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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纨绔-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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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翎抬头望去,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这个女人,他也是初次见到,但是却好像在脑海之中早已熟识一般。
血珊瑚。
这个女人,就是血珊瑚纳兰蒹葭,曾经东北纳兰家的纳兰蒹葭,那个在纳兰家被柳河山灭族之后,被卖到非洲最肮脏的娱乐场所的可怜女人,只是却隐忍厚积薄发,后来以一己之力颠覆整个非洲地下世界的传奇女人。
是她,令整个欧洲地下世界变色。
是她,令地下世界知道,什么叫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人头漫过尸山血海,成为蔚为壮观的一湖“血珊瑚”。
血珊瑚,因此而得名,名动整个非洲地下世界。
叶轻翎在这个瞬间认出了这个女人,仔仔细细打量着血珊瑚,不禁也有些惊讶。血珊瑚最初因为败在云耀的手上,給云战歌当了几十年的佣人,更是在云战歌曾经最危急的时刻,一剑横扫樱花山。
只是,如今已经四十多岁的血珊瑚,却依旧风姿绰约,更具一种成熟女人的独特风韵。
有一种女人,据说永远不会老,血珊瑚,难道就是这种女人?
叶轻翎不禁想到,望向血珊瑚的目光,也略带玩味。
“如果,你不是叶轻翎,你那双狗眼已经被我挖掉了。”血珊瑚突然冷冷的开口说道。
叶轻翎一怔,继而释然。
地下世界,敢直面血珊瑚的男人,屈指可数,而生出龌龊心思的男人,双眼通常都会被挖掉喂狗。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将军山那一战,我在場,敬你,算是一条汉子,所以,用你的方式,堂堂正正走入这道聚义阁的大门。”血珊瑚道。
将军山?
当初叶孤屿战慕容千亿那一战?
她当时在场?
叶轻翎有些错愕。
只是,下一刻,血珊瑚已经转身,走入聚义阁。
叶轻翎深吸一口气,右手撑着地面,手上青筋暴起,猛然用力。
嗖!
叶轻翎站起身来,那个残破不堪的身躯被阳光拉出一道很长的身影。
**彤和令狐云若以及叶轻翎身后的一干人等,均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
下一刻。
叶轻翎脸色突然一变,双腿剧烈的颤抖起来,他的额头明显渗出了汗珠。
砰!
一声巨响,如同一把钢刀扎入众人的心脏,原本已经站起身的叶轻翎,双腿跪在地上,因为双腿原本被烧伤的缘故,在重力压迫之下溅出一地血迹。
“啊……”**彤惊呼出声,准备伸手去拉叶轻翎,却被令狐云若阻止了。
“有些路,必须他自己去走。”令狐云若说道。
下一刻。
叶轻翎再次尝试站起来,只是在刚刚站起的时候,双腿再次颤抖,又跪了下去。
一次,两次,三次……
一次次的站起和摔倒,令他汗流浃背,但是他却在重复着这个动作,不曾妥协。
“应该是伤着腿了。”秦晚晴轻声道。
下一刻,一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必勉强自己,你可以选择放弃。”
唰!
**彤脸色一变,不知为何,心底泛起一种矛盾的心思,她即希望叶轻翎能踏入聚义阁,又不忍他这般受罪。
说话之人,是去而复返的血珊瑚。
下一刻。
叶轻翎咬着牙,双腿跪在地面上,轻轻向前挪动了一步。
轰!
令狐云若如同晴天霹雳。
他,竟要跪着进入聚义阁吗?
没有回答。
下一刻,叶轻翎挪动另外一条腿,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一步,两步,三步……
一条长长的血迹在地面上拖曳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那个倔强的身影,不顾疼痛,跪着,一步又一步的朝着聚义阁迈进,那个身影,竟莫名的悲凉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当叶轻翎强忍着痛意终于迈进聚义阁大门之时……
两条腿突兀的出现在叶轻翎的眼前,他疑惑的抬起头。
下一刻,整个人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怔在当场,一脸不可置信。
然后是惊喜,错愕,张大了嘴巴,久久未曾回神。
那双腿的主人,正是谢道正。
此刻,谢道正却笑眯眯的盯着叶轻翎,一言不发,眸子深处却有一种慈祥的溺爱。
“外……外公?您……您怎么在这里?”叶轻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问道,而后又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仿佛做梦一般,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不敢置信。
谢道正溺爱的摸了摸叶轻翎的头,笑道:“傻孩子,提亲这种事,叶鹤轩不管,我这个做外公的可不能不管,京城叶家的孩子配不上云家的闺女,可是我琢磨着,江陵谢家的外孙,再不济娶她一个云家闺女,也绰绰有余吧!”
江陵谢家。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谢道正突然转过头对云战歌说道:“云战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云战歌苦涩的摇摇头,看了一眼那个倔强的跪着走进云家大门的少年,突然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觉。
“男儿一跪仍英雄!”
云战歌突然想起这句话,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也许,他的那座江湖,已经老去。
而云战歌似乎看到,一座新的江湖,正在推开波澜壮阔的序章,或许,也更精彩。
第208章 :从此江湖再无云战歌()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ia/u///】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江陵城外的朱雀桥边的乌衣巷,已经不复当年的辉煌,刘禹锡的这首诗表现出了一种对氏族兴衰的莫名感概,也诠释了历史的洪流碾碎的那些沧桑的岁月。
时间荒芜了边城驿站,黯淡了刀光剑影。
这是一种历史发展的必然。
江陵谢家。
这几个字在整个华夏国意味着什么,或许一般层面的人不了解,但是云战歌这种级别的枭雄人物,自然一清二楚。
这个谢家,正是东晋时候的那个谢家。
而谢道正,正是谢安的嫡系后裔。
没有之一。
东晋是一个真正文人骚客的风骚时代,有竹林七贤扪虱而谈,有书法大家王羲之,嵇康之广陵散,未若柳絮因风起的才女谢道韫,太多太多的书不尽的风流人物。
庐陵郡公谢安,曾经在肥水之战以八万兵力打败号称百万的前秦军队,位列三班,后来因为功名太盛,被孝武帝猜忌,避祸广陵。
他年少以清淡知名,屡辞辟命,隐居会稽郡山阴县之东山,与王羲之,许询等游山玩水,并教育谢氏子弟,多次拒绝朝廷辟命。后来谢氏族人淡出庙堂,似乎,一个真正的世家大族,从兴盛走到了衰亡。
只是,鲜有人知的是,谢安病死在健康之时,曾立下祖训,谢氏族人,不许从政。也就是从那个年代开始,真正属于书香门第钟鸣鼎食之家的谢氏一族,开始真正消失在庙堂视野,后来几经战乱,谢氏一族迁徙多地,衡阳,洛阳,甚至被称为十三朝古都的长安,都留有谢氏一族居住过的痕迹。
满清入关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亦有谢氏族人遭殃,后来在民国时期,谢氏嫡子谢明远曾出世,就职于护**神蔡锷麾下,只是谢明远虽然文韬武略,有一腔报国热血,但是却谨记谢氏祖训,蔡锷死之后,他率领残部加入国民革命军,曾在黄埔军校学习过一段时间,胸怀韬略的谢明远,在凤城跟蒋先云一见如故,在蒋先云的影响下,开始疯狂的成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忠实拥护者。
只是太过低调的谢明远并没有在乱世之中扬名,而是在解放之后功成身退,率族人隐居江陵。
就是现在的江陵谢氏。
一个有着千年底蕴的庞大家族。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真正豪阀门庭。
无心庙堂但往往挽帝国之将倾间。
谢氏一族,无权无势,却有声望。
名门望族,不过如是。
因此之前谢道正与云战歌平起平坐,龙门上下,没有人不服,反而发自内心的恭敬。
而云战歌在此刻听到谢道正的话,知晓谢氏一族背景和底蕴的他,唯有苦笑,不是惧怕谢氏一族,而是敬重谢氏一族。
谢氏一族,代表着一种华夏国的风骨。
这一点,哪怕是站在紫金之巅的那个男人,都心怀敬佩。
“谢老言重了。”面对谢道正的问话,云战歌开口道:“是这个理儿。”
说完,云战歌饶有深意的看着叶轻翎,轻轻开口,道:“先处理伤口,然后来找我。”
说完,云战歌起身离开。
谢道正不知为何深吸了一口气,好似一颗心放了下去一般,在叶轻翎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三下。
叶轻翎不解其意,而谢道正也没有多说,就好像,只是随意的轻拍三下,代表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鼓励而已。
……
二十分钟后。
云南天的书房里。
云战歌和云南天相对而坐,书房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云战歌手指轻轻的磨砂着书桌,欲言又止,最终长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战歌,真放得下?”
“爷爷,我不理地下世界这趟浑水,已经二十多年了,人家怕我云战歌,其实不过是怕余威而已。”云战歌轻声道,而后像是放下了什么,继而道:“这座江湖需要新的血液,而我感觉,我的那座江湖,已经老了。”
顿了片刻,云战歌又道:“不是吗?”
云南天不知为何在此刻神色有些黯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耀儿要是有你的果决,就不会不得善终了。”
云战歌神色一黯,继而轻笑道:“这,就是云家的命运,而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在攀爬了,高处不胜寒,云家如果不表态,只怕就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了。”
“时代变了。”云南天突然说道。
云战歌点点头,不置可否。
云南天突然说道:“叶家那小朋友,怎么样?”
云战歌突然感觉有些背脊发凉,眼神有些飘忽,道:“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叶鹤生的影子。”
这个世界上能让云战歌忌惮的人不多,叶鹤生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云南天眸子深邃,半晌之后轻轻一叹,有些无可奈何的悲凉,道:“叶鹤生,是你这辈子的心魔呀。”
云战歌陡然浑身一颤,云南天这句话,好似说到了他的深心处,好似剥开了一个一生仿佛无敌寂寞的男人心中深深隐藏的伤疤。
“好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叶鹤生。”说道这里,云南天顿了片刻,继续道:“不管,他叶鹤生,是真死,还是假死。”
云战歌深深的,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这一刻的云家战歌,全然没有外人面前的霸道和铁血,有的,只是一丝隐藏的很深的诡异心思,无人能看透。
“急流勇退吧。”云南天右手轻轻磨砂着一只乾隆时期据说是才子纪晓岚曾经用过的茶杯,有价无市,内心不知所想。
云战歌点点头,起身,走出门外。
风起天寒。
冬至才过。
之前原本阳光灿烂的天空,不知为何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色彩。
这个一代枭雄,曾经令整个华夏国地下世界都为之癫狂的男人,眺望远方,若有所思。
江山。
美人尽入穀。
他云战歌这一辈子,还追求什么样的巅峰?
没了,够了。
而自己,也差不多老咯。
云战歌轻轻挥手,仿佛斥退了瑰丽山河,似乎放下了些什么。
后来,人们才知道……
从此江湖再无云战歌!
第209章 :跪过,屈辱过,所以荣耀!()
那一年,在‘水芳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杭湖,在别君楼下,在别君桥上,云战歌与叶鹤生一瓶酒,许下了一个千金难买的承诺。
当时,叶鹤生的原话是这样的:“云战歌,混帐话我也不多说,更谈不上什么英雄相惜这些狗屁话,若有一天,咱俩真的交锋了,念在今晚你我这几秒钟的交情,我退避三舍,顺便帮你一个忙,之后,刀口上滚死,刀背上滚活,全凭能耐。”
当时,云战歌说:“就凭你这一句话,有朝一日,你落在我的手上,我放你一马。”
只是云战歌断然想不到,在后来,在那一场称得上是整个华夏国最波澜壮阔的地下世界洗牌之中,叶鹤生不仅仅退避三舍,还拱手相让了整个华夏国地下世界的半壁江山。
只是在后来,叶鹤生西蜀之行,在蜀山栈道之上与一指断山的守山人惊天动地一战,惊艳了一个时代。
战后重伤的叶鹤生被仇家追杀,当时明明可以援手的云战歌却选择坐山观虎斗,当时已经是龙门共主的云战歌,背弃了这个千金难买的承诺。
在叶鹤生死后,坐稳了整个华夏国的地下世界半壁江山。
事后,龙门楚逆天,反出龙门。
事后,聂长征的长女,那个痴情于叶鹤生的军中绿花聂茹君,一怒之下,重兵围攻碧云山庄,马踏中门。
若不是聂长征施压并且亲自赶到,恐怕当年盛怒之下的聂茹君,势必跟当时的龙门两败俱伤。
往事一幕幕浮上云战歌的脑海,这个多少年来不曾有过这种狗屁伤春悲秋情怀的一世枭雄,心中难掩愧疚。
是的,愧疚。
叶鹤生,也从此成为云战歌的心魔。
当然,云战歌也不傻,聂茹君至今未嫁,再结合聂长征当时的身份,这背后的门门道道,云战歌有过推测,只是,一年,两年,甚至十年,二十年,世上再无叶鹤生,云战歌才相信,那个二十一岁的时候就说出‘何苦生在帝王家’这种不经历沧桑决然不会生出的感慨的叶鹤生,是真的已经死了。
这一刻,抬头看了一眼天际,这个陷入沉思的龙门共主,微微叹了一口气。血珊瑚不知道何时走到云战歌的背后,望着这个男人有些悲凉的身影,眸子深处露出复杂难言的情绪。
一如多年来,她始终站在这个男人的背后,为他解决一切挡路石,因他喜而喜,因他悲而悲,因他怒而不惜屠戮苍生。
“龙主,当年的事情,你没有做错。”血珊瑚踌躇了一下,开口说道。
高处不胜寒。
云战歌没有多说,偶尔的感怀也不过是当时无法挥掉的那些执念罢了。
“我欠他叶鹤生的,我会从叶轻翎的身上去弥补,让叶轻翎来风波亭找我。”云战歌说完,率先离去。
轰!
血珊瑚浑身一颤。
而后眸子之中生出了一种英雄落幕的悲凉情怀。
云战歌,真的老了。
……
二十分钟后。
碧云山庄风波亭内。
云战歌坐在石桌上,眺望着那一湖涟滟的清澈湖水,远处假山青痕,更有不知名的名贵花种在寒风之中盛开。
已经处理完伤口的叶轻翎在**彤的搀扶下,走进这座风波亭。
亭为风波亭,修建在人工湖的中心,一条长长的护栏蜿蜒伸延而去,湖水栏杆相映成趣,一副复古的景象。
叶轻翎走入亭中。
亭子之内没有别人,云战歌的身后仅仅只是站在血珊瑚。
云战歌打量着叶轻翎,轻轻点了点头。
“侄儿拜见云伯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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