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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绝宠:冥后要逆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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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短短一瞬的时间,欧阳夏为何会突然认定青萝是魔源宿体,如果是因为青萝颈后的“凤凰花”,那在之前,欧阳夏定然已经见过,他以前不提,现却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如果不是欧阳夏在故意设计什么局,那就极可能有人私下对他说了什么。
莲刹直视欧阳夏道,“父亲,是有什么人对您说了什么吗?”
欧阳夏神色稍稍一变,又迅速恢复原态。虽神色的转变只有一瞬间,但还是被莲刹捕捉到,落入眼中。
果然,定是有什么人
“妙凤,你怎么忽然变得如此不懂事来,为父虽是你的父亲,但更是青琉国的白祭司,有些事不是你该知道的。
欧阳夏面有愠色,“你现在到为父身边来,剩下的人继续做该做的事情。”
家丁曲膝捡起落地的小刀,小心地看了前方莲刹一眼,手再一次颤着按上青萝的身体。
“不要杀我,小姐救我,青萝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青萝猛烈摇头,本就被咬破了的唇瓣,又多了几道深深的血印,“涂”着浓烈的朱砂血。青萝对生的渴望让她清醒,再次挣扎起来。
一圈圈捆绑的粗糙疆绳与白皙肌肤摩擦,在青萝的手腕和脚腕上留下道道血印,磨破了皮肤,疆绳也被染上了血色。
“丢掉你手里的刀,”被眼前青萝的血逼红了眼,莲刹垂着的双手在袖里攥成了拳头,冷颜亦冷言。
“奴才”家丁转头,胆怯看向欧阳夏。
“妙凤,她只是一个婢女,你倘若再继续任意下去,别怪为父责罚。”
“父亲,女儿只想要青萝一个,也只要她一个,做我的贴身婢女。在父亲没有给女儿一个说法之前,我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伤害她,甚至是要了她的命!”
欧阳夏气急,“好啊,你今日是想反了为父的命令,看来我欧阳夏平日里就是太惯了你们这些子女,一个,两个都是不想让为父省心”
气氛僵硬,莲刹双腿一弯跪地,打断欧阳夏的话,“父亲,女儿从未有过逆反父亲命令的心思,只是希望父亲能给女儿一个安心的说法。”
“青萝忠心不二,曾几次救过我的命。青萝身份虽低贱,但赤心可贵,她舍身护我,我不能让她无由被杀。”
愈来愈大的雨水落在头顶,顺着她的面庞滑落,莲刹仰望欧阳夏,眼前一片雨水朦胧,此时,欧阳夏也正在雨中淋着。
目光穿过欧阳夏,望向他身后站着的管家,莲刹命令道,“雨势渐大,刘管家快扶老爷进屋。”
“老爷,不然请您先回屋中。”欧阳夏身后站着的管家这才匆匆回过神来,急忙走到欧阳夏身边,
“老爷,您的身子是最为重要的,这九月深秋的天啊,本来就容易寒气入体,您淋了雨,就更容易得了风寒啊。”
欧阳夏面色难看,直身站在雨里,脚下不动,“欧阳妙凤,为父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要为了那个婢女继续任性下去!”
接过另外下人匆忙递来的伞,站着的管家撑开伞,挡在欧阳夏头顶,也在旁急道,“大小姐,您就听老爷的话,别再倔下去了。”
“老爷是白祭司,很多事情是不能和我们这些普通人说的,”
“那吾呢,算不算普通人——”
远处又走来一人,他着一身流月淡色素袍,撑着的白色油纸伞暂遮了他的面容,只见伞下青丝,逸飞扬,“白祭司有什么话也不能对吾说?”
来人踩着缓步,走到莲刹身后,白色油纸伞遮了二人头顶落雨。
第103章 玄梦月食开始()
莲刹打了个哆嗦,才缓缓抬起眉眼,侧头仰望,来人额前的紫色水晶眉勒,再溢流光,“你醒了。”
“吾无法再安睡下去。”来人稍稍抬起一些油纸伞,他那漂亮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唇红齿白,倾城的容颜隐藏在白玉面具之下,口气冰冷。
眯眼看清那人容貌后,欧阳夏身子微微向前一倾道,“天祭司。”
在场的下人通通转身朝向来人,躬身做礼,“参加天祭大人。”
青萝趴在木凳上,强睁开雨水淋湿的眼,喃喃低声同合,“参见天祭大人。”
“外面雨大,现在所有人都回屋内,包括凳上那个婢女。”天祭目光快速地扫过众人。
面上神色冷淡,欧阳夏对身边管家道,“松开她。”
“是。”管家应道,他摆手招呼两家丁将青萝从木凳上解绑扛下。
在背身进屋前,欧阳夏回头再看了眼前方伞下跪着的女子,剩下众人跟在他的身后,急着撤回屋内——
男人目光再次落回朝莲刹身上,他朝她伸出手,“起来。”
白色油纸伞下,两人同样冰冷的手彼此叠上,莲刹从他手中接过伞柄,男人拿下手臂上挂着的绢纱罩衣,散开,将纱衣搭在女子的肩上,为其系好衣绳。
“吾从柜子里拿衣服换时,在一堆男人的衣服里看到了这件女子的罩衣,应该是你府中婢女不小心将其混了进去。”
拇指指腹轻轻抚了抚莲刹的柳眉,天祭为她轻柔抚去眉梢沾上的雨滴,他伏在她的耳边说道,“收起你的爪子。”
眼睛一斜,莲刹抓住了还在为自己擦拭雨水的手,压着声音道,“您是天祭司,我们并不熟悉,以后请您不要这般对小女。”
眼前男人对自己莫名的“亲密动作”,让莲刹觉得不但奇怪甚至浑身不适,她不知他真实意图,只能以退应对,才是最为保险的。
但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在告诉她,天祭一定知道些什么秘密,不单是青琉国里的隐藏的秘密,还有关欧阳妙凤梦境的秘密。
他的举动,他的言语,仿佛都透露出了一点,天祭似乎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欧阳妙凤,他虽没有直接点明,却有很多处的隐示。
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天祭手腕一翻,反抓住莲刹的手,将其包在自己的掌心里,
“你看了吾的身子,见了吾的容貌,刚刚还抓了吾的手,你知道不熟的人这样对吾,吾会怎样对她吗?”
“即便你现在是白祭的女儿,吾依然能在白祭眼下给你个罪名治了你。”
现在是白祭的女儿——这“现在”二字,累赘了,却反过来又进一步证实了莲刹的猜想,现在是,不代表曾经和以后会是
所有庭院里的人除了他二人,都撤回了屋里,
“天祭大人,”莲刹忽然踮起脚,在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声,“外面不仅雨大,风也很大,您瞧凤凰花瓣都落在您的头上了。”
一只手仍被他掌心包裹着,伞柄重新递回天祭手中,她从他头顶发丝间取下花瓣,指尖反复捏搓着花瓣在指尖揉碎,
“天祭大人,那妙凤是该承认自己和您熟吗?妙凤以为说与您熟,更是对您的不尊,在小女心中,青琉国的最高祭司不是能与普通人熟悉的,而是该站在高处,任人敬拜的。”
“那吾就若告诉你,吾既受梦里无魂众人的敬拜,但会同有灵魂的人熟悉。”
天祭发出一声轻笑,他的话惹得莲刹手上动作一顿,男人放开抓着她的另一只手,“外面的风是挺大的,雨打风吹落的花也不只在一个人的头上。”
抬起手,同样从她的头顶上取下一片凤凰花瓣,花乘风去,他道,
“梦回梦转生魂殆,花盛花落死人葬。小野猫,你说花瓣凋落了如此多,梦里的人,谁又该人死魂灭了?”
凤凰花在莲刹手中碾做花泥,残忍的美丽幻境在梦里渐渐明晰,莲刹以一笑回他,“我想要所有有灵魂的人离梦,”
她,猜对了
“那你现在就跟着吾进去,吾看欧阳夏的意思,是很想要了她的命。不是所有梦里死去的人,都能在梦灭时醒来。”
“您能救下她。”不只是疑问,莲刹的这句话更是一种肯定,她还需要得到他的肯定。
“进去吧,记住把你的利爪收起。”
莲刹跟在他旁边,天祭虽没明确给她肯定,但她心里已有了答案,青萝,霓火,我定会护着你。
白色油纸伞不大,并不能完全遮住两人的身子,男人手里的伞微向莲刹方向下斜,他因穿着白衣,雨水打在他的左肩也不明显。
天祭怀里的红色圆珠正在暗处散发出微微红光
亡灵的诅咒仍在延续,血瞳对着赫连彦月冷笑,手中“水晶”递到她的面前,水晶除了顶部表面,其余地方都被血瞳肉里渗出的血浆覆着,
“彦月夫人,不然您来亲自感受下鸡血石的脆性吗?”
旁边一直选择沉默的水木延,手一动,将愣住的赫连彦月拉在身后,终于出声,“血瞳,你有什么不满的,就对我来。”
“人祭司,小人不敢有什么不满。只是因为彦月夫人觉得小人给的理由不够充分证明权杖上的水晶是假的,小人才想让彦月夫人亲自试试。”
血瞳先是转身朝堂前上座一躬身,“女君,小人对彦月夫人确实没有其他心思。”
双手搭在木凳两旁扶手,手指一下下有节奏地敲着手下方木,轩辕花祭发话,
“水木延,血瞳目前举止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们虽算是旧人了,曾经就算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本君坐在这里,相信他也不敢在你人祭府里放肆,”
“你就不必如此担心了,人祭权杖是假一事,事关圣物和你人祭,终究是要拿出十足的证据,让每个人都能心服,彦月夫人既然有疑惑,你就该让血瞳替她解惑。”
轩辕花祭既已经发话,他没有办法反驳,水木延侧眼看向身后赫连彦月,然后回眼对上血瞳,“我来。”
“不,老爷,我自己来。”赫连彦月坚定了语气,从水木延身后走出,伸出双手,从血瞳手里接过黏腻的“水晶”和鸡血石。
第104章 宁静破碎前的月食()
天色已全然黑下,山间竹屋融入夜色,竹篱小门在泻下的月光里轻晃,一个大约八、九岁的男孩搬了根小木凳,轻轻摆在竹屋的木窗下,胖乎乎的小手撑在木凳上,双脚一蹬,圆滚滚的小身子爬到木凳上。
男孩胖胖的小手一只按在竹墙上,一手拍了拍自己蹭上灰尘的膝盖,仰着小脑袋乱晃,勾着眼瞅了瞅正躺在木窗上睡着了的老嬷嬷。
他踮起脚,小心翼翼地伸手推开竹屋窗户,久久未开启的窗叶在空气中,扑起一层厚重的灰尘,
“咳咳、、、咳咳、、、”男孩来回摆动小手,往脸上抹上一个黑爪印。
在他站在凳上来回乱动的时候,一包裹着蜜枣的黄油纸从他的袖子里滑了出来,仅剩的三颗蜜枣从散开的黄油纸里滚出,到了地上,其中一颗还被人咬过了一口。
瞬间,泪水委屈地从男孩眼眶里涌出,他不敢哭出声,一个人默默地从木凳上再爬下去,在男孩右脚还没落地的时候,手下撑着凳子向左一翘,男孩整个人和木凳都倒在了地上
“小少爷——”窗前忽响起的声音,惊醒了床上睡着的人。老嬷嬷从床上爬起下来,边朝男孩走边在急呼,“小少爷,你有没有摔倒哪里?
“嬷嬷,”男孩拉下嘴角,泪眼汪汪看着老嬷嬷道,因为落地时屁股先一坐在了地上,身上并没有地方摔伤。
一头花白发蓬松,老嬷嬷在男孩面前蹲下身子,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手帕,轻轻擦拭男孩哭花了的小脸,“小少爷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嬷嬷,娘亲和爹爹是不是不要小枣子了。”男孩下嘴唇拉地扁扁的,眼泪在老嬷嬷的擦拭下,反而越流越多。
“老爷和夫人最疼爱的就是小少爷了,要是让夫人听到小少爷这样说她,夫人该会有多难过啊。”老嬷嬷轻声安慰道他,伸手想要牵起男孩的手,将他从地上拉起。
老嬷嬷拉他时,不敢用太大力,可男孩就稳稳坐在地上,倔强摇头不起,
“那他们为什么还不来接我,我不想和嬷嬷待在这里,这里又冷,又脏,没有好吃的,还没有人陪我玩,小枣子想娘亲了。”男孩抬起一只小胖手往眼前一抹,
“小枣子不想不理娘亲一个月,本来我还有两颗半枣子的,因为怕吃完了蜜枣娘亲他们还没来找我,小枣子都不敢一口吃了枣子,每次都吃一点点,可是现在一颗都没有了。”
男孩抬起另外一只按在地上的手,从老嬷嬷手里挣脱,摊开掌心伸到老嬷嬷面前,在他从凳上摔下落地时,手掌按地不小心摁碎了一个蜜枣,蜜枣已在他胖胖的小手下被碾成一团枣酱,
“嬷嬷,你看,枣子都脏了,都坏了。小枣子再也没有娘亲给的蜜枣吃了”男孩小声哭泣着,手背搓着眼睛越抹越花,
“就算娘亲找到了小枣子,我也不能理她一个月,可小枣子现在后悔了,我只想见娘亲,嬷嬷,他们为什么还不来找小枣子?”
娘亲,您不是让小枣子乖乖待在别院吗?我真的有很乖听嬷嬷的话,小枣子还不会告诉父亲您偷偷跑出来,虽然爹爹教我不能撒谎,但小枣子还是会帮娘亲圆谎的。
男孩把贴在手上的碎枣一点点取下,从中取出一小块干净的枣肉,放在嘴边舔了一下,“娘亲给的枣子一点都不甜,一点都不好吃”
老嬷嬷眼角也有了泪光,她用粗糙的手背轻挨了下眼睛,声音沙哑道,
“小少爷,也许老爷和夫人正在来别院的路上了,只是他们在林里迷路了呢,说不定小少爷今晚睡一觉,明天就能看到老爷和夫人了。”
“嬷嬷你也撒谎骗我,娘亲说过这个别院是爹爹设计的,他们不可能会迷路的。”
“可是小少爷你看,现在天已经黑了,竹林里机关复杂,就算是老爷熟知别院地形,他们也不好在黑夜里走路,所以黑夜迷路也是有可能的。”老嬷嬷捡起地上另外两颗蜜枣,还有一张黄油纸。
向外敞开的窗户,吹进丝丝凉风,带着夜晚的潮气,人祭府的家丁在屋外暗处各站岗位。
林间里有一群夜鸟从黑暗处向空中高飞窜出,忽然的鸟叫声打破了竹林里的静谧,一个家丁手执亮着黄光的灯笼,向竹林惊了飞鸟的地方轻步走去。
拍干净黄油纸背部的灰尘,老嬷嬷将蜜枣放入纸内重新包好,放到男孩手里,“小少爷,蜜枣虽然脏了,但是你并没有吃完它们,等到夫人来找小少爷的时候,小少爷就把蜜枣拿给夫人看,”
“小少爷就可以理夫人了。”
“真的吗?”
“老身不敢欺骗小主人,小少爷现在是不是该站起来去床上休息了?”老嬷嬷撑着双膝起身时,身子前后晃了晃,人上了年纪就是蹲一会儿,也容易头晕。
“好,小枣子现在去睡觉。”点点头,男孩大抽了一口气,不让自己再哭下去,他抓着老嬷嬷的手帕,把两只胖乎乎的小手都擦干净,又把包好的黄油纸放进了袖里。
但想想之后,他又把袖里的黄油纸拿出,揣进了怀里。起身时,还不忘按了按胸前。男孩站起来后拍了拍屁股,老嬷嬷帮忙拍着他的衣服,一起把他身上粘着的灰尘打掉。
“嬷嬷,对不起,我不是想吵醒您的,小枣子就是想看看外面,看看有没有爹爹派来的人来找我们。”男孩抬起双臂转了一个身子,他只能透过高高的窗户看到漆黑的天。
“小少爷,你不用对老身这个下人说对不起,老身竟然没有照顾好小少爷,自己在床上睡了过去,应该受罚。”老嬷嬷停下动作。
“私塾先生教过小枣子,要学会尊老。嬷嬷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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