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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画,千年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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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拎着包包扬长而去。
易梵没有追她,坐在原地,眸色深沉。
然后,易梵掏出手机给画骨打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
这还是易梵和猪哥离开时,在纸条上写着一定要开机,好方便联系。
听到画骨那声淡淡的‘喂’时,易梵觉得,缠绕在心中的丝丝缕缕的郁闷刹那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丫头有让人气得跳脚的物质,也有让人消气的物质,真是矛盾的结合。
易梵将今日所得的结果一一告诉画骨,听着画骨时不时的嗯一声,总有种莫名的喜剧感。
他说完后,等待着画骨的回应,随后不过两秒,清泠悦耳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过滤了冷漠,留下一抹淡淡的甜意,“寄手机给沈知书的是陈楠,想办法撬开陈楠的嘴巴,她从何处得来的手机?看到什么?知道什么?”
易梵怔了怔,“是她寄的?”
“嗯。”
“你如何确定?”
“很明显。”画骨娓娓道来,“能知道手机是沈灵舞的,必是熟人。当时去蛇村的只有他们五人,沈灵舞自己不可能寄,吴雪也不可能,唯独陈楠。何况你询问陈楠时,她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原来如此。”易梵装作一副我其实也猜到的语气,“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不是很确定。”
可能是觉得易梵脸皮太厚了,这次画骨没答话。
于是双方尴尬的沉默,易梵又莫名的不舍挂电话,只得找话题,他想着他之前问的,画骨会去蛇村,于是问:“你那边进展如何。”
画骨顿了顿,声音终于有了丝起伏:“我还在蛇村,具体进展还要再等等。”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他有些不安的嘱咐。
“我知道。”
挂断电话后,易梵皱眉。
那个蛇村,他总觉得有问题。
*
画骨挂断电话,手机这玩意她始终用不习惯。她随手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目光透过窗户遥向蛇神岛的方向。
白天村民说的话在耳边回响。
“真的有白蛇,我爷爷亲眼见到过的,否则,我家的蛇不会养得这么顺畅。”
“大家都猜是白素贞显灵,我们养的这些蛇是她的子子孙孙,因此特意来造福我们的。”
“我们进过蛇神岛,里面真的有蛇洞,还有蜕下来的蛇皮!仔细听还能听到蛇的游曳声。”
“找不到蛇神,肯定是因为我们进去惊扰到它,它躲起来了!”
……
画骨嘴角冷冷勾起,白蛇,蛇神,纯属扯淡。
她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作怪!
睡下没多久,画骨陡然睁开眼睛。
屋内有人。
黑暗中红光陡然闪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哎哟,画骨!”
咔嗒
画骨开了灯,明亮的灯光洒满房间所有角落,房间中间被缚灵绳捆得像个粽子的木金倒趴在地上,俊秀的脸蛋挤成面饼。
“你来做什么?”
画骨皱眉,伸手解了缚灵绳。
木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一手揉脸蛋,一手揉腰,怒道:“你下手还有没有轻重了?”
画骨脸色也不大好,谁半夜睡觉时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人会有好脸色,但她仍是耐着性子道:“你大半夜不在自己房间待着,悄无生息的跑到这里来。你应该感谢我用的是缚灵绳。”
木金龇牙咧嘴的往床边走,一个飞扑趴到床上,幸好画骨移得快,没被他砸到。
木金遗憾的将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不是让我查沈知书么。”
画骨虽然没被木金砸到,但人还在床上,木金的头就在她身边,她不自在的皱了皱眉。翻身下床,对着在她下床之后就在床上打滚的木金道,“查到些什么?”
木金呈大字型摊开,也不知从哪拿出的,一沓宣纸就出现在他手中,他将宣纸朝画骨推了推,“自己看。”随后打了个哈欠,“累死我了。”
画骨接过,随手放在桌子上,目光复又落在木金身上,意思不言而谕。
木金翻身,不搭理她。
于是画骨继续盯着他。
他实在受不了了。那目光如针般紧紧所在他背上,他想睡也睡不了。
“行行行,我马上就走。”木金翻身起床,恶狠狠道,“就知道奴役我,奴役完翻脸不认人。”
画骨不接话。
他觉得没意思,开门离开,刚踏出一步,又返回身对画骨说:“友情提示一下,蛇神岛里没有妖气。”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很普通的一个岛,我去看过。”
木金走后,房间安静下来。
画骨却睡不着了。
木金不会骗她。
如此说来,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第九章 猪哥受伤()
猪哥觉得自己肯定是遇上衰神了。om
否则自己怎么会如此倒霉。
他盯着挂瓶里一点一点往下滴的液体,摸了摸缠满绷带的脑袋,觉得老天对他是森森的恶意啊。
你说,要是去下斗什么的受伤无可厚非。可是他去找一个老太婆,人还没见着,倒把自己弄进了医院,真的是怎么想怎么心塞。
本来就长得有碍关瞻,这要是脑门再来条疤,呵呵。
易梵打电话过来时,猪哥正对镜痛苦的嚎叫。
“干嘛?”心情不好,猪哥口气也不好。
易梵拿下手机看了看号码,发现自己没拨错,于是问:“吃炸药了?”
“炸个毛线。”猪哥没好气,“老子在医院,脑门上开了个瓢。”说起这个,他就悲从中来。
易梵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于是猪哥愤愤的说开了。
猪哥到石家庄是下午三点,到的时候他朋友已经开着车在机场等他了。
见到他出来,先是对他从发型到衣服进了一番深彻的剖析,然后一拍他肩膀,豪气万丈:“走,你嫂子听你说要来,买了一桌子好菜,就等你到了。”
猪哥一听,立马乐了,感觉好久没吃过大餐,馋得口水都要落下来,但一想到正事,只得先按捺住说:“先别急,你先送我去定兴县,我要找个人。”
“行,没问题。”朋友王友顺满口答应。
结果车在半路爆胎,没带备用轮胎,于是王友顺各种打电话,总之最后历经波折到了定兴县。
那会儿已经晚上八点。
好在王友顺到处跑货,对于定兴县很熟,没一会儿就找到吴雪家。om
结果敲了好半天门,门一打开,一个物什朝他飞来,猪哥反应很快,条件反射的就躲,可身后就是王友顺,他朝哪儿躲。
于是悲剧了。
那马菜刀不偏不倚的栽到他脑门,他只觉得脑门一凉,都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痛意,就觉眼前一黑,人直愣愣的往后倒,啥知觉也没了。
据王友顺后续向他说的,当时屋内的人和王友顺均吓坏了,那可是一把刀啊,还插在脑门上。
特别是屋内的人,男人在愣了一秒之后大叫:“老不死的,你杀人了啊!”
王友顺甚至来不及看屋内的人具体长什么样子,模糊的看见是个年轻男人和一个老太婆,随后便急匆匆的背起猪哥往楼下跑。
一路疾奔到医院,医院的人见到这模样也吓了一跳,一通急救,王友顺在外面等的是汗水狂流。
一颗心就像放在油锅里般,满是煎熬啊。
结果没等多久,医生就出来了,欲言又止:“你朋友没有生命危险。”
王友顺那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回去了。
这下他才有心思想其他的,见医生脸色奇怪,心中咯噔一声,有些紧张的问:“医生,我兄弟还有其他问题吗?”
“也不是。”医生眉目纠结,他说,“你朋友以前受伤会流血吗?”
“会啊。”王友顺有些不明白医生咋这么问,是人受伤都会流血啊。
于是医生脸色更怪了,他指了指脑门,说:“我们将你朋友头上的刀取下来,伤口很深,但是一滴血也没流。”
被医生这样一说,王友顺也愣了。他忽然发现,从背猪哥上车,再开车到医院将他背进抢救室,一路上,还真没发现一滴血。
于是在猪哥醒来之后,王友顺将这一切告诉他,他自己在悲愤之余也是莫名其妙。
以前受伤那血流得哗哗的,缝了有二十五针的伤口咋会一滴血也没流呢。
他又是愤怒又是惴惴不安时,恰好易梵电话打过来,一肚子郁闷终于找到倾洒出口了。
易梵听完后,沉默不语。
猪哥最讨厌沉默了,连喂两声易梵都没给他反应,他怒了,“吱个声啊,老子是伤员。”
“吱。”
“操。”猪哥给气笑了。
易梵咳嗽一声,似是觉得这种态度对待猪哥这个伤员不大好,于是开始慰问起来,“那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之类的?”
猪哥想了想,又伸手按了按伤口的地方,木木的,将这些情况说给易梵听后,末了道:“我该不是中毒了吧?”
听说中毒后,伤口没有感觉。
但没说不流血啊。
他越想越不安,说:“我之前喝了陈知孝放在密室里青梅酒,不会是因为那个吧?”
“你当时怎么没说?”易梵忍不住提高声音。
猪哥强辩解,“那,那不是觉得无关紧要么。”
易梵无语,“你打电话问下画骨,看看她是怎么说的。”
挂断电话后,易梵沉思,想了想,随后拿刀往手上一划,等了半天,却没有一滴血溢出。
*
画骨随着人流一起去了蛇神岛。
蛇村背后有片湖,湖心有个圆形的高台,高台直径大约两公里,高度大约有五百米。而在高台上则伫立着一块连一块的怪石,这些石头又高又粗,大片大片相连,形状奇特,有弯曲的,又竖立的,有躺着的,有尖的,有宽的,有矮,就是这一大片的石头,组成了蛇神岛。
这些石头颜色褐中带绿,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些绿色是青苔。
毕竟下面是湖,水气颇大,形成青苔再所难免。
在这些石头下面,有一个洞口,这个洞口则是进入蛇神岛的大门。
不过要到蛇神岛,必须过一条由铁索铸成的吊桥。那桥被风一吹,摇摇晃晃的,虽然下面的湖不急,但不小心往下一憋,绿油油的湖面,倒真是挺吓人的。
心理承受能力不强的人,一般都难过这关。
不过很多人为了祈福,咬着牙也会过去。
这就是人的通病。
贪婪。
过吊桥会有蛇村的人带领,一般队前一个,队尾一个,湖上也有船只,以防突发事件。
人群挨着一个接一个的过吊桥,守在边上的人是个七十多岁的老爷爷,白发童颜,精神十足,从他的神态就可以看出身体很健康。
每过一个人都会说一句,“身份证。”然后挥笔迅速登记完,又会嘱咐一声,“小心点哦。”
到她时,也不例外。
“姑娘,身份证。”
画骨默默掏出身份证给他,他拿来一看,笑道:“画骨?很少有画这个姓。老头子还是第一次看到。”
画骨笑笑,不回答。
老头登记完还给她,画骨伸手接时指尖在老头手上划过,老头毫无察觉,笑呵呵重复无数遍的内容:“小心一点哦。”
“谢谢。”
画骨礼貌的道谢,随后踏上吊桥。
第十章 盯上了()
画骨神色轻松的踏上吊桥,相比较前面那些走得战战兢兢摇摇摆摆游客,画骨就像穿了防滑鞋一样,任凭吊桥风中飘摇,我自岿然不动。om
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子清脆的骂声:“你还是个男人吗?这吊桥又不会坏,就算坏了下面还有船接着,你怕个毛啊?!你看看前面那个美女,人家走得多事范儿啊!你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比不上,真特么丢我的脸!”
男孩脾气也好,被女孩当众这么骂,也没有生气,“我的姑奶奶,你少说两句吧。我、我、我真的恐高啊。”
“哼。”
这对情侣的对话引起周围一片或善意的笑声,画骨同样也牵了牵嘴角。
被这些笑声一激,那男孩咬着牙颤颤巍巍的跟上队伍的脚步。
踏上高台,画骨并未急着朝洞口走去,而是沿着高台的护栏慢悠悠的走着。
没有异常。
画骨眯缝着眼睛,视线再次落在吊桥对面登身份证信息的老头身上。
人一旦老了,哪怕没病没灾的,身体上各项机能都会降低,最能体现这些变化的就是眼睛。
那个老头的眼睛精光流窜,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老人。
因此,她心中颇为怪异,在老头将身份证递还给她时,手指相触时,她不留痕迹的在老头体内查探了一番。
一切均很正常。
但她就是挥不掉看到老头时心中掠过的那丝不对劲。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却在这时,吊桥那头的老头似有所感,目光直直朝画骨的方向看过来。
目光相对,画骨朝老头笑了笑,转身进了洞口。
老头姓巴,叫巴景龙,是蛇村的村长。
看到画骨的笑容,巴景龙眉心跳了跳,眼底掠过一抹暗芒,侧头朝身旁的人男人低语,随后那男人便下山去了。
洞内温度比外面低了不少,对于外面的高温,洞内真是凉爽令人喟叹。
洞内并未有灯光,但光线充足,阳光从头顶错落有致的石头缝隙中穿进来,可见细小的粉尘在光线中翻飞舞动。om
综合来说,蛇神岛不大,在中间有个祭台,应该是人为所铸。祭台上有个蛇型雕像,蛇村的人解释,这本是一块石头,后来请人雕的像,尊为蛇神。
很多人都在祭拜,画骨目光在蛇神的眼睛多留了两秒,恰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她完全没有察觉,还是身旁有人提醒她手机响了,她才将手机拿出来,看到联系人名字是大佑时,她眉头紧了紧。
一按下接听键,猪哥杀猪似的嚎叫就传了过来,“小师父?我被人在脑门上栽了一刀,可是一滴血也没流,我这是出啥问题了?”
画骨拿着手机走到较安静的地方,那时猪哥都已经连喂好几声了,还以为断线差点挂了重新打。
“不用惊慌。”画骨淡淡的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作用,“我在你和易梵体内下了道符,护你们的。”
于是猪哥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去了,他不由嘟囔,“那你咋不给我们说呀,这可是我们的身体,我们有权力知道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吧,你不知道小师父,我可是差点吓个半死。”
猪哥当然不是在怪画骨,他只是吐槽吐槽。
不过画骨却愣了,她做什么从不告诉别人原因,陡然听到猪哥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反应过来时才发觉猪哥说得不错,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后续不会了。”
猪哥虽然大条,但也不是傻子,听出画骨语气的低沉,想了想自己刚刚说的话,话里话外透露出不满的意思,顿时就傻了,他平时说话就是个没把门的。
当即就道:“诶,小师父,你别生气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怪你,我、我就是嘴快,哎呀,小师父,你,”
“我知道。”画骨轻笑出声,“我没怪你。”顿了顿,想起以往的事,“只是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确实太自我了些。”
猪哥愣愣的盯着嘟嘟叫的手机,一副要死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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