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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第6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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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少爷与往常根本完全不同,哪怕是早知道他有两副面孔,此时也是觉得恐慌的!
“去,替我把上回别人送来的那株人参拿来,我去送给她。”严峰虽然嘴里这般说,可他却总是要做个面子情分的。
那贴身小厮忙躬身应道,匆匆忙忙地退了下去。
而此时,严夫人实在是伤心欲绝的,她回到府中后,几乎大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只泪水涟涟,不停地落下。
严流也是来陪着她的,却被她抱住了哭,导致他也被带着哭了起来。
两母子几乎算的上是抱头痛哭。
等严大人回府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他有些头疼,只能安排人先把严流待下去歇息,也不管严流的挣扎抗议,转向严夫人,看她整个人脸色灰败得厉害,他原本到口的责备又咽了回去,换了语气,道:“我已经让人请了大夫来。宸王妃那头已经送来了消息,说是你这必须得好生看大夫,好生地养着身体,才能大好。”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这孩子与你我算是没有情分的,你也不必难过,而今阿峰也日渐能独当一面了,他既是记在了名下,那今后也肯定会孝敬你,照顾好阿流的!”
闻言,严夫人不禁咬了咬牙,“你便莫要骗我了!当初是谁在我孕期下毒,害了阿流的?是谁后来执迷不悟,丧心病狂地把阿流的药替换的?若不是她,我的阿流便不会这般,他才是咱们严府里未来的顶梁柱,如何会轮得到他严峰?”
“是他夺了我阿流的位置,是他娘害了我的阿流,如此,你还让我怎么毫无芥蒂的接受他?你又怎么知,他就没有在心中记恨了我?”
严夫人此时心中难受,便一股脑儿把往日里从来不敢说的话,都统统的说了出来。
一吐为快。
严大人见此,不由愣住了。
旋即,他反应了过来,脸色一寒,“住嘴,你在说什么?那些不过是些陈年烂谷子的事,你左右还提了来做什么?当年的那些事都与阿峰无关,我也给了你交代了,你还待如何?而且,这人心都是肉长的的,你若是真把阿峰当成你的孩子,无愧于心,何至于担心阿峰心中会不会记恨了你?”
“我原本还以为你出身大家,应当是知书达理的,却没想到,你而今是越老越糊涂了。下次再叫我听到这般的话,就莫怪我教训了你!哼!”
说完,严大人似乎是叫她给气到了,气呼呼地摔袖离去了。
严大人是真的生气的。不管当年真相如何,但而今的形势便是,严府未来到底是要靠庶出的严峰撑起来的,而不是痴傻的严流。
他也不是不疼孩子,可是,那又如何?人总是得为了现实而低头的。
偏生,严夫人竟是和瞎了一般,竟然还敢大声提这事。
便是她原本无心,传扬了出去,对她的名声也有碍。
“夫人”严夫人的贴身丫鬟——思琴忐忑地望着此时脸色都变了的严夫人,低声道:“夫人,您就不要与大人顶嘴了!”
严夫人闭了闭眼,咬牙道,“我便知道,哪怕是过了那么多年,他这心里头有的也只有那个小贱人。说得那般好听,是为了严府的未来,是为了照顾阿流,可是到底是为了他的那个庶子,还是为了我们,他也该是心知肚明的。”
“我早便知道的,我早就该为阿流打算的。”严夫人牢牢地抿紧了唇,贝齿咬破了唇舌,鲜血弥散在她的口腔里,血腥味让她倍感难受,却不及此刻心中的心酸。
“夫人”思琴眼眶微红。
恰好,外头侍从道是大夫请来了。
严夫人扬了扬头,缓缓道,“把大夫请了来,还参汤,也端来吧!”
她是不能倒下的!
若是她之前还盼着严大人能对她们母子多几分怜惜,而今却都剩下了心凉。
她早就该知道的,男人从来都最是看重自己的利益。
若是连她都不护着严流,还有谁会护着他呢?所以,她一定得好起来的。
大夫来给严夫人开了打胎药,把余下的胎儿打了个干净,然后才好补身子。
严夫人是含着热泪应下的,也是含着泪饮下的,腹部的刺痛让她痛苦得呻吟,却也让她坚强了起来。
今夜给南召使者团的洗尘接风宫宴,最后严大人也没带了严夫人去,只带了大儿子严峰前往。
而南召使者团五年一次朝贡,青宋身为强国,总是得展现出大国的风度的,所以这次的宫宴也算是隆重得很的。
宫里热闹沸腾,火树银花,熙熙攘攘皆是人群。
宿梓墨让人去请个南召使者团进宫,而他则是在宫里等候,并没有亲自前往。
南召地处偏僻,资源紧缺,都是没见过这般热闹繁华的景象的,这一个个地入了宫来,见得满宫殿都点着色彩斑斓的琉璃宫灯,远远望去,摇曳生姿,甚至美丽,一个个都是张大了嘴的,惊叹不已。
第1639章 面纱下的脸()
青宋地广物博,所以一直以来都颇为受各国的觊觎。
何况是身处僻壤之地的南召人,见到这般繁华的景象,一个个都目不暇接。他们惯来都直白,这一批官员都是此前没来过青宋的,所以此时便两两交耳,称赞了起来。
这些落在了青宋官员的眼里,便成了南蛮子的不知礼数,野蛮不懂教化了。
毕竟,这入了宫,为了表示对青宋皇帝的敬重,也为了彰显本国的教养,都不会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哈森自然也是为眼前的浮华所眼热,他只要想着,能把这里的人都控制在手心里,他就能成为南召的王,成为青宋的王,他心里就格外的高兴,连带着脸色都红润了起来。
塞米雅走在他身侧,看到他兴奋得连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她不由抿了抿唇,冷冷地收回了视线。
宿梓墨在前头的殿门口等他们,三三两两的官员到来时,也会刻意地去和他打声招呼。
毕竟,现在的宿梓墨的风头无限,虽然身上流着别国的血,但是,谁知道上头那位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就会有机会成为那人上人呢?
宿梓墨表情冷淡地应付了他们,很快就看到了南召使者团。
哈森和塞米雅都忙上前来,“宸王殿下。”
“宸王殿下,你们青宋的皇宫可真是漂亮,又大,又很美,就是这里的侍女个个都很是水灵呢!果然,与我们南召是截然不同的。”哈森说着,想起路上看到的那些一身宫装的宫女们,个个窈窕婀娜,就显得格外的欢喜。
宿梓墨淡淡地颔首,“宫里已经安排好了席面,各位请与本王来吧!”
能得他亲自领路,已经是颇大的福分了。
哈森和塞米雅忙跟了上去,哈森更是一路滔滔不绝地展现出了对青宋的向往和憧憬,塞米雅听了,实在是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他这副模样,简直就像是下里巴人入了城,没见过世面。
南召这次是主场,安排的席面也很靠前,除却两位王爷,便是他们的席面最是靠前了,随后才是其他的官员。
哈森和塞米雅也对此安排也很是满意,纷纷坐了下来。
相比起哈森左顾右盼,塞米雅现在心里却是格外的焦急的。
她今夜入宫,可不仅仅是为了来参加这接风洗尘宴的。
傅丞相的席面在使者团后面,他倒是也浑然不在意,缓缓地掀起了袍子坐了下来,一侧首便看到了坐在他旁边的严大人。
严大人今天心情也是格外的不好,他夫人流了产,结果对他现在有些建树的儿子还甚是有意见,家宅不宁,他如何高兴得起来?
不过,见到同僚,他面上还是带上了笑容,互相恭维了两句。
“我听说丞相家的小公子去了那边境寒苦之地参军了?当真是格外地厉害。这若是待个两年,回了朝来,那就是能够加官进爵的啊!”严大人说带此,对比着自家的儿子,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
傅丞相闻言,微微地弯了弯唇角,含蓄地笑了笑,道:“不过是保家卫国。比起他这得拿命挣前程,我倒是羡慕严大人家的公子,文采卓绝,而今又能入翰林院,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他这是说的自然是严峰。
严大人闻言,想起严峰而今的确算是有些出息了,也不枉费他替他私下里做的筹谋,而今这成绩,也算是聊以慰藉了。
两人都谦逊地寒暄了两句。
而此时,哈森扯了扯塞米雅的衣袖,低声道:“你等会中途离场,一定要记得把那致命的毒药下下去。成败可在此一举了,我若是没得个好,你可也别想好过。”
塞米雅对于他这痴想妄想,嗤之以鼻,但却也还是应道,“我晓得了,但你等会得控制好场面,替我遮掩妥当。”
“放心吧,但是,你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哈森说到底,心里也没有多少信任塞米雅。
只是,现在他手里实在没什么可用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千方百计占了塞米雅的身子,就是为了让她给自己办事。
塞米雅扯了扯唇角,并没有再说话。
宴席很快就开场了,德文帝来得也很快,陪同一道的还有皇后,仪仗是一道来到殿外的。
殿内的众人在唱喏声里,纷纷地跪下行礼。
德文帝入了殿后,便到了上首的龙座上坐下,皇后则是旁边的凤位。
“众位爱卿平身吧!”
德文帝经此一次浩荡,脸色也没有以往的精神了,额角都生了雪白的华发。
随着他的话语声落,众人纷纷地起身落座。
德文帝这才转向哈森一行,“南召的使者们,欢迎你们远道而来。这次是朕给你们办的接风宴席,也让你们感受下青宋的风俗。”
哈森忙出列,双手合胸,弯腰行礼,“多谢皇帝陛下。青宋巍峨威严,真是令我等望而生畏。此次,我们带来了我国陛下深切的诚意。”
“礼单,朕已经看过了。”德文帝颔首道,“如往年一样的份例。”
“皇帝陛下满意,便是我等的殊荣。”
德文帝顿了顿,慢慢道,“朕听闻,你们这次的圣女也出使了?”
“是。”哈森使了个颜色,示意塞米雅出席。
塞米雅忙躬身出来行礼,身姿婀娜,“塞米雅见过陛下。”
她戴着面纱,在这灯光通明的大殿里,根本看不清楚她的样貌。
许玉皱眉,喝道:“见到陛下,还不以真面目示人?做出这般鼠辈所为,难道是你们南召的礼仪?”
“伟大的皇帝陛下,请您恕罪。我们绝对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是我国圣教的圣女,必然是要佩戴面纱的。”哈森顿了顿,忙呵斥道,“塞米雅,还不把面纱给去了。”
在南召,圣女的面容是不能叫外人给窥视的,那是亵神。
塞米雅抿了抿唇,却还是听从了哈森的话,缓缓的取下了面上的面纱,露出了面纱下那张精致倾城的脸。
而随着那张脸的出现,上首的皇后脸都不由白了。
第1640章 接风洗尘宴(二)疑惑()
其实,何止是皇后,便是许玉等人都是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就是皇上都忍不住地站了起来,惊愕得望了过来。
“你——”
皇上的表情就让众人都好奇了起来,莫非这圣女长得格外的丑陋,或者是格外的美丽,才会阅遍百色的皇上都失态。
可是,待得看清了那圣女的模样,有些熟知当年旧事的人都纷纷地低下了头,而有些不懂旧事的人,则只能感慨其的美。
其实,这圣女美是很美,但却并不是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但初初看到,却也格外地叫人觉得惊艳。
她长得很具有异域风情,鼻高目深,却并不是青宋人会欣赏的美。
“伟大的皇帝陛下,怎么了吗?”哈森有些奇怪地问道。
德文帝这才恍然醒来,他面上也不见尴尬,只是缓缓地坐了回去,面色颇有些复杂。
“无事。使者和圣女都回位置上去吧!”
皇后闻言,觑了眼面色平静的德文帝,红唇紧抿,身侧的手攥紧了手里的锦帕。
他们没有说破的是,这圣女长得与逝去的紫妃有些相像,倒不是说十成十的相像。而是眉眼和下半部分的嘴巴很是相像,因为紫妃比她的面容要更加的精致出彩,那就像是玉雕的人儿,美得叫人窒息。
不然,当年德文帝也不敢在那种情况下,还做出这样夺人妻的缺德事来。
哈森一头雾水地带着塞米雅回到了座位上,倒是塞米雅一脸的平静。
哈森见塞米雅似乎知道些什么,心里痒痒地想问,但是也不好在这种情况下交头接耳地问了。
德文帝很快敛了面上的表情,他招了招手,许玉得令后,立刻就宣布宴席开始。
很快就有妖娆美丽的舞女进来,穿着单薄的舞衣进来献舞了,她们一个个婀娜多姿,众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他们给吸引走了,倒是忘了方才的小插曲了。
而德文帝的视线却缓缓的落到了没有戴着面纱的塞米雅脸上,身侧的手动了动,却被皇后给握住了。
德文帝一愣,扭头望了过去,对上了皇后冰冷的视线。
“皇上,还是慎重为好。”
德文帝抿了抿唇,夺回了手,低声喝道,“你把朕想成什么人了。”
“我只是希望九泉之下的紫妃妹妹还能安息。”皇后冷声道。
德文帝闻言,脸色微变,他咬牙恨道,“闭嘴,这句话只有你没资格说。”
说完,他把脸一扭,也没心情再看塞米雅了,只端着酒,狠狠地喝了两口。
丝竹声阵阵,舞女还在卖力地跳着舞,目光间或飘向在场的众人,勾魂摄魄。
这些歌舞,德文帝都早已看腻了,此时被皇后搅和了心情,顿时也没看的兴头了,只多坐了一会儿,就要离席。
哈森见此,实是焦急得很,若是叫德文帝走了,他这后头的戏还怎么演啊?
他灵机一动,立刻便道,“等一下,皇帝陛下。”
“使者,还有何事?”德文帝不禁好奇道。
“是,是我们也准备了些歌舞献给陛下。”哈森说着,想起了方才德文帝对塞米雅的另眼相看,他忙道,“陛下这般隆重的招待我们,我们实是心中感激。故而,我国圣女也准备了舞蹈,献给陛下。”
说着,他就朝着塞米雅不停地打着眼色。
塞米雅实在是恨不得劈头给他个耳刮子,这个蠢货!
“哦?圣女要献舞?”德文帝本来百无聊赖,此时倒是起了些兴致,“是什么歌舞?”
塞米雅深深地吸了口气,展出了笑颜,道:“其实我会的不多,也就是会一些我们南召的舞蹈,有这般的珠玉在前,我还恐污了陛下的眼。”
“不会,各国自有各国的不同风情,圣女既是有此准备,那朕还得好生看一看,大开一番眼界了。”德文帝倒不是没见过南召那边传来的舞,只是对塞米雅感兴趣而已。
塞米雅起身,行了一礼,道:“那还请陛下容我先告退片刻,以更衣做一番准备。出门匆忙,未曾带来舞衣,还请陛下见谅。”
德文帝大笑,“无妨无妨,美人的要求自是满足的,等一等也无妨的。”
塞米雅得了这片刻,就先行去了偏殿做准备了。
倒是原本要早退的德文帝,又给留下来。
此时,倒是皇后待不下去了,她对这些歌舞不感兴趣,便率先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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