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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悲惨穿越之明君攻略-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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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大恭敬的将玉石制成的黑子放到刘彻面前,道:“玉贵而铁贱,请陛下执黑子。”
刘彻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栾大面前的白子,淡然道:“朕拥有许多用名贵的玉石精心打磨成的棋子,却尚未用过这铁制的棋子。不如,此局朕执白子,你执黑子如何?”
栾大面露惶恐之色,连连解释道:“小民棋艺拙劣,岂敢于天子面前托大?小民实在无颜让陛下执白先行,恭请陛下执黑子,否则万不敢与陛下弈棋。”
刘彻轻笑一声,缓缓道:“也好,这便开始吧。”
暮朝看着眼前极为熟悉的一幕,不禁莞尔一笑,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各怀心事的两人对弈,有些期待起被刘彻揭穿骗局时栾大吃瘪的样子。
栾大按照弈棋的规矩,执白先行。只见栾大随意的将棋子放置于棋盘之上,随即松开手指,而棋子却好似有自己的想法般飞快的往另一处移去,停在不远处的天元。
刘彻见棋子竟然可于棋盘之上自行移动,不禁微微一愣,随即见到棋子停放的位置又微微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说道:“正所谓金角银边草腹地,你第一子不落于多数人通常会选择的右上角星位附近,反而直取天元。真不知你究竟是对自己的棋艺太过自信?还是明知必输而胡乱为之?”
刘彻边说边落下一子,棋子果然稳稳的落在原处没有半分移动。刘彻轻笑一声,淡淡的瞥了栾大一眼,锐利的眼神颇具深意。栾大只觉得自己脊背一凉,竟然渗出点点冷汗。
栾大见刘彻并没有他原本预期的那种惊诧莫名、欣喜若狂的表情,原本有些恐慌起来,然而事已至此,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将这场戏演完。栾大暗自感叹,陛下不愧是陛下,看到如此情形还能依旧镇定自若,却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记得以往那些人看到这样奇异之事,早就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缠着自己请教控制棋子的仙法了。
栾大又落了一子,棋子依然如同刚刚那般在棋盘上自行滑动一小段距离后才稳稳停下,“小民并非自信自己的棋艺,而是小民实在棋艺拙劣,扰了陛下的雅兴,实在该死!”
刘彻将手边盛满白子的棋盒挥落于地,盯着栾大已显出惧意的双眼,冷声斥责道:“你罪犯欺君,的确该死!”
据儿此时早已忍不住笑倒在暮朝怀中,拍手道:“母后,怎么这个家伙也喜欢玩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只是他的棋盘和棋子实在做得太差了,比起母后做给我和姐姐的那副差得远呢!父皇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在被我和姐姐合力摆了一局后再上这个家伙的当呢?真真是自不量力、异想天开!
栾大此时已经惊骇的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道:“草民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请陛下饶命,草民以后再也不敢了!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刘彻不为所动,嫌恶的挥了挥手,便有两名侍卫上前飞快的堵住栾大的嘴巴,利落的将他拖了下去。
暮朝看着刘彻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微微松了一口气,暗讨还好自己先下手为强,曾经用这种暗藏磁石的棋盘与刘彻开过玩笑,早已知晓其中奥秘的刘彻自然不会再次上当。如今刘彻总算没有如同历史记载那般被栾大所蒙骗,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荒唐事来。如此,卫长公主也便不用嫁给栾大,凄惨的度过余生。
想到历史上栾大事败被震怒的刘彻处以腰斩重刑,丝毫没有顾及卫长公主的感受与栾大驸马的身份,暮朝不免心中恻然。虽然暮朝不喜卫子夫,但想到历史记载中卫子夫与其子女的结局又不免暗自叹息。暮朝想到当今世上留给女子走的路本来便少得可怜,若是所嫁非人,则只能凄苦一生,难展欢颜。
蓁儿撇了撇嘴,叹息道:“李夫人的话果然是对的!越是容貌俊美的男子就越会骗人,花言巧语、巧言令色的男子最不可信了!”
刘彻不禁愕然失笑,暗想看来以后应该让李夫人少接近蓁儿和据儿,以免总是教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给两个孩子,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心肝宝贝变得像李夫人一样个性古怪。
蓁儿看着刘彻纠结的神色,眼睛一转,倾身扑到刘彻怀中,解释道:“当然啦,只有父皇是例外的!蓁儿最喜欢父皇了!”
刘彻闻言满心欢喜,得意的望着暮朝,却见暮朝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澄澈的双眸闪着狡黠的光芒。刘彻自然想到自己与暮朝之间的种种是非纠缠,不禁面色一红,轻咳一声道:“你只管自己偷笑,给朕挑的鱼怎么还不拿过来?都怪那栾大多事,没头没脑的冲撞过来,扰了咱们用膳的兴致。若是再耽搁一会儿,只怕就要凉透了!”
暮朝看了看那鱼,果然已经凉了,便笑道:“还是让伙计将鱼热一热再呈上来吧!”
刘彻却皱了皱眉,一把将暮朝手中盛有鱼肉的瓷碟夺了过来,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轻笑道:“也不必麻烦了,朕觉得这样吃味道便很好。”
蓁儿看着父母间的你来我往,一言一行皆透着无限的情谊,不禁抿嘴笑道:“母后挑的鱼自然是最好的!”
据儿也对刘彻保证道:“以后据儿会将母后给我挑的鱼留一半给父皇的!”
刘彻看着暮朝只低着头喝着面前的鲜鱼汤,那若无其事的模样让刘彻看得牙根痒痒,暗道一会儿定要找个借口将两个孩子送回宫去,以免留在此处耽误自己与美人相处。
待刘彻将两个孩子哄回宫去,与暮朝来到有间医馆时,已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有间医馆果然名不虚传,来此问诊的病患很多,竟然排成了长队在外等候。更加令人惊奇的是排队之人虽然很多,但却只是在专门负责记录的门房内写上姓名,领取一个写有日期与时辰的竹简作为凭证,按照竹简上的时辰依序看诊。
暮朝看了看长长的队伍,询问道:“看此情形,来这家医馆看诊似乎要提前约定时辰。咱们要不要也去约定一下?”
刘彻微微眯了眯双眼,对春陀吩咐道:“你拿五十金前去求见苏大夫,就说你的主子远道而来不耐久候,请他费心通融安排。”
春陀微微一愣,低声问道:“可需对苏大夫透露公子的身份?”
刘彻略一斟酌便道:“你可以给予适当的暗示,记下他的神色言行。至于时机与尺度,你自己把握。”
春陀躬身应诺而去。刘彻望着面前这些排队来此医病的百姓,喃喃低语道:“我倒要好好看看,此人究竟是有真才实学、仁心仁术的当世神医,还是欺世盗名、愚弄百姓的江湖骗子!”
刘彻思及苏瑾与秦夫人的关系,忽然转头看向若有所思的暮朝,轻笑道:“刚刚见到那个不学无术、欺世盗名的栾大,我才恍然发现,你很多看似不经意的言行却暗中帮我化解了许多难题和麻烦。不知你对苏瑾此人,又有什么看法?”
暮朝微微一愣,望着刘彻含笑的双眸,莞尔一笑,轻声道:“以我之见,你用刚刚那样的方法想要让苏瑾立即为你看诊是不可能成功的。”
刘彻挑眉道:“即便是说出我的真实身份?”
暮朝点点头,“即便如此,那个胆大妄为又固执己见的苏瑾也不会因此改变行事的原则与方法的。”
暮朝话音刚落,春陀便灰头土脸的回来了,恭敬的对刘彻禀告道:“那个苏瑾自大无礼、行事狂悖,竟然在知晓公子身份后依然坚持提前预约看诊的规矩,不肯格外通融安排。奴婢无能,没有办好差事,请公子责罚!”
刘彻皱了皱眉,询问道:“以你观察所见,那苏瑾在得知我的真实身份之后可曾面露惊疑,或是恐惧不安?”
春陀摇了摇头,小声道:“苏瑾在得知公子身份后只是微微愣了片刻,随即便说出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竟然说什么既然其他百姓等得,公子自然也可等得。还建议公子可以派侍从先去登记预约,又说公子身份尊贵,这排队的功夫自然是不需要公子亲力亲为的!”
刘彻思索片刻,微微一笑,对暮朝说道:“你瞧瞧,这个苏瑾果然如你所言,胆大妄为且固执己见,真不知惠宁公主和秦夫人是怎么容忍这个不通人情又讨人嫌的师弟的?”
暮朝见刘彻言谈之间虽然看似责怪苏瑾,但心中应该对苏瑾颇有些好感,倘若苏瑾适才得知刘彻身份后便毕恭毕敬的将刘彻迎入内堂,只怕反而会给刘彻留下圆滑世故、心机深沉的印象。
暮朝忽然想到苏瑾除之事,忽然便很想给苏瑾一个教训。
刘彻摇头叹道:“看样子,若按顺序预约候诊,只怕至少要等到三天后方可见到苏瑾。除了使用权势逼迫,莫非便没有其他方法于今日见到苏瑾不成?”
暮朝清澈的双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也不一定,说不定,那苏瑾很快便会亲自跑出来请咱们进去了!”
第184章 歌尽繁华浮生欢(十)()
刘彻疑惑的看着暮朝;询问道:“听你的口气,好似已经想到了应对的方法?不如说来听听。”
暮朝莞尔一笑;凑到刘彻耳边才刚说了几个字,却忽然毫无预兆的昏了过去。刘彻连忙抱住暮朝下坠的身子;惊慌失措的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呼唤;怀中女子也没有半点回应。刘彻想到暮朝神秘的身世心中越发惶恐不安,生怕她就此一睡不醒,再次离自己而去。那种焦急、忧虑又无能为力的痛苦滋味,刘彻再也不愿承受第二次了。
刘彻正心急欲狂;正欲将暮朝抱上马车,带暮朝返回未央宫传太医为暮朝诊治的时候,忽然觉得手上一紧;竟然是暮朝快速的回握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刘彻微微一愣,回想起刚刚暮朝对自己所说的一番话,琢磨着暮朝当时的语气与神色,恍然明白了暮朝的意图。
刘彻微微松了口气,然而望着怀中神色安宁的暮朝,又不禁沉下面容,勉强压抑住心头翻滚的怒火,恨不得立即将这个令自己牵肠挂肚又万分无奈的小女人带回宫去狠狠打一顿屁股。
刘彻与暮朝不仅衣饰华贵,又生得容貌俊美、气质高华,便自然受到了不少关注。此时众人见到身着深蓝色直裾深衣的的俊俏青年忽然昏倒,被另一位俊美威严的男子包入怀中,又见那位贵气不凡的公子神色惊慌,担忧惶恐的模样,众人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纷纷感叹可惜了这名容貌俊俏的青年公子,竟然甘愿委身他人,充作娈宠。然而终究因为惧怕刘彻威严而不敢多言非议半句,只能于心中暗自叹息一番。
医馆门外慌乱一片,早有侍从飞奔到医馆内将门外发生之事告知苏瑾。苏瑾一听跟随刘彻而来的俊俏公子忽然昏迷不醒,且令刘彻颇为紧张,不禁撇了撇嘴角,暗自感叹刘彻果然是个风流种子,竟然到了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的地步,不免替暮朝感到不值。
苏瑾琢磨着好好替刘彻记下这笔账,等下次与暮朝见面之时定要好好跟她说说刘彻的恶劣行径。苏瑾想着暮朝,忽然眼睛一转,觉得原本近来与暮朝如胶似漆、亲密无间的刘彻竟然堂而皇之的在街市上与一名容貌俊俏的青年男子如此紧密当真十分古怪。苏瑾想着刘彻对于暮朝的重视与宠爱,忽然心中一紧,扔下正在篆刻药方的刀笔飞快的向门外奔去。
苏瑾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馆外,果然见到昏倒在刘彻怀中之人不是别人,恰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暮朝时,不禁当真焦急起来。
苏瑾赶上前去,却见刘彻正欲抱着暮朝登上马车,不禁出言阻止道:“这位……公子忽然昏迷,实在不宜长途跋涉。倘若延误救治的时机,于这位公子的病情大为不利。不如请公子移步寒舍,让在下为他诊治,尽快查出病因,也好对症下药,使这位公子尽早恢复健康。”
刘彻淡然的瞥了苏瑾一眼,冷哼一声,转头欲走,却不知为何忽然顿住了身子,思索片刻,终于转过身来,沉声道:“前面带路吧。”
苏瑾忙将刘彻与暮朝等人迎入医馆内。待苏瑾为暮朝仔细诊脉后,却当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竟然连诊脉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刘彻由于得了暮朝的暗示,原本并不担心,但此时见苏瑾神色有异,不禁皱起眉,望着暮朝在深蓝色衣袍的映衬下略显苍白的脸色,心中竟也渐渐不安起来。
刘彻握了握拳,沉声问道:“究竟如何?她为何会忽然昏迷不醒?”
苏瑾默然半晌,忽然道:“这位夫人怀有身孕,陛下不该让她继续饮用避子汤的。如今孩子已然不保,夫人身体又极为虚弱。草民这便开一副药,将胎儿移除。若是调理得当,以后还是可以有孕的。”
此言一出,不禁刘彻震惊万分,就连暮朝也惊动了。
刘彻难以置信的望着暮朝平坦依旧的小腹,反驳道:“这不可能!皇后明明前几日才来过月事,又怎会怀有身孕?更何况朕的太医署岂会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能拿来说笑?”
苏瑾淡淡的瞥了刘彻一眼,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愤怒,“陛下也知道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能拿来说笑的么?”
刘彻微微一愣,愕然的望向苏瑾,随即涌上一股怒火,呵斥道:“放肆!”
跟随刘彻而来的春陀等人见刘彻发怒,纷纷跪伏于地,口称:“陛下息怒!”
苏瑾却兀自望着已然坐起身子,面色复杂的凝视自己的暮朝,轻声叹息道:“皇后娘娘身份贵重,即便想要试探草民的人品医德也有很多方法可用,万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安康随意说笑。既然娘娘并无大碍,草民还有其他病患需要医治,草民先行告退。”
刘彻眼见苏瑾竟然要就此告退而去,不禁大怒,斥责道:“竖子尔敢!”
苏瑾脚步一顿,抬头直视刘彻愤怒的双眸,坦言道:“适才草民的确罪犯欺君,罪不可恕,请陛下下旨责罚。只希望陛下处罚草民以前,请准许草民为候诊的病患诊视开方,以尽医者之责。”
刘彻怒极反笑,正欲开口却听暮朝言道:“适才陛下与本宫不过是想查清你的人品医术,或许在你看来此举令你感到委屈或愤怒,但是你可知晓就凭你刚才的言行举止,若是陛下依照大汉律法惩处,你已经必死无疑。倘若你当真因此失掉性命,可会觉得不甘与遗憾?那些你想做之事、欲救之人,又该托付给何人代你完成心愿?有时候想要完成心中所愿,并不是只有拼命横冲直撞便能成事,遇事沉着冷静,不骄不躁、谋定而后动方为上策。”
苏瑾皱紧眉头,思索片刻后俯身下跪,恭敬的磕头认错道:“皇后娘娘教诲,草民必铭记于心。草民不知礼数,冲撞了陛下与娘娘,甘愿领罚。”
暮朝伸手扯了扯刘彻的衣袖,刘彻望着暮朝祈求的目光,勉强按捺住心头怒火,沉声道:“你原本罪无可恕,应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然而既然皇后为你求情,朕便暂且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便命你为朕与皇后诊脉,若是你当真医术了得,名符其实,朕便赦免你的罪过。但若是你胆敢胡言乱语,又或是不学无术的欺世盗名之辈,朕便数罪并罚,严惩不贷。”
苏瑾躬身应诺,随即认真的为刘彻与暮朝诊脉,之后便将二人近些年身体的病症与潜藏的问题一一指出,竟然分毫不差,有些竟然比太医所言更精准几分。随后苏瑾又为他们写下调理身体的方法,竟是未用半点药材,仅从饮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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