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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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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虬髯客不耐的挥了挥手。
若不是商商开口相求他这事;他虬髯客此时还在自家的卧房里好梦正酣呢!哪会来这里淌这混水?不过;商商丫头看重李默他也是知道的;而且李默这小子他看着也好。所以他也就不说什么了;早些将李默小子弄出来;他这乖孙女也好放心不是?
王起看虬髯客有些不耐,忙伸出手来拉了拉李彦的袖子,示意他不必再多说。以虬髯客的功夫,要救李默也是轻而易举,他们倒无谓多说惹人厌烦。
三人分派了位置,便各带了人马分头而去,虬髯公则带着人直奔李恪的卧房。
因宇文靖此时不在府内,吴王府的护卫明显显得比往日松懈了不少,再加上吴王不在,竟有护卫在守卫时打起了小盹;倒是让他们又轻松了不少。
虬髯客带着人掩近李恪卧房时看到的就是两个隐在暗处的护卫对着打盹的模样;大咧着嘴角无声的笑了笑;虬髯客在地上摸了两个小石子;瞅准了方位抖手打出;只听得“卟!卟!”两声闷响;两个对着打盹的护卫已互相靠着软倒在了地上。
推开掩着的门扉;虬髯客直闯进了卧室之内;四周逡巡着;凭着夜视的能力在房中搜寻;寻找着开暗室的机关消息。
跟着来的五人也是暗人中的人精;此时一进到室内;不用虬髯客吩咐;便已四处寻摸起来;其中一人正摸索着多宝格上的物件;翻动间忽然发现有个杯子竟拿不动;灵机一动便就着松动的方向转了两转。
无声无息间;一扇正对着内室的石墙便开了一道人高的门洞。
室内的几人同时大喜;也顾不得门洞里吹出来的阴潮冷风;留了一人在洞外看着;虬髯客便带着其余几人顺着石阶往下行去。
…
宇文靖在天牢里待的实在有些忐忑;守卫天牢的狱卒眼看着就要换班;可他却还没想好要如何将商商弄出去;他实在是有些后悔出门的时候应该多带两个人来。
可是看着商商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他又实在是不愿意让更多的人见到她裸露在外的身子。那是他视若珍宝的!岂能容他人看了去?
“商商!我将外袍予你披上吧?”
宇文靖看着商商有些泛红的脸颊;心知肚明她这是在羞窘之中。也难怪她;任哪个大姑娘家到她这般田地只怕也都会羞不可抑了。
“眼看就要换班了;若再不走便来不及了!”
商商矛盾的看着宇文靖;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话来拒绝他;毕竟他是为了她好;不想她在天牢中继续呆下去。
“那好吧!你将我送到城西厨道去吧!”
考虑再三;商商只得将两位哥哥拉了进来;除了这里她也实在是想不到什么落脚的地方;总不能叫宇文靖将她带回吴王府吧?那样的话;等到东窗事发;只怕宇文靖会恨得将她剥皮拆骨了吧?
“好!你将外袍披上;我扶你走!”
宇文靖也不再啰嗦;直接将身上的一袭白色外袍脱了下来;搭在商商肩头;轻轻伸手抄到商商腋下;将商商上身撑了起来。
原本破烂的衣裳失去了后背的牵带;在商商一起身的时候便顺势滑落了下来;直叫商商尴尬万分;整个前胸此时只剩下了一件绣着百蝶穿花的鹅黄肚兜儿;着实是春光乍泄;满眼软玉温香。
宇文靖只略瞟了一眼;便觉得心头乱跳;忙收敛心神略偏过头回避了。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唐突。
商商在宇文靖的支撑下勉力站起身子;抬了手缓缓将胸前的长袍略拢了拢;却碍于背后的伤势不敢动作过大;但是怎样也好过大敞着前胸了。
“我背着你吧!”
宇文靖看着商商虽说站着却脸色青白、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一阵揪紧;忙掩饰着侧过身子;背对着商商将腰弯了下来。
商商看着面前这一副宽阔的肩背;心中实在是百味杂陈;却又无法言说;好半天才轻声道。
“多谢!”
宇文靖一怔;背对着商商的脸上泛起一抹淡笑:“商商!你能不这么客气么?”
商商慢慢的伏上宇文靖的后背;感觉着这个男子温热的身体。除了李默之外;宇文靖是唯一一个与她这般接近的男子。而同样的;这个男子也是用那般呵护的态度在对待她!
要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也就只是感动了!商商深知她对他亏欠良多;但这些她都不能说。
这是个骄傲的男人!他可以无条件的对她好;但是他不需要她的怜悯!
宇文靖的轻功着实不错;一直到商商看到厨道的大门;她也没感觉到太大的颠簸;反而这种轻微的摇晃让本就体虚的她生出了丝许困意。
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其实她也是安全的!哪怕明知他是吴王身边的人;但商商也直觉的觉得他不会伤害她!
“到了。”商商轻声道。
宇文靖身子微微一顿;其实他也看到了厨道的大门。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曾经有几次他都尾随着商商来过这个地方;后来甚至有几次他也曾易容过后来这里吃过饭;只为了感觉商商在这里留下的印迹。
有那么一瞬间;宇文靖真的希望这条路不要完;他可以一直背着她走下去;哪怕要走到他齿摇发落也好;让他就这样背着她;永远也不要分开!
可是;路终归会有尽头;就象梦终究会醒一样!醒来了;便要面对又一个没有她的明天!
看了看眼前紧闭的大门;宇文靖转进了厨道旁的小巷子;在左右观察了半晌之后;挑了个最接近商商卧房的位置腾身而上;将商商轻轻巧巧的送上了阁楼;丝毫没有惊动正睡得沉的苏家兄弟和隔壁房的绿袖。
将商商妥帖的安置下来的宇文靖压根儿就没想到;当他回到吴王府的时候将要面对的是怎样一个乱七八糟的局面。
八月仲秋的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先是护国寺中礼佛的高阳公主和驸马房遗爱为了一个和尚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弄得护国寺中几乎尽人皆知,到最后连吴王李恪也不得不赶去劝架;然后天牢那边竟忽然传出刚关押进去的苏司乐不知被什么人劫走,天牢里的守卒全被打晕;到了最后居然连吴王府也上赶着凑热闹的进了贼;弄得吴王的卧房里走了水,一番施救下来,半个园子都泡进了水里。
这一系列的事情乱糟糟、闹哄哄,看起来似乎毫无关联,可是却又都这般巧合的赶在了同一个晚上发生!
这让嗅觉灵敏的人们直觉的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在这一连串事情的背后,虽然暂时还没看出来这事到底是为着什么,又针对着谁,可这种不对劲的气氛却让所有的人张大了眼睛盯着,唯恐错过了什么好戏。
待一切尘埃落定,到了第二天的早朝,这些敏感的百官们惊讶的发现连着上了几天早朝的吴王忽然又不来了。
而以往一直面带微笑的太子,这天的笑容更是让人感觉到格外的温暖。众臣面面相觑之余,更加加重了这份疑惑。
到了这个时候,恐怕也只有当今皇上一人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十章 腰牌()
雨色秋来寒,仲秋时节的雨格外的凄清透骨。长安城宽阔的朱雀大街也被这冷雨浇了个通透,伴着落落秋风,萧萧落木,益发显得一片清寒起来。
李治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在随身宫人的伺候下慢条斯理的梳洗完毕,戴上太子朝冠,又看了看天色,见这雨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这才坐上了车辇,不紧不慢的往甘露殿而去。
李默既已获救,那么今天的朝会他就可以不用再无视父皇对他投来的关爱眼神了。每每看到父皇询问的眼神,他都有些心虚。
还好默已经回来了!李治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默在李彦、王起和虬髯客的护卫下回到太子别苑的时候已经呈昏迷状态,满身上下到处都是青紫的红痕,背后还有一道极长的刀伤。但经过太医诊治,已经确定了都是些皮外伤,并未伤筋动骨,将养些日子也就能好了。
他方才出门时候听得侍卫来报,李默已经醒了,只是精神还不是太好,想来还要修养些日子才能复原吧!
李治撩开车帘看了看窗外的雨丝,御花园里的花此时大多已凋谢,满园只剩了些枯败的灌木还在原地生长着,为来年的春天积蓄着能量。
想到今天上朝会碰到李恪,李治又不禁有些期待,他真的很想看看李恪一脸铁青的模样!不要说他是恶趣味,只因李恪一直都将他当成了对手,他自然也就没有必要用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太子殿下!甘露殿到了,请太子下辇。”辇外伺候的宫人一脸恭敬的垂着头,提醒着坐在车里发愣的李治。
“嗯!”李治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
不管如何,默已经救回来了!这就是最大的成功,至于李恪是打算将断梁的事扣到他头上也好,还是有别的打算也好,他都不会被动了。
更何况,派人去营救李默的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李恪要真想来个两败俱伤,还得看他愿意不愿意呢!
若不是为了父皇的身体,他才不介意把那个安老头的儿子给弄出来呢!只要李恪不要逼急了他,其实大家还是有得玩的!
与站在偏殿内等着上朝的众位文武百官刚刚寒喧了一会,众人便听得大殿内司礼太监一声高唱:
“皇上驾到!”
李治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领着一班文臣鱼贯进入了甘露殿正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东武西,一众朝臣们按照规矩在御座前行过三跪九叩之礼,这才在御座两侧垂首恭立。
李治站在文臣的首位,最接近皇帝的位置,刚才一进门的时候他就在扫视李恪站的位置,可将身后前后左右都扫过了一遍居然愣是没有看到李恪的人影。
虽然有些愕然于李恪的缺席,不过垂首想了想后,李治却又有些释然的微笑了起来。想必他已经发现自己踏进的圈套了,现在大概正在暴跳如雷吧?
“治儿!朕要你查的慈恩寺断梁一案,你查的如何了?为何不见你那舍人来回报予朕?”端坐在御座上的李世民不知为何看起来显得特别的苍老,两只原本炯炯有神有眼睛看上去也有些昏花的模样。
“启禀父皇,慈恩寺断梁一案,儿臣交由三司一同侦查,现在三司并没有一个答案交予儿臣,儿臣定当多多督促,至于儿臣那舍人前些日子因为查断梁一案,受了些轻伤,现正在儿臣别苑中将养。”
李治基本上算是没有隐瞒的将李默的近况告诉了皇帝。他也没有办法,李默的伤要养好只怕还要些日子,但父皇看起来是已经不耐了,如果再不告诉他一个结果,恐怕他真要发脾气了!
“受伤?”李世民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什么人?竟敢伤害他的孩儿?虽说他不能明着承认李默,可一旦有人伤害他,那就必须要承受他的怒气了!
“小小一个慈恩寺断梁案居然会让办案之人受伤?可见这其中阴谋之深!”李世民的语音冷冷的,满含着压抑下来的怒气,听得殿中站着的一众文武们一阵寒战。
“无忌!对这件事你怎么看?”李世民的怒气急于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而站得离他最近,又与他共事多年的长孙无忌无疑是个最好的人选。
站在李治身后的长孙无忌略微沉吟起来。昨晚长安城里闹成一团,他也略有耳闻。今天一早虽然还来不及向太子确认什么,但是从李恪今天一早离奇的缺席来看,想必是李治动了什么手脚,
现在李治又在说李默受了些轻伤?这其中的东西实在是值得他玩味一番。长孙无忌站出朝班,手执笏板跪下道:
“臣以为,慈恩寺一案,发展到如今有朝廷官员受伤,实在是表明其中有重大阴谋,微臣建议,将此事从三司提出,全权交由太子处理,令出一门,当能令案件尽快水落石出。”
听完长孙无忌的话,李世民的怒气似乎降下了两分。可是看到跪在阶下请罪的刑部三司主官,却又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这三司推诿,自己的默儿又怎会亲自查案,弄到如今受伤在家呢?也罢!便将此案交由太子主理,也好早日有个结果!李世民在御座上低了头思忖片刻,便将三司主官原本的查案之责轻飘飘剥了去,没有半分顾忌。
“传朕旨意!着太子全权主理慈恩寺案,于本月内给朕一个答复。”李世民朝阶下抬了抬手;示意长孙无忌起身;李治领旨。
“儿臣遵旨,”李治不置可否的答了一声,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跪下谢了恩。
慈恩寺案他早已一清二楚,只是还在考虑要不要将此事说出来。今日一上朝,李治才蓦然觉得父皇似乎又老了好多,那冕冠下的头发似乎白的更多了,精神看起来也不太好,象是极为疲惫一般。
承乾当初的谋逆案,父皇就曾大病了一场,在这个时候将这案子其中的玄虚全部竹筒倒豆子般合盘托出,等父皇得了这个李恪出手要他命的信儿,李治还真怕李恪没能要了父皇的命,反而是他的一席话要了父皇的命了!
三司主官见事情已成定局,也只得跪下谢了皇恩,心中却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样的案子一看就是谋逆大案,而且据三司得到的一些蛛丝马迹来看,后头蹲着的那尊大佛绝对小不了,他们这小小的三司哪有本事拿得住人?还是明哲保身比较好!
“若是无事便退朝吧!”李世民在御座上坐了半晌,御阶下的朝臣们各自垂首,恍若老僧入定,看得他甚是无趣,遂也只得摆了摆手,下令退朝。
“治儿!你留下!”
司礼太监还未唱出那一声退朝,便听得大殿外一阵喧哗,一个紫衣的人影不顾殿外侍卫的阻拦,大踏步的走进了殿门。
“父皇!儿臣李恪,请父皇为儿臣作主!”这位一脸怒气闯进大殿来的人不是李恪是谁?
众位朝臣皆一脸惊愕的瞪着这个排行第三的皇子,闹不明白他这弄得到底是哪一出。
“恪儿?”李世民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个三儿子,他这一脸的忿忿到底是所为何来?
“发生何事了?恪儿何故如此?”
“父皇!儿臣的吴王府昨夜进了贼!不但将儿臣的内室翻弄得一塌糊涂;临走时居然还在儿臣花园中放了把火;将儿臣的半个院子烧了个精光!若不是儿臣常在家中备了水缸储水;那片火只怕要将儿臣的王府并住地附近全烧成一片白地了!”李恪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的瞟着太子李治的表情。眼中的恨意清晰可见。
昨晚他好不容易劝服了高阳和房遗爱;又将辩机从一团混乱中摘了出来;交给了护国寺戒律院严加管教;等到将房遗爱送回驸马府再回自己家;看到的就是已经快变成一片瓦砾的吴王府!
原本美仑美奂的花园烧成了白地;府中几乎有一半的房舍都烧成了黑炭;他的卧室大门敞开着;水牢中的李默早已无影无踪!
“你说什么?你府中进了贼人?”李世民张大的嘴几乎要合不拢了。想他巍巍大唐朗朗乾坤;竟会出了擅闯王爷府盗取钱财的贼寇?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京幾护卫是何人?出了这等事为何不见上报?”
李世民的惊讶全转变成了怒火;一个堂堂的王爷;居然会被强盗闯进府中盗宝放火!这是何等大事?
若是这样的事都被人刻意瞒下蒙蔽圣听;那是不是有一天这个盗匪还有可能杀进宫中来?来个弑君犯上?
“微臣该死!”主管京幾防务的尉迟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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