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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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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越走到门口,看着云梦君已经消失在远处。刚刚激荡的情绪终于有些平复,只是脑中的思绪仍在翻滚。
云梦君虽然携带私心,但是一番话说来却是完全惊醒了自己。不过他的话毕竟只是猜测,没有实据。按理说,自己戍卫都中,吴王不该这么急着撕破脸才对——他怎么也会忌惮一下自己,要等到撤掉自己的职衔之后才好动手,但是,也不得不防。
想到前线很有可能危在旦夕却犹不自知的宝贝儿子,他心头猛抽。
成儿,作为我郭家独苗,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他遥遥对着王宫的方向,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思虑了好一会,他沉声喝道:“来人,马上去把老忠叫来!”
前线,豫章城。
孙武大步走入郭广成的元帅府,卫兵通传之后,走了进去。
如今的郭广成当真是容颜憔悴,不复当初的扬扬意气。
看到孙武进来,郭广成脸上燃起一丝光彩,期待地看着他,“孙将军,敌人一定被打退了吧?”
孙武平静地点点头,行礼说道:“幸不辱命。元帅尽管放心,敌人打不进来的。而且,据后方传来的消息,夫概殿下联合越军已经出发了,估计最多两天就能够到达。到时候兵合一处,我们就会有一战之力了,只要大胜一场,元帅就能将功补过,也不用担心大王会责罚了。说不定还能趁机打进郢都去呢。届时,末将一定全力为元帅死战!请元帅放心。”
虽然只是孙武安慰的话,八字还没一撇,但是郭广成颓败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发自内心却颇有些难看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真个立下万人瞩目的战功,受到大王的嘉奖了!嘴角的笑容有些神经质。
他看着孙武,重重点头。
援军就要来了,哈,还真是来了一个好消息啊!
而且更重要的,从这里似乎能够看到大王并没有责罚自己的意思,不然,怎么会派出夫概殿下这样的人物来担当自己的副帅呢?
这天深夜,惊慌了好多天的郭广成终于能够安稳睡下。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却让他突然惊醒,他忽地坐了起来,几乎吓出一声冷汗,美梦被打断。
看看外面平静的元帅府,他不禁怒气冲天,卫兵们这么没有用了吗?竟然容人如此打扰自己!
“是谁?!”他毫不掩饰怒火地喝道。
只听外面急促的敲门声音一歇,一个有些压抑的声音低低喊道:“少主,是我!有急事,快开门!”
郭广成一惊,他听出来这是忠叔的声音。
自从上次被自己派到吴都给父亲报信之后,一直没有返回。怎么今天竟然大半夜地偷偷回来了?莫不是吴都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他再也不能平静,翻身就下了床,拉开门,只见外面的忠叔风尘仆仆,显然是一路马不停蹄,吃了不少苦。
“少主!”
郭广成微微一笑,“忠叔辛苦了,先进来吧。这次回去,父亲说了什么吗?进来慢慢说。”
忠叔闪身进了门,背身关好,拉过郭广成,急促低声说道:“少主,家主让我提醒你,夫概殿下极可能对少主不利,让少主你谨慎防备啊!”
“什么?!”郭广成一时间手足冰凉。
忠叔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始料未及。
恐慌充斥全身!
“怎么回事?!”
一天之后的午后,夫概领着私兵联合越军耀武扬威地出现在了豫章城东门之外。
楚军这一日似乎知道强攻无益,竟日里也龟缩不出,没有像往常一样来骚扰,只是在自己营帐中休息。
吴军中军。
夫概在一辆宽阔的马车中看着对面的范蠡,神色颇有些恭敬。
“范先生,传令兵已经进城了有一会子了,相信过不了多久那郭广成就会带人来见我了,到时候我们该如何是好?难道就此直接动手吗?”
语气之中还颇有些忐忑,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范蠡微微一笑,“殿下不用担心。如今这郭广成狼狈不堪,听闻殿下到来必然欣喜,到时候殿下听我暗号,相机行事即可。”
夫概嘿嘿一笑,眼角射出凌厉之光。
正说着,马车外脚步声飒飒而来,走到近前猛然止住,只听一名兵士朗声说道:“殿下,孙武将军特来拜见殿下!”
他说完,又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响了起来,“末将孙武,传元帅之意见过殿下,迎大军入城!”
车里,夫概狐疑地看了范蠡一眼,似乎,郭广成没有亲自来?
范蠡对他使一使眼色。
夫概了然,掀起帘子走了出去,轻便地跳下马车,对着面前恭敬行礼的孙武打量了一番。
只见这人虽然看似三十左右年纪,但是或许是久经风霜的缘故,竟然颇有些四十的样子,眼睛明亮,成熟稳重。
不由得暗暗点头,盛名之下无虚士!
第八十五章 孙武夜访()
夫概稍一打量,便哈哈笑起来,上前亲热地扶住孙武胳膊,“将军不必多礼。我在都中就一向听闻孙将军大名,大家都说将军深明军略,胸有丘壑。今日一见,荣幸之至!以后若是能够蒙得将军帮助,敢不虚上位以待?”
言语之中竟然颇多拉拢之意,也不会避讳是否合适。
孙武受宠若惊,抱拳说道:“殿下休得捧杀末将了!败军之将何来大名?能得殿下青睐,实乃孙某荣幸!”说罢,更是要跪伏下去谢恩。
夫概哈哈一笑,赶紧拉住,不由得暗暗点头。
两下里两人皆有意拉拢、依附对方,好不融洽。
“孙将军不需自谦,此次军败于楚国,原因早有定论,不干将军甚事,此事大王也知晓的。当初若是郭元帅早听将军之意,不贪功冒进一意孤行,何至于局面如此被动?将军屡屡劝诫不听,就怪不得将军了。”夫概安慰。
孙武若大冤得雪,感激涕零,赶紧道谢。
寒暄已毕,夫概话锋一转,问道:“怎的不见郭元帅到来?”
哼,自己好歹是当今大王堂弟,虽说名义上只是一个副帅,但是按理他不该如此托大怠慢自己才对。
孙武听了,似有难言之隐,犹豫半晌说道:“元帅前段时间忧思竭虑,据说身子有些虚。前日听殿下要来,本来说是要来亲自迎接殿下的。不巧昨日晚间却感了些风寒,经不得风,此刻只好让末将代为迎接了。”
夫概心中颇为失望,面上却是毫不在意,摆摆手说道:“呵呵,将军不用介怀。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我一个副帅哪敢劳动元帅大人亲自迎接?”
孙武听了,噤声不发一语。
当下孙武着人大开城门,迎接援军进城。
城里多日来的紧张气氛为之一消。
因为天色已晚,孙武直接安排夫概军队在城内多余营帐内歇息了。
夫概、范蠡等人则在孙武陪同下去元帅府中即刻见了郭广成。
果然郭广成脸色微白,躺在床上竟也有气无力,伤寒似乎颇有些严重。
两人客套、虚与委蛇了半天,夫概便以不敢打扰休息为由,告辞出来,到不远处早已安排好的府邸休息。
夜色浓重,天上星子遍布,银河微微流淌,好一个仲夏之夜。
临时府邸。
夫概恨恨拍了一下桌子,骂道:“这郭广成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着实令人火大!”
听他意思,似乎别人本该蹦到他营中引颈就戮似的。
范蠡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范先生,既然眼下急切拿不下那郭广成,我们何不索性跳过他算了,即便他在,应该也奈何不了我们才对。”夫概见范蠡不语,等不及问道。
范蠡摇摇头,“不妥。殿下初来乍到,在豫章城既无熟人,威信又未立。若是发作,即便成功,我们也难免多有损失,对接下来的计划大大不利——本来今天在城外是最好的时机,那郭广成若是来,当真是插翅也难飞,我们快刀斩乱麻之下,定可一举掌控豫章。可是眼下却进了别人地盘,这就不好处理了。”
夫概有些垂头丧气,独自气恼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惊愕说道:“范先生,你说那郭广成会不会已经先行知晓了我们的行动?不然他怎么会好巧不巧地刚好在这时候生病?”
范蠡听了也并不吃惊,显然也有这种猜测,但是并无证据。自己等人的意图应该绝对隐蔽,无人知晓才对啊。
他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却见夫概一名亲信私兵走了进来,“殿下,府外有孙武将军求见。”
夫概疑惑地看向范蠡,却见范蠡突然站了起来,面带兴奋地说道:“殿下,或许我们的机会就在此人身上!殿下不管他来说些什么,都务必要拉拢住此人!”
“殿下,我先回避了。”说完,他就绕到房间后面去了。
夫概隐隐约约也猜到了范蠡的意思,即刻让人带孙武进来。自己正襟危坐,就在房间里等着。
此时的孙武已经换了一身不起眼的便装,见到夫概,竟然伏地恭敬一叩头——比白天见面时的礼要重得多了。
“末将孙武参见殿下!”神态备极恭敬。
夫概见此,心头微动,似乎隐隐猜到孙武来此的目的了。
想是他见郭广成已经没有依附的价值,见自己有心笼络之下,如今自然想攀附上自己。嘿嘿,这可不是正中了自己的下怀吗?
当下,急趋几步,拉他起来,言称不必多礼。
孙武道谢站起身来,却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出来,颇有些惭愧地低头说道:“孙某出身寒微,素无余财,这是上次讨伐西楚时无意中从一富人家中搜到的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孙某不敢自专,特来进献殿下,还望殿下不嫌鄙陋!”
果然!果然!
夫概突然都有些感动了,这是想睡觉就有人给自己送枕头啊!刚才就还想着怎么能够彻底拉拢此人呢,想不到他自己就来投诚了!还有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事吗?!
夫概哪会看得上眼这种小钱,别说是现在,即便是平时,要是有人送这么点小东西给自己,自己还真是懒得收呢!
此刻,他更是不会收,却不是因为看不上。
他双手一推,佯装恼怒道:“快快收起来!将军这是侮辱在下吗?!将军为国效力,征战沙场,实为我辈军人之楷模。在下一向是十分钦佩将军的。如今有幸能够得将军如此相顾,在下当真是高兴还来不及,若是收了将军的厚礼,说出去在下可是要被千夫所指的!”
说罢,朗笑一声,牵过孙武的手,直走到了上首位上,语态亲热,言语之中当真是对孙武仰慕已极。
孙武受宠若惊,脸上喜不自胜,似乎看到自己攀附得愿,前途有望,窃喜不已。
两个人又互诉衷肠了半天。
夫概兴致很高,说道:“我与将军一见如故,何不备上酒席小酌几杯?”说罢,就要命人准备。
孙武赶忙推拒,只见他往外看了一眼,借机压低声音说道:“殿下,非是末将骄矜,其实末将晚上来,除了拜见殿下之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殿下汇报。白天人多眼杂,有些话末将不好出口。”
夫概眉头一挑,疑惑地看向孙武,大感兴趣地问道:“哦?孙将军有何事,但说无妨。你我相见如故,不必如此拘礼。若是我能够帮得上忙的,绝不敢推辞。”
孙武表情严肃,谨慎地说道:“不是末将的私事,而是关于郭元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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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孙武的心思()
“郭元帅?”夫概心念电转,不知为何,竟微微有些激动起来,“郭元帅有什么事?”
孙武沉吟了一下,方才开口说道:“殿下可知今日郭元帅抱恙,是真还是假?”
“嗯?”夫概皱了皱眉,莫非?
孙武点点头,盯着夫概说道:“殿下想得不错,郭元帅是装病!”
“什么?!”夫概是真的吃惊了。刚才自己就在跟范蠡猜疑这事,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可是装病?对方为什么要装病,不就是为了找理由不见自己吗?那这么说下去,是自己的计划泄露,被对方知道了?!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可就难以控制了。
想到这,夫概手心不知不觉沁上了汗珠,脸色也是变了。
只是对面孙武似乎全无注意到他的异状,只是继续说道:“郭元帅自从上次大败之后,整日里疑神疑鬼,担心大王的处罚,出入都是带上了大批的侍卫,这在以前可是绝对没有的。前天听说殿下已经快到了,不仅毫无喜色,反而担忧不已。他更是亲自与末将商议,言语中颇为担心殿下是得了大王的密令来斩杀他。末将虽然是极力安慰,认为大王素来恩义,断不会如此不智斩杀忠良,但是元帅竟是完全不听,隔天就说病了,今天也不来迎接殿下。是以末将才知道郭元帅必是装病。”
听道孙武完整地述说出来原委,夫概却反倒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自己的意图被知道了,仅仅是对方怀疑自己接受了吴王的命令。这么一想,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夫概不是庸人,当下顺水推舟,哼了一声道:“这郭广成倒是多心!”
孙武瞧在眼里,更加凑近了一些,神神秘秘说道:“殿下,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末将无意之中竟然发现郭元帅与楚军暗通款曲,似乎准备拿豫章城向楚军投诚!”
说罢,他灼灼地看着夫概,脸色肃穆。
夫概觉得自己这会受到的刺激有点大,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这关系一时间纷繁复杂到了极点——郭广成要向楚军投诚,那自己等人呢?要是郭广成投诚了,那自己会不会就失去了价值?楚人还会跟自己合作吗?
孙武就看着对面的夫概殿下脸色变幻,不发一语。
夫概方寸大失之下,不由得下意识地瞥了房后一眼。
不过他也不是庸人,很快反应过来,知道眼下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忽然愤然站起来低声喝道:“竟然有这等事?!这郭广成好大的胆子,败军不说,竟敢行叛逆之事,这是把我吴国置于何地?!”
他震怒非常。
孙武赶紧站了起来,肃然说道:“殿下稍安勿躁,眼下其事还得秘密——末将发誓,此事绝没有一丝一毫欺瞒!若有诽谤之处,末将甘受斧锧!正是因为发现了郭元帅的意图,末将已经是好多天都不能安心了,昼夜就盼着殿下到来。如今好险有殿下及时赶到,当真是喜不自胜,是以急忙就来拜见殿下了——末将恳请殿下尽早平乱,一旦逆贼事发,悔之晚矣!”
说罢,重重低头跪了下来。
夫概神色闪烁不定,再次拉起孙武,坚定说道:“在下能得将军,真是万幸!若不是将军前来相告,在下还被蒙在鼓里呢。郭广成败军之将,致使我吴军遭受奇耻大辱,即便是大王也恨不能斩杀之,只是因为这厮身居要职,不便发作。如今既然已经知晓他心有谋逆,怎可姑息?本殿下身为吴国宗室,诛逆之任无可推卸,将军但请宽心。此事容本殿下细思一晚,明日便请将军过来商议。”
孙武行礼,重重颔首说道:“殿下但有驱驰,末将不敢稍避!”
夫概直送孙武到了大门处方才折返回来。
看着孙武孤身一人悄悄走进了黑夜。
“范先生,这就是那孙武说给我的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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