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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妃谋-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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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寒麝这么说,便是并无未婚妻。朱雪槿稍微松了口气,眨眨眼,又问道,“那今日席间,所有人都对我姐姐青睐有佳,大皇子觉得我姐姐如何?”
提到朱雪丹,阳寒麝的眉头总算松了些,也不自觉的微微扬了嘴角道,“朱雪丹的确是个极隐忍的好姑娘,从她的身上,能够看到我的影子。”
“那夏王说的,要我姐姐嫁一位皇子的话,大皇子觉得,谁最合适?”朱雪槿进一步这般问道。
阳寒麝几乎想也不想便立即答道,“那是父王的决议,与我无关,我更加不会插手。”
怎么才给个甜枣吃就打了这么大一棒子,这阳寒麝的心还真是难懂。朱雪槿摸了摸下巴,不过好歹从阳寒麝的表情中,看得出他并不讨厌朱雪丹,不讨厌,便会有点喜欢吧?正常男子,见到朱雪丹,都会产生一点喜欢的。念及此,朱雪槿心中倒是有了几分打算,最后试探着道,“若夏王下旨,要大皇子您娶我姐姐,您可愿意?”
“父王的旨意,无人可违抗。”阳寒麝这般说着的工夫,已经有些不耐烦;毕竟朱雪槿再三试探他这种儿女情长的问题,而非是谈论国家大事,这让他觉得着实无趣的很,“你要问的,就是这些吗?”
“不错,而且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朱雪槿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脸也不红了,脖子也不红了,看起来比之前倒是正常多了。
“无聊。”阳寒麝一甩手,扭头便走,一面走一面冷漠道,“跟紧了,若你在这里走丢了,别哭着找我。”
“是!”朱雪槿一拱手,后大跨步的跟在阳寒麝身后,两人都没有发现的是,当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时,阳寒麝已经没有任何反感或厌恶的情绪,反而觉得很平常了。
***
是的,从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清楚明白的知道,朱雪槿必定不会为自己所用;自己之后做的一切一切,不过是为了要朱雪槿不为阳和煦所用,让自己的成王之路上,少一些荆棘而已。可如今,事情似乎已经开始向着他并不想的方向开始发展,他是从何时开始,竟然对朱雪槿心存希望,想着有一日,她能够堂堂正正的为自己而对抗阳和煦?
阳寒麝啊阳寒麝,你是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天真。念及此,阳寒麝的心再度冷了下来,对上朱雪槿的眼神时,那几乎看不到的柔情更是变得完全消失,他的语气冷到了冰点,道,“那我们尽可以斗一斗,朱雪槿,若你做的太过,或许,你自己的性命也是岌岌可危。”
“我走到这一步,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况且,为和煦而死,我——”朱雪槿对上阳寒麝的目光,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样,竟一字一断的说道,“死而无憾。”
阳寒麝的脸彻底冷了下来,比脸更冷的,是他的心。他几乎是扭头就走,步履极大;就连守在门口的高品轩,都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他还是记着阳寒麝的话,继续等着朱雪槿出来,才一道离去。
就这样,三人一前二后的,路径倒是统一的往景阳宫而去;阳寒麝兀自进了寝宫,朱雪槿则往薛南烛的房间而行,高品轩尽管有些担心阳寒麝,可还是跟着朱雪槿的脚步,几乎寸步不离,这让朱雪槿有些恼火,却无话可说;也让薛南烛半天摸不着头脑,看着脸色极差的朱雪槿,又有些害怕一直站在朱雪槿身后一言不发的高品轩,所以只能提溜提溜转着那双大眼睛,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尽管在薛南烛这里可以留许久,不过到了深夜,还是要回寝宫。朱雪槿极不情愿的起身,拜别薛南烛后,在她满是担忧的眼神中就这般离了去,而高品轩也在朱雪槿关上寝宫门之后,默默离开,只要朱雪槿进入了阳寒麝的视野,便不再需要他的跟随,他若一直跟着,反倒会让阳寒麝反感——跟着阳寒麝这许多年,朱雪槿与朱雪丹这对姐妹,是对阳寒麝而言最特别之人,他对朱雪丹是喜欢,或许可以说,这世上的男子,会不喜欢朱雪丹这样的女子的,几乎不存在——阳和煦算是一个奇葩了——但是对于朱雪槿,高品轩感觉到的是,阳寒麝是又爱又恨又惜,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所以也折磨着阳寒麝,同样也折磨着高品轩。
一进入寝宫的内间,便也是二人的卧房,朱雪槿便嗅到了一股巨大的酒味。她微微蹙起眉头,阳寒麝饮酒过后,总是让她心有余悸,毕竟那一次那样疯狂的蹂躏她,就是在阳寒麝的酒后。朱雪槿甚至想着不如就睡在寝宫外头,好歹也是可以在太师椅上蜷缩着,也算是安全的;只不过不待她回身,阳寒麝已经听到声音,冷着一张脸打内堂而出,直直的就奔着朱雪槿过了来!
一股巨大的酒气席卷朱雪槿的同时,她被阳寒麝拦腰抱起,任她如何捶打阳寒麝的背,阳寒麝似乎都感觉不到痛一般,就这么把她扛进了内堂,扔在了床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感。朱雪槿甚至还来不及起身的工夫,便被阳寒麝一下压在了身子底下,那带着酒气的霸道的吻很快堵上了她的唇,有些粗糙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上下游移;朱雪槿当真犹如惊弓之鸟,情急之下,唯有重重的咬了阳寒麝的嘴唇一下——
283、放手()
“阳阳寒麝,我劝你最好立即住手!”事到如今,朱雪槿唯独能够凭借着自己唯一的一点理智,支撑着自己的头脑,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晰,“你得到我的人又如何,我的心,永远不会停驻在你这里!我爱之人,唯阳和煦一个!”
朱雪槿这一字一句一字一顿,就像是一把把的利刃,一下一下的插在阳寒麝的心头上。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对面前这个倔强的女子动了真情。那并非于对朱雪丹的一见钟情,而是长久以来,对朱雪槿的欣赏的升华。他希望朱雪槿能够站在自己身边,他希望朱雪槿能够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不过,也都只是他希望而已。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世上,他唯一驯服不了的人,就是朱雪槿。
念及这一点之后,阳寒麝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登时就蔫了。也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很快松开了朱雪槿,任由其起身,狼狈逃窜出去,后又将门死死栓紧。朱雪槿瑟瑟发抖的缩在寝宫的外厅之中,甚至将自己藏在了一个一人高的青花瓷瓶后,生怕阳寒麝改变主意,再出来把她拉回去施暴。
害怕,恐惧一时间,最坏的情绪将朱雪槿团团围绕,她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无助。透过窗棂的一丝光照,她能看到外面皎洁的月光;也不知为何,她的眼泪一下便奔涌而出,口中喃喃着,“和煦,救救我”
或许这个时候,也唯有念着阳和煦,她才能感觉到一丝生活的希望。
*
将军府的习武场,向来是荣天瑞常在之处;他没有一刻忘记自己少时的承诺,也一直以“奋武将军”四字为荣;不必与先生读经之时,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此处消磨。阳和煦与阳玄圣来将军府,就与回皇子所差不多,无视了一干福身问好的小奴,如入无人之境的从侧门直接来到习武场。果不其然,两人才入其内,便见一个背影正奋力拉弓射箭,而箭箭皆中靶心,可谓百发百中;阳玄圣还有些纳闷,荣天瑞向来是用剑,何时弓术竟如此精通;而且见身影似乎也有些瘦小,话还没出口,阳和煦已经兴奋的冲了出去,一面喊着“奋武小郎君”一面飞也似的从背后将其抱住——如同往常见面时一样,亲密的像是亲兄弟一般。
直到弓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阳和煦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似乎手臂触到了软软的不可描述之物。他松开手,抓抓头,才要说“怎么几天不见,你矮了不少”的工夫,已经被一个耳光扇的晕头转向、眼前直冒金星了;同时,一个女子凌厉的声音响起,“你这小贼,我杀了你——”
“雪槿,切莫伤他!”
下一瞬间,阳和煦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用力的拉了一把,后整个人都撞到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待他能够看清事物的时候,却惊得下巴险些掉了地——刚刚被自己抱住的哪里是荣天瑞,而是一个气呼呼的娇俏女子;那么那不可描述的柔软不就是——
眼见着阳和煦的双眼定定的望着自己的胸口,被唤作雪槿的小姑娘蓦地羞红了脸,弯腰拾弓,就要对着阳和煦来个“正中靶心”;荣天瑞忙挡在阳和煦面前,对着雪槿拱手摇头道,“雪槿,这位是我国八皇子,绝对动不得粗。”
“哼!”雪槿嘟着嘴,手中弓却并未放下,而是继续恨恨的盯着阳和煦,那模样像是要将其生吞活剥了一般。
*
“半夜三更,你又醉醺醺的,不好好休息怎么还跑出来了!”
尽管已经是深夜,但因为地势原因,北京城的确是比兰陵要暖一些的;但阳和煦却忽的感觉到一股凉意,转头去望,正对上朱雪槿那气冲冲的模样。阳和煦也不知怎的,本来呆呆的,却一下就笑了,那笑容似春风一般,似乎能够吹开千朵万朵桃花;后在朱雪槿完全没有反应能力的情况下,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口中迷迷糊糊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如果说第一次“接触”是阳和煦的无心之失,这一次这说辞可站不住了。朱雪槿当即怒火攻心,用尽所有力气一把推开阳和煦不说,还顺手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阳和煦的鼻子上,那愤怒的有些走了音的语气引来一干夜行人的侧目,“我是你祖宗!”
阳和煦倒地前的一瞬间,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有没有流出来倒是不清楚,因为他晕过去了。
“别装死,快站起来!”朱雪槿气还没消,尤嫌不足的又补了两脚;直到半晌之后,发现阳和煦依旧没有醒来,她方才蹲下身,探了探阳和煦的鼻息和脉息,确定他并非伪装后,才气鼓鼓的如同刚刚架起荣天瑞一般,将昏过去的阳和煦架起来,憋着一肚子的气、双眼冒火的送他回了房中。
*
“噗——”
“呃——”朱雪槿当即便冷汗下落,肩膀上传来的痛楚无以复加,她死死咬着牙,吸了口冷气,并未有一声痛呼;那贼人似乎并不放弃,摇摇晃晃的也未松手,想着刺透朱雪槿的右肩,刀尖便可直抵阳和煦的心房;却蓦地发现受到那香影响的不止面前四人,尚有自己,此时,他算是体会到何谓自作孽不可活了。所以尽管依旧死死抓着雁翎刀,他的身躯却开始不自主的向后倒去;而刀也随着他的轨迹,重重的在朱雪槿的肩膀至手臂,手臂至手腕,手腕至指尖,长长的蔓延,血液几乎成行的是喷薄而出,于她斗篷之上,绽出朵朵红莲。
阳和煦眼见着朱雪槿的脸色由苍白变至灰青,却始终未吭一声;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的贴在她的额头上,双眼因疼痛而充血,红的惊人,眉头拧做一团,牙齿咬的吱嘎作响,看得出,忍痛忍的十分辛苦;后她终于支持不住,双眼一合,头无力的垂在阳和煦的肩膀上,心跳较之前都微弱了许多。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当阳和煦终于反应过来的工夫,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眼泪沿着脸庞连线落下,一旁的土地已经有了湿润的土坑;他颤抖着、用尽力气抬起手,放在已经痛的昏过去的朱雪槿肩膀上,那种粘稠的感觉让他几近椎心泣血;再扬起之时,那一巴掌的绯红晃得他整个人痛心彻骨,正如落入冰窖之中,从心顶凉到了脚尖,又似乎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痛苦深渊。
“雪槿,雪槿”阳和煦叨叨念着朱雪槿的名字,手无力的垂到一旁,香气越渐浓烈,已经开始夺取他的意识;他侧着头,脸庞蹭到朱雪槿冻得冰冷的耳;他想张开双臂,以身体为朱雪槿取暖,只不过却再没这个能力了。
*
荣天瑞将朱雪槿轻轻置于榻上,为方便宋仲景观察伤口,还特意拿了一侧的烟灰自团花软垫,给朱雪槿垫在背后,以方便她舒服的坐着。朱雪槿对着荣天瑞感激的扬扬嘴角,荣天瑞却是丝毫笑意也无,只紧张的退到一旁,眼神直直的盯着宋仲景,生怕他下一刻就把朱雪槿弄不见了一般。
宋仲景将药箱放在床侧,后动作熟练的将朱雪槿手臂上的纱布拆下来,一点一滴做的极为谨慎小心;荣天瑞见那尚带着血痂又触目惊心的伤口后,就像是风沙入眼一般,又伤又虐,直想落泪。距离宋仲景最近的朱烈,都听得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叹息了一声后,朱烈开口,道,“好在那伤到槿儿的刀上并没有毒,但伤口这么深怕是痊愈的话,需要一定时日吧。”
“痊愈自是无疑,可老朽担心唉,”宋仲景的这声叹息之中,惋惜的成分更多,“这刀痕甚深,丫头的肩膀至指尖的位置,日后定要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了。”
饶是辽国女子的豪爽大气举世皆知,可这世上又有哪个女子不爱美。想来朱雪槿本是纤纤玉手,伸出却露出一道丑陋的疤痕,虽她向来不喜抚琴描画、丹青书法,却如何拉弓、如何弄剑;阳和煦简直不敢想象若真的有那么一日,朱雪槿该如何面对;他的头嗡的一下,几乎想也没想,便急急道,“雪槿是因我才这般,我不嫌弃她的伤疤,我会负责,我会娶她,我”
阳和煦此言一出,别说是朱雪槿,就连阳玄圣、荣天瑞、朱烈、以至宋仲景都愣了,阳和煦的语气渐弱,脸一下憋得通红,气氛一度陷入恼人的尴尬;半晌,朱雪槿才红着脸,本想大声说,无奈发出的声音就是那么虚弱,小的要人努力的扬起耳朵才能听得清楚,“谁要嫁给你啊,你当真是要气死我才是!”
*
仿似黛色苍穹洒下片片素白的花瓣一般,雪悠悠的飘着,结庐医馆外的街道虽已经有人打扫,但刚刚扫过便又很快堆上薄薄的一层;孩童们在其间笑着闹着,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快活!朱雪槿一行四人走到两匹健硕的棕色马儿一旁时,马鞍上已经叠了厚厚的雪。熟练的将雪扫掉,朱雪槿只左手轻轻一扶,便翻身上马,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来。”
阳和煦望着朱雪槿伸向自己的手,脸微微红了下,后紧紧握住;感觉到朱雪槿用力一拉,他也如同从前骑马先生教的,巧用力气,顺力一跃,倒是也一下便坐了上去。
“嘶——”
可不曾想,阳和煦才坐上去,那马却好像受惊了一般,高高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声鸣叫;阳和煦当时就呆愣住,惊得一把抱住朱雪槿的腰,生怕自己会就这样掉下去,摔得屁股开花。朱雪槿紧紧蹙着眉头,用力一拉缰绳的工夫,对着阳和煦大声道,“不要夹马肚,放松下来!”
“好,好!”阳和煦连连答应着,这才稍稍放松了自己的腿;果不其然,那马儿很快便安静下来。只不过就这一下,便弄得几人都惊出一身冷汗。荣天瑞再三确定了朱雪槿这边不会有问题,方才带着阳玄圣一道上马。有了阳和煦的前车之鉴,阳玄圣虽也有些紧张,但好歹马儿一直是安安静静的;四人皆准备好之后,朱雪槿回过头,对着荣天瑞道,“天瑞哥哥,这里我熟悉,我在前头带路,你与四皇子跟上便是。”
见荣天瑞点头答了句“好”,朱雪槿这才再度一拉缰绳,口中大声道了句“驾”,马儿闻声而起,飞快的于雪地之中奔跑起来。
阳和煦抱着朱雪槿的腰,听着哒哒的马蹄声,向往的凝望周围的雪花;他突然发现,这辽国的雪当真比夏国的美,如柳絮,如芦花,又如轻烟,流转着,追逐着,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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