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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明朝-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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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九死一生的火筛突然又引兵回到郭勒津旗——河套平原一带立马便变得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紧接其后,火筛同大明结盟的消息又传得沸沸扬扬,这下好了,双方都没必要再装了——开打!
从朱麟的牢骚中完全可以做出这么一个推论:火筛同大明结盟的事儿绝不是谣传,而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粗中带细的文扎立马将这事儿告诉了正在山人挖人参的锡宝齐篇古,而后者在听说了这事后歪着脑袋思考了半响,便给他下了道密令:“想办法获得火筛女儿进京的路线日期,务必得在她进京之前将她给宰了!”
文扎当时吓了一跳——老子不过是一时兴起,闲来无聊就某件“政治八卦”做了个肯定的推论结果,最后在将这一结果来分享给你,你不用这么激动罢!
大明天威此时尚在,锡宝齐篇古的这道命令着实让文扎吓了一跳也有些莫名其妙——汉人有句话:宁拆十座庙,不坏一桩婚,千里迢迢的赶去大明,就为了将火筛的女儿给宰了,让他嫁不成传说中的骠骑将军王睿?
所为何由?
难不成首领锡宝齐篇古同好基友朱麟一样,也是看不惯骠骑将军王睿的喜新厌旧?有意破坏?
“不能让大明同火筛结盟!”天生一副标准的北方“农民伯伯”面相的锡宝齐篇古,此时却带着无比深邃的目光,“女真人能于辽东立足上百年,除了要依靠大明朝廷,却也更不能让大明朝廷重视……”
文扎当时若有所悟,有些似懂非懂。
“……猎人让猎狗看家,若是发现外边没了猎物,身边的猎狗原来也不是猎狗,而是一匹狼,你说这猎人会做甚?”锡宝齐篇古的智慧从来只会在这帮亲密的下属面前,才会展现出来,“女真要崛起,需要借助大明,但更不能让大明将注意力投向女真。鞑靼瓦剌是大明最大的敌人,火筛若是得与大明结盟,那便成了大明放在草原上的一匹狼,能替大明拦下鞑靼与瓦剌这两头野熊,届时,焉知大明会怎样来看待辽东女真?”
明白了!
文扎恍然大悟,一脸庄重肃穆的点了点头。
“火筛的女儿若是在大明境内遭遇突袭身亡,火筛会怎么想?”锡宝齐篇古进一步为他指明了要去大明境内拦截安鸿雁的必要性,“火筛会怀疑大明的能力,会质疑大明结盟的诚意!”
“这上百年以来,大明忙着应付鞑靼瓦剌才无暇他顾,若是火筛做了大明最忠实的鹰犬,大明的眼光大有可能会移来这辽东!”
“眼下的女真,绝不是大明对手。女真需要静养,需要发展,老虎迟早有衰老的一天,大明这只老虎也不会例外”,这几句话,充分证明锡宝齐篇古是十分具有战略眼光的,“女真崛起,不仅是你我祖辈遗愿,更是女真报仇雪恨的唯一办法……”
报仇雪恨?
眼下的大明同女真之间便积累了血海深仇?
是的!
这事儿,还得从永乐朝说起。
永乐十年(1412年),明朝将猛哥帖木儿所部从建州卫中析出,另置建州左卫,以猛哥帖木儿为建州左卫指挥使。时建州卫首领阿哈出孙李满住,于永乐二十一年(1423年)率“一千余户到婆猪江居住”。婆猎江即今鸭绿江支流浑江。李满住住在浑江中游之兀刺山城(今辽宁省桓仁县东北之五女山城)南麓瓮村,距鸭绿江只一日程。同时迁到婆猪江流域的,还有猛哥不花所统西毛怜卫部众。
猛哥帖木儿未一同南迁,先派管下童家吾迁往阿木河一带(朝鲜境内)。值得一说的是,猛哥帖木儿之所以能“迁往”阿木河地区,是得到明成祖同意(一句话,他的抢地盘行为,是得到政府批准的)。跟随猛哥帖木儿迁回阿木河居住的建州左卫人,在1433年前已有零星迁往婆猪江地区,宣德七年(1432年)猛哥帖木儿向明钦差谈及,他的“族亲在婆猪江等处”(实际上,他这又是在向明廷扯蛋,无非是要得到“抢夺猪婆江一带”的合法文件,由此可见,猛哥帖木儿不是省油的灯,但明廷也不是蠢蛋,这回拒绝了他)。
次年,猛哥帖木儿又找到了向明廷示好的机会:积极协助明钦差裴俊绞杀辽东的一个“野人部落”,冲突中,杀死“野人”头目阿答兀。可还没等到明廷满足他将猪婆江一带并入建州左卫的美丽梦想,同年闰八月,原为安乐州(治今辽宁省开原)千户的杨木答兀(这人出身于“野人部落”),纠合各处“野人”,袭击建州左卫(报仇而来),猛哥帖木儿及长子阿古(亦作阿谷,又名权豆)等人均被害,次子童仓(董山)被俘,房屋被烧毁,他的弟弟凡察等“俱各失所”。
事件发生后,朝鲜借机派兵进驻阿木河地区。凡察向明廷求救,明廷只下诏令“野人”放还童仓,却不发兵问罪。
明廷的这番做法,让建州左卫一众心底拔凉拔凉的!(毫无疑问,活跃的猛哥帖木儿引起了明廷注意,明廷是要趁机削弱建州左卫的势力)
可让建州左卫女真心底拔凉的事儿还远远没完:
猛哥帖木儿挂了,建州左卫便开始进入了董山的时代,迫于经济生活的压力,董山便率领部众屡次犯边抢掠,成为明廷辽东的最大边患(他本人也是因为干这工作干得太出色,再一次惹恼了明廷而被“流寇所杀”)。成化三年,董山在广宁驿站莫名其妙的“被流寇所杀”之后,建州左卫的汉子们便再也忍不下去了——只要是脑袋还在脖子上的,便都能瞧出这“被流寇所杀”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乎,建州左卫女真便开始了反叛——这又正中明廷下怀:大明朝廷的肱骨栋梁们,早就将这种变化算计在内。
不慌不忙,成化三年九月,明廷下令,派大将赵辅率军五万,兵分三路进剿建州女真。同时,命令朝鲜派出军队,全力配合明军进剿。在这场史称成化之役中,建州女真人蒙受了灭顶之灾,左卫的建州老营被付之一炬,芦舍无存,部众尸横遍野。右卫也遭受到重大损失。
尤为一提的是,在成化之役中,受明廷调遣的朝鲜大军,在主帅弼商的指挥下,以精兵万余人越过鸭绿江,分道扑向建州卫所在地婆猪江两岸与吾尔府等处。朝鲜军兵所过之处,焚烧村寨,捣荡屯落,寸草不留,遇青壮而杀,逢妇女而淫。R1148
第205章 双重使命(下)()
而朝鲜军另一大将鱼有诏率军攻破建州左卫女真据守的山寨后,也大肆斩杀,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实打实的上演了一把“鬼子进村”;此外,鱼有诏更下令军士于寨中大树上,刮皮刻写了“×年×月,朝鲜主将弼商、大将鱼有诏等灭建州卫兀弥府诸寨,捣落屯落而还”的字迹(这他娘简直就是**裸的羞辱人女真)。随后押解俘获的建州卫人畜而返。
朝鲜军马撤退后,明军才赶到建州卫属地,见到了哀鸿遍野以及鱼有诏命人刻写在树干上的字迹,便将此报告于明廷。让建州女真人脆弱的心灵雪上加霜的是,鱼有诏在建州女真人的地盘上犯下了滔天罪行,这时却又受到了明宪宗的嘉奖——“赐银五千两,缎绢各四十疋”。
当今对清朝不满者,大多在指责之际提及清兵入关后的“扬州十日”与“嘉定三屠”,用以煽起满汉两族之间的仇恨,为自己的论点增加几分貌似大义的名份。然则,在漫漫历史长河之中还埋藏着明朝中期失败的少数民族政策所造成的多个血腥的往日,在拭去岁月的厚重尘埃之后,那种从悠远处传来的违和的味道依旧显得分外刺鼻。
满清入关后制造了“扬州十日”与“嘉定三屠”,谁知道他们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思:他们大有可能还记得在成化年间,在明廷的纵容包庇之下,朝鲜人在辽东干了些什么事。
因和果辗转相生,谓之因果报应。因果通于过去、现在和未来,谓之“三世因果”。
因果皆是实相,名为深信。深信因果是佛家基本信念。一切事物均从因缘而生,有因必有果。当我们种下了善因,不一定立即产生善报,只有等到缘份到了(因缘成熟)才能(也一定会)得到善报的结果。反之,所作恶业,亦必于缘熟时始得恶果。因此经言:假使经百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例如农民种植果树作物等,如果能有合适的管理譬如施肥、除草、灌溉、剪除杂枝病枝等,隔年就会有相对丰硕的收获;施肥、除草、灌溉、剪除杂枝病枝等对于作物的结成果实就是善因,相对丰硕的收获就是善果。
猛哥帖木儿率众“迁往”阿木河一带,为之后朝鲜人十分“积极”的配合明廷进军建州女真埋下了伏笔,明廷纵容包庇朝鲜大军在建州女真犯下了滔天罪行,这难道又不是“扬州十日”与“嘉定三屠”的伏笔?
这些“过去的故事”,中原汉人不一定会知道,更不一定会记得,但建州女真人却记得清清楚楚:女真要崛起,并不仅仅是历代女真人的鸿鹄之志,更是女真人向明廷宣泄不满与仇恨的“唯一出路”——不然,凭你个小小的女真,还想要神马“公道不公道”?
谁的拳头大,谁便是“公道”——明廷在这一事件中,充分向女真人证明了这亘古不变的“真理”。
董山之后,建州左卫女真便交到了锡宝齐篇古的手上——锡宝齐篇古接手的建州女真,便是这么个烂摊子:不但失去了明廷的“青睐”,更是遭遇了朝鲜大将的大幅削弱。
最艰苦的环境,才能铸就出最杰出的人才:锡宝齐篇古总结他爷爷猛哥帖木儿与他爸爸董山的一生,最后便得出了这么个结论:做人,一定要低调!
他这一结论非常之精确,也相当符合建州左卫女真的生存发展现状:一来,只有低调了才不会再次引起明廷的“注意”,不然,说不准便会突然冒出些敢于窜入驿馆去宰杀朝廷钦命大臣的“流寇”,或是朝鲜大军突然又莫名其妙的杀了过来;二来,遭此大劫之后,建州女真也着实没有什么气力能“高调”起来了!
这个结论也造成了锡宝齐篇古目前的“生活工作”状态:不显山不露水,除了捕鱼狩猎便是挖山参,压根儿没有半点儿“想要折腾”的表面现象。
带人去大明半途截杀火筛的宝贝女儿,以此破坏火筛与大明之间的同盟——女真人需要大明将注意力继续集中在北边的鞑靼与瓦剌人身上,以此来为女真谋得静悄悄的生存与发展:唯有如此,女真人才谈崛起与复仇。
这么一重大而又艰巨的任务便落在了文扎的双肩上!
“组织”将这般艰巨的任务托付给了你,只能证明“组织”是相当的信任你——你一定不能让组织失望!
所以文扎是抱着必成的决心,在朱麟满腔热忱的“邀请”之下来到了大明京城——不完成这趟任务,他文扎便不打算回辽东。
而事实上,他这样的“决心”完全是他单方面立下的。因为锡宝齐篇古在临行前还有另一句交代:“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是出了纰漏,事不可为,你得立即撤回辽东,不得有半刻逗留……”
锡宝齐篇古的意思很简单:这事儿,能成最好,若是不能成,咱决不强求!
锡宝齐篇古的这个考虑完全能说明他着实是具备着做“头狼”的能力与智慧:一击不中立马撤退,不然说不定便会惹来一身臊!
目前的大明远远不是一个小小的建州左卫女真能惹得起的——小心使得万年船。
但远见智慧远远及不上他的文扎,却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这番考虑与小心翼翼——文扎出于女真的崛起考虑,完全抱定了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心态:不宰了安鸿雁完成任务,老子便他娘的对不起锡宝齐篇古大汗的安排,更辜负了咱建州左卫女真。
一句话:这厮过了头,完全搞偏了锡宝齐篇古的意思——人着实是让你搞不成便立马回来,他却认为这是伟大的大汗在怀疑他的个人能力!
文扎奉命启行之后,又于中途给朱麟回了封信,在信里他又七扯八扯,竟真将安鸿雁抵京的路线与行程给蒙了过来。
于是乎,震惊朝野,震惊弘治,震惊骠骑将军王睿的京外安鸿雁袭击案便由此拉开了序幕。
“可有了安鸿雁的消息?”文扎虽是瞧着眼前阁楼之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内里却早就在神游物外,如此这般的想了许久,终于回过神来,瞅着室内的侍从。
“暂时没有”,侍从苦着脸儿摇了摇头,“先前于京外袭击安鸿雁的车队时,咱还不知道,这小妖精原来竟也是个练家子,昨夜勇士们终于寻出了她的踪迹,同她交上了手,才知道这小妖精一身武艺厉害得紧……”
“轻敌了罢?”文扎眉头一皱,“她是火筛的女儿,火筛勇冠大漠,有个骁勇的女儿一点儿也不足为奇,昨夜是在什么地方让她给溜了的?”
“‘八大胡同’中的胭脂胡同”,侍从见文扎并无怪罪之意,便也松了口气,“昨夜勇士们虽一时大意,但好在人手够多,兼且咱反应及时,仍是让她负了重伤……”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文扎仍是眉头不展,“一群女真勇士对阵一个弱女子,竟还是让她杀出了重围,哼……”
这事儿,着实有些不怎么光彩……
侍从吐了吐舌,闭了嘴。
“胭脂胡同?”文扎若有所思,“‘纸罪楼’与‘蝶恋花’不就是地处于胭脂胡同中么?你们他娘的到底是在胭脂胡同中寻人,还是寻姑娘去了?”
“哪儿敢呐,将军!”侍从苦着脸,“咱可真是将胭脂胡同翻了个底朝天,都未曾踏进过‘纸醉楼’与‘蝶恋花’半步,可就是没见着那小妖精的半跟毫毛,更未探寻到她的半分消息。”
嗯哼!
难不成安鸿雁这小妖精还能上天遁地了不成?
“量你们也不敢”,文扎继续追问:“可是能肯定那小妖精就是在的胭脂胡同内?”
“肯定!”侍从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昨夜咱得知了那小妖精是在胭脂胡同内,便将胭脂胡同四处进出口都堵了个水泄不通,只待着那小妖精出来,谁知守到了清晨却仍不见他出来,这时咱才恍然大悟,那小妖精当是躲在胡同里边不知哪个疙瘩里去了……”
一帮蠢货!
人安鸿雁既是知道了行踪败露,哪还敢再胡乱走动,自是要赶紧寻个疙瘩藏起来,再则,她又是受了重伤,自是更不敢冒然走动了罢。
文扎有些无语!
咱女真不缺勇士,就是缺些脑子开窍的人吶。
他叹了口气,歪着脑袋又仔细琢磨了半响,终于抬起头来:“既是未曾踏入‘纸醉楼’与‘蝶恋花’半步,咱莫若便去去这俩地方……”
将军大人这是想要带着勇士们集体狎妓去?
侍从不由听得一阵窃喜……
“嘭!”文扎见这侍从目露淫光,便一“爆栗子”敲了过来:“少他娘胡思乱想,‘纸醉楼’与‘蝶恋花’都未曾进去过,又何谈将胭脂胡同翻了个底朝天?嗯?”R1148
第206章 寻人()
弘治十三年的倒数第二夜,文扎带着一众如狼似虎的女真勇士来个集体逛窑子——意图趁机去搜一搜“纸醉楼”与“蝶恋花”。
文扎先去了一趟“纸醉楼”,可他在这儿一无所获——仍旧是没寻到安鸿雁的半跟汗毛,也没打探到任何消息。
“纸醉楼”的背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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