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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四明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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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颐:“你没看到我头上戴着呢吗?”
柏苴一看,还真是。
宛颐:“是文珍拿去修了。”
柏苴:“哎呀,你怎么不让信鸽给我传个消息呢?我找了一夜。”
宛颐觉得十分感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找一夜。”
柏苴:“那你怎么补偿我?”
宛颐腼腆地笑了,轻轻地吻了一下柏苴的脸颊,却不巧被进来找柏苴的文珍撞见了。
文珍马上转过头要走,柏苴却叫住了他,“那个……以后进来要敲门。”
文珍原本表情凝重,回头答话的时候却笑脸相迎,“舅舅,看来现在师叔比我重要了
。以前你可没让我敲过门。”
柏苴也半开玩笑地说:“那是自然,宛颐比你重要多了。”
傍晚宛颐和柏苴没有修炼内功,宛颐靠在柏苴肩上,一直看着戴在手上的镯子。
柏苴:“那么喜欢吗?”
宛颐:“是啊,你第一次送人家首饰。”
柏苴:“要是知道送你首饰就能把你哄得这么高兴,我早就送了,省得你总哭。”
宛颐:“谁总哭了。当着文珍的面你可不能那么说,他心里会笑话死我的。”
柏苴:“知道了。唉!最近内功修炼得有些烦了,想练练剑。”
宛颐:“那好啊。”
柏苴:“一个人练太没意思了,不如我教你,这样你就能跟我过招了。”
宛颐:“不行不行,我学了紫翊堂的轻功已经让你犯了大忌,不能再……”
柏苴:“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忘性大,今天会了明天也就忘了。我主要是想让你协调一下。你看看你,轻功厉害了是不摔跤了,可是走路的姿态一点都不优雅,还总撞到东西。吃饭夹菜还总掉,该练练手,灵活一点。”
宛颐:“好啊,你嫌我给你丢人了是不是?”
柏苴:“对呀,你这样,怎么做我林柏苴的妻子?”
宛颐:“谁要嫁给你?”
柏苴:“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明天就去宋小姐家提亲。”
宛颐:“你敢!我不嫁给你,你也不许娶别人!”
柏苴:“那你是学还是不学呀?”
宛颐:“学,干嘛不学。等我武功比你厉害了,看你还敢不敢去别人家提亲。”
就这样,宛颐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学起了紫翊堂的招式。对比之下,宛颐发现林家的招式和叶家的招式相辅相成,既有异曲同工之妙又能相互破解。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同时学过紫翊堂和白馨堂的武功,所以宛颐可以说是目前为止唯一发现这个奥秘的人。可是,她既没有告诉柏苴,也没有告诉文珍。因为她知道,无论告诉哪一边,都辜负了另一边对自己的信任。
宛颐正要洗澡,芷茵给她送来了水果。
宛颐:“谢谢,放在桌子上吧,我洗完澡之后吃。”
芷茵看到了宛颐摘下的镯子,又回想起了往事。
那是她与柏苴的新婚之夜,柏苴将那支镯子戴在了芷茵的手上,“这是我娘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也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今天,我把它交给你,也把我的一生交给你。”
芷茵决定离开兰景堂,柏苴进到房间里,“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先别走,我想办法解决。”
芷茵冷冷地看着柏苴,缓缓地摘下镯子放在了桌子上,“还给你。”
第二十一章 云在天边水在瓶()
宛颐想去庙里烧香,柏苴虽然从来不信奉这些东西,但怕宛颐一个人路上出什么危险,只好陪宛颐一起去。
宛颐:“既然都来了,就一起许个愿吧。”
两人并排跪在佛祖面前许愿。
宛颐心想:“请佛祖保佑澄雪得偿所愿,保佑我姐姐母子平安,保佑文珍一切顺利,保佑芷茵生意兴隆,保佑…保佑我和柏苴能长长久久。”
柏苴心想:“请佛祖保佑澄雪得偿所愿,保佑碧萦幸福快乐,保佑…保佑芷茵过上到她想要的生活,保佑宛颐平安健康。”
回来的时候,宛颐和柏苴手牵着手走在林间小路上,正巧碰上了柏苴的一个朋友,廖凡。
廖凡虽然武功高强,却常年隐居山林,为人洒脱不羁。
柏苴看到廖凡,下意识地松开了宛颐的手。
柏苴:“廖凡。”
廖凡:“这位是……”
柏苴:“哦,这位是清吟堂沈家庄的二小姐沈宛颐。想必你听说了吧,清吟堂把毓兵山庄卖给了我们。沈师妹在锻造兵器方面颇有见地,就来到湘恒帮忙。”
廖凡:“沈小姐,你好。”
宛颐:“廖公子。”
廖凡:“你们……”
柏苴:“沈师妹想来烧香拜佛,我怕她一个人有危险,就陪她来一趟。”
柏苴和廖凡聊了一会儿,一旁的宛颐很是伤心,她不明白,为什么柏苴对一个从来不问世事的人也要隐瞒和自己的关系。
廖凡离开之后,宛颐就独自一个人往前走
。
柏苴:“怎么了?”
宛颐:“见到廖凡之后你为什么要立刻松开我的手?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他向来不问世事,也不会和其他人说什么,和我在一起就那么给你丢人吗?”
柏苴:“他虽然不问世事,可是跟他的师兄却是无话不谈。我想谨慎一些,这事儿传出去对你对我都不好。”
宛颐:“别找借口了,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别人会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
柏苴:“我……”柏苴犹豫了。
宛颐:“好,既然没有未来,那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宛颐摘下手镯,“还给你。”
宛颐径直而去,柏苴却回想起当时芷茵做同样的动作,说同样的话的情景。
晚上练功的时候,宛颐脸色很不好看,文珍:“有什么事吗?今天不是和舅舅单独出去了吗?应该高兴呀?”
宛颐一下哭了,“我们分手了。”
文珍:“为什么?是他提出来的?”
宛颐:“不是,是我。我刚说出口就后悔了,等着柏苴来追我。可是,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有来。他好像一点都不想挽回。”
文珍的表情很复杂。
晚上回到慕欣阁,宛颐赶紧看了看鸽子有没有带来什么纸条。
宛颐希望柏苴能让信鸽传来道歉的消息,就这么在窗前等了一夜。
第二天,宛颐在山庄一直没有看到柏苴。
宛颐:“文珍,你舅舅他是不是病了?还是有急事出去了?”
文珍:“他哪儿也没去,只是在躲着你。”
宛颐面露失望的表情,又哭了。
文珍看到宛颐又哭了,拉着她出去了。
宛颐:“去哪儿?”
文珍:“带你去骑马。”
两人来到马场,文珍牵了一匹对老板说:“这是押金,借我两个时辰。”
文珍自己上了马,一下子把宛颐也拉了上去。
宛颐有点害怕,“等一下,我没骑过马,现在也没心情学。”
文珍:“没要教你,我带着你骑。”
宛颐:“我害怕,掉下去怎么办?”
文珍:“我不是在后面吗?我抱着你,你掉不下去!”
就这样,文珍带着宛颐骑了好久的马。
随着马儿的奔腾,宛颐的心里舒服多了
。
那一天,宛颐傍晚没有去凉亭等柏苴,而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文珍喊道:“现在还难过吗?”
宛颐:“难过!但是不那么难受了!我才发现骑马能让人的心清爽不少!我感觉以前都白活了!”
……
晚上练完了功,文珍突然说饿了,带宛颐去了一家酒楼。
宛颐:“这家店居然这么晚了还没有打烊。”
文珍带宛颐去了一间厢房,“这家店开一夜,我下去点菜,等我一下。”
文珍去了有一会儿了,见文珍还没回来,宛颐有些坐不住了。
没想到这时,柏苴居然进来了,一边进来一边说:“文珍,你这么晚了……”
两个人看到彼此都很惊讶,也马上就反应过来是文珍想给他们创造和好的机会。
柏苴:“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
宛颐:“你就那么厌烦我吗?厌烦到一看到就想离开的程度。”
柏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宛颐:“你怎么能这样?一句想挽回的话都不跟我说。看来,你想跟我分手想了很久了。”
柏苴:“决定权在你手里。如果你想离开我,我没有资格阻拦,也不该阻拦。我的阻拦,可能会成为你日后怨恨我的理由。”
宛颐:“我说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为什么你还要这样?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柏苴走过来拥抱了宛颐,又拿出手镯重新戴在了宛颐的手上。
宛颐本来很欣慰,可是看到了门外的文珍,心里莫名的一颤。
文珍看到两人和好了,默默地转头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的宛颐却莫名地流泪了。
柏苴送宛颐回慕欣阁。
宛颐:“好了,送到这儿就行了,你快回去吧。”
柏苴:“明天见。”
柏苴走了几步,回了一下头,竟看到宛颐还在目送自己。
宛颐看到柏苴回头了,笑着跟他摆摆手。
柏苴继续往回走,心里却五味杂陈。
柏苴从不知道,每一次的分别,宛颐都那么依依不舍。
其实,今天一整天柏苴心里也很难受。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这么在乎宛颐了。这也是他刚才离开之后又回头的原因。尤其是看到宛颐在自己离开之后还在目送自己,柏苴更加确定了对宛颐的那份感觉和感情。此刻的柏苴不仅动心了,而且用心了……
第二十二章 爆笑的对决()
这天,宛颐上早课的进来的时候发现大家都站着,且一言不发,和之前大相径庭。
宛颐:“你们,这是怎么了……”
弟子:“我们吃饭的时候开了几句玩笑,被师叔看到了。他要我们以后只许站着吃饭,平常铸造兵器,干活,练功的时候都不许说话。他还给我们定了好多其它规矩。”那名弟子拿着一张纸递给了宛颐。
宛颐一看,“这么多……我在这儿呢,你们先坐吧。站着那么累也记不住我说什么。”
这时柏苴过来了,“都给我站着!你们还好意思跟沈师叔说这些!也不怕人家笑话。”
宛颐:“是我的问题,他们站着我紧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他们坐下吧。”
宛颐给柏苴使了个眼色,柏苴跟宛颐出去说话了。
宛颐:“你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柏苴:“没人惹我,就是他们是在太不像话了。”
宛颐:“你自己看看你定的这些规矩,照这么下去,他们全都得累病了。”
柏苴:“紫翊堂的弟子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只是暂时的,我只想让他们收敛收敛。”
宛颐拉着柏苴的胳膊,撒起娇来,“那至少,在我的课上,让他们坐着吧
。”
柏苴:“你以为让他们坐着他们才能安心听你讲什么,可你不知道他们一坐下经历就不集中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别的。”
宛颐:“哎呀,拜托了,他们都站着我也进入不了状态,你就当为了我。”宛颐继续摇晃着柏苴的胳膊。
柏苴:“那你别告诉他们我同意了,就说是你想让他们坐着,让他们随时提高警惕,要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就全站起来,这样他们还能紧张一点。”
宛颐:“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好了。”
几天下来,弟子们都是苦不堪言。文珍晚上练功都练不动了,可是柏苴还是没有要解禁的意思。于是,宛颐想出了一个办法……
柏苴经过,看到大家都坐在饭厅里不动筷子,就进来看看怎么回事。
柏苴:“你们都坐在那儿干什么,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吃完饭。”
宛颐走了过来,“你规定每次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必须一起动筷子,不可以先来的先吃,要每天的值日班长来宣布开饭,然后继续他今天的监督任务。可是,今天的值日班长上午被汪师叔叫去陪他看大夫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所以,没他的宣布大家不敢动筷子。”
柏苴:“行了,吃吧吃吧。”
大家都起了筷子。
柏苴经过偏厅,发现大家聚在一起,就进去看看大家在干什么。
柏苴:“我没通知集合开会呀,没有我和汪师叔你们聚在一起干什么?”
宛颐走了过来,“你规定铸造兵器,干活,吃饭的时候都不许说话,的可是这么多人生活在一起一定得有交流呀,所以我给他们开个小会讨论一下怎么解决说话问题,看看要是实在有想说的话该怎么办。其实,我想出了一个办法,每个人准备每天准备一张纸,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话当时不能说就立刻跑回房间写在纸上,等晚上睡前半个时辰自由时间再说。”
宛颐这一番话把柏苴弄得哭笑不得,弟子们也在低下偷笑。
柏苴经过正厅,看到弟子们坐在椅子上趴着,宛颐又站在前面。
柏苴:“这又整的哪一出儿啊?”
宛颐:“你说每七天要评出一个表现最差的人接受惩罚,可是我想要是投票的话收拾纸条的弟子可能会根据笔迹看出谁选了谁,这样就容易是他们之间心存嫌隙。要是打击报复这种现象发生可就不好了,所以我决定投票的时候让大家全都趴下,有我来年每个人的名字。比如说我念到文珍的名字的时候,想投给他的人就趴着举起手,当事人和其他人都趴着,就不会有人知道谁投给了谁。”
柏苴实在忍不住了,笑着说:“行了,我宣布,现在开始解禁,那些规矩没用了。”
弟子们轰的一下都起来了,围着柏苴说:“谢谢师叔!”
柏苴:“谢谢你们的沈师叔吧。”
大家都笑了。
傍晚时分,想起宛颐做的那些事儿,柏苴又笑了,“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宛颐:“你才发现啊
。”
柏苴柏苴看着“可爱”的宛颐,心想:“你知道吗?你姐是第一个敢挑战我的女人,那时候每次我们俩的每一次的对决都那么的淋漓尽致。也正是那一次次的对决让我渐渐爱上了她。可是你,对你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是你的无理取闹,我都得照单全收。”
宛颐好像知道柏苴在想什么,自己心里也想:“我也是。明明很危险的事情,可只要在你身边,一切都变得那么诱人。你的温度,你的声音,让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另一边,由于广奕已经入赘到了清吟堂,澄雪之前的计划不用继续进行了。为了掩人耳目,建溪去找了白馨堂的总账房先生,谈了一些关于账上的事情。
就是这么不巧,赵妈,广奕的乳母来找账房先生还预支的工钱,正好听到了一些片段:
建溪:“你也知道,之前做的那笔绸缎生意旨在让叶广奕掉进那个圈套。既然现在他放弃了这边去做清吟堂的药材生意了,这笔绸缎买卖就回绝了吧……”
赵妈在门口听了好久,从建溪和账房先生的谈话里,赵妈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广奕最近几年屡屡犯错,而且和叶堂主的关系越来越差,甚至自甘堕落,自暴自弃。
听到建溪要出来了,赵妈马上跑开,没想到一着急把要还的碎银子洒了一地。
建溪听到声音,立刻追了出去。
赵妈虽然是广奕的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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