,这时偏偏又一个人都没有,等他气喘吁吁地拿了手机跑回来时,陈信忱已经没了呼吸。
一夜之间,好端端的三个人,法小蓝精神濒临崩溃,陈信忱病发身亡,陈默磊成了陈家独子,却也背上了千斤枷锁。
他设计了这开头,却没料到这结局。
陈默磊睚眦欲裂,手臂上青筋鼓起,他将法小蓝抛到床上,随之欺身而上,将她双手握住压在头顶,唇舌撬开她唇瓣,一鼓作气地攻城略地。
“这件事,七年前我就应该做了!”
他自暴自弃地撕下最后的面具,也扯开法小蓝上衣的珍珠纽扣。
法小蓝被他压制得死死,娇小的身躯都被按进柔软的被褥里,陈默磊此时已经化身巨蟒,双目赤红,誓要将她生吞入腹!
他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她唇边,猛然一口咬在她优美白嫩的脖颈上,法小蓝痛得瞪大眼睛,拼命挣扎,但力量相差实在悬殊,她情急之下叫了一声:
“陈默磊,我曾经是喜欢过你的!”
陈默磊似乎被这句话戳中,顿了一下动作。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让那些修长美丽的法国梧桐都逊了色。那时,我怦然心动过。”
陈默磊听得呆住,手下也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法小蓝垂下眼眸,眼中隐隐有泪光点点,她犹如一只垂死的天鹅般低下头颅:“如果你只是想得到这具身体,那你可以动手了。”
陈默磊盯着她看了许久,像是刚从睡梦里醒来,仔细回忆刚才都发生了什么。良久,他伸出手,轻轻将法小蓝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一颗颗扣好纽扣,像恢复温柔的情人一样。
陈氏好歹算是名门,对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是很不屑的。以前是少不经事,何况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对法小蓝复杂的感情。
而法小蓝从小由着自己性子长大,有许多胆大心细的地方往往为人难以预料,这次只是其一。在她看来,比起对心灵的折磨,皮囊上如何或许尚且可以忍受。
只是,看到陈默磊真的住手时,心里难免起了一阵波澜。毕竟,他是自己喜欢过的人呐。
法小蓝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波涛。刚才已经是孤注一掷,此前她已做好舍身饲虎的决断,却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悬崖勒马——
或许,他心底尚存几分真心……?
但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了。
“这是什么?”
陈默磊像亲密的爱人一样帮她整理衣服时,偶然发现她上衣胸针下的一个口袋里有一支精致小巧的笔,那独特的造型让他一下子就认出那是一只录音笔。
“这是什么?”他又问了一遍,眼睛看向法小蓝。
法小蓝神色紧张,伸手去抓,陈默磊自然不给。
眼看着他眼中熄灭的怒火,轰的一下又重新点燃,法小蓝察觉不妙,缓缓挪动身子往里退避。
“你打算送我进监狱!?”
他的脸孔成了灰绿色,像恶魔一样狰狞可怖,他举起台灯将录音笔砸成粉碎,粗暴地抓住她脚踝,将她从床上拖了下去!
距离杨一唯和张开去找景驰已经过去三天,景驰呆坐在教室里,看着对面人来人往的走廊。
那天杨一唯告诉景驰,王后和他哥都没离开这里,而白莲将雨夜里他去找法小蓝的照片交给了他们,而从那天到现在,他都没见到法小蓝。
杨一唯说:“你就算不看在我们这些老师同学的面子上,总该看在你最爱的小蓝老师的面子上,乖乖回来重新上课,哪怕是装出来的呢?要是王后知道你因为她,饭也不吃了学也不上了,那小蓝老师估计就真要倒大霉了。”
景驰当时虽然没有答应,但第二天居然真的来上学了。但那天之后,他就一直没见到法小蓝,以往总还能时不时看到她影子,现在是真的一点也没见到了。
他让张开给她打电话,却也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
第49章 她的失踪()
景驰问了杨一唯,杨一唯又去打听,才知道法小蓝外出交流,这段时间都不在学校。
景驰又等了两天,也就是法小蓝请假第五天,他终于忍不住,悄悄去了法小蓝的家,在门口转了几圈后,终于还是敲了门。
应门的是一个不认识的阿姨,她问他找谁,景驰结结巴巴地说了法小蓝的名字,那个阿姨回头问了一下屋里,才将他放进去。
法小蓝的外婆半躺在沙发上,额头上敷着一条毛巾,见他进来,就招了招手,似乎连话也说不出来,脸上一片忧色。连一向活泼好动的佩佩也蔫头蔫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脑袋埋下去。
景驰给外婆倒了一杯水,问道:“外婆,小蓝老师这几天去哪里学习了?怎么电话也联系不上?”
外婆听到这儿,连水也喝不下去,摇摇头,喉咙动了半天,才说出来:“……我也不知道……还是校长来告诉我的……我的电话小蓝也不接,我这个担心呐……她要是、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可怎么和她死去的娘交代啊……”
说着,就开始哭起来。
景驰本就心乱如麻,听外婆这一番话,更加六神无主,连忙问:“蓝——小蓝老师不是去学习吗?怎么会出事呢?”
外婆擦擦眼泪,稍微镇定下来说:“小蓝出去四五天了,这个阿姨就是小蓝拜托来的。四五天前的早上,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小蓝已经不在家了,门大开着,佩佩也不知怎么睡过去了,我以为是小蓝忘了锁门。到晚上十点多钟,还不见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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