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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烟尘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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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春暮转过头的同时猛然将话题又转了回来:“话说是柳哥起得更早时做的吧”“哈”盗跖一点也不坦率,竟回了这么句:“反正叶儿时不时哭哭闹闹的,吵得也难睡熟,这不,这会儿那小子终于安静了,早点起来空气好嘛”春暮听罢笑出了声,盗跖也蹲下,摆出一脸傲娇道:“有什么好笑的”话未说完不料春暮猛然凑近他的脸夸张地亲了一口,这下害得盗跖又不知所措地愣住,春暮已跑进屋。
盗跖回过神来,心里一阵暖,由衷地笑了,已起身站一旁的少司命恨不得把盗跖鄙视死,忍不住调侃道:“连小孩子都这么喜欢你,还真是人格魅力放光芒啊”盗跖听罢起身,转过去突然上前将少司命紧紧抱住,不禁笑出声来:“都有孩子了竟还和小孩子吃醋,今日是她生辰,等娘子过生辰了,为夫我一定准备份更大的惊喜。”“真的?”少司命终于被逗得有点开心了,却还故作平静道:“那我还真想快点过生辰。”盗跖笑着拍了拍少司命的肩膀,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唉你呀”
看着进屋的盗跖,春暮随口聊道:“这里真好,像家一样,我真舍不得走了。”“走什么,没我允许还想擅自离开?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抓回来。”盗跖又摆出一脸傲娇:“人多好哇,多热闹,没事儿闹什么分离,我们可一点也不嫌弃你,不然不会陪你过生辰。”
“生辰?对今天。”春暮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日特别温馨,这种感觉很熟悉。又一阵感动,果然,柳哥其实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我都未在意的事,他还挂在心上,经历这么多事,我几乎忘却生辰这回事,他却依旧可以凡事很耐心很上心,每日过得如此大快人心。
“想起了什么?相似的往事么?”盗跖那几分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若真觉得这里温馨如家,就别在想着离开,我可把你当我亲妹妹。”盗跖话音一落春暮便愣住:“啊?”“啊什么,”盗跖故作一脸不满道:“难道要我把你当亲女儿不成,我可没那么老。”
这会儿少司命刚好抱来叶儿走进屋,叶儿哇哇半天没人懂嘀咕了些什么,盗跖和少司命都被逗笑了。盗跖逗起了叶儿,叶儿还哇哇说个不停,少司命满忍着笑脑子问号,屋中顿时更多了几分热闹。春暮盯着那饭菜热气弥漫的屋中,一家人其乐融融,也随之笑了。。。
第八十六章 旧忆()
斜阳下的白云深处,盗跖与少司命手牵手走过一段弯弯曲曲的石径,作别朴素自然的山野。
蓦然回首,看那温馨的小屋渐远,少司命一阵不舍。因深有同感,盗跖看出了娘子的心思,胳膊很自然地揽过少司命,双眸扫过山下的一处熟悉的地方,回头嘴角带着琢磨不透的笑意有意无意道了句:“女孩子总这样哭丧着脸小心夫君不敢要”寻常的玩笑话却换得少司命欣慰地转头一笑。
他就在我身边,声音还是那么暖,脸还是这般亲切夫君。
有意无意间,少司命也扫到那令她终生难忘的地方,那些年岁里,聚聚散散,兵刃流光,听似不羁的一句话却令她异常心安。
斜阳染得天边一片昏黄,绿杨荫下,乱世笑颜只为女子莫相忘。
“女孩子这么凶,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那天,斜照下她姣好的颜平静得似无任何神情,心安中心底闪过一片泪光。那时她还在想,盗跖,我可是要杀了你的人,小心将来你曝尸荒野,将来什么将来啊从带有你影子的傻瓜死去那刻,便随之死去了心和所有憧憬。
那时,做梦也未曾想今日他还可以近在眼前,让她唤一声“夫君”。
近了,更近了,她不禁在想,身临其境时,自己会怎样失控地掉进回忆里,这样想着,便觉得他们已很像相互搀扶多年的老夫老妻,年光飞逝,逝者如川。
暮色四合,晚风渐起,轻吹过山岗,柳絮随风轻舞,淡淡清香拂面,已行至一座桥上的他们心旷神怡。
终是远去,带着叶儿,同春暮一起
“想不到,连那里也不安全了,乱世,梦若围城,心若城府,何处可安”少司命直直盯着那漂泊的江船渔火,一声轻叹。盗跖更握紧了她的手,轻轻晃了下,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却能逗乐她:“当我空气啊,有我在,哪里不可安?”怀中渐渐好动起来的叶儿一直在手脚乱动瞎折腾,春暮一直盯着盗跖沉默着,若有所思。
有那么一年,那个曾繁芜一时的大秦王朝终究还是覆灭。
有那么一年,公子成逝世。
有那么一年,楚汉相争
墨家、流沙、阴阳家还在朝各自认定的方向前进,都是坚定决心走下去,便不再回头。浮生不同的准则,注定不同的立场,注定都是踏上尸体铺满的路走向内心深处所谓的似有星辰闪烁的前方,雾中背影渐行渐远。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那年天明已到束发戴冠的年纪,天边如血残阳下,站在不同立场的人群中,他身影几分精神几分寂寥。淅沥沥冰冷沉重的雨砸落尘埃,浇灭烟,烟尘梦化浸湿的双眼。
脑海中满是死去的同行人和远方盗跖的身影。死去的人令他心寒,远方的盗跖却总令他不舍从回忆中走出。身轻如燕的小跖,得意洋洋故作几分自恋嬉皮笑脸的小跖
心头那股暖流不禁勾起他少年时的不少回忆,记忆犹深的便是小跖刚认识他时装聋逗他的情景,那时天真无邪的他傻了眼地盯着小跖,小跖却突然笑着说逗他的。小跖的有说有笑从那时起便在他心中与众不同,虽然满是说不上的奇怪,但那因此在墨家脱颖而出的个性却令他反而感到一阵亲切,令不想接受那陌生环境的他心底一丝落寞随一个小小的玩笑消散。
小跖,你现在还好吗想着那融入乱世却永不变的笑容,他便收敛了一切怅然。墨家还有不少同袍浸在血雨中,不论这场厮杀究竟为了怎样的执念,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样想着,他便握紧墨眉奋勇融入那朦胧血雨中。
然而这一切,并非故事的终结。。
第八十七章 东逝水()
春光明媚,云淡风轻,僻静的景中漂过一叶扁舟,春暮坐船尾,盯着作别的远景,若有所思。抱着叶儿的少司命头靠着盗跖的肩,蓦然回首几分不舍,又咬了咬嘴唇,望向前方,看似一脸平静,沉默不语,神情像极了在阴阳家那段日子的她。盗跖伸过一只胳膊将她揽入怀中,轻拍了两下,示意自己一直在她身边,这给了她几分欣慰。乱世,一些人人皆知的无奈却只能选择遗忘,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谁都清楚,重要的是此生无悔,一世长安。
汉王朝建立初期,五湖四海虽已算平定,但后和谐宫和各封地却蠢蠢欲动,其中后和谐宫属吕后权势最大,当时的刘邦便开始怀疑吕后怀有异心。所谓最毒妇人心,吕后一心想让自己儿子刘盈将来成为皇帝,当时刘邦倍加宠爱戚夫人,这让吕后深感自己受到威胁。
张良虽为帮刘邦夺天下的功臣,近些年面对不同纷争政事却多次在朝堂推脱,朝臣中也有不安分的,然而对于权势的争夺他始终视而不见,但吕后依旧很看重他。
眨眼间,那曾经和他打过交道的韩信也有了一定权势,当年刘邦为使韩信跟随自己而承诺“三不杀”,而今韩信在较为祥和的时段变得渐渐傲慢。这也难怪,权势可不是明镜,而是魔杖,使贪婪者疯狂,但这使吕后很看不惯。按说后和谐宫不得干政,但对于权高的吕后,全身散发着女王气质的她并不喜不问世事闲坐后和谐宫,不安中度过半生的她难松懈半刻,眼下她一直想替刘邦干掉韩信。
汉朝建立的第五年
一日,盗跖在深山找到了张良,看着他日渐沧桑的脸,内心五味陈杂,走上前去,却发现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他此刻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勉强自己开了口:“子房,你这是何苦呢?如今天下太平,你的使命也完成了,不如同我们一起隐居吧!”“不,还没有”不料张良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对面的山,长吸一口气道:“如今高祖又封了不少诸侯,各封地权势过大权力过于分散就易引起动荡,就易引起叛乱,如今还有后和谐宫吕雉干政,多次要求我助他除掉戚夫人,子房实在无心干涉可”“你是不想这么做吧?”盗跖听后忍不住插到:“子房,那些都已经是王室贵族之间的事了,无关黎民百姓”张良看了眼盗跖,欲言又止,盗跖看得出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么多年张良一直这样,似乎有所顾虑,却又不肯道出与他人言说。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曾看上去一身骄傲半生逍遥的他,曾看上去潇洒自在的他,而今也不免心生几分疲惫,淡淡的笑意犹挂嘴边,却始终不对心,不变的或许仅是那满身的儒雅之气。“子房还有要事,就此别过。”不料张良突然开口道出这句,轻轻挥了挥手,更为消瘦的背影在沉沉暮色里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血染的天边。
暮霭沉沉,清冷暮风四起,吹过山岗,盗跖很想开口留住他再说些什么,终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就这样已目送他离去,或许,是最后一次相见。
内心还有一丝落寞,或许只因难免的时过境迁,转眼,叶儿也已是十四岁的青涩少年,春暮已将近当年他加入墨家后再遇娘子少司命时的年纪
年光逝如东逝水,眨眼间韶华不再,故梦随清风,花自飘零水自流。。。
第八十八章 也无风雨也无晴()
天阴沉着脸,下着淅沥沥的雨,一片死寂显得雨声几分清脆,像是在低吟哭泣,春雷却仍是有气无力地呜咽,更显周遭格外死寂。
冷风吹来了死亡的气息,带走了二人的不甘,一人的执念,曾同行的张良还是一如既往有先见之明,已归隐山林,为明哲保身。韩信、萧何已逝,曾经的楚汉三杰若三把坚韧锋利的宝剑,为乱世而生,于盛世折断,损于风中,日渐消弭。
而墨家呢?墨家那边
终也只剩一声轻叹,欣慰的是墨家、阴阳家并未因哪个王朝的覆灭哪个王朝的兴盛而彻底消亡,只是墨家渐隐,流沙在当朝为辅,阴阳家机智转向,但不论怎样转,一些似曾相识的影子总是多年不变。
“不久的将来,终将是儒家的天下!”张良在归隐的路上曾这般预言,这些盗跖他们都听在心里,并无一人觉其荒诞,因为张良还是那个谋圣智者,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这是他远去路上的最后一言,总有股神奇的魄力让众人不得不深信,不久的将来,定会真如他所言。而这预言究竟能换来众人想要的什么呢,似乎,也不是释怀
这些年岁里,聚聚散散,烽烟四起,兵刃流光,晃过数载春秋,故人亡,黄沙葬
雨过天晴,料峭春风微冷,挽歌对斜阳。并不萧瑟的景却演绎着无尽的感伤,少司命伫立一处山顶居高临下,盗跖故作悠闲地坐在一棵树上,那股风趣幽默玩笑劲儿多年不减,纵是岁月无情,亦未能怎样催老他们姣好的容颜。
少司命依旧喜欢静默一旁,盗跖声音还是那清亮精神的老样子,总喜欢很主动地噼里啪啦一堆有的没的逗自己娘子,一开始便停不下来的节奏与自己娘子总是形成喜感的鲜明对比,但却总是有着俗话常说的“默契”,盗跖这话唠一天深沉了反而会被少司命直勾勾的眼神盯得不好意思,心里也会随之怪怪的,不是别扭是反差萌吧!
“哎说来我们还真好久没像这样单独相处了!”靠着树躺得蛮舒服的盗跖伸了伸懒腰,少司命蓦然回头,盗跖顿时激动万分,忙跳下树缠上去又欲没完没了调侃这个那个,不料少司命竟主动开口:“夫君”
盗跖欲言又止,话在惊愕下打断,声音依旧动听,却听不出心情,这令盗跖纳闷了。少司命反倒笑了,那张脸很恬静,也很温和:“感谢命运,让我在很小时就遇见你,可以相依相惜这么多年。余生归隐也好入世也罢,吾愿伴君徘徊烽火前,倾尽此生与君同看乱世笑颜许一世长安!”
盗跖直直盯着那恬静的脸,心中一股暖流汹涌澎湃,本想开口说什么,最终沉默间上前将少司命紧紧抱住,幸福满面:“此生有你已无憾。”
一片绿荫下,一身影飞速穿梭,所到之处,波及得一堆众人随风倒下,很难再爬起。“好强的身手!别别追了!”其中一人艰难地吐出这句便昏死过去。
几个黑影却并未听劝,执迷不悟随那飞速的影子逼近丛林深处。那人影终于轻巧地落在一棵树上。一袭大气厚实的棕色长袍同那一头披散着的棕色长发飘荡风中,脸颊两旁的长发遮住大半侧脸,却未遮住那嘴角勾起的一丝难测的笑意。几分眼熟的正脸剑眉星目,古铜色的双眸炯炯有神,灵活地来回转了转。
高挺的鼻梁下,那张嘴终于张开了,声音更是清亮得耳熟不已:“下手够留情了,却换不来知难而退,真是比现象中的难缠。在此小爷要向你们这群跟屁虫声明,小爷承认自己魅力动人,但小爷性别男爱好女,最头疼的就是女孩子没跟来倒引来一群凑热闹的大老爷们。莫要叫小爷为难,否则你们会有个大惊喜与你们的老大享受同样的待遇,窒息!”
“真是啰嗦!”不远处的那帮人并不领情,大刀冲着他,一脸理直气壮粗鲁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凭良心留下买路钱给我们兄弟们解危难!”
少年偏过头,故作一脸夸张的鄙视,闷声闷气道:“你们算是盗还是匪?谋不到财就害命,还惹到不想管闲事的爷头上,这是逼爷亲手了结你们?就你们这群渣也敢光天化日之下出来抢劫,好丢脸。”
“闭嘴!”不料那人威武不减:“老大是一时失手,你这小毛孩口出狂言听得老子头都晕了,老子现在就砍了你让你永久闭嘴!”随着话音一落,那人已轻功跃过几棵树朝少年砍去,众盗匪紧随那人身后。
“切,”少年挂着一脸鄙夷缓缓拔剑:“乌合之众,乖乖趴下吧。”随着这听似平静却夹杂着一丝杀意的语气,带头的盗匪随着一道血光倒下,众盗匪纷纷失控般后退几步,仍用刀对准少年,提高警惕。
“你们就对自己这么自信么?这点倒值得佩服。”少年闷声闷气正吐槽着,突然又吐出这样一句:“来统计下人数怎样?满足下我的成就感。”剑刃流光闪过的一刹那,少年再次因飞速化作来回穿梭的影子。
“十三、十四、十五”还真搞起什么统计来了。
“柳下叶你够了!”终于被这样一声音生生打断。
叶儿终于适可而止,转身望向春暮,眼中的一丝杀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余一盗匪忙趁机逃跑,叶儿真想回头吐槽句:刚才的骨气被狗吃了?但盯着春暮便懒于转身,更无心去追,张口的瞬间语气倒转换得够快,已全然变成几分亲切的调侃:“阿春你忘了那帮混蛋上次想怎么对你?他们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不是一两天了,才不是嘴上说的什么日子过不下才落草为寇,只是贪图不劳而获而不把人命当命而已,这帮人就是死一万次众人也只会欢呼庆祝,像这种人,还有哪里好同情的么?对哦,媳妇每次在批评我时总喜欢大赞我爹怎样怎样比我好,那不妨说说若是我爹,会怎样处置这帮人呢?”
话说到这里,在春暮听来这货贱的本性便已暴露了,抓住最后一句重点词强调道:“谁是你媳妇!就成天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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