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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烟尘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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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断梦归云经日去()
晶莹的泪珠滴落,落在少司命脸上的那一刻,鲜血从月仪的眼眶溅出,少司命紧握匕首的手还在颤抖,她万万想不到她在失控中做出的举动竟是紧握从袖中滚出的匕首不顾一切地刺上去,更想不到的是最终刺中的,却是他另一只眼,更想不到,他会在那前一秒落泪
少司命瞬间瞪大眼,盯着眼前的人怔住,泪随血顺着匕首滑下,少司命一声尖叫,猛然拔出匕首丢远,手却还在不住颤抖,轻唤了声“师父”,月仪猛然起身,泪和血还在不住滑下脸颊,他忍着痛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笑得愈发颤抖,最后狂笑着走出屋子,一路疯疯癫癫渐行渐远。
看着月仪的背影,少司命眼里写满了悲悯,却不想追上前去,她只是对他的命运充满同情,因为他一直是个可悲的人。
谁折柳浅唱,暮色起挽歌对斜阳,残照落树丛
转眼间,冰刃流光,晃过光阴整饬,当年伴她看晚夏寒霜降,当年与他对饮,烈酒余温难忘
月仪脚下不稳,喝醉酒般移动着步子,摇摇晃晃,看不见前路,在冰冷的暮风中感受黑暗带给他的空旷感。这时他才知自己其实很怕孤单,一直都是。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梦惊醒,盗跖猛然坐起,在一阵目眩中对上盖聂和端木蓉同跟着受惊的眼神,缓过神来时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释道:“不好意思,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个曾被我和我哥收养的兄弟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准早死了,呵呵”尽管是笑着的,却难减那一丝感伤,这些端木蓉和盖聂都看在眼里,他们彼此一对视,倒是惹得盗跖本能地不爽了,忙插到他俩中间刻意让打断他们的彼此放电,让他们距离远点。“我很好不用为我担心。”盗跖快言快语故作一脸轻快,这反倒令二人更是在一阵无语中深感不对头,彼此对视暗示对方,仿佛在说:“看,他果然有事,还是有很大的事,他还是没想起少司命。”端木蓉轻叹口气一脸无奈地走出屋子,盗跖见状慌了,忙起身欲挽留:“哎,蓉姑娘别走!”却不料被盖聂挡住,盗跖急了感觉盖聂这家伙挡在他眼前真够碍眼,便一脸不客气质问道:“蓉姑娘都走了你还留这儿干嘛?”
“小跖,”盖聂一脸严肃地开口:“你已经有少司命了,而且,你已经把端木姑娘交给我了,要我照顾好她,这些你忘了我可以告诉你”不料话未说完便被盗跖狠狠推一把:“出去,赶紧的,说一堆乱七八糟什么呀,借助我失去一些记忆合伙骗我是不是?我想来想去都觉得荒唐,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少司命,我会把蓉姑娘让给你?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个?你觉得我会信么?你可不像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好了一点也不好笑可以出去了。”“小跖!”盖聂看着眼前的盗跖有点生气,但也没办法,这样下去也不会换来理想的结果,于是只好也一脸无奈地走出去。
端木蓉见状,看了眼盖聂,痛下决心般一脸严肃道:“再这样让他纠缠下去可不是对他好,接下来是不是只要他不再纠缠我,放下这种事,就算是解决点问题了?”“这也没办法,毕竟眼下这情况并不好,要是强行让他记起一些过往,他的脑子会承受不住的。”说到这里,盖聂眉宇间更为严肃:“而我们却又未想出解除这术的方法,只能先走好第一步看看了。”端木蓉听后轻轻点头,再次走进盗跖住的屋子。
“小跖,”端木蓉一脸严肃唤了声,令盗跖也不禁深感一阵紧张,盗跖做好任何心理准备认真听着,端木蓉一副极认真地样子继续道:“我和盖聂,已经是夫妻了”话音刚落,端木蓉脸上已不由泛起红晕,盗跖猛然一震,顿时脑海一片空白,却又深感身后似乎出现了什么黑洞,在一个劲地把他吸进去,他的心仿佛已跌向无底深渊。
他牵强笑着:“这个玩笑不好笑奇怪你们两个今天怎么喜欢跟我开玩笑了,我虽然好久未回来,还失忆了,但也不至于这么轮流玩我吧”那笑,在颤抖,端木蓉知道这么说太过残忍,但眼下也别无他法,长痛不如短痛,一切都会过去的,她相信最终他会和少司命在一起的,她相信,他们之间的结局,一定会是好的。她知道,此时,少司命一定很难受,一定在四处寻找他。
或许是反而受了刺激,一不好的记忆猛然闪过他的脑海。
“啪!”是那撞击声,很耳熟,似乎不仅听过,还是他内心深处的一道疤。
那件事是当时
“盗跖,还记得我么?我是少司命。”少司命一时惊慌握紧了盗跖的手,只觉那手,冷若尸体,那传来的寒气直涌向少司命的心。
盗跖只是一脸懵懂地看着少司命,摇着头。
“盗跖!”随着这一声,少司命靠近了盗跖,那手,在少司命内心慌乱之时握得更紧,令盗跖感到一阵明显的痛。比起那暖意,那痛,更容易令他清醒。
“谁你都可以忘记,可是我不行!否则,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听似刁蛮任性的语气里,却夹杂着冰冷的泪珠,泪珠滴落在少司命紧握着盗跖的手背。
盗跖突然起身,少司命忙抓紧盗跖的衣袖,话未说出口,不料盗跖突然转身,一掌将毫无防备的少司命推开,少司命在惊愕中身子不由后倾,下一秒,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头部重重磕在身后的床角,鲜血顺着床角淌下
那个女子是谁呢?就是他们所说的少司命么
为什么我会喜欢蓉姑娘以外的女人
为什么我会把端木蓉交给盖聂照顾
既然我喜欢少司命,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忘记她,还那样对他,那时我到底怎么了
盗跖,难道你就是这么个混蛋么
他一脸阴影地起身,端木蓉千想万想想不到他会猛然冲出屋子,头也不回地离开墨家。
“他现在这样,会去哪里?会去一些他认为可以找回记忆的地方么?他现在这样子很危险!”端木蓉说罢,一脸自责地看向盖聂,盖聂一脸严肃地看了眼盗跖远去的方向,扔下一句:“我去找他。”便已远去。端木蓉却深知,盖聂虽剑术很强,论脚力,却终究胜不过盗跖,此去找盗跖,恐怕并非件简单的事,想到这里,她微微皱眉,心里难免地浮现起一丝不安。。。
第十八章 物是人非()
那天,他穿过老旧的咸阳城,企图从那片拥挤噪杂温馨热闹中拾回一丝宝贵的过往,心底的一丝直觉告诉他这里曾带给他一段无比温馨快乐的回忆,是他与那女人的,那个叫少司命的女人。
临近傍晚,小道上人儿陆陆续续过往,牛车扫过眼前,车轮声渐远。
抬头,蔚蓝的天空上贴着远山,苍穹下古屋依旧,清风不止。
被磨得较光滑的古石板路上,别是一般宁静,这拥挤、这喧嚣似是表象。
柳条随风舞动着倩影,苍翠欲滴,摊上古铜制的铃铛的声音随风而起,有随柳条轻飘,随着年华流转、渐远,消失在夕阳余晖洒满的天边。
那一瞬间,一副明媚的美景图猛然在他的脑海闪现
那时的他悄然站在少司命身后,伸出温暖的手突然遮住了她的双眼,“什么人?!”少司命惊愕,却又感到这双手、这温度再熟悉不过“我美丽的妻儿,现在可以先跟我回家嘛?”他一脸奸诈的笑,恶作剧的兴致不减。
“盗盗跖!”少司命激动地吐出这俩字时,热泪已在他的手心聚积,他一惊,忙出现在少司命面前,为少司命拭去泪水,微微笑着:“我美丽的妻儿怎么又伤心了不想跟我回家嘛?这可不行,必须跟我回家,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还有,以后不许再这么见外地叫我盗跖了,要叫官人,明白?”说罢,还未等傻了眼的少司命反应过来,他早已接过孩子嘻嘻哈哈地逗孩子玩起来,那孩子顿时笑得很甜蜜,于是,他便也不管少司命此时啥表情,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紧紧握住少司命白皙修长的手夸张地甩着胳膊行走在明媚的阳光洒满地的集市上,阳光映在他的脸上
可以看得出墨家的大家也不知你身在何处,你到底在哪里,会在这附近么会么
他满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伫立在东市口,心绪很乱,却不料一把锋利冰冷的剑在阳光下闪着光,正架在他脖子上,身后人儿不是别人,正是罗网组织的人,无论他怎样努力回想,都无法想起他得罪过谁,身后人与他有何仇恨,他只知眼下要冷静,不能轻举妄动。
正当他一时不知所措时,一身影猛然从他身旁的屋顶跃下,在他身后罗网的一员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只手猛然散出血红的光打入对方体内,对方一声惨叫,便完全失去意识倒地。
盗跖猛然转身,对上大司命那一脸猜不透的笑意。“为何要救我?从背后杀人,下手还如此狠,还笑得出来,看这样子,你也不是多好的人。”盗跖一边耍嘴皮子一边夸张地打量着大司命,却不料大司命在众人的围观中还能笑得从容:“别激动,我们可算是同病相怜,我也是失忆后跟了阴阳家的,直到现在,我是无意间看到你的,看你那样子就不由想起当年刚失忆的我,我想,我们相逢便是有缘,不如跟我回阴阳家吧,或许能找到你想要找寻的人或物。”
“等等,”盗跖看着眼前的这女人还是深感一阵不爽,总感觉似乎认识,而且不是好人,于是一脸狐疑地看着大司命:“你怎么知道我失忆了?”“凭直觉,”大司命猛然收敛了笑容,一脸正经道:“因为我也失忆过,至今未想起很多过往的事。”“那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盗跖说话口气毫不客气,他也不想对这个自己在心底感到很不爽女人客气,面对瞪着她的盗跖,她依旧不慌不忙道:“你可以不相信我,我救了你,而你现在又一副迷茫地寻觅着什么的样子,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不想冒险跟我走,试试看那里究竟有没有你想要的么?”
盗跖打量着这女人,想想这女人虽然很厉害,但脚力绝对不胜自己,小心一点,若她耍什么阴招就立刻开溜,再这样耗下去的确不是办法,就先去看看,看这女人这两下子,似乎真知道什么,于是便答应了大司命,随大司命一同冲出围观的人群,前去阴阳家。
盗跖和大司命远去,东市口却依旧有不少人在惊讶过后还围着那具尸体议论纷纷,仿佛看着什么好戏找着什么更有意思的话题。
少司命抱着孩子一路打听,转眼已夜幕降临,少司命靠着一处偏僻的墙轻轻蹲下,晚风缭乱了她纯紫色的长发,怀中的孩子轻咳了几声,她看着孩子,心如刀割,想想孩子还怕孩子跟着她在外边过夜会受不了,便行至一家客栈,拿出身上仅剩的一点钱准备住店,目光随意地一扫,望见一披散着长发衣着眼熟却满身是血迹和尘土的人,那人猛然抬起头,醉醺醺地捧起酒坛继续夸张地灌着酒。
那一瞬间,她看清了醉醺醺的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他是月仪
“客官,您已经喝了五坛了,这酒极烈,再这样下去,只怕只怕您性命堪忧,”店老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脸怯怯地好心劝着:“在下也是担心您,才好心劝几句,再这样下去,您”“住嘴!”不料月仪猛然抬头面向店老板,由于双目失明,眼是闭着的,他笑得很冷,声音阴沉,怪声怪气含含糊糊道:“喝死也不关你的事,生或死,都是我的自由,你是怕我没钱是吧?”说罢,他随手甩出一堆银子摇摇晃晃醉醺醺道:“爷想要钱就没有不到手的,所以爷有的是钱!”店老板见状,只好一脸无奈地轻叹口气,收下钱退下。
少司命走近,轻唤了声“师父”,又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忙改口:“月仪”不料月仪猛然抬头,那一脸寂寥落寞的感觉一点也不像疯掉的样子,虽然,再也看不到他那晶莹的眸中复杂的眼神,他淡淡一笑,却笑得很苦涩:“月仪什么呢?我已经丢失的东西么?”少司命见状,轻轻摇头,想起他看不见,无奈地轻叹口气,转身上楼,留月仪依旧在楼下疯疯癫癫笑着,猛灌着酒。
孩子在她怀中猛然大哭起来,她不禁想起月仪曾差点杀了自己孩子,便无论如何也对身后那人同情不起来,硬是放下所有怜悯,上着楼。
那夜,她在二楼一间简陋的屋里哄着哭到半夜的孩子。月仪在楼下醉生梦死中倒下,酒坛滚落几案,重重摔地上,却无法惊醒那曾经无比敏捷的人儿,盗跖还在寻找她的路上。。
第十九章 风起云涌()
天将破晓,少司命便已抱着孩子走出客栈,与此同时,盗跖与大司命也在前往阴阳家的路上了,二人正在悄无声息地靠近,却皆不知,各穿过一个集市,由于都东张西望寻着人,并未察觉对方的接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大司命本以为可以就这样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错过,却不料少司命猛然回头,凝视着那背影唤道:“官人!”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还有那称呼盗跖忙转身,面对着眼前紫衣紫发的人儿,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愈发强烈,目光在不经意间扫到少司命怀中的孩子身上,那一瞬间,他感到内心有股暖流涌上,随着一阵激动,他强抑着各种在他看来古怪的情绪,忍不住问道:“你是少司命?”少司命也一阵激动,点了点头,才发现盗跖失忆了,一股激动又被一阵失落压下。“官人你你怎么了”少司命上前的一瞬间,不料大司命猛然伸出凝聚着火焰般气的手狠狠掐住盗跖的脖子,语气甚阴冷:“别过来!孩子留下走人,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少司命见状,本能地退后两步,抱紧孩子,盯着盗跖怔住。
盗跖拼命挣扎,可中了大司命的术,全身乏力,吃力地说道:“要么杀了她要么做不到就赶紧抱着孩子离开”少司命微皱着眉,盯着盗跖不知所措:“开什么玩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我还不想守寡”少司命说着,泪珠滑下脸颊,滴落在孩子脸上,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随之哇哇大哭起来。
盗跖见状,挣扎得更厉害了,大司命反倒没了耐心:“吵死了!我可没耐心慢慢看戏!”说罢,猛然将盗跖推到在地,箭步上前欲夺过那孩子,却不料那一刻,身后一热,渐渐染得鲜红一片,大司命这才反应过来,她中了盗跖甩出去的毒暗器,下一秒,身子一软跪倒在地,自嘲地笑道:“看来是我低估你了”话未说完便没了意识昏倒地上。
盗跖忙拉过少司命的手想趁天还未亮未引起围观尽快离开,却不料对上少司命微皱的眉和担忧的眼神,已失忆的盗跖看得似懂非懂,却深知此时该怎么做。于是给大司命喂下了解药,看着少司命松了口气,想想这婆娘马上会醒,便忙拉着少司命离开。
天还未亮,月仪也已走出客栈,酒还未醒,醉意朦胧的他摇摇晃晃行在徒可感受到风的古道上,令他欣慰的是周遭很静,没有来来往往的人群,也没什么灯火阑珊,他更不怕迷茫,因为早已在黑暗中迷失。什么摇摇晃晃模模糊糊的景他都无法看见,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唇边满是浓烈的酒味,清新的水草味随风扑鼻而来,却始终无法令他神清气爽。
本以为可以就这样在内心的空旷中悄然死去,却不料一双手猛然搭在他肩上,要是平时他早就敏捷地折掉对方的胳膊了,可这次他却是醉醺醺站都站不稳。他本能回头,虽然看不见任何。他看不见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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