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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墓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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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天又指向四面少年雕像:“再说这雕像,其实这雕像学名称其为俑,自古便有公侯将相,帝王世家,以俑陪葬,来保安宁。陪葬俑的材质众多,玉俑,青铜俑,石俑,泥俑,当然最为有名的便是始皇的兵马俑。可不管是何种材质的俑,都具有它自己所代表的特殊意义,例如兵马俑,据说便是按照始皇一统天下时,最为勇猛的精锐为原型所铸,所以墓主人是绝对不会胡乱造一个奇形怪状的俑,摆放在自己的墓中的。”
“什么联系不联系,又不是来考古做学问的,这里又是毛都没有,咱们赶紧继续,可别被别人抢了先。”金不换早已将墓室翻查了个底儿朝天,看来是依旧毫无所获,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心急铁头与柱子的安危,也觉得这个时候真没必要去考虑这些学术上的问题,也催促道:“天叔,如今确实不是探讨这种问题的时候,接下来咱们怎么走。”
倪天叹了口气,看样子也放弃了继续纠结,思索了片刻,指向正对面的石门:“咱们现在应该处于这陵墓的内环区域,走,继续前进。”
石门再次缓缓开启,又是一条狭窄的甬道出现在眼前,强光手电射入,却是让我一愣,这甬道大小虽与之前的甬道相差不大,但却是极短,手电光芒竟直接便可射到尽头。
甬道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青铜门,青铜门之上刻有琳琅满目的狼型图腾。强光手电的光芒穿越这幽暗的甬道照射在那青铜门之上,反射出暗绿色的光芒,给人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
“这甬道怎么这么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倍感疑惑不解,再次询问倪天。
倪天似乎也被我的问题难住了,闭目进入了沉思,而手却在不停的比划着什么,看那样子是在分析这古墓的结构造型。
金不换可没啥兴趣参与这些,又拿出了那根龙头伸缩棍,撅起屁股开始探测起地面的机关。
过了一小会儿,倪天缓缓睁开双目,看来是已经参透了其中的玄机,笑呵呵对我说道:“按照刚才对这古墓结构的分析来看,这古墓大体应该由三个环形结构组成,我们经过的第一个耳室处于外环,而第二个则处于内环,那么这青铜门背后应该便是最中心的主墓室无疑。如果我没分析错的话,这主墓室应该处于草原上那湖泊的正下方,而这甬道之所以短,恐怕是因为害怕过长的甬道,时间太久会容易出现渗水的情况。”
听倪天这么说,我对这甬道的长短自然是没了疑问,反正我也不在乎这甬道的长短,越短越好,反而省了时间。只是当我听到湖泊二字时,却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先前卢老道口中的那四个字“天煞孤星”……
这主墓室如今看来,当真如卢老道所说在这湖泊之下,应了那天煞孤星局。我不知道卢老道在风水上的造诣究竟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但他纵使只是略知皮毛,应该也不会去胡乱编出这么一个凶局来扰乱人心,毕竟我们本质上我们还算是一伙人。
可如果这风水格局若真如卢老道所说的那般凶险,那为何这墓主人会选择埋在此处?难道是什么高人与这墓主有什么深仇大恨,用了一些手段欺骗了这墓主人葬于此地?那这位高人当真是个狠辣阴险至极的角色。
想来想去摸不着头脑,我便也懒得再去深究,有些事情想得太多只会徒增烦恼,反正这其中的缘由也与我无关。
金不换已经开始研究起那扇青铜巨门,看来这不长的甬道之内并无其他机关埋伏,我也心下稍安。之前倪天那个身首异处的故事,着实让我对这甬道的机关产生了几分惧怕,到不是因为我怕死,只是我当真不想死的那般不明不白。
青铜巨门看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重,金不换一人便已搞定。随着青铜门缓缓开启轰鸣声,我们终于进入了这座草原迷墓的核心地带,主墓室……
25()
照明灯宛如黑夜中璀璨的星辰点亮整间幽暗的主墓室,也许是因为处于湖泊之下的缘故,这墓室之中的本就阴森的气息之中又多了些许的潮湿。
我好奇的四处张望,这间墓室的面积极大,整体成圆形,四周弧形的墙壁之上雕刻了许多副巨大的壁画,因为距离太远看得不太真切。
墓室的最中间,有一个略微高耸的圆形台阶,台阶的四周立着四根直通顶壁的巨大圆形石柱,似乎也雕刻着什么。而那台阶的最中间,放着一具暗绿色的青铜古棺,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阴冷气息……
墓室之内并未有其他人先进入过的痕迹,看来的确是我们先到达了这里。金不换显得有些兴奋:“还好,在金爷我的带领下,咱们也算是手快脚快,率先到达。这要是让那牛鼻子和哑巴小哥抢先了,先摸了什么好冥器偷偷藏起来,可就亏大了。”
“喂,人家不是哑巴好吧?”我口中敷衍着金不换,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乱作一团,没人来过?这事儿也太过古怪了,就算我们比铁头和柱子的速度快,那这墓室之中至少也应该有一个人来过的痕迹……四叔。
心中烦乱,却也无计可施,说实话,我对金不换口中的冥器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可墙壁四周雕刻的壁画却引起了我的注意,毕竟我学的是美术。于是便不去管金不换和倪天,转身自己仔细看起那墙壁上的壁画来。
这壁画虽是年代久远,但因为在常年处于墓室之中,没有受到风吹日晒,保存的尚且清晰完整。
我抬头看去,面前的这幅壁画似乎描述的是一位蒙古装扮的将军,坐在教场的高椅之上,他的面前跪着一个身着汉族服饰的人,两侧布满了无数的蒙古武士。奇异的地方在于天空漂浮的云朵却是由七彩的颜色勾画而成,不晓得是故意为之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代表意义。
我摸不着头脑,便向后一副看去,那蒙古将军此刻已骑着战马,旁边则是那个汉人骑马同行,后面却是密密麻麻的蒙古军队,看样子是在出征,背景变成了一片连绵起伏的雪白色群山峻岭。
我也来了兴趣,看来这壁画当真如倪天所说描述,记叙的是墓主生前的事迹,形成一个连贯的故事,便继续向下一副看去,可当下一幅壁画映入眼帘时,心中却是一惊……
这幅壁画相比前两幅描绘的就有些不可思议了,那蒙古将军坐于马上高举战刀,无数的蒙古武士冲杀在前,可与蒙古武士对战的竟然不是人!而是一个个青面獠牙的红色恶鬼,这些恶鬼全身赤红,头生双角,獠牙其长,面目凶厉,好不吓人,而先前那汉族人在这幅壁画之中却是不见了影踪。
我不由的叹了口气,哎,若说这蒙古将军曾经攻城略地,我还相信。如今竟与鬼怪争斗,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我本来高涨的情绪瞬间就消失不见,看来当真是自古便有把对手妖魔化,以此自吹自擂这种坏毛病。
我正准备去看下一副,耳中却传来金不换的有些激动的声音:“咱们不就为这个来的吗!”
我回头望去,只见金不换和倪天已然走上那台阶,站在那青铜巨棺之前,金不换似乎有些激动的与倪天争吵着什么,而倪天则是一脸的为难之色。
这又演的哪出儿?我心下疑惑,也顾不得再看那壁画,急忙向他们走去。
台阶四周的石柱远比远处看起来的粗大,上面雕刻的似是无数的狼头与密密麻麻的花纹,台阶亦是圆形,外面是一圈不高的阶梯环绕,我走到倪天身旁,低头看向那具青铜巨棺。
这巨棺目测有三米来长,两米来宽,三人并排躺入应该丝毫不成问题。青铜色的棺壁四周,密密麻麻的不知道雕刻着什么奇奇怪怪的文字,棺盖之上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是刻着一排看不懂的文字。如此巨大的铜棺倒是让我倍感意外,难不成这棺中的主人竟是一个巨人?
我见倪天依旧一脸阴霾,眉头紧皱,便忍不住问道:“天叔,难道这棺材有什么问题?”
“这不叫棺,叫椁,人们口中常说棺椁,棺椁,其实棺与椁却是两件器物。安葬尸体的称其为棺,而棺之外的套棺则称为椁,也叫椁室。”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看了一眼那巨大青铜古棺。难怪这玩意会如此巨大,原来只是棺材外的椁室而已,不过却不知这又有何奇怪之处?会让倪天如此困惑,便又追问道:“天叔,按你这么说,这玩意里面应该还有一层棺材,那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倪天的脸越加阴霾,叹了口气:“哎,这棺椁的使用形成制度,据文献记载,大约起于周代,多在中原一带盛行,可如今这蒙古墓中竟也会出现,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我有些不以为然,虽然对于历史,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但也总知道这中国的历史长河之中还有一个朝代名为元朝,蒙古人既然一统过中原山河,学习了一些中原的丧葬方式又有没什么好奇怪的?刚想开口说几句,没想到倪天抢先说出的话,却推我跌入了困惑的深渊。
“其实我在意的倒不是这棺椁的使用方法,而是这椁室外壁之上雕刻的这些密密麻麻的细小文字。虽然我看不明白这文字的意思,但我却可以肯定这不是蒙古文,而是。。。。。。秦国的文字!!”
“啊!?秦国的文字?”我实在是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伸长了脖子仔细去观察那椁室四周细小的文字。
秦文我懂吗?当然不懂,可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多少我也是个古董铺的小掌柜,细细观察一番之后,也确实发现有些文字的形状,曾经在铺子中的秦书拓本上见到过,看来倪天所说非虚,这却是秦国文字无疑!
还未等我理清思路,倪天又丢给了我一个更大的谜团:“秦国文字也就罢了,但真正让我感觉困惑的,却是这椁盖之上刻着的蒙古文!”
“什么!”这事也太离谱了吧?同一椁室外壁之上,竟会出现两种不同朝代,不同文化的文字,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倪天那严肃的表情明显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是的,我对蒙古文还是有些了解的。”
我想起当初倪天与那伙假蒙古人用蒙古语从容交谈的情景,自然知道他这所谓的了解一些,恐怕也只是谦虚的说法。转念一想,又赶忙追问道:“天叔,既然你看得懂,那这椁盖之上的蒙古文到底是什么意思?”
倪天嘴角动了动,竟是面现犹豫之色,看那样子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告诉我这蒙古文的意思。
他这一犹豫,我可有些着急起来,事到如今,不知这倪天到底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不肯告诉我。
一旁一直听着我们谈话,并未做声的金不换终于是沉不住气了:“我说天爷,都到了这一步了,赶紧告诉这小子,别耽误干活。”
倪天面色凝重,看了看那青铜古棺,又看了看一脸焦急的我,终于缓缓开了口,吐出了八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字……:“扰我安宁,永世孤星!”
一股寒流由脚底直射我的头皮,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恐惧深入内心,后背又一次被冷汗浸湿。诅咒!这句蒙古语与其说是一种警告不如说是一种诅咒,一种来自地底亡灵最恐怖的愤怒的诅咒……
我此刻也彻底体会到倪天为什么迟疑不肯开棺的原因,种种迹象表明,这棺椁确实有点邪门儿。
“天爷,这小子怂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个娘们儿似得,倒个斗儿弄的跟搞科研的似得,得得得,你们都怕孤独终老,断子绝孙,金爷我来,怕个球!”金不换早就不耐烦了,抱怨着,手中已是抓起了撬棍,嘴里还自顾自己的嘟囔着:“金爷我可是大佛转世,百鬼不侵。”看那架势是要立刻撬棺捞冥器。
我顿觉不知所措起来,扭头又看向倪天。
倪天伸出一只手按住了金不换的肩膀,脸上的阴霾尽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老金说的对,倒斗儿的哪有怕鬼怕神的。这棺椁自然得开,冥器自然得摸,不过呢,还是先买个保险比较好。”说罢,脱下登山包开始翻找起东西来。
我却是心乱如麻,神秘的草原古墓,中原的棺椁葬术,秦人的椁壁铭文,蒙古的恐怖诅咒。面前的这具棺椁似乎也太邪门了,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刚才壁画上所看到那血色恶鬼的恐怖模样,心中骤然更多了一分恐惧。
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壁画上的血色恶鬼告知倪天,一只手握着一支装满鲜红色液体的玻璃瓶递到了我的身前。我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正是在海拉尔我不小心打碎的那种装着黑狗血瓶子吗。
我毛手毛脚的接过瓶子,紧紧握在手掌之中,但不知不觉间,手心中早已浸满了汗水。再抬头看向递给我黑狗血的倪天,却发现他手中早已紧握着那黝黑的黑驴蹄子。
我硬着头皮,屏住呼吸与倪天一同紧盯着这巨大的青铜椁室,倘若这椁盖打开时,当真跳出什么了不得妖魔鬼怪,我相信我们都会第一时间将手中的东西硬砸上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玩意的用法真的是往上砸吗?我已无暇思考……
金不换晃晃悠悠,拎着撬棍走到我们中间,双手紧握撬棍,用力吸进一口气,然后双臂一发力将那巨大的撬棍直接插入到椁盖与椁身的缝隙之间。
伴随着一声金属沉闷的撞击声,那撬棍深深的插入了进去,却如同插入了我的心脏,将心脏硬生生撬到了嗓子眼儿……
“吱嘎嘎。。。嘎。。。”金不换使出力气,下压撬棍,那椁盖缓缓的被抬起,接着向棺椁的另一侧倾斜而去……
“咣当!”一声巨响,椁盖砸落在地面之上,沉闷的响声在墓室四周徘徊回荡,而我的呼吸也就在那一刻几乎停止,因为我看到了,一具干瘪漆黑的尸体从那椁室中突然坐了起来,歪着脑袋看向了我们!!!……
26()
尸体扭向我们的脸孔已经干瘪的看不清容貌,那原本该是眼珠地方,留下的只是两个深邃的恐怖孔洞,宛若无尽的深渊,让人心惊胆寒。尸身身上的皮肤皱皱巴巴不成样子,仿佛被大火烧焦过的木炭,周身如焦炭一般漆黑无比。
我全身的汗毛根根直立,惊恐到了极点,这恐惧却并非来源于这具尸体所散发的死亡气息,而是来源于干尸看向我们时,流露出的那种诡异笑容!没错,这干尸在笑!他的嘴角向两侧微微张开,竟真的似在笑……!
干尸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歪着头,带着那恐怖而诡异的笑容,用漆黑的两个孔洞死死盯视着我们,接踵而至的,便是一股难闻的尸臭扑鼻而来。
我顿时感觉小腿有些发软,险些站立不稳,坐倒在地上,此时的大脑里当真是一片的空白。
“卧槽!粽子真起尸了!”金不换反应极快,喊出话语的同时,已经抄起手中的撬棍直接便要向那坐着的干尸头部横扫而去。
反应更为是迅速是倪天,我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倪天手中的黑驴蹄子已经狠狠向那干尸咧开微笑的口中砸去。
我此时已吓得呆若木鸡,哪里还记得手中还拿着那辟邪的黑狗血,眼睁睁的看着那黑驴蹄子直接塞进了干尸张开的嘴中。紧接着,倪天以极快的身手退步回到我身旁,金不换挥出的撬棍已是横扫而至。
“咔嚓!”一声,那干尸的头颅竟如棒球般被金不换直接拍飞,撞到墓室边缘的墙壁之上,发出了一声脆响之后,落了下来,滚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而面前的巨大椁室之中,只剩下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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