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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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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明显,代王之所以让她不必撤了,原因也不是因为这温度真的刚刚好,而是出于为苏锦的身体的考虑。
看碧兮竟然不顾自己的命令就直接退了出去,苏锦无奈摇了摇头,不知是哭是笑。
“王爷若是觉得热的话可以。。。。。。”
钟岸浅笑摇头道,“本王并不热,这温度刚刚好!”
苏锦淡淡一笑,估计再说也是无益,索性也就放弃再纠缠这个话题的意思,转移话题道,“荣王爷,应该已经在归来京畿的路上了吧!”
钟岸点头,“嗯,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下月月初即可是抵京了。”
“荣王爷回京畿述职,明年初春再回漠关,不过以我估计,这个冬里,庆王,恐怕是要动手了!”
“你是说?”
“荣王爷既然是回来述职,那么就势必是要带一部分兵马回来的,而从庆王的角度,如果一定要荣王爷在他与陈皇之间选择一边的话,几乎毫无疑问,荣王爷会站在他那边!那么王爷你看,首先京畿巡防营有三千兵力一直就在他手中,其次,他手里已经握着兵部的半枚御军兵符,而御军大将军周云是经由他推举提拔上去的,就算周云此人性格倨傲不羁,但是想来也必定不会与庆王为敌,也就是说,御军的一半,已经掌握在来他的手中;若是再拉拢荣王爷,那么在兵力上面,他就已经占了绝对优势了!”
“再就是朝中,朝中有首先就是王爷你的支持,然后是他近来的各种频繁动作,截止目前,朝中就已经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是他的人了,若再加上一些外在的推力,就不愁庆王不会立即动手!”
“推力?什么推力?”钟岸有些不解道。
苏锦浅笑,“陈皇的眼不瞎!这,就是推力!!”
“你是说,就如文伯侯夫妇的逼反一样,陈皇可能,会将庆王逼反?”
“若是可以,陈皇当然不想将他逼反,但是如果真的已经即将威胁到了他的皇位,那时候陈皇可就不会再管付不付出代价,付出多大的代价了,哪怕是是再次重演一场当年的血流成河的惨剧,只要能保他的皇位,他也照样可以不惜一切!”
钟岸顿时皱眉,沉默了片刻,冷淡淡道,“难道苏姑娘,也准备让这种事再发生吗?!”
听到钟岸突变的神色和语气,苏锦自然知道钟岸误会成什么了,也不急着辩驳,而是看着钟岸浅笑道,“王爷以为呢?都这么久了,王爷还是没了解苏锦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钟岸神色一滞,随即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质问确实是有些小人之心了,微微略带颔首歉意道,“抱歉,苏姑娘,是本王小人之心了!”
苏锦浅笑摇头,“倒不是王爷小人之心,如果换一个位置,王爷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苏锦也会这样认为王爷的,所以苏锦不怪王爷!”
钟岸淡淡笑了笑,停顿了片刻,忽然话锋一转,问道,“苏姑娘可知道一个叫锦知的女子?”
“嗯?”苏锦微微一怔,随后便想起了什么,浅笑摇头道,“不知道,王爷为何突然问起此人?”
钟岸神色有些淡淡的失望,淡淡一笑,道,“哦,倒也没什么,只是之前中秋那日,本王在灯市猜灯谜的地方偶见几个由一位才华惊艳的姑娘题写的灯谜,间接得知了一位叫锦知的姑娘,只是其后多方打听,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本王忽然想起那位姑娘的字迹。。。。。。与苏姑娘有些相似,所以本王以为苏姑娘或许与之相识,故而才有此一问,若有突兀,还请见谅。”
“竟然王爷提到了,苏锦随后定会命人去替王爷查一查,只是是否能够查到,苏锦就不敢保证了!”苏锦微笑道。
钟岸微笑颔首,“那本王便多谢姑娘了!”
苏锦浅笑点头,想了想又道,“苏锦昨日听说王妃娘娘跌下了石阶,这才得知已经有喜了,不知可是真的?”
钟岸点头,“嗯,已经两个多了!”
“母子无事吧?”
“大夫道是微微动了胎气,倒不严重,养养便好!”钟岸微笑道。
苏锦浅笑颔首,“本来今天是准备过府去看看王妃娘娘的,只是想了想,还是没去了,我想大概王妃娘娘如今也不会再想见到我了!”
“其实她也并不是多介意的!”
“我确实有负她的信任,所以别说娘娘只是大度的与我不再为友,便是她憎我,厌我也是情理之中,理所当然的!”
钟岸凝眉,低声道,“苏姑娘就一定要这样,尽说自己的不是吗?”
“不是尽说,我只是客观的评价自己,告诉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需要做什么怎么做,为了什么想要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等等,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不为自己所困,也不为他人所困!”
“有些时候一个人如果太过理智,其实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好事,尤其是对自己!”
苏锦浅笑,“我知道,但是我更知道我没有选择,没有退路,更何况,王爷你,难道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钟岸淡淡一笑,“我尝试过改变一些的,但是。。。。。。没用!大概我生来就是这样的人吧,改不了!”
钟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第一人称已经从“本王”变成了“我”。
“人大概都是这样,有时候明明知道怎样才是对自己的最好的却不愿意去做,明明知道怎样做不可以却还是会毫不顾及的去做!既然理解不来,就只管照本心便是!”
“那,苏姑娘的本心是什么?”钟岸问。
苏锦微微一怔,淡淡一笑,“我的本心,呵呵。。。。。我的本心,我是一个背负着太多重担的人,要么死去,若还没死,但凡还有一息尚存,扳倒陈皇,洗雪旧案,这,就是我的本心!”
钟岸面色微微沉下,连带整个人也沉默下来。
半响,苏锦微笑道,“那王爷你呢?你的本心是什么?”
钟岸淡淡一笑,“我曾向往自由洒脱,无拘无束的生活,只是那是曾经,现在的我,与你不同但是也差不多了!”
“王爷觉得与最初的自己相比,变了吗?”
钟岸浅笑颔首,“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已经变了吧!现实如此,若要适应它,又怎么能完全不变呢?”
苏锦淡淡一笑,“是啊,现实如此,便是再不愿,又能奈何?!”
钟岸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思琢了片刻,忽道,“苏姑娘,本王想向你讨借一物,可否?”
苏锦浅笑,“但凡苏锦拿得出的,王爷尽管提就是!”
“本王想,借苏姑娘所誊抄那本《知薇集》。”
苏锦神色一滞,随即收敛了神色,浅浅一笑,道,“王爷若不嫌弃苏锦陋迹,苏锦自当可借!”
钟岸颔首,“多谢!”
苏锦唤了碧兮进来,吩咐她去书房将书取来,但是接下来钟岸这句话,却着着实实的让苏锦心惊了一下。
“苏姑娘,其实,那位锦知姑娘,就是你,对吗?”
苏锦浅笑,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钟岸自然也是一笑,但是笑里却似乎反而有些淡淡的落寞。
其实那晚在明桥河边隔岸看见了苏锦的身影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想到了很可能那位锦知姑娘其实就是苏锦,只是却因为那神似无比的字迹总是抱着一些根本不现实的希冀,居然还傻傻的让人去大海捞针的查了那么多天。
苏锦犹豫了良久,还是问了出来,道,“王爷是因为,《知薇集》的主人吗?”
钟岸答得毫不犹豫,“是!在那些里面,我总能看到些她的影子!”
“王爷就没有想过,彻底的忘了她吗?毕竟一个早已经不存在了的人,越回忆,越让人伤痛,不仅会伤到自己,还有身边的人,比如,王妃娘娘!”
钟岸淡淡一笑,神色凄凄,“苏姑娘说的本王当然都知道,可是本王。。。。。。等苏姑娘也有一个难以忘记的人之后,或许就能明白了!”
苏锦浅笑颔首极力压制着心底的起伏的波澜和涟漪,钟岸这样的回答,她只觉得又甜又涩。
甜的是钟岸虽然不认得她,但是她却依然在他心里有着那样重要的分量和位置,可是涩的,也还是因为即使自己名义上早已不复存在,可是钟岸,却依然将她深深记住的,从未遗忘。
没一会儿碧兮便将书房里的《知薇集》取里过来,递到钟岸手中。
钟岸拿着碧兮递来的《知薇集》有些怅然道,“可惜,世上却再也找不到原来真正的《知薇集》了!”
苏锦浅笑点头,“是啊,平生未得与之一见,当真是一大遗憾!”
钟岸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此时此刻手里所拿着的这一本《知薇集》,就是世上最后也最完整的一本,真正的《知薇集》了。
“如若那时候你们相见,我想,她大概会很喜欢你的!”
“是那时候的我,不是现在的我,对吗?”苏锦浅笑道。
钟岸顿了顿,没有回答。
因为这就是答案。
当年萧谧萧知薇,是绝对不可能喜欢现在的苏锦的!
曾经这是他和钟岸最厌恶的一类人,可是而今,她已经变成了她曾经最厌恶的那人,就连钟岸,都已经开始在慢慢试着去适应和接受这样的人。
现实如此,于是乎,他们也都变了。
“我想,王爷你今日回去,便可以做好接手京畿巡防营的心里准备了!”
钟岸被苏锦这突兀的一句话惊住,“苏姑娘刚刚说,什么?!”
苏锦浅笑,“我说,王爷回去之后,就已经可以做好从庆王手上接手京畿巡防营的领辖权的准备了!”
钟岸不明原因,“为何?”
“因为陈皇,可能要对庆王做防范了!”苏锦微笑道。
钟岸蹙眉,“难道是,夺权吗?”
苏锦微笑点头,“现在陈皇肯定是夺庆王的一部分权的,那从什么地方开始?难道还有比先将京畿巡防营的领辖权收回更合适有效的吗?”
钟岸想了想,淡淡一笑,个中原因,已经了然。
。。。。。。。。(。)
第一百三十章:明王的回朝()
【墨墨的失误,章节名其实是荣王,但是墨墨脑子一短路,就给写成了明王,短时间里又改不回来,墨墨跪求原谅】
有一点梧桐说得对,荣王归京之日,整个晋陵城的街头,确实是一派万人空巷的盛况。
人们只认为自己要表达出对这位战绩显赫,军功卓越的荣王爷以最高的崇敬、热情和拥戴,却不知自己这样的行为对于他们所崇敬所拥戴的那个人来说真的是好还是坏。
至少这一日,陈皇在听禁卫军统领谢铭不经意提到街头的盛况时,虽然也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表达什么其他意思,但是面色还真不怎么好。
然而越是如此,陈皇才越是要做出心情非常好的姿态来。荣王为何受到百姓们拥戴?因为他是朝廷的功臣,是百姓的功臣,是整个大陈的功臣,大陈的江山是他钟景的江山,大陈的功臣当然也是他钟景的功臣,而且荣王不仅是功臣,还是他的皇弟。
陈皇亲率朝廷上下文武百官至皇宫正门前迎接荣王一行归朝,礼仪规制之高仅次于国礼的规格,其后便是在乾清宫专为荣王而设的接风大宴,再然后,就是到论功行赏的时候了,荣王已经是一品亲王的爵位,这上面是已经没有办法再往上走了,不能赏封晋爵,便只能是从物质上进行赏赐了。
而且荣王是何等的功勋,一般的赏赐还真的不够,不过对于然后赏赐陈皇当然也早有准备,首先便是城东平定街那座已经建造了一年半,于上月才刚刚落成的,其占地规模和内部奢华程度都与庆王府不相上下的新荣王府。
比喻固然是怎么打的,但是庆王府乃庆王自己扩建至如此规模,其中奢华更是与陈皇不沾半分关系,然新荣王府当然是不同的,新荣王府不论是占地规模还是府内建造构设无一不是由陈皇本人过目并且点了头的,这其中的含义自然是庆王府也不能及的。
其次就是赏赐封邑。
两个月前才出了沧州文伯侯之叛,有了这么一个前车之鉴在那里摆着,其后这两个月以来陈皇对剩下其他各地方侯伯的提防明显提高了很多,甚至已经隐隐有了削权弱势的意思,尤其是对自己那位亲舅舅,冼太后的兄长冼国公更是早有不满。
若不是当年陈皇继位之时冼太后硬是逼着自己的兄长退出朝堂远居南地赣州,想来在那时的局面下,朝中能有谁压得过身为太后的兄长、皇弟的亲舅舅的权势和地位?
但是反过来想,如果当时冼国公当真留了朝中,以冼国公好权贪势的本性,为陈皇所不容那是迟早的事情,冼太后正是因为既了解自己的兄长,更了解自己的儿子,她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最终发生,所以理智的选择将自己的兄长逼出朝权中心,让陈皇予以赣州做封地,去到地方。
但是冼国公还真的不是什么清闲得住的主,在地方上更是为所欲为,完全不把大陈律法放在眼里,要不是陈皇多次旁敲侧击,冼太后也多方警示,这些年才收敛了些,陈皇虽然表面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但是实则早已对其不满,若不是碍于冼太后,冼国公恐怕早活不到今日了。
然而在这样的背景下,谁也没想到,陈皇居然会再度封封,哪怕对象是军功显赫的荣王,但是在所有人的认知中,在陈皇的眼里,他们不相信有一分半点的亲情,只相信有至高无上不可侵犯的权势。
但是陈皇真的就这样做了,不过当在听到陈皇所赐封地的具体地方后,再结合荣王现在的处境,有些看得通透的人却已经明白了。
陈皇赐与荣王的封地:南地瀛州。
是的,就是瀛州,南地最富裕,但是朝廷最难控制的一州,瀛州分三方势力:朝廷官府,当地巨富商贾,江湖帮派。在这三方中,朝廷官府的影响力和控制力都是最小的一方。
好在三方相处历来都还算和谐,未起过什么大的冲突,但是作为最弱的一方势力,朝庭的地方官员对当地的富商大贾和来往江湖势力尚且得客客气气,却让一位皇室亲王去到那里作封地,还当真不知道是好差还是苦差。
而且就算是这样,这一条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生效。因为在陈皇允许荣王卸去镇边大军统帅这一职衔之前,荣王便一日不能离开北戍回京或者是去往封地,回京述职除外。所以至少目前,这不过就是一纸空文。
这第二点似是而非太空虚,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陈皇当然也明白,于是第三条就出来了:封荣王世子钟惜言为瀛州徐城城主,赐号钟惜桐郡主为颐平郡主,享受与公主同等的俸禄和待遇。
这三条赏赐自然是哪一条都非比寻常,从价值来看,第三条肯定是明显不如第二条的,但是在大多数人看来,第三条反而比第二条有意义的多。
比起一个看不到的未来,人们更愿意接受福泽后代。这也就是第二条与第三条的差别。
乾清宫大殿上专为荣王所设的接风宴已经几近过半之时,久久不曾下山的明王终于散漫而至。
这个时候才来,自然一进殿就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充分成为整个大殿的焦点,但是明王本人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进殿第一件事不是先上前去向陈皇见礼,而是自顾自的直接就朝左侧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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