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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墓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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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报上的日期标注了是在我们出发后的第二天才会发表的。也就是说,倪天故意在时间上拖延了一天,这为我们先到达古墓,提供了时间上的有利条件。
不过半路上,我们还是遭遇到了木家出动的那伙儿假扮蒙古人的队伍。晚出发一天,却与我们相遇,这足以说明城南木家在行动力上的迅速。
有一点其实是很奇怪的,明明城南木家的人已经与我们遭遇了,却没有在当时与我们发生任何的争执。木家现在不惜与校尉营打破头都想要找到的人,在那个时候明明就近在咫尺,却并未采取任何的行动。显然,这种做法是十分的不合理的。
如果想要合理的解释这种不合理的做法,那也只有一种可能。只能说在那个时候,在当时的情况下,跟踪倪天的队伍,找到古墓位置,才是木家的目的所在。换句话说,倪天在当时的价值,远远没有古墓重要,他最多只能算是一条可以找到宝物的线,却并非是宝物本身。
如今再回想倪天当时故意隐瞒假蒙古人身份的举动,便不难猜出其中的缘由。倪天在当时就已经知道了其他势力对其不但展开了行动,还迅速的追击上了他的队伍。
显然,这种过早的被别人追踪到自己队伍的结果,并不是倪天想要。所以面对这种计划之外的变化,倪天应该也是早做了某种准备,运用了某种其他的手段,牵制了木家的队伍。因为最后城南木家的人,确实到晚了,明明已经追上了我们,却依旧还是晚到。如果不是木家的人都是白痴,那么就只能是倪天一定还运用了某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拖延了他们的速度。
我靠!想到此处,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机灵。如此想来,难道炸墓的不是卢老道,而是倪天?
不可能啊?我自顾自的又摇摇头,感觉这么想也有些不太合理。铁头会提出与倪天一同行动,去古墓外查看,很明显是发现了倪天的异常,对他产生了怀疑。在被铁头一直盯着的情况下,倪天绝不可能分身去把墓炸掉,他没这个时间也没这个机会,除非……
我揉了揉自己略微有些疼痛的太阳穴,这些东西真的是越想越不敢想,你怀疑了一个人,就会紧接着去怀疑另一个人。想要建立起对一个人的信任,那是万分的艰难,但若是想要摧毁一份信任,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顺着这条线继续想下去的话,我竟然又有些怀疑起了铁头来。因为也只有在铁头做了伪证的情况下,倪天才又机会去分身炸掉了这座古墓……
不对,不对,不对,思路越来越偏,我赶紧制止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大伯此次前来,只带了铁头一个伙计,而这个唯一的伙计,也是豁上了性命的为大伯在办事儿。如果连他我都去怀疑,那么再如此胡思乱想下去,我会去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是那些关心着我的亲人……
我又重新再整理了一下思绪,炸墓嫌疑最大的,依旧还是那古古怪怪的牛鼻子卢老道。但是校尉营的人又为什么要炸毁那座古墓呢?这个……
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还是放弃了继续思考这个问题。推理是建立在足够的线索之上的,对于这件事目前所提供的线索来看,只能说它依旧还是个死结。
我琢磨了一下,又转而去思考另一个问题,倪天究竟使用了哪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才得以成功的牵制住木家跟踪我们的队伍呢?
双手抱着头,我呆呆望向屋顶的天花板,不知是因为这厢房少有人住的原因,还是出于古朴装修的考虑,总之屋顶的天花板上,没有经过任何的刷漆装修。
那是一根根古朴而敦厚的棕色木条,整齐的镶嵌于天棚之上。每根木条之上,又遍布了一个个树杈被砍伐后留下的年轮般细小不规则圆圈。
望着如此的景象,让我不禁脑中浮现出湖泊如星罗密布的茫茫草原。若把这天棚看做草原,而那些不规则的大小年轮看做是一个个湖泊,那么我现在的视角,无疑就好像是从空中俯视整个的草原,这景象果然壮观绚丽……
我愣愣的望着天花板上,那密密麻麻的木头年轮,不由感叹自然的伟大。可看着看着,却意外的发现了其中有几个年轮的形状,竟是出奇的相似。而就在那一刻,我终于解出了倪天的拖延木家的那种匪夷所思的手段……
记得在当时每次的露营,倪天都会刻意的选择在某个湖泊附近。我当初本以为这是倪天生活品味的一种表现,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倪天选择的湖泊,不管是在形状大小,还是位置地势上都与古墓之上的那个湖泊极其的相似,这明显不可能仅仅只是巧合。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结合我天花板上那几个极其相似的年轮,我便明白了其中的玄机,倪天会选择这种湖泊停留的真正原因,是为了营造一种这个湖就是那个湖的假象。
在一直跟踪着我们的那些队伍,要寻找的都是湖下所藏着的古墓。那么只要我们在湖边有所停留,他们就难免要耗费时间,彻底搜查这座湖泊的附近。因为当我们发现有人跟踪时,最简单的应对手法,便是只派一个人驱车而去,而其余的人下到古墓之中,借此便可轻易甩掉追踪者。
卧槽!我为自己的这个大胆的猜想也倒吸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连事件中所发生的一切的变化与意外,从最开始也早已在倪天的掌控之中,那么所谓的运筹帷幄也不过如此了。
倪天究竟要干什么?我与金不换现在被卷入此事,究竟只是个意外,还是也同样的早已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又究竟掌握着怎样的秘密,会让众多势力为之如此的疯狂?不管怎样,倪天这个人心思的缜密程度,绝对已经达到了让人感到恐怖的地步了……
三十六章 无头的照片()
不管怎样,分析出了古墓与倪天的关系,那么接下来我与金不换的遭遇就能够得到很好的解释了。
从时间上来判断,我与金不换被木家和俄国佬盯上,是从草原古墓归来后的大概一个月左右。两伙人都没有在我们刚刚归来时立刻出现,这说明他们在这段时间里一定是在努力的寻找倪天的下落。
之所以最后会选择找上我们,显然是在寻找倪天的下落时,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筹莫展的境遇。换句话说,倪天将自己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既然倪天这条线毫无所获,所以同时跟古墓与倪天有联系的我与金不换,就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极有可能知道些内情,或者倪天下落的两个人。这也正好解释了俄国人和城南木家为何会莫名其妙的找上了我们,然后或威逼或利诱的想要从我们口中探知倪天的下落。
我与金不换在金杯小面包内的对话,通过窃听器被木朵儿知晓。那么木老爷子必然知道了我与金不换确实对于整件事情和倪天的下落一无所知。所以他便借着木家即将展开的神秘古墓探墓行动,想出了另外一个引蛇出洞的方法,将我们再次拉入其中。
我们的作用无非就是被当做诱饵,木老爷子希望借此能够引倪天上钩现身,再将其抓获。反复琢磨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切似乎说得通,又说不通,毕竟其中依旧还有很多的疑点。
木老爷子为什么就会如此的肯定只要我与金不换参与到他的探墓活动中,倪天就一定会现身?
而他口中的那个天兵的故事和神秘的古墓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是为了骗取我与金不换参与其中而编织的谎言?
还有这一切的谜团,到底与失踪的四叔有着什么样联系?
我躺在床上,原本松弛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了那张一脸文艺范儿,留着大胡子的脸。
倪天,你似乎下了一盘很大棋,你究竟要干什么……
翻来覆去,一个个复杂的想法穿梭在脑海之间,木板床带给后背的剧烈僵硬感,让疲惫不堪的我辗转难眠,久久无法睡去。
突然间!天花板之上隐约传来踩踏屋顶瓦片所产生的阵阵吱嘎声。我盯着天花板细细的聆听,这声音时大时小,偏偏就是不肯停止。
靠!难道是野猫?我本就难以入睡,如今这阵阵吱吱嘎嘎的瓦片声,更是搅得我心烦意乱。
什么鬼!他妈的烦死了!我暗骂一声,最终还是再也躺不住了,决定去看个究竟。如果真是野猫,就捡块石头把它赶走,还我一个清静。
起身下床,走向了门口,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那个声音却截然而止,消失不见。我大为疑惑不解的走到门外,抬头向屋顶看去。
寂寥黑夜中点点星光,似梦似幻的美丽异常,借着院内的微暗灯火,我仔细寻找那声音源头。可哪里有什么东西?房顶之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任何东西的影踪。
我靠!莫非是已经跑掉了?正当我愣神看向房顶时,背后有两束手电光突然向我射而来。扭头看去,光线的源头是远处站着的两个巡逻的黑西服,他们均是一脸疑惑的正打量着我。
这也难怪,作为一个人质,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反而跑出来盯着房顶出神,估计任谁看了都难免会觉得我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冲着两个拿着手电疾步走向我的黑西服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想去解释什么,叹了口气走回了屋内,顺手带上了门。可就当门板缓缓合上后,我却愣在了当场……
门板前的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信封,信封的外表没有任何字迹。看其厚度,应该很有可能是从门板与地面的缝隙之间塞入进来的。
可问题就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呢?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先前进入这屋子时的情景,的确没有任何关于这信封的任何记忆。可以肯定,在我被赵总管领入这房间时,这封信是绝对没有在地面上的。
这个……我皱着眉头有些迟疑要不要去捡起这个信封打开看个究竟,这里面不会是装着什么涂满剧毒的东西吧?那可就死的太冤了。
随即我又摇摇头,打消了自己这些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可笑了,如今被困在木家,犹如鱼肉,想要我的命,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又何必去搞这种无聊的手段,总之到底是什么,看了自然就知道了。
蹲下身捡起了信封颠了颠,里面似乎没什么太重的东西,我坐回到了床上,开始小心翼翼的撕开信封的封条。撑开信封向里看去,里面似乎是一张不太大,但却极为光滑的纸。
调转过信封抖了抖,一张照片从其中滑落而出掉落在床上。只是当我看清楚那张照片上的内容时,只感觉头皮一下就炸了起来,汗毛也根根直立,因为这张照片实在是太渗人了……
照片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只有一张床,雪白的床单铺在其上,与医院中的病床有几分的相似。渗人和诡异的地方在于床上直直的平躺了一具被白布遮盖住的不完整尸体。对,没错,是一具不完整的尸体,因为他没有头……
尸体没有头颅,周身都被白布遮盖,却唯有脖颈之处裸露在外,让尸体血腥恶心的断颈一览无遗。这种整体被白布遮挡,单个器官伤口裸露在外的对比性视觉冲击,实在是让人一眼看去顿感毛骨悚然……
说实话,如果这张照片是一个月前看到的,那么我想虽然不至于立刻把我吓尿,但如此直观的视觉冲击,至少会刺激的我几个夜晚辗转难眠。
可如今呢?经历了那次惊悚的草原古墓之行,帐篷内腐烂的蒙古尸,被金不换用撬棍抽掉头颅的古尸,还有那最为诡异恐怖的黑毛血尸。这些恐怖诡异的东西,一次次的刷新了我的心理承受底线。毫无疑问,这也是一种自身的成长,只是这种成长,却并未让我感觉到丝毫的开心……
第三十七章 送信人()
我稳了稳心神,在确认信封内没有其他的物件后,又将照片拿起,仔细观察起来。这张照片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纵观照片的整体内容,无非就是一个无头男尸躺在病床之上,可这到底能够包含着怎样的意义?
如果说这仅仅只是一个恶作剧,那未免也有些太恶趣味了,我不觉得有人会如此的无聊。难道是恐吓?
我琢磨着这张照片寄给我的用意,恐吓我?这倒是极有可能,正常人在半夜收到一张无头男尸的照片,估计都会被吓个半死。当然,我并不是说我如今已经被划分到了非正常人的队列中,只是如先前所说,我成长了,至少单靠这张照片就想把我吓尿,那是门儿都没有。
仔仔细细开始观察的照片中的每一个细节,寻找一些其他的蛛丝马迹,其中的一个地方还是引起了我的疑惑。照片中,脖颈的断口处异常的平整圆滑,我之所以会疑惑不解,是因为断口的这种平整圆滑的切割水平,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了……
正常切肉的时候,人们是不会去留意切下的肉面是否是平整的。但如果你将肉片平方在掌中,在处于肉片的水平位置观察,你就会发现不管用多锋利的刀去切,肉的表面都会存在很多的凸起。
这是因为刀具的切割对脂肪组织造成了破坏,切面的脂肪组织受到了摩擦,会略微膨胀。如果想要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那么在切割的时候就必须要小心翼翼的慢,而且是很慢很慢。这种差别就如同刽子手斩首和医生做手术一般,虽说都是切,但伤口却并不相同。
再次检查了几遍,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我将照片放回到信封之内,揣入怀中,直接躺回到了床上,继续陷入了思考……
如果按照恐吓信来定位送信人的意图,那只能解释为在警告我不要再继续这趟行程,否则等待我的将会是如这尸体一样的结果。可是如此想的话,这位送信人显然并不清楚我同样也处于一个被强迫的境遇之中。
若真是这个意思,那这事儿就更复杂了,我不想去却被人逼着去,被逼着去又有人恐吓我不要去,无形中又多了一个潜藏在暗中的未知敌人,送信人……
我靠!这到底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实在不想再考虑下去,这事儿还得去跟金不换商量一下。
按道理将,如果我收到了这封信,那么金不换应该也同样收到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谁都懂,既然出现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那我们必须做好准备,有所提防。
想到此处,我起身走到门前,再次轻轻打开门板。可就在门板打开的一刹那,两束强烈的光照直刺我的双眼,瞬间让我看不清分毫,只觉得眼前一片漫无边际的白……
本能的略微侧头,我用手遮住那光照,让自己的眼睛尽量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强光。缓了几秒,视线慢慢恢复,我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正是先前看到的那两个巡夜的黑西服。
两个黑西服依旧是一脸疑惑的不停上下打量着我,手中的手电光则不停的在我的身上脸上来回游走。
“你要干吗?!”其中一个子略高的黑西服,眉头皱起,语气很不客气,用手中的手电筒直射到我的脸上。
我一愣,突然感觉有些不妥,心中隐约浮现出一个不好的猜测,连忙假装尴尬的挠了挠头:“没干吗,只是睡不着想出来溜溜,透透气,算了,这么晚了,还是回去睡觉吧。”说罢,我也顾不得那两个黑西服更加疑惑的目光,立刻退回屋内,将门板紧紧关上。
只是当门板关闭之后,我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立刻蹲在门板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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