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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要出逃:陛下,难伺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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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的还有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求饶声。
云雨过后,绥侯大汗淋漓,瘫在床上,似乎是睡熟了。
那舞姬靠在绥侯的胸前,手指在他胸前勾勾绕绕。
突然,舞姬将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对准绥侯的眼睛便刺了过去。
不仅仅是刺,女人坐在绥侯身上,狠狠的用尖锐的簪子将绥侯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
“啊!贱人!”
绥侯从剧痛中醒了过来,大声的痛吼着,登时将那舞姬甩到了地上。
第434章 那些女人全部充当军妓()
绥侯一只手捂着自己不停流血的眼眶,狠狠踹了一脚那舞姬,多年戎马生涯,脚上的力气如铅一般,直接将女人踹的吐血。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尖锐的剑刃已经没入了她的胸口,舞姬口中的血越流越多,但眸色未见任何畏惧之色,反而大无畏道,“你不得。。。。。不得好死!”
这时候,屋外的兵将们都已经闯了进来。
却见那女人衣着暴露的躺在地上,胸前还插着一柄剑,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却总是徒劳,最后,终于失去气息。
而女人的手中,则是紧紧攥着一个血肉淋漓的眼珠。
绥侯疼的半死,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龇牙咧嘴道,“给老子将这女人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遵命!”
很快,女人的尸体便被抬了下去。
绥侯的眼睛用绷带包裹着,脸色更加阴沉,一脚踩在太原郡守的肩骨上,疼的太原郡守冷汗直冒,不停的叫饶。
“那贱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绥侯虽好大喜功,但还是有点脑子,也能看得出,那女人一点武功都没有,并非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但明明知道刺杀他会死,又为何。。。。。?
“王上!小人—小人也不知啊,这都是太原教坊里的较出名的舞姬啊!小人只是想着将其中出众的挑出来孝敬王上,却不想—都是小人的错,请王上恕罪!”
绥侯冷哼一声,将桌案上的酒壶和珍馐佳肴全都扫到了地上,道,“好啊!这贱人既然敢这般伤害老子!
来人啊,给老子将教坊一把火烧了,那些女人全部充当军妓!”
—
绥侯的残暴程度倒真是比殷商的纣王有过之而无不及,所到之处,血流成河,远在长安的百姓都听闻绥侯的恶名,一时间人心惶惶,生怕绥侯的铁蹄践踏到长安来。
更头疼的要数容渊。
偌大的朝堂之上,容渊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坐在龙案之上,扶着额望向台下的众臣,道,“绥侯狼子野心,大举来犯,众爱卿有何对策?”
不少人提议议和,毕竟,绥侯的威名一度像是鬼煞般令人闻风丧胆,生怕绥侯打到长安来,自己遭殃。
乌纱帽不保还是轻的,最怕的是小命都保不住啊。
在朝臣们叽叽喳喳之时,楚怀远率先出列,面色沉静,道,“陛下!臣愿领兵出征!誓斩绥侯!”
若是有人去找死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臣也觉得楚将军前去十分适合!楚将军戍守边境数十载,行兵打仗甚有经验!定然能将贼人斩杀。”
基本上都是附和声。
看着台下这些胆小的朝臣,容渊心中冷笑。
若是以往,他定然会毫不犹豫的让楚怀远领兵出征。
可今时不同往日,万一楚怀远是趁机拿回兵权。。。。。。。
上一次,他为了验证楚怀远的忠心,借此收了楚怀远的兵权。
“楚爱卿,你腿疾还未痊愈,此时出征,并不合适。”容渊眸光渐渐汇聚成一个点,凝在容景深身上,道,“景王。
你可愿率兵出征?扬我北昭国威,斩杀逆贼!”
第435章 若是再让本王发现你拜祭她,本王就让人将你的手给剁了。()
大殿中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许久的沉默之后,身穿白色束身长袍的男人才抬眸望向容渊,薄唇轻启,“本王的王妃失踪数日,至今还没有消息。
在未找到王妃之前,本王绝不会离开长安。”
这番话,可以说是异常大逆不道了。
可大逆不道又如何?人家景王爷这是对王妃用情颇深啊,看着像是个渣男,没想到还这么痴情。
情有可原不是?
然,容渊心底却有着另一番滋味。
阿深在落他面子的同时,又在威胁他交出楚惜,可楚惜确实不在他手上,容渊只觉得头更疼了。
放眼望去,台下密密麻麻站着的尽是大臣,平日里谁都表现的忠心耿耿,可一遇到大事,各个都担心自己的安危,胆小如鼠,根本提不出有用的建议来。
容渊最终只能敲定两名亲皇派的将军领兵前去太原,这是最保守的方法,可他并未意识到—
这是渐渐削弱他势力的开始。
—
早朝后。
容景深根本没有回王府,而是乘着马车去了护城河畔,这些日子,思念蚀骨入心,几乎要蚕食他仅剩的理智。
他下了马车,走到楚惜那日跳河的地方。
雪停了又下,下了又停。
水波荡漾,纷纷小雪落了下来,压得枝桠都弯折了,然而,让男人极度不悦的却是,白婧瑶那死女人蹲在河畔。
将手中的纸钱撒到了河里。
一边撒一边絮絮叨叨。
“楚惜—也不知道你喜欢些什么,只能给你多烧点钱,你到了下面,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下辈子可别那么傻了。
牺牲自己,救了个自私鬼,那自私鬼吝啬到连纸钱都不给烧!下辈子,就找我哥这样的!”
婢女不停的叫着白婧瑶,嘴唇都白了,“公主—公主!”
白婧瑶几乎被她吓了一跳,愠怒道,“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嘛!”
“公主。。。。。。”婢女弱弱的指着白婧瑶身后,明媚的小脸惨白如鬼。
白婧瑶转过眸子。
迎面而来的是冷贵矜漠的男人,风将他的黑色大氅都吹得兜了起来,他的面部表情实在太过阴沉。
不像是尘世里的人。
倒更像是由地狱而来的杀神。
被他周身的肃杀之气震慑,白婧瑶心下一咯噔,红唇染上徐徐笑意,对着河畔道,“楚惜,你瞧,这死没良心的人来了。”
“她若是真的死了—听到你这番话,必定要从棺材里跳出来。”
正午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白婧瑶眯着眼,看着男人逆着光如刀刻斧凿般的轮廓,道,“你至今还觉得她活着么?
她受了很重的伤,河水这么深,她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男人眼底深处是冷冷的光,“她不会死。”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又不是神仙,她就是个弱女子。”
“本王说她不会死,就不会死。”因为没发现楚惜的尸身,所以心底还存着一抹希冀,以为楚惜没死。
可几乎要将长安和临近的几个城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楚惜,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愿放弃。
“若是再让本王发现你拜祭她,本王就让人将你的手给剁了。”
第436章 这世上唯一能让你买账的就剩你女人一个了是吧()
“我好歹也是南临的公主,你这么不给面子?”
容景深孤傲的瞥了她一眼。
白婧瑶深深感受到了这男人的不屑一顾,事实上,他说话也属于从来都不留情面的那种类型,“那我也是个女人,你就不能温柔点?”
“呵—你是多大的脸面,让本王给你面子?”
“得得得—我算是明白了,这世上唯一能让你买账的就剩你女人一个了是吧。”
男人没否认。
算是变相的承认。
白婧瑶百思不得其解,以前这两人整日秀恩爱,对着她撒狗粮也就算了,楚惜都失踪了—
还能让她有将狗粮吃饱的机会,她—也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另外,若是你再将她和你那不知死活的二哥牵扯在一块,本王不介意让你们兄妹俩残着回南临。”
白婧瑶:“。。。。。”
敢情这男人猖狂到要上天了是吧。
“景王倒真是好大的口气。”
一计冷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容景深拧着眉头朝着来人看了过去,说话的是男声,可那俊美如天神的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容貌出众、身形高挑的女人。
白婧瑶在看见白迟墨和白玖之际,兴奋的跑了过去,小脸上洋溢着笑意,“皇叔!皇婶!”
“咦,墨寒那小子没带过来么?”
白玖摇了摇头,道,“婧瑶,你哥呢?”
“他也跟傻了一样,沿着护城河找景王妃呢。”
所以,是南临的皇亲国戚么,先是南临公主,后是南临二皇子,现在又出现了两个人。
容景深淡嗤一声,半阖着眼,“北昭如今陷于内乱,就连你们南临也想来分一杯羹?”
白玖细细的打量着容景深,明明挑起内乱的是他,可他怎么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白玖冷嘲道,“一切尽在景王掌握之中,景王又何出此言?”
男人有一瞬间的错愕,沉寂的脸上毫无表情,继而恢复成平静的语调,“夫人这话,本王倒是听不懂。”
白玖思索了一笑,笑意糅杂在脸上,是比阳光还要明媚的颜色,“景王听不懂便听不懂吧—
不过,景王这随口威胁的口气倒是该改改,我们南临—若是想趁着你们内乱捞点好处,那也绝非不可能。”
白婧瑶最艳羡的就是她家皇婶。
和她家皇叔嘴巴一样毒死人不偿命,这不,又给她威胁回去了么,只可惜,白婧瑶还没高兴几秒钟。
“在那之前—你们四人可不见得能活着离开长安。”
很狂妄,但这男人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景王未免太过自负—”一直抿着唇任由自家妻子胡闹的白迟墨终究开口,但并没有提及自己的权势,而是讽道,“景王不是一直想找王妃么。”
果不其然,男人登时脸色便沉了下来,如狂风骤雨来临般可怕,“楚惜在你们手上?”
白迟墨轻飘飘的笑,“只是偶然有些王妃的消息罢了。”玩弄权术者,即便是退隐数年,也知道如何抓住对方的软肋。
容景深几乎是命令性的开口,“告诉本王她在哪!”
第437章 你们想要什么。。。。。本王都会给你们。()
有求于人,却还这副嚣张态度,也真是活久见系列。
白玖抱着身旁男人的手臂,巧笑盼兮,“相公,咱们就不告诉他,气死他好了。”
女人的腔调像极了十六七岁的时候,带着几分小女孩独有的狡黠。
在容景深威逼的眼神下,白迟墨将白玖耳畔的碎发理了理,轻应了一声好。
容景深略一抬手。
从暗处迅速涌出几十个侍卫,将白玖三人围的密不透风,连带着周围的气压也低了些许。
黑色的衣摆被风吹了起来,尽显华贵之气,可从男人身上散出的却是更为凝重的狠厉气息。
“怎么着—若是我们不说,景王还准备杀了我们不成?”
“不是准备。”男人蓦然否认,话语却尽是危险,“若你们知道本王王妃的下落却知情不报,本王是必然会杀了你们。”
白玖默默的看着他。
这就是楚惜说的那个不喜欢她的男人么。
怎么看起来,还挺在乎楚惜那姑娘的?
若是不在乎,又怎么会将长安临近的几个城给搜了个底朝天,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如此关心楚惜的下落。
“容景深。”白婧瑶秀眉凛然皱着,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这男人—怎么这么喜怒无常的,前一秒还和她开着玩笑,现在却好像真的要将她们给弄死一样。
求人。
很新鲜的词。
他这辈子似乎还从未求过人。
容景深手微微拢着,目光如针刺般,面无表情的开口,“你们需搞清楚的是—本王并没有任何求你们的必要。
说出楚惜下落,你们可安然无恙的离开,即便是想回南临,本王也会派人护送你们,确保万无一失。
如若不然,本王不介意手上再添三条人命。”
连日后,他几乎要被折磨疯了,整个人都好似站在冷静与焦怒的交织点,即便表面上表现的再若无其事,可内心翻涌的却是惊涛骇浪。
如今这突然出现的两人说有楚惜的消息,他如何能放过。
而威逼别人说出真相的方式,软磨硬泡浪费时间,自是不行,最为简单快捷的方法只有一个—便是以性命为饵,并且再许下一定的好处。
白玖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人。
说是偏执也不为过,嗯,不仅偏执,情商还很低。
白玖兀自扯开唇,凉然一笑,感慨道,“景王妃的消息似乎很值钱啊—
我也听说王爷和北昭皇帝面和心不和,来这里之前,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若是我们三个今日葬生于此,那人。。。。。定然会将景王妃的消息告诉皇帝陛下。”
其实,白玖是在扯淡。
若是打起来,说不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话语传到男人耳畔的时候,容景深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几乎能夹死苍蝇,他并不怀疑白玖话语的真实性。
毕竟心思缜密的人都会留一手。
好半响,像是一个世纪过去了那样,男人长眉未见任何舒展之意,近乎妥协般道,“你们想要什么。。。。。本王都会给你们。
只要告诉本王楚惜的消息。”
第438章 阿楚,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是说不出的落寞与无奈,倒有些像是求人的样子了。
但漂亮话谁都会说,能否做得到就另当别论了。
“若是景王爷能在自己左胸和右肩各扎上两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容景深直接从就近的侍卫腰间将剑刃拔了出来,冷眸扫过白玖,“夫人说的,本王定当会做。
但—若夫人说的答案不如本王意,就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所以这类人,即便是归于表面的下风,却还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么,威胁人还是这么的明目张胆。
—
刑部大牢
滴答的水声在牢狱之中显得异常清晰。
有一个穿着灰布短衫打扮成药童的小个子男人跟着太医进了最里面的牢房。
即便是在白日,牢房里还是阴阴暗暗的。
两盏油灯将这狭小的地方照的还算明亮。
太医一如往常般为傅轻染请脉,又叮嘱了傅轻染几句。
还没来得及将该注意的事情说完,牢门便被一股大力震了开来,门口处立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小个子男人在看清门口站着的男人长什么样子之时,立马将兜帽拉的更低了,可又觉得自己太过草木皆兵了。
明明她已经贴了人皮面具的,还害怕个鬼啊。
顾凌尘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不悦的看着傅轻染,语气恶劣的与街上的地痞流氓别无二致,“傅轻染,你腹中的野种,你是打还是不打?”
“顾世子,我记得我已经回答过你很多次。”傅轻染将手收了回去,手抚着自己的小腹,一如往常般的坚定,“孩子我是一定不会打的。”
“你若是觉得我让你丢脸的话—你尽可以将我给休了。”傅轻染幽幽的笑,纤长的睫毛如羽扇般在倾城的面容下投下浓密的阴影,通红的眼睛仿佛要掉出血泪一样。
“反正你和苏珍颜早已狼狈为奸,就连楚惜都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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