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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夫人逃婚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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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秦紫玉正心事重重,同秋月道:“也不知母妃这一胎,是皇弟还是皇妹。”
秋月讨巧道:“定是皇弟了!”又见秦紫玉蹙着蛾眉,问:“公主想要皇弟还是皇妹呢?”
“皇弟也好,皇妹也罢,都不想要。”秦紫玉叹了口气。
“公主?”
“秋月姑姑,你想,若是皇弟,母妃固然能固宠,但肩上也担了更多责任。希望他出类拔萃,又希望他不出类拔萃。至于皇妹,母妃只有我一个女儿,如何愿意再要个女儿?我说都不想要,是担忧母妃的身体。她不比得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宫妃……”
“公主,奴婢相信,璃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秋月还欲说句什么,余光瞥到小太监急匆匆走,叫住他:“喂,你急什么?做了亏心事?”
小太监胆子小,被秋月这中气十足的一喝,立刻抖如筛糠,结结巴巴:“奴才……是……急着给……给驸马拿驱蚊药粉……”
秦紫玉愣了一瞬,下意识地朝苏云泽的房间瞧去。屋门前杂草一片,不生蚊虫才奇怪。
她抿抿唇,心里有些不快。
而后一拂衣袖,朝自己房间走。
边走边道:“秋月姑姑,你随我来。”
……
苏云泽没想到,小太监出去之后,没过多久进来的是秋月。
对时不时给他递话的秋月,苏云泽心里存了几分尊敬,一见她,起身道:“玉儿那边有事?”
“公主无事。”秋月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一小盒香膏。
苏云泽看那小盒子精致得紧,不似秋月之物,问:“这是何物?”
秋月把小盒子放去桌上,道:“公主说,这些时候蚊虫咬人,便让奴婢把这拿给需要的人。”又道:“这盒子如此精致,想来需要的人,也不会是奴婢奴才们了。”
苏云泽有些激动,唇角牵了牵,把小盒子握在手里。
“谢谢秋月姑姑。”
“谢什么哪,奴婢不过是替主子传话罢了。”说着,她又行礼,“天色不早了,驸马早些休息吧,奴婢告退。”
自秋月送来那小盒子香膏之后,苏云泽隐约感觉到秦紫玉包裹自己的壳有了些许缝隙。
半年中,她偶尔会说:“去看母妃。”
她偶尔也会说:“走市集凑凑热闹。”
都是三言两语,绝无闲聊废话,但他心里清楚,她开始习惯他的存在了。
冬季的蓬国冷飕飕的,就算院子里红梅灼灼,也无法燃起心中的火焰。
璃妃的生产日越来越近,秦紫玉去宫中也越来越频繁,来往奔波下,秦紫玉本就不怎么好的身子骨便着了风寒,一天到晚咳嗽连连,打喷嚏打得鼻尖通红。
为了避免把风寒过给璃妃,秦紫玉只好留在房中休养。
秋月折来院子里两枝红梅插入瓶中,放到秦紫玉能看到的地方,又默默退下,去准备替换的小银花炭。
病了的秦紫玉比以往虚弱,心情也比以往更糟。
她想进宫,想看望璃妃,担忧璃妃的生产,也担忧其他宫妃暗下毒手……
如此一来,秦紫玉天天喝药,病情还在继续加重。
彼时锦微府的奴婢奴才们已经都熟悉了苏云泽,多多少少也把他当作自己人,不再像之前那般,杵在一旁,默默看他笑话。眼瞧着苏云泽要进秦紫玉的房间触霉头,几个宫人都来拉住他。
“别啊驸马,您是不知道,咱们公主本就糟心了,看了您,那脾气还能有好?”
“是啊驸马,您是个好人,咱们做奴才的,不忍心看您……唉,总之,您千万别进去。”
苏云泽拂开他们,哪料秋月也拦了他。
“驸马,他们说得在理。况且公主现在谁也不想见,也不想说话,便让她一个人静静待着吧。您要是有心,不如麻烦您姐姐在宫中留意璃妃娘娘的情况?”
苏云泽是家中独子,但他有一个表姐,好巧不巧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皇后这么多年来对诸位宫妃宽厚,如今璃妃要生产,苏云泽的表姐少不得会前去亲自照拂。
他想了片刻,觉得秋月所言有理,便道:“我这就去打听情况。玉儿这边若有什么事,请立刻通知我。”
“您放心吧!”
第113章 风凉骨子里()
入夜之后,冬风更凉。
苏云泽没机会见到秦紫玉,但听秋月说,秦紫玉咳得已经声音嘶哑,这几天食不知味,吐得比吃得都多。
而昨晚三更,发生了一件让秦紫玉病情加重的糟心事情。
秦紫玉素来不喜欢身边有人服侍,所以就算现在情况特殊,床前也没有留人,守夜宫女在门口值夜。但昨夜天格外冷,宫女比往日睡得沉些,秦紫玉半夜烧得口渴,唤人喝水,声音嘶哑的她叫了半天门外也没有动静。
口渴到难以入眠的秦紫玉没办法,只能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走到桌边喝水。一不小心,脚被凳子腿绊了一下,她本就没多少力气,这样一来,她身子一软,顿时从桌边砸了下去。
手打翻了桌上的瓷杯,割破了她的手指,她的脸也重重磕在地上。
事后,因为公主受伤,值夜宫女受了责罚。秋月问秦紫玉,能不能让宫女进来伺候,秦紫玉还是拒绝了。
因为那件事,她始终不能接受睡眠时身边有人,哪怕伺候的宫女动作极轻,她也会因为呼吸声而惊着。
秋月也不想勉强她,只有反复叮嘱其他守夜的宫女,在这段时间警醒些。
又至夜深,窗外悠悠飘起小雪。
苏云泽站在门畔半晌,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木兰正在秦紫玉屋门前裹了厚棉被昏昏欲睡,她头靠着门框,一点一点的,看得出白日里的事务让她困倦。
苏云泽低咳一声,她当即惊醒。看清眼前人尸苏云泽时,脸上露出不解。
“驸马,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吗?”
“你去休息吧。”
“啊?”木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
苏云泽重复一遍:“你去休息,玉儿这边,我来守着。”
木兰睡意全无,哆嗦着,结结巴巴道:“那,那怎么行?这是奴婢的应该做的,怎么能由驸马代劳?”
苏云泽抬手一摆,道:“不存在代劳,这是命令,去休息吧。若有人问起,让他只管来找我便是。”顿了顿:“还是说,你想违抗?”
难得见苏云泽有脾气,木兰明白他不是三言两语能劝得改主意的,也只能点点头,怯怯道:“那,奴婢去了……”
“嗯。”
木兰抱着自己的被褥,一步三回头。
好不容易走到自己的小屋前,苏云泽已经在门口放好自己的被褥,靠墙坐着了。
雪似乎下得更急了些,木兰想了想,转身去了秋月房间。
“秋月姑姑,秋月姑姑。”她在门口小声。
秋月带了两分睡意,起身问:“公主有事了?!”
“不是不是,秋月姑姑,这……您说这事儿怎么处理啊……”木兰把苏云泽所言所做告诉了她。
秋月听罢,陷入沉默。
半晌后,她走到门边,撩起厚重的门帘。
在簌簌雪中,苏云泽双唇紧抿,看得出没有暖壶的他被冻得不轻。
秋月叹了口气,道:“驸马这般,是下了决心的。我们去劝,怕是劝不动,而且也可能扰了公主安眠。”
想了一阵,又道:“木兰,你还是去睡吧,这事儿我们再看个几天。”
五日后,天初放晴。
一早,秋月就带了木兰、红鸢去伺候秦紫玉。
洗漱完毕,秋月发现秦紫玉的脸色好了些。
“公主气色不错,许是病要好了呢!”她捡着好话说。
木兰和红鸢也跟着附和。
秦紫玉指尖掠过耳畔一缕鬓发,道:“今日确是身子清爽了些。”朝窗外看了一眼,见阳光透过窗户,懒洋洋地撒在地上,又道:“难得太阳出来了,待会儿去院子里晒晒罢。”
“那自然是好!太医也说了,公主虽是风寒,但也不能时常闷着。”
红鸢摸了摸牙梳,道:“既然公主要出去晒太阳,那奴婢给公主梳个梅髻可好?也好应应景。”
秦紫玉颔首,抿唇一笑。
木兰也道:“红鸢都说要应景了,那奴婢去把去年那套没来得及穿的‘踏雪寻梅’拿出来!这才更是相映成辉呢!”
“我也去我也去!梳梅髻得要梅花呢!奴婢去采些来。”
看着两个丫头喜滋滋的模样,秦紫玉心情不禁开朗了几分。
眼瞧着房间里再无他人,秋月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给秦紫玉挑起了合适的发簪。
她拿起一支素青玉簪喃喃:“奴婢记得,踏雪寻梅是套绛红色的衣裙,领边用雪狐毛裹了……这支寡绿的,不配。”
拿出支翠玉簪:“这支太绿了,也不配。”
再换东珠攒梅花流珠钗,在秦紫玉的乌发上比划:“这支是绝配了!”
“秋月姑姑,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秦紫玉看穿她的把戏,淡淡拆破。
秋月抿唇一笑,道:“奴婢有什么,都瞒不过公主的眼睛。”说着,把这几夜苏云泽守夜的事原封不动转告给了秦紫玉。
秦紫玉听后脸色微有变化,不过没说什么,低头用牙梳一下一下,梳着头发。
秋月试探道:“公主,您和驸马成亲也有大半年了,这段时间驸马对您有多迁就,您心里也有数。就算……就算不想和他做真夫妻,可也犯不着让他冻了身子不是?”
秦紫玉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说他也不见得听,何况我说什么,岂不是给了他希望?”
秋月笑了一声,道:“公主莫怪奴婢多嘴,您给的希望还不够多吗?那一盒……”察觉秦紫玉神情一沉,岔开:“不管怎么说,驸马可从未因您的言行举止,放弃过您啊。这份真心,在奴婢看来,是很难得的。”
秦紫玉见她话里有话,瞥她一眼,问:“那秋月姑姑觉着我该如何?”
秋月连连摆手:“奴婢自然不能决定公主该如何,只是奴婢作为人,看着有些心疼驸马罢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啊……他父母若是知了,自己这般优秀的儿子,天天夜里在寒风里冻着,白天还要强撑上早朝,那得多心疼,多难过!”
“五日而已……”秦紫玉心里有些发堵。
“公主,咱们做奴婢奴才的,都是轮番着守夜。驸马一连五日都没休息好,这五日可真不是说说而已。”
秦紫玉蹙眉,把牙梳拍去了妆台上。
她转身看向秋月,眸中情绪明显。
“姑姑你一直替他说好话,意欲何为?”
见秦紫玉确实发怒了,秋月不敢再照自己的想法继续说下去,跪下低头道:“公主息怒!是奴婢失言了!”
秦紫玉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听到门口传来木兰和红鸢的声音,她拧着眉转身,道:“你起来。”
“……谢公主。”
第114章 多行不义必自毙()
木兰和红鸢为了让秦紫玉有个好心情,在这次穿着打扮上使出了浑身解数。
现在的秦紫玉穿着一身红衣,披着绛红色底绣白梅镶雪狐毛领的大氅,簪着东珠攒梅花流珠钗。她蛾眉弯弯,杏眼清澈,琼鼻秀挺,红唇娇艳,精致的五官敛在她那张小巧白皙的美人脸上,让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惊艳。
很久很久,她都没有用过这明媚的装扮了。
秦紫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很陌生。
然而可笑是,陌生的自己,大概才是她最应该成为的模样。
秦紫玉用指拢住衣襟,撤回目光,轻声:“走吧。”
去年秋季,秦紫玉下令,把院子里的白梅都铲了,重新种上红梅。
这第二年红梅开,饶是有皑皑白雪衬着,也不甚丰茂,显出几分颓靡。
秦紫玉走到一棵红梅前,指尖轻托花苞,抚了抚,又撤回了手。
“这院子里什么花都好养,唯独红梅败了些……大概跟土有关系。”花匠小心翼翼解释。
秦紫玉没有说话,默默走到了春华亭中。
随侍的木兰、红鸢把手上的东西一一放好,秦紫玉看着眼前的烹茶用具,心里忽然生出一丝烦躁。
不过她还是没有说什么,安安静静燃了炉子,把盛好的云泉水放到手边。
一阵窸窣声响,似是又有人过来。
秦紫玉的心一顿,稍偏头循声望去。
树枝交错间,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只是不知怎么的,她今日心里莫名有些慌张,甚至起了放弃烹茶,立刻起身回屋的念头。
她听到苏云泽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也听到红鸢一句“天啊驸马瘦了这么多”。
瘦了?
想起秋月说这几日都是苏云泽在值夜,她抿抿唇,又朝他看去。
这次,他已经完全走到了她的视线中。
秦紫玉吓了一跳,红鸢的“瘦了这么多”果真不是夸张。这几日苏云泽近乎通宵达旦的熬夜,白日又跟随在明昭帝身边跟几个大臣商议边境问题,如今看来,至少也瘦了七八斤,脸上的肉贴在颧骨上,看着都难受。
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头一次没有避开。
苏云泽步履款款,朝着她而来。
站在旁边的宫女们立刻行礼:“驸马有礼。”
“客气了。”苏云泽淡淡一笑,看向秦紫玉,犹豫着要不要入座。
秦紫玉嘴上没说什么,却把一个空杯子放到了她对面去。
苏云泽会意,走过去坐下了,又不知道说什么。
两相沉默。
这时,煮的茶已经开始飘出丝丝沁人心脾的香气,明黄色的茶汤澄澈,微卷的茶叶翻滚,蕴出渺渺白雾。
秦紫玉给自己舀了一杯茶汤,晃了晃瓷杯,凑到唇边轻抿。
“你自便。”她低头,声音带了两分别扭。
苏云泽不禁低笑一声,执起茶勺,给自己舀了。
宫女们看着这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言不发安静喝茶,都觉得这气氛太过怪异,面面相觑。
秋月到底是在璃妃身边随侍了好几年,见状,主动开口:“公主前两日不是想着对弈?奴婢奴才们的棋艺都拿不出手,今日正好驸马在,不如来上一局?”
此话一说,秦紫玉倒确实有了两分兴趣,这段时间养病可把她闷坏了,宫女太监中,也就只有秋月能和她下两盘,不过秋月棋艺不佳,每次都是她赢,久了也没意思。她还记得苏云泽以前就颇是厉害,棋逢对手方为乐事,于是她颔首吩咐:“茶撤了,再把母妃赐的琉璃棋盘拿来罢。”
过了小半盏茶的时间,秦紫玉和苏云泽之间,便横了张棋盘。
对于喜欢的事,秦紫玉从不掩饰心里欢喜。
她指尖摩挲着一枚棋子,又拈了,道:“那本宫不客气了。”
苏云泽笑一瞬:“公主请。”
不多时,棋盘上密密麻麻一片,不懂的人看上去,只觉得头晕目眩。在秋月这稍懂的人眼里,实则杀意无限。
秋月看得捏了一把汗,大气都不敢出。
秦紫玉倒是悠然,开口道:“你这局做的,是想把我吃个片甲不留?”
苏云泽又拾一颗棋子,放在为数不多的空隙上,道:“公主何必自谦?您这局,不也想博个大获全胜?”
被他说破,秦紫玉轻笑一声,摇摇头:“这棋盘上目前还能有四种落子法,而这四种落子,又会牵出十八种不同后续……是片甲不留,还是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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