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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明朝-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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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千娇寒着花容,站在门外,一脸怨气的盯着王睿,适才还一片混乱的酒席,瞬间便陷入沉默,一屋子人“惊魂未定”的瞧着屠千娇,不知她突然这般粗鲁的出现,到底是“意欲何为”。
“你们,都出去……”屠千娇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王千户大人的脸上,冷冷的冒出了一句话。
屠美人儿今夜火气很大啊,莫非是“例假”来了?
王睿暗自琢磨了一番,冲着一桌子人摆了摆手,示意他等照做。
易瓜瓜走在最后,他行至门口,又突然转过身来,躲在屠千娇背后,冲着王睿弱弱的道:“千户大人,莫若你问问屠大家,一加一到底是等于二,还是等于……”
“滚!”王千户大人简单而又干脆!
易瓜瓜砸了咂嘴,硬生生的将个"三"字给咽了回去,讪讪退下。
“你前天晚上,同我家鄢小哥都说了些什么?”屠千娇单刀直入,一声娇叱。
王千户大人一个激灵,立马恍然——他那日骗了鄢小公公说朱素嫃同屠千娇“两情相悦”……
“什么说什么了?老子能和他说什么?”王千户大人决意“将装傻进行到底”。
“你个卑鄙小人,敢做不敢认了?”屠美人儿杏目圆鼓,怒气更甚。
“卑鄙小人说谁呐?”
“说你叻。。”屠千娇没看过金大侠的小说,这话回了过后,她才醒悟自个儿着了这卑鄙小人的道儿了。她又气又怒,于桌上抄了口碗便朝着王睿砸了过去:“你说谁同谁两情相悦了?又说要祝福谁和谁了?”
王睿脖子一缩,海口大的粗碗擦着头皮而过——娘的,为了你家“姘头”,还真要“谋杀亲夫”来了?
“这话都他娘谁说的?老子可没说!”王千户大人抵死不认,且还决定“贼喊捉贼”,扯开矛盾的焦点,“京城不大,你不要来坏老子名声!”
“除了你,还有谁会同我家鄢小哥去说这些?”屠千娇一颗玲珑心,压根儿就懒得去理他的“来坏名声”之说。
王睿瞧着她又去桌上抓碗,继续“避开矛盾焦点”:“老子才是这‘蝶恋花’的大老板,你砸的东西,可都是老子的!”
“哐嘡!”屠千娇不依不饶,砸出的一口海碗又行失去目标,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什么狗屁大老板,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是身无分文的情况之下诓了‘小公子’来给你筹银子,才拿出的六十万两来!”
王睿在开“蝶恋花”之前身无分文,这事儿屠千娇竟是知道的?
“你那南薰坊的宅子原先家徒四壁,讨好我干爹的八千两银子,也是要诓了你下属的过来,是个人都知道你是身无分文的了……”屠千娇激动之下,“抖”了个干净。
王睿在大同府“百媚楼”同鄢小公公串通,“私吞”了易高等人“八千两的份子钱”,这事儿,屠千娇也是知道的?
是的!屠千娇初入京城的时候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他极其无奈之下,抱着边走边看的心思呆在了王睿的宅子里边,谁知道这厮竟还真于数日之内便“筹”出了一笔巨款,于是乎,屠千娇对王睿这“虚与委蛇”的“合伙开青楼”之说,便“假戏真做”了!
王千户大人难以置信——这件事儿,知情者可就只有他与鄢小公公,现在屠千娇也知道了?那这泄密者,自然就是鄢小公公了。
鄢小公公既是将这事儿也与屠千娇说了,那他假扮代王府的“小王爷”——他作为一个“公公”的真实身份,莫非也是向屠千娇说了!!??
可屠千娇既是知道了鄢小公公的“真实身份”,却为何还同他保持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难不成,屠千娇竟还真只是需要一份“柏拉图式的爱情”——丝毫不计较**上的欢愉!?
“你同那死太监,到底是什么关系?”王睿费了老大的劲,终于成功转移了“矛盾焦点”,这会儿却又转了回来。
屠千娇如同上了发条的机械似的,不断重复着“抓碗,砸人”的这俩动作:“卑鄙胚子,叫谁死太监?”
“鄢小公公是个死太监,他这真实身份你既是知道的,那你和他,到底是个什么关系?”王睿铁了心的要“一探究竟”——屠千娇到底是不是真爱上这“死太监”了?
“本姑娘同鄢小哥是个什么关系,关你屁事,要你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了?你一门心思想要棒打鸳鸯,你到底安的又是什么心?”
轰!
轰隆!
王千户大人的世界响起了一道晴天霹雳,他感觉自个儿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你一门心思想要棒打鸳鸯……”
棒打鸳鸯!
鸳鸯……
“砰……哐!”王睿一愣之下,竟未能躲过紧接而来的“飞来一碗”,海碗砸在他额头上,又掉落于地,发出一声脆响。
屠千娇见王睿突然怔了魔道一般,不躲不避一痴一愣的瞧着她,便也住了手……
“你,当真是爱上鄢小公公了?”王睿痴痴的瞧着屠千娇——他仍在期望着上帝只是在同他开了个小玩笑,屠千娇能给出他一个否定的答案来。
人在面临极大的打击或是挫折时,总是这么的天真——希望能出现奇迹。
屠千娇微微别过了脸去:“我同他的事儿,你管不着!”
“可他是一个太监!”王睿声嘶力竭——情场上被一个“死太监”击败,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那个那个的事儿!
“太监,太监又怎么了?太监会朝三暮四,会背里偷鲜么?太监会三妻四妾,会不忠不贞么?”屠千娇神态坚决,目光坚定,“太监有哪一点比不上你们这些‘正常男人’了!?”
完了!
大明的世界彻底没有爱了!
屠千娇系青楼清倌儿出身,见惯了男人们的“薄情寡义”,看透了男人们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背后的真正企图——最终还是出于下半身的需要!
滚滚红尘,她至少已然看透了一半——红尘这个东西,完全看透的都死了,大凡是活着的,都或多或少的有那么一丢丢“看不透”。
人性真伪,情爱极致,屠千娇屠大家,已然跨入了至高境界——只谈爱,不谈性,只要你一颗真心来换我满腔真情!
她确是在追求“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了”!
上帝你太残酷!
鄢小公公的“真实身份”,在他与王睿来往京城的途中,偶遇屠千娇,他在同她单独相处时,便已然如实透露了。不然,以他久住京城不归大同代王府,而且每回都是作为刘公公“狗腿儿”的角色出现的这些“天大的蛛丝马迹”,以屠千娇的智慧,会不怀疑他“小王爷”身份的真实性?
王千户大人,你又闹乌龙了——自个儿挖了个坑却把自个儿给埋了!
“你们,能有结果么?”王千户大人精疲力竭,浑身的精力仿似被人突然抽空,于这一瞬之间便衰老虚弱了许多——连说出来的话儿,都显得苍白虚弱,有气无力。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千户大人,没听过这句话么?”屠千娇冷冷的瞧着王睿。
结果?
对于屠千娇这种只求“精神恋爱”的人来说,这俩字就是一个笑话!
“我和他的事儿,你以后少管,也甭打什么鬼主意,来搞破坏……”屠千娇丢下这么句话,推门而去。
王睿魂不守舍,愣了半响,继而突然转身,一脚将木桌踹翻。
“乒乒乓乓”
“哐哐嘡嘡”
满桌的杯盘散落一地,发出破碎的脆响。
王睿犹觉着不解气,抄起一条木凳,满屋子乱砸!
“千户大人……”陈尚彪领着五个百户,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该退。
“嘣!嚓!”王睿狠狠的将木凳砸在了地步上,木凳受不住这道大力,应声而断!
“着千户所所有人马,明晨于校场集合,老子要练兵!”王睿将木凳一仍,冲着陈尚彪吩咐下去。
第56章 风暴前夕()
今晨大雾洋溢,或是烟云围绕,一切气象就是在雾里看花,似水流年。途径就像断桥,走一步,后面就断一步。
“他娘的,这个他娘的是他娘的行伍文化,你们他娘的知道不知道这个他娘的是他娘的行伍文化啊?昂!?他娘的……”
“练兵”是假,借机撒气才是真!
王千户大人于这雾霭朦胧中,冲着身前列队的五百来号锦衣卫放声大骂——被骂的人此刻却是莫名其妙,一脑子雾水,他等昨夜接了命令,今晨突然集结于此地,本以为千户大人是有什么重大举措,正睡眼朦胧的等他训话,结果千户大人一开了腔,却是这等风马牛不相及的“破口大骂”……
莫名其妙!
千濑千寻这俩姊妹,曾向易瓜瓜那蠢货透露:“千户大人怎的开口闭口都带‘娘’走咧,咱家小姐都觉着他有些‘太粗’了……”
后来,这话传至了王千户大人的耳中。
他昨夜“惊闻噩耗”,这句话又突然从记忆的海洋中飘荡而出……
“太粗”了?
“粗一点”,难道不好么?
不好!
因为人屠千娇喜欢压根儿就——“没有的”!
王千户大人越想越气,越想越觉着心底不平衡——情不自禁之下,便这般破口大骂了起来。
雾霭沉沉,人间仍在“赖床”,白茫茫的空间当中,除去王千户大人的大骂,便再无其他声响……
“大人,可以开始‘练兵’了么?”陈副千户壮着胆子——他隐隐约约知道王千户大人今儿突然要开始“练兵”的“原委”,弱弱的提醒着王千户大人——再让王千户大人这般莫名其妙的大骂下去,“军心”恐怕就得散完咯!
王睿一恍,终于想起了今晨的“主题”,但他接着又陷入大愣——明朝的锦衣卫,到底是怎样训练的来着?
妹的!
老子不会现在的,难道还不会五百年后的么!?
于是乎,五百年后的军队训练科目被他依葫芦画瓢的搬了出来:“给老子去负重四十斤,围这校场跑二十圈……”
除了负重越野,还有四百米冲刺、仰卧起坐、俯卧撑……
———————————————————————————
王千户大人的“练兵”方式,同他的“开场训话”一样,极其“标新立异、别具一格”,而且花样儿百出、层出不穷,整整折腾至了正午。
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火热的脸愁苦地等候着风,但是风不来。太阳在蓝得发暗的天空中火辣辣地照着。
王睿袒胸露乳,四叉八仰的躺倒在了树荫下,细细咀嚼着刚刚收到的两个消息:
今儿一大早,在他来了这校场之后,屠千娇便领着千濑千寻两姊妹从南薰坊的宅子搬出去了……
屠千娇,这是要决裂的节奏么?
王睿一想起她,便觉着胸口作痛,不想为好……
王睿摇了摇头,转而又无比忧郁的思考起了第二个消息:
今日早朝临散去之前,弘治皇帝突然向大臣们提起了平江伯的案子。他说,据锦衣卫近几日的“审讯了解”(审讯个屁,基本都是在聊天扯蛋),平江伯貌似没有“怯懦惧战”之罪,朕在想啊,朕到底是不是当真错怪他了……
大臣们这个时候不敢贸然接话——先前说平江伯有“怯懦惧战”之嫌疑,这会儿又突然说他貌似没有“怯懦惧战”之罪,弘治皇帝有大耳刮子抽自个儿的“爱好”,大臣们可不敢有来帮着他抽的“兴趣”。
弘治皇帝接着又说,据锦衣卫的了解,火筛势大,北疆势弱,平江伯不宜率军出城与火筛决战于野外,这才不得不“令诸军回避”……
这时候,大臣们突然如同炸锅的开水,纷纷跨班出列——尽持反对意见,不同意弘治皇帝对于平江伯无“怯懦惧战”之罪的“看法”了!
他们或认为平江伯是在夸大敌势,为自己开脱;或承认火筛势大,却又引经据典,自上古时期一直引用到开国初年,为弘治皇帝温习了一遍“以弱胜强”的浩瀚史料;或认为锦衣卫办案不力,搜集了“假证据”,得出了一个“错误的初步判断”……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他们的理由五花八门,却又最终汇聚成一个结论——平江伯不可能没有“怯懦惧战”之罪!
诡异!
相当的诡异!
平江伯入狱,最初并没有引起多少大臣的注意,他们原先大都认为——弘治皇帝这是在拿他泄愤,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再则,弘治皇帝哪天心情好了,兴许又会突然一纸诏书,将他给释放出狱。
总之,跟着皇帝混,入狱出狱都是家常便饭,一点儿都不新鲜——进出监狱,也是大明官场人人必修的“基本课程”。
但弘治皇帝这会儿突然露出“心情好了,想将平江伯释放出狱”的信号来,大臣们在短暂的“迷糊”过后,却又突然异口同声的同弘治皇帝唱起了反调?
有蹊跷!
牟指挥使嘱咐王花花与王睿明日才能“全力着手侦查平江伯‘同京中巨贾走得太近’一事”,同今日这蹊跷的朝会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
王睿闷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心底一跳,即告雪亮:弘治皇帝与牟指挥使早就料到了今日朝会结局,特意将继续查平将伯一案的日子放在了明日——仍是借着追查平江伯“怯懦惧战”之罪,行侦查朝廷大员“出海走私”之实。
瞒天过海!
“千户大人,北镇抚大人来了……”陈副千户也是王千户大人今日“练兵”的受害者之一,他一声酸痛、浑身乏力,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
王睿回过神来,抬头望去,见着王花花下了轿子,仍是拄着拐杖,一瘸一拐……
他这一瘸一拐的程度,怎的,嘶,怎的愈发厉害了?
“你看出来了?”王花花苦着脸,行至王睿身旁,在陈尚彪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你是不是觉着奇怪,怎的过了几天,我这条腿不见好转,却愈发瘸得厉害了?”
王睿点了点头:“莫非,是让尊夫人又给打折了一次?”
王花花哭丧着脸,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摇头又点头,到底他娘的几个意思?
“确是又给打折了一次,但不是内子干的!”
哎呦,还真又给人打折了一次?
“让御医给打折了……”,王花花露出一丝苦笑。
“怎么回事儿啊?”王睿十分好奇——家花没有野花香,这厮,莫非是睡了哪个御医的小妾了?
“御医是为了治好我这条腿,才将它又给打折了的……”
这他娘的,什么意思?王睿长大双眼,“求知若渴”。
“我上回腿折了过后,不知道内子是从哪儿寻来的庸医,竟没将骨头接上位,接得有些歪。万幸,我昨日在街上碰着了一位御医,他一见我这条腿,便看出了问题”,王花花脸色不大好,说起话来有些吃力,“可我这条腿上的骨头,已经按着接错的位置长了几天咧,为了恢复到正确的位置,御医说只能再将我这条腿给打折了过后,再来重新接骨……”
嘿嘿嘿,嘿嘿!
还有这种事儿?
王睿使劲控制着自个儿的面部表情,尽量不让它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笑脸来,他“一本正经”的“愣”了半响,方才出言:“镇抚大人,今儿个驾临校场,不会就只是为了要告诉标下这个‘好消息’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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