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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养成的反派都崩坏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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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棣的脸颊就这样低头贴了过来,几乎与姬绘雪的脸颊耳贴耳地直接摩擦。
姬绘雪这才知道自己搞错了对象,连忙纠正说:“啊,我还以为是公孙呢!”想想也是,按照公孙银落的个性,被她下过命令了,哪怕是触碰她的衣服都不敢吧总觉得他是那样严肃的人。
刚才自己是发了什么神经?居然会认为是公孙银落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呢!
想着,姬绘雪嘟哝道:“不过也是,他胆子才没那么大呢!”
“什么?”唐棣突然和气一笑,“我怎么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没听懂就算了”姬绘雪的回话很轻。
见她不想再说,唐棣也没有再纠缠下去,而是和姬绘雪谈起了红屋公馆的事件,虽然每当姬绘雪在家里的时候,唐棣总是忙于应付各种各样的家务,可直到这时,姬绘雪才发现,她的唐棣姐其实无所不知。
在说到公孙银落告诉她红屋公馆没有异类的时候,唐棣依然微笑着回答:“这是他对你该尽的本分。”
就因为他是家教,要管那么多吗?有些奇怪
“对了,唐棣姐,一直想问你,我哥到底什么时候来?”
“快了,说不定这个周末就要来拜访你。”
“拜访?好奇怪的用词。”
“你的性格很独立,大少爷为此很高兴,所以来‘拜访’你也是合情合理的。”
“那就这样吧”姬绘雪说着,向壁炉里又扔了一根木头进去。
“小心点,别让火苗喷出来。”唐棣甫一说完,汽车开进院落的声音便传来,显然是迅雷回来了。
唐棣于是去开门,姬绘雪则淡淡地回应着唐棣的话说“好的”。
唐棣姐既然已经从超市回来了,这么说来,公孙银落没有出去,那么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咯?
姬绘雪想起了昨天经过公孙银落房门口的时候,无意中瞧见的画板和纸笔
他在作画?他现在不在我的身边,会不会就是在作画?那他究竟画了些什么?
以姬绘雪对公孙银落目前的了解,这个男人是绝对不喜欢让别人察觉自己的小秘密的。但公孙越是要这样不愿意让人发现,姬绘雪的好奇心就愈发地升腾。其实过去姬绘雪一直奉行的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行为处事原则,可碰到了公孙银落后,从一开始对他行事和名字的惊讶,再到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还有就是对待任何事件所秉持的神秘而正确的看法,使得姬绘雪不禁想要知道
在空闲的时间里,公孙银落究竟在做些什么?
如果是绘画,那么画的是哪一种?素描、临摹、还是水彩油画?或者他喜欢画什么,静物、远景还是人物?
总觉得如果探听到那个秘密的话,公孙银落的脸部表情一定至少能有一点点惊奇的变化
于是,关上了壁炉的门,姬绘雪抬起脚步,缓缓地登上了通往二楼房间的楼梯。
一路上,她都在琢磨着该用什么方法迫使公孙银落能够离开房间同时又开着他的房门。
最后,她的选择是来到公孙银落的房门前,敲响了那道门。
很快的,公孙银落就来开了门。见到来人是姬绘雪后,似乎有些惊讶,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问出有什么需要吩咐的时候,姬绘雪便弯起眼睛露出八颗牙齿地笑着说:“唐棣姐在楼下,让你下去一次。”
公孙银落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眼底的惊讶情绪是不可能掩盖的了的。“现在吗?”
“对的,就是现在!马上!”她讲话的语气尽量显得十分焦急,仿佛是有什么迫在眉睫的惊恐事件急待公孙银落去为唐棣处理似的。
公孙银落刚一踏出房间,姬绘雪便按住房门说:“我帮你关门。”公孙银落不疑有它,点点头便向楼梯口快速移动。
没发现原来你这么好骗!姬绘雪在心里哂笑。
等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中,姬绘雪才轻手轻脚地步入公孙银落的房间。
这是姬绘雪第一次来到公孙银落的卧室,也可以说是生平第一次来到一个男人的房间。卧室整理得十分干净,跟姬绘雪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学校下课时听到女生们说起的时候,总是说家里的父亲喜欢到处乱扔东西,母亲每次整理的时候都骂骂咧咧地十分不爽。原来也有行为习惯良好的男人呢!
不过,看公孙银落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倒也难怪了。
他的房间没有姬绘雪的房间大,因为姬绘雪才是主人,但也分成小厅和主卧,当姬绘雪来到卧室注意到家具以外的东西时,她才惊住了
房间里搁着一块画板,画板上有张铅笔的素描,橡皮擦和绘画专用的铅笔就放在画板的槽里。而那张画的主题让姬绘雪有些呆愣,因为
——那个女孩不就是她吗?
像是被魔力所牵引,姬绘雪缓缓地伸手,从画板上取下了那张画纸。
自己看着自己,那该是多么奇妙的感觉,事实上,当姬绘雪盯着那张画看了许久之后,她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高挺的鼻梁和泛着水雾的大眼睛分明就是她,公孙银落的画功有那么好吗?这真是他画的吗?
要说轻微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画中人只有半身,只是张头像画,而且画中的她不是天生的那种卷发,只是那种直直的长发披肩,眼睛流露的气息更像是俏皮的。
姬绘雪自认从小无法理解同龄人的无聊举动,因此时常在人前流露出傲慢的眼神。自己的性格和俏皮二字似乎怎么也搭不上关系吧
她不禁有些恍惚起来还是按照常理,自己应该是这样的性格,所以公孙银落才会这样画自己的呢?
啊,不对,也可能公孙银落是想把这栋房子里的所有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画上一遍,是否屋子里还有唐棣姐或者迅雷的头像画呢?
她于是转身开始在房里巡视起来,却在书桌上发现了一叠画纸,远看似乎也是素描的样子。
找到了!她在心里默默地兴奋着,悄悄地走了过去,拿起了那叠画纸,然而
没有唐棣、也没有迅雷,房子的花厅和院子倒确实出现在了这些画纸中,只不过若说是人物的话,还是只有画了姬绘雪一个人。有一张是全身像的,身上的着装也确实是她现在每天都穿的高中蓝色校服,但那种抬高一条小腿、眯起一只眼睛、歪头伸出一只手在脸颊边作出胜利姿势的幼稚模样令姬绘雪冷笑出声。
画中的女孩如果从常人的角度来看的话,怎么都觉得很可爱吧,但姬绘雪却认为十分刺眼。
这难道是公孙银落希望她变成的样子?所以才会就着她的模样画出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画中的这些女孩怎么可能是她?这些充其量只不过是外表跟她有些相似而已,但绝对不是她姬绘雪!
将这些画纸随手丢在原来的桌面上,姬绘雪的心情竟然有些莫名地烦躁。
然而,当她抬头望向阳台的时候,她在那里发现了一件更为惊人的东西!
从来不知道自己穿起古典的飘逸服饰来居然能如此搭调,从来不知道用西方的水彩也可以将中国古典的女子描摹得如此水灵。
画中的自己一头长发高高扎起,纯白色的衣摆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腰间的红色纨素洋洋洒洒地在画纸上舞动,虽然处于静态,却仿佛在随风飘荡。
这个女孩会是她吗?虽然很像,年龄上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但这幅面容分明不是自己,可是还能是谁?
公孙银落啊公孙银落,你的本事可真大,你空闲的时间都是在这个房间里意淫我吗?这就是你所期待的我吗
姬绘雪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嘲笑。
真看不出来这男人还有这一面!
姬绘雪转身缓缓踏出房间,随后顺手关上了门。
要不要旁敲侧击问公孙对于这件事的看法?或者至少和唐棣姐商量一下?跟唐棣说的话会不会又显得很多余?
公孙银落!你居然带给我这么多的困扰,还真有够麻烦的!
当姬绘雪沿着旋转式楼梯一边向一楼走去一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楼下传来的说话声吸引到了她的注意。
“是你找我?”这是公孙银落没有音调的声音。
“我?”唐棣的声音中充斥着惊讶的情绪。唐棣姐当然不可能知道要找公孙银落做什么,因为那只是姬绘雪的一个恶作剧而已。
“可姬绘雪刚才说”公孙银落似乎有些不耐烦。姬绘雪手抚扶梯而下,还没能转到可以看清楼下说话的两个人的面容表情的角度。
唐棣思考了一下,之后才慢吞吞地琢磨着说道:“你说绘雪小姐?那是误会吧,我没有说过要让你下来帮我做事情”
“那是?”他停顿了片刻,终于理清了头绪,“难道说她是想”
“是在想我哥知道你会画画吗?”姬绘雪在楼梯的中央停住了脚步,其中一只脚轻盈地用脚趾点在了楼道铺设的红地毯上,她的左手则搭在了楼梯的扶手上。“画技简直堪比那些专业画家。”
楼下的两个人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而惊诧地回头,当看到姬绘雪出现在楼梯中间的身影时,公孙银落的黑曜石瞳孔闪过一丝动容。在听完了姬绘雪所要表达的意思后,他想了下之后说:“你哥应该,不知道。”
“而且画中的女主角,啊不,就是主角,一直从来就只有我吗?”她眨了下眼睛,说,“那我很期待当我哥知道他为妹妹请的家教一直在暗地里画他妹妹的各种仪容装,还意淫他妹妹的古装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公孙银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类似质问的情形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唐棣则在他的身边极为不满地瞪着他,好像在说“谁让你做这种事的?”
见自己的家教没有吱声,姬绘雪走下了两隔楼梯,随后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你的业余爱好真有意思,为何不肯与我们分享下呢,公孙老师?”
唐棣在瞪视了公孙银落一段时间后,反而转过头来接了姬绘雪的话,她说:“他在这里待的时间还只是刚刚开始,所以就先只画你一个了。”
姬绘雪认为唐棣姐的回答和刚才的表情完全不符,刚才的神情分明是有些恼怒的,现在反而为公孙银落圆场。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唐棣姐一直都知道公孙银落在休闲时间作画的秘密,只是没想到他的画中人正是姬绘雪,才对此感到烦恼的。
“那我就有些好奇了,公孙老师是全能型的家教吗?”姬绘雪将手放到胸前交叉说,“我的意思是,就像古人所说的那样,琴棋书画之类的什么都懂的那种?”
唐棣刚又想要帮助公孙银落回答,他自己却先出声了。“你想学哪个?”
“我想学拉小提琴。”刚读书的时候,她曾被唐棣带着去报读过一个钢琴班,那个时候还在上小学,后来因为得了场流行性的重感冒而放弃了,大概只学了两年。到了中学后,看到班级里有个女生在学校的文艺演出中表演手拉小提琴的模样倒是很好看,所以有点想学,可惜唐棣认为会耽误功课,所以就一直没有再去想这个问题。如果公孙恰好会的话,正好以后每天放学可以研究下了
“绘雪!”唐棣情急中喊出了姬绘雪的名字,大概是没想到姬绘雪居然会当真。
姬绘雪冲着唐棣盈盈一笑,随后转而盯着公孙银落的眼睛。
公孙家教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我比较精通中国古琴和西洋钢琴,其它的乐器都只是略通一二,你如果很想学拉小提琴的话,我可以在你白天上学的时候根据课程自学,然后每天你放学后教你一段时间。”
居然只要看着教程就打算自己学会还要教她!他哪来的那么大自信?而且还至少已经熟悉了两种乐器?这男人身上到底隐藏了多少能力啊
姬绘雪将双臂抱胸,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一个点子。“那我要你现在就陪我下一盘围棋,你干不干?”不是她自诩聪明过人,在过去的学校里,同级的学生没有下围棋比得过她的。围棋兴趣社的学长甚至提议过让她去报考业余围棋棋士的段数,但她对围棋本身没有太大兴趣,所以就没有去报名参加。
唐棣听到了姬绘雪的话后,样子有些无奈,倒是公孙银落点了点头。
他还真答应了!难道,他真会?
最后,当天晚上在唐棣的见证下,姬绘雪执黑输了两目半。
没想到他不只是会下围棋,而且棋力还很不一般。在下棋的时候,姬绘雪早已忘了自己本来想要恶作剧的心态,在感染到对方强烈的气场之后,许久不见的意欲战胜他人的斗志反而被彻底地激发了出来。
在棋盘上,他只是她的对手,仅此而已。棋盘上的厮杀使得他们早就忘了前一刻谈话的那些烦恼也好、真假也罢。
两人整理着各自手里的棋子。“你就不能让我一下吗?”虽然输了,但姬绘雪并没有感到遗憾,因为她尽力了,而且正是棋逢对手,才更加体会到对方并没有拼出全力。
虽然对座的家教此刻已然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手里的黄色棋盒,但经过了这一盘的厮杀,她相信他的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平静。
“好歹我也是女孩吧”她接着喃喃自语。
“你的高傲需要我让吗?”他这样回击她的话。
很好,终于有除了唐棣以外的人认清了她的本质。
唐棣则在边上默默地收拾着棋盘,低垂的头露出了婉约的侧影,姬绘雪突然想起了公孙银落那幅放在阳台上的水彩画,古典装?
“啊,还有”
“你还想考验我什么?”公孙银落把棋盒放到唐棣刚刚整理好的桌面上,盯着姬绘雪的眼睛发问,那双黑曜石的瞳孔在黑暗中熠熠发亮。
知道是他误会了,于是姬绘雪解释道:“不是考验,就是想问你,古代的六艺,你也都会吗?”
“那得看你怎么理解了,古人说的御是驾车,但那个时候驾的车和现在的车完全不同,但要说教学程度的话,或许是差不多的。”他低下头似乎也在思索。
“教学程度?什么意思?”其实她完全是临时起意的。古人的六艺到底是指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课堂上有讲过吗?好像有的吧但是都忘记了。
“鸣和鸾的意思,大概相当于现在开车技术要很高明的那种才叫真正会御的。”
“那按照现如今满大街的汽车尾气排放,那些本本族根本不符合古人‘御’的标准吧。”她随意地猜测着。
“你很聪明,反正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我呢,其实还有件事想麻烦你,就是”
“你的事情怎么能是麻烦?”他的意思是,她家里出钱聘请他当了她的家教,所以他为她做事是理所应当的。唐棣似乎也没有想到姬绘雪会突然用这种方式对人提出要求,神情有些惊讶。
“就是,我想学钓鱼!”她很少向人请求学习某件事,因为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的能力很强,不过对眼前的这位公孙家教,她有些招架不住了。“这应该也算是六艺里的吧?”是吗她其实也不太敢确定,不过钓鱼好似是古人最喜好的几大运动之一,应该是六艺里的吧
唐棣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钓鱼不能算是古人的六艺里的吧。”
“啊?不,不是吗”她第一次有点明白同龄人口中所说的出糗是何种滋味,甚至而为此言辞含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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