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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烟尘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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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水上散开一堆血,水中罗网组织那成员被盗跖的暗器所伤,那人低估了盗跖,在水下远不如盗跖,尽管如此,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要命地拖住盗跖不让盗跖上去,企图与盗跖同归于尽。后来,俩人都被水冲远,不过盗跖的生死便再未引起敌方的注意,那时少司命他们也离开了那断桥,盗跖意识模糊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时,千泷救了他,而罗网组织那人被冲到了下游,下游有个大瀑布,水流湍急,下去准没命。
盗跖得救后,还在纳闷那是月儿还是千泷便已面无表情淡淡开口:“我虽救了你,却不能擅做决定帮墨家,所以我不会让你再去那边。”这话自然被不知少司命生死的盗跖抛之脑后,盗跖不管那么多,不顾一切欲找少司命,却不料身子猛然被一层结界罩住,无论他怎样死命挣扎也出不去,他几乎急疯想,尽办法打破结界,可终不见任何效果。
千泷看着盗跖这反应一脸不解,打击道:“在这结界里的人除过我之外外人是看不见的,它也是坚不可摧的,放弃吧。”尽管这样说,盗跖却还是没停下,这令千泷更为不解。
直到少司命和墨家的人得救,大司命与星魂回去,千泷才放了他,那时他已不知少司命去向何方,便四处寻找,少司命和墨家众人不停转移地方,盗跖便更难找到他们,但依旧一直找
“这几个月里,心里一定没嘴上说的这般轻松”少司命淡淡道,她深知忍受对方生死未卜别离之苦四处寻人几近崩溃的感受,她知道盗跖一定同她一样,只是总喜欢故作一脸轻快的样子,所以,她才喜欢同他在一起
盗跖紧紧抱着少司命,欣慰地笑着:“好在你我都安好,还能再相见,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再不会分开了。”少司命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甜甜的笑意,盗跖微微垂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第六十章 蝶溪梦远()
终于又恢复了平静生活,所发生过的一切恍若昨日,那些起起落落终成了花开花落的一场梦,心底的一处景,只有自己深知当时的实在感受,已重见光明的少司命将故事默默埋在内心深处,收拾行李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今日他们就去蝶溪那边,临走前她总觉得忘却了什么,似乎很重要,于是左右徘徊,引起了盗跖的注意,不过很快目光便撞见了那东西,她才恍然大悟般拿起它,很珍贵的样子小心翼翼放置包袱中,盗跖满头雾水:“那个,怎么那么像月仪的”“是他的,”猛然反应过来的少司命开始自责自己迟钝,过了几个月形影单调的生活,脑袋装了不少乱如麻的情绪,以至于盗跖已在自己身边,自己还像独自一人要远行一样本能地把剑佩往包袱中放。
“差点搞错了,这个”少司命不好意思地笑笑,却皮笑肉不笑,将剑佩递到盗跖手中:“是月仪托我交给你的,他”话到喉咙却迟迟道不出口,盗跖看着她一时语塞,不好的预感渐渐涌上,他虽未去多想,愈发明显的预感却像在一次次提醒他,他故作不知情的样子看向少司命,试探性地问道:“他?”“再回不来了。”这五个字道出的瞬间,不止是她,他亦愣住,心在沉重中又被千斤巨石压迫,气氛因他们的沉默而僵硬。
“他祝我们幸福,他喜欢柳月仪这名字,他其实很希望能和你还像以前那样,在他心里,你们还是好兄弟,你还是他的好哥哥”她忍着泪嘴角挂着牵强的笑:“他要是看到我现在这样子,一定很失望,他是多怕见女孩子哭,只是有段时间,那个心并不坏只是令人喜欢不起来的他死了,以至于他整个躯壳随心痛不欲生。”
盗跖盯着手中的剑佩,往日里月仪腰间挂着长剑,身着华丽,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甩过头高高扎起长发随风打在脸上,又挥挥手洒洒脱脱远去的情景再度浮现在他脑海,那有原则没下限的人儿绝不会亏待自己,即便是连偷带抢,也绝不想让他吃亏,尽管他是那般厌恶那小子胡来想着他走了,再不会回来了,那只手不禁合上,紧紧握住玉佩,不住颤抖,最终还是打散脑海中零碎的旧梦,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起,轻轻拉起少司命的手,淡淡道:“死者已矣,而我们活着的人,一定要让他安心,逝者如川,我们能做的,就只有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
少司命听到这些,沉重的心情才缓解了些,轻轻点了点头,盗跖继续拉着少司命的一只手,淡淡笑了,温柔道:“走吧,去你一直想去的蝶溪那边。”少司命如梦初醒般一惊,迟钝地“哦”了声,又忙牵强一笑。
数载春秋,蝶溪依旧,花自飘零水自流
而今又是初春,山下的一处花丛中灿烂一片,满地皆是金色,黄花摇曳风中,相互碰撞,随风飒飒作响,周遭亦明媚梦幻恍若仙境,整个山野,宁静闲适,花香扑鼻。
少司命一阵惬意,在花丛中转了个圈,回头盗跖苦逼得又是背行李又是抱孩子,少司命抿着嘴,心里却在偷笑着,这几天日子平静如梦,对于寻常人家来说,平静才是现实,死生契阔才是梦,但她不以为然,经历了太多,她只求就这样寻常地过一辈子,死生契阔这种梦最好不要再存在了,她只想在寻常中,用余生珍惜美好的人和事物。
顺着流淌的蝶溪朝上游走去,路上格外寂静,偶有几声鸟鸣,清风和流水声与自然融为一体。不知走了多久,盗跖才淡淡开口:“其实我知道,来这里,并不是你儿时曾常来玩耍,怀念儿时,而是,缘分让我们儿时时常来这儿,只是那时,你时常注视着我,而我,却全然不知你的存在。现在,我都知道了,想不到当年陪我共赏蝶溪的,还有你”
“不要这么自恋好吗,还真以为是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啊。”少司命猛然道出这么一句,整个人走路都不自然了,盗跖上前去握紧她的一只手,盯着她泛着红晕的脸,笑得很暖:“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种路边卖烧饼的都能搬出来肉麻十句的诗经里的玩意儿就别在这种场合搬出来煞风景了。”少司命偏过头,脸红得更明显了:“为什么当年,蝶溪没有为我变成酸的。”“我很庆幸,”盗跖虽笑着,却一脸认真:“我很庆幸,从很小的时候你就闯入了我的世界里,我很庆幸,如今,有你陪在我身边。”
过类似归隐山林的生活可不是想象中那般浪漫又惬意的,虽然对于少司命和盗跖他们来说已不算什么,但头一天要弄好住处安顿下来确实够累人,但看着心爱的人在为将来平静日子努力,心里便一阵暖,于是俩人便更有干劲了,忙活来忙活去,终究还是住了下来,各种苦对他们来说,相比之前都不算什么。
转眼夜幕降临,二人相互倚靠着坐在火堆旁,少司命盯着燃得正旺的火若有所思,但盯着盯着便靠着盗跖进入沉沉梦乡,盗跖知道她是太累了,这时正熟睡的叶儿似乎是吸了凉气,轻轻咳了声,盗跖忙将叶儿裹得更严实,他动作很小心,生怕打扰到娘子。
倚靠着盗跖熟睡的少司命一阵心安,却不知抱着孩子的盗跖盯着火堆心却很悬,尽管已劝过自己无数次多想无益,尽快忘却,可却还是失控般不住想起,尤其是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
今日拂晓他便起了床,出门散步时巧遇同样早起的端木蓉,端木蓉盯着他,正当他满头雾水时,端木蓉走近他,猛然开口道:“还记得你曾答应过我的么,现在,把手伸出来。”“我现在已经痊愈了,我很好。”盗跖一脸轻快地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却不料端木蓉把脉不久便突然皱起眉,这令盗跖一阵难以置信,他根本不敢多想发生了什么,只牵强笑着忙问道:“这这什么事?”
只见一脸无奈的端木蓉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沉重道:“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告诉你真相的好,毕竟你有权知道情况,而且,我相信以你这样个性的人,不会冲动地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更不会崩溃地一蹶不振,毕竟死生乃自然。”听端木蓉这么说,盗跖自然难再心安,不由一阵心慌,却努力装作平静开口问道:“那我到底是咋回事?”“你吃了阴阳家可不止一招,包括中毒镖,我那些药物虽可以救治,却治标不治本,终无法将毒根除,如今它已堆积成不治之症,虽然现在不会有什么明显不适,但,你命不久矣。”讲到这里,端木蓉咬住嘴唇,忍着泪:“虽然之前想着,我们大家,能再见你一眼,就已经很知足了但”
“不是真的。”盗跖死撑着笑着,摇着头,他说什么也不想相信,更或者,不敢相信,他与她才刚相见,幸福真的就这么短,命运真的就这般残忍么,他最放不下的还是她“你打算怎么办?”端木蓉内心已开始受一阵压抑的折磨,平日里遇到再麻烦的事也会暖暖笑着的盗跖此时愣住,接着,还是一阵沉默。。
第六十一章 今夕与当时无异()
“盗跖?”端木蓉看着盗跖,难掩一脸沉重,试探性地唤了声,盗跖回魂般猛然醒过来,不慎对上端木蓉那双眼,不由转移视线,一脸若无其事的笑:“干干嘛用这么同情可怜的眼神看着我,真是烦人”说罢转身欲找少司命,无奈却还是被端木蓉叫住:“你打算一直瞒着她直到你死去?”盗跖停下步子,回头淡淡一笑:“不然呢?”“你肯定不想她因你的离去而悲伤,”端木蓉轻叹口气:“你该不会”
“该不会从此待她冷言冷语让她恨自己?”盗跖苦笑:“我倒是想,可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怎样做才能让她真的相信我很过分?如今还有什么能拆散我们?或许对于现在的她,我的冷漠无情比爱她的我的离去更令她心寒绝望,她还有孩子要照顾,她闯入了我的世界,我改变了她的世界,难道又要我将她送入黑暗的谷底?与其如此,不若活在当下,就这样相依相惜,撑一天是一天,不到最后绝不放弃过好跟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而且,我不相信我会死,我不想换作俩人憋屈地抱憾终身,我想无论发生什么都勇敢地和她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死而无憾,她懂我的心,即便我撑不下去了,结局也不会比欺骗她的结局更糟”
记忆飞转,回过神来,夜渐深,外边越来越冷,他便将孩子暂时绑在背上背着,再将少司命横抱进屋子。
第二天,他们仍是愉快地过了一天,虽说在常人看来有很辛苦的时候,但他们还是其间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盗跖将不知何时趁少司命不注意做好的花环戴到少司命的头上,少司命摸着头顶一阵惊喜,可惜这附近没水,不能通过倒影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正想问盗跖好看不,盗跖已嬉皮笑脸道:“放心,不论怎样我娘子都是美若天仙。”少司命就喜欢听盗跖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儿道着甜言蜜语,一下便被逗乐了。
天高云淡,清风卷走几片碧叶,二人顺风路过一片黄花地,遍地黄色野花与明媚的阳光相衬,再走几步,惊动了一只栖息在草丛中的小鸟,少司命未走近,那只鸟已展翅飞向蔚蓝的天空。少司命盯着那远去的飞鸟,若有所思,淡淡道:“往事就像那飞鸟远去,带着一些温馨回忆。”盗跖一脸温柔,却道出一番出乎少司命意料的话:“逝者如川,非一日,亦非昨日,今夕与当时无异,久而久之,皆为逝者,或喜,或悲故今夕惜今夕”“盗跖?”少司命惊讶回头看向他,她总感觉,这般一本正经说话的人,一点也不像往日的他,反倒像因什么原因不得已将离去
看着回头冲她不好意思笑着的盗跖,她松了口气,暗暗想着:或许只是错觉
高大的宫殿遮住了视线,他坐殿内看不见什么天高云淡阳光明媚,他在一片阴暗中享受着阴风阵阵,盯着外边刺眼的光冷冷笑着:“当年,朕心慈手软,听了左丞相的谏逐客书,想不到竟换来六国余孽更有机可乘,心怀不轨,若当年灭六国的非大秦,换作任何一国也是一样,遭六国仇视,怨恨,不论将天下打理得多祥和这弱肉强食的乱世,只有怨恨和被怨恨,故久分必合,久合必分,战争永无休止,没有永远的和平,只有战乱中永远的利益之争。”
“陛下,”赵高知道嬴政情绪随身体每况愈下,生怕言辞不当得罪此人,怯怯行礼道:“少司命背叛阴阳家跟随墨家勾结六国余孽造反,罗网组织损失惨重不过除掉了更久以前企图夷平阴阳家的极端分子,望陛下再多给卑职一些时日,卑职定能”“此事暂且搁置。”不料嬴政猛然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这”赵高欲言又止,最终只好识趣地告退。
转眼月黑风高,噩梦起始于毫不相干的寻常一家。
那夜,一家人其乐融融一脸幸福地忙里忙外,似乎有什么喜事,不料一身影猛然出现,陌生的身影令那家人一阵惊愕:“你是?”“将死之人不必知道那么多,”女子阴阴笑着:“再多杀几个取其血便能助我练成血光万障了,你们,就为我的小小梦想做个小小牺牲吧,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会记住的”
众人听罢有的恐惧欲逃有的觉得荒唐,就在那瞬间,那女子已箭步移至其中俩人身旁,猛然伸出双手,俩人顷刻间倒在血泊中,部分血被那女子吸走。其他人才想起人不可貌相这一说,未来得及惊慌逃跑已在眨眼间失去知觉。
那时,躲在墙后还有三人,他们身子不由瑟瑟发抖,很明显,女子早有察觉,瞟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琢磨不透的阴笑,并未杀他们,而是装作未看见远去。
之后其他几家也出现了相似的遭遇,乌云遮住残月之时,那条巷子的传出的血腥味已在风中蔓延开来
第二天便有人满心委屈去报官,接二连三不少人陆陆续续报官,结果发觉要告的是同一个人,且案情一致,这些百姓虽对地方官员并不是很信任,但也是出于无奈,好在官员们接受了此案。这事也很快引起了上头的注意,晌午时通缉令便已张贴满城,悬赏更是贵重,官府的过于重视与认真令一群百姓不解,却也欣慰。全城受害的人并不多,但也有足足几十个,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闹得满城风雨,最后的最后,百姓们便达成一个共识,拼死也要除掉那妖女报仇雪恨。
下午之时,少司命来城中买些东西,路过人群聚集的小道,还在好奇有什么喜事,出于那么一丝好奇便凑上前去,当看到自己画像的瞬间并不惊讶,毕竟皇帝一定已知她等同墨家人,尽管现在的她并未真的站在哪个立场帮过哪家此刻令她惊愕万分怔住的是,上边写得清清楚楚却子虚乌有的大字:“发现此杀人不眨眼的妖女能及时悄然举报者,赏金”就算通缉墨家人也不是这般离谱的污蔑,更何况上边张贴的就只有她一人,就在她不解之时,她已敏感察觉到了周遭既恐惧又仇视的目光,这时她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趁棘手角色未来,走为上计。
她正纳闷怎么突出重围之时,一只手猛然指向她:“就是她,杀了我全家,连老人和小孩都不放过!”众人一阵慌乱,最终的抉择却是:逃!那人也顾不上为人情冷漠悲凉,也为了保命先逃跑去报官了,少司命怔怔地站在那儿,一脸难以置信,更是满头雾水:“我?!”她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因为她深知接下来不会再有人卖东西给她,都只会像防瘟疫一样地防着她,排挤她,还会想办法除掉她虽说一些人性丑陋,人情冷漠,但绝非如此极端,她不禁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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