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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世子妃-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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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不利。你要相信我!”
那双虎目中透露出的真挚,险些连叶婉都要相信了,但这里是古代,炎麟国的民风再是开放,一个陌生的成年男子半夜进到女子闺房,传出去也绝对会对女子造成相当不好的负面影响。“有什么话,你随我到花厅去说。”黑衣人越是表现出对叶婉怀着万分的善意,叶婉就愈发怀疑他,此人说他是从东佃城中来的,东佃城中除了几名阎罗殿成员,全都是倭国人,一个倭国人,不恨她,乃至所有炎麟国的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三更半夜找上她来表达什么见鬼的“善意”,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打死叶婉都不相信。
踏出房门,叶婉回身将门关好,当先一步往着花厅的方向走去,身后传来黑衣人压抑着某种情绪的声音:“我要说的事情十分机密,你能保证去花厅谈,不会被旁人偷听了去么?”
“能留在我身边的,自然都是可信之人。”片刻间,她想她已经猜到此人是谁了,营救李长德时,小豆子曾收到一张莫名其妙的字条,随后还得到了一个叫小六子的人的大力帮助;还有天机返回朝州城时,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就轻松出了东佃城,恐怕也是此人在暗中施以援手了。不管他是谁、有什么目的,目前来看他们之间还没有利益冲突,叶婉立时敏锐地意识到,或许此人前来就是谈合作的。想至此,她对这人愈发感兴趣,微微偏转头,看见地上的影子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叶婉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看来这人所图不小呢。
黑衣人见叶婉如此,心中似是也松了一口气,起码这丫头很是谨慎,若是他随便说几句好话,叶婉就让他进到她的闺房密谈,他才要真的担心呢。抬步跟在叶婉的身后,此时他的心绪平复了不少,发现了身旁那两人对他充满了戒心,颇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们很不必对我如此防备,我此来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阿婉。”
叶婉走在前面,听到黑衣人亲切地换她“阿婉”,差点没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回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冷哼一声道:“看来阁下还是个自来熟的,我却很不喜欢这种拉近距离的方式,请阁下还是摆清自己位置的好。”若要合作,叶婉还是喜欢双方都拿出实实在在的诚意,而不是打什么感情牌。况且她与这人也着实没“感情牌”可打。
“呵呵,随你罢。”黑衣人非但不恼怒叶婉的“不识趣”,还呵呵笑了几声,看向叶婉的眼神愈发柔情款款起来。
叶婉似乎是感觉到了打在自己背后那道可说是炙热的目光,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加快脚步走向花厅。花厅中已然被侍女收拾干净,雕花的门窗洞开,散尽了内里的酒气,窗边小几上一个精巧的铜质小香炉中飘出浅浅的青烟,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叶婉径直走到上首坐了,对着下首那张铺着锦垫的椅子指了指,道:“请坐。阁下有什么话尽管说罢。”
那两名阎罗殿成员像保镖一般,寸步不离地跟在黑衣人身边,黑衣人定定地盯着二人看了好一会儿,见他们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依言坐了,踟蹰道:“他们…”
“不必理会他们,有话尽管直说。”黑衣人三番五次地或明或暗表示想与叶婉单独密谈的意思,让叶婉颇有点不耐烦了,她对这几人很是信任的态度很明显了,他却还在婆婆妈妈,亏他还是个大男人。
黑衣人觑见叶婉微微颦起了眉头,不知为何会心笑了一下,不再纠结厅内还有其他人在,开门见山道:“前几日东佃城中死了四位将领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这件事叶婉当然收到了消息,深邃冰凉的眸子直直看着黑衣人的双眼,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一般,似笑非笑道:“不错,那四人死的第二日我就听到音信了,恐怕这还要感谢阁下暗中放水罢?”
“不错。”黑衣人爽朗地大笑起来,小豆子等人潜伏在东佃城,行踪确实足够隐秘,但他到底在东佃城中经营多年,又一向最是注意城中的人事变迁,哪怕只是极细微的蛛丝马迹也休想逃过他的双眼。“你们安插在东佃城中那三个小家伙当真有些本事,若不是我也不是吃素的,说不准哪天也要吃他们的暗亏呢。不过就算没有我在暗中相助,我相信他们也有法子将消息送出来,不过是晚上那么一半天儿的而已。”
黑衣人眼中满是赞赏地看着叶婉,仿佛叶婉手下有那样忠心又能干的手下,让他也觉与有荣焉一般。叶婉嘴角微不可见地轻轻抽了抽,半是玩笑地问道:“那么那四个倒霉鬼,不会是你下的手吧?”
“是我。”黑衣人毫不迟疑地一口承认了,倒让叶婉有些愕然,“这么一个大好的时机就摆在眼前,怎么你们竟丝毫没有趁机攻打东佃城,一举将之吃下的意思?”
“你这是在怂恿我?”叶婉不屑地哼了一声,要说刚刚收到东佃城将乱的消息时,她与蔚凌羽确是都产生过这种念头,不过随即就马上打消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三天之内接连四位东佃城的将领意外身亡,谁知道是不是森吉千坐不住了,特意挖个坑等着他们自己送上门去挨打?现下此人主动上门,叶婉愈发觉得一动不如一静,如今铁剑山和朝州城都在他们的掌控下,要急也是森吉千急,他们行事只要不出纰漏,就牢牢地占据了上风。
“你可知,现下东佃城中的驻军我已掌握了大半?只要你们出兵,轻易就可将之握在手中。随后你我联手,杀向京都,取了森吉千的狗命不在话下。”说到森吉千,黑衣人眼中爆发出的仇恨太过深刻,完全没有一丝作伪的痕迹。
叶婉怔愣一瞬,随即不置可否地笑了,觉得黑衣人的提议实在是天真得近乎愚蠢。姑且算如他所说,他真的掌控住了大半东佃城的驻军,但要倭国兵士们不顾各自家小的性命,掉过头去造森吉千的反,根本行不通。自己手下的兵士悍然出手来对付自己,对森吉千来说,这些人恐怕比炎麟国的人还要可恨罢,那些兵士的家人理所当然就会成为他泄愤的对象。谁会那么冷血,为了旁人的某些私欲,而将自己的亲人至于险地?
“你不同意?”黑衣人见叶婉颇不以为然,皱眉不悦问道。他策划多时,费了多少心力才将那么些兵士收拢到麾下,想不到叶婉放着这么一条大好的捷径不走,难道还要让炎麟国十几万的兵士拼却了性命去夺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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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神秘来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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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婉看着黑衣人,意味深长地笑了,她认定这又是森吉千想出的不入流的手段,他怕是被气昏了头了吧,使出这种低级的计策,实在是太敷衍了,完全把炎麟国的人都当成是傻子了,更是不将一次次破坏了他精心布下的局的叶婉放在眼中,是该说他自信过头好,还是说他被刺激得失了方寸好?忙活了一天,叶婉着实有些困倦,不想再跟跳梁小丑浪费时间,干脆将话挑明了:“阁下,或者说森吉千,这是欺负我们荡寇大将军和本公主年轻识浅,好糊弄呢?倭国的兵士凭什么抛家舍业反过来帮着我炎麟国?我向来不信人会为了没有利益、好处的事情奔走劳碌,森吉千劳心费力地抛出这么大的诱饵,其实是想一举吃掉整个儿荡寇大军罢?不得不承认,阁下的演技是这个。 首发哦亲”叶婉对着黑衣人竖起了大拇指,很是佩服的样子,面上的神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语气之中带了些嘲讽接着道:“你的真诚、对森吉千深刻的恨意,差点我就信了。可惜,森吉千仓促间的布局,实在是太粗糙了,他忽略了底层兵士们所要面对的客观事实。”
真正怀有为国为民这一高情怀而当兵的兵士有、本着忠君思想而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的兵士也有,但绝不会太多;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小家不被外敌奴役践踏、是碍于君命迫不得已才去当兵,
他们所想所求,是家人能安稳地生活,自己可以活下去。是以黑衣人提出的所谓“计划”,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就像是画在纸上的大饼、空中的楼阁,瞧着诱人,却全都是虚假的。
黑衣人目光复杂地看着叶婉,转瞬间他已明白了叶婉在怀疑什么,心脏像是被针狠狠地刺了数十数百针,疼痛难当,抖着唇艰难地开口:“小小年纪就要与森吉千那老匹夫周旋博弈,这不该是你过的生活!蔚凌羽那小子是干什么吃的?我听说你二人业已定亲,那么家国天下的事情不该是由他来操心么,他应该挡在你身前,让你在他身后悠闲生活,应该为你遮挡一切风雨,给你最舒心、最安逸、最无忧无虑的生活!”黑衣人提到蔚凌羽,眼中是满满的挑剔和敌意,再看向叶婉时却立即转化成一种“你该拥有全世界”的宠溺,直让叶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便不劳阁下操心了,请回吧。”或许换个时间,换个人,叶婉定会干脆利落地下令将这黑衣人拖出去砍了,但一对上那双充满春风化雨般对她无限包容宠溺的温情眼神,她就狠不下心,只黑沉着脸冷冷下了逐客令。
“不、不,你听我说完。”黑衣人抬手挡了身旁那两名阎罗殿成员伸过来,要将他架出去的手,叹了口气,眼神古怪地直视着叶婉道:“你的疑虑是很正确的,所以我方才说‘东佃城中的驻军我已掌握了大半’,我所掌控住的兵士,他们的家人不是在东佃城就是在朝州城,剩下的小半,才是被舍弃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叶婉唇角上扬,勾起一个不屑的弧度,此人倒也算个人才了,脑子反应很快嘛。只是叶婉在心中已经认定这是个骗局,他再怎么巧言令色,她都不会相信。
“哦,是我疏忽了。”黑衣人自见到叶婉起,就似乎很是激动失措,浑然忘记了此时自己还是黑巾罩面,一副做贼一般的打扮,尴尬地笑了一声,道:“并不是我不愿意以真面目面对你,只是怕你会被我的样子吓到。”转头边扯下面巾,边对身侧一名阎罗殿成员道:“可否给我打盆温水来?”
那名阎罗殿成员戒心没有丝毫减少,飞快地瞥了叶婉一眼,见她对着自己微微点头,立即转回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黑衣人,扬声对守在门外的人唤道:“打盆温水过来。”
被人这般当贼一样地时时刻刻盯着,黑衣人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知想到了什么,马上又释怀了,对身旁那二人露出一个赞赏的笑,转回头来继续看着叶婉,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那是一张俊朗的脸,不但不会吓到人,还很是有些赏心悦目,不过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当真,因为他显然是带了人皮面具的,不然不会要求端一盆温水过来。
不多时,温水送了上来,送水之人竟是天相。今夜并不是他执勤,想是听到了消息放心不下,这才过来看看。黑衣人起身走到桌边,伸手拭了拭水温,不烫不凉刚刚好,那双有些粗糙的大手略顿了一顿,回头又看了叶婉一眼,见她面上更显不耐烦,不敢再耽搁,掬起水轻轻拍打在额头、鬓角和下巴的边缘,反复几次后,人皮面具被沾湿,边缘微微翘起,他沿着翘起轻轻掀开,终于露出了真容。
叶婉掩口轻轻打了个哈欠,方才黑衣人回头看她的那一眼,莫名让她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她恍然发现,自己竟陪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折腾了这许久,暗暗下定决心,待看过了那人的真容后,立时打发他走。只是念头还没转完,
便见天相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整张脸都扭曲了,还有那两个亦步亦趋跟着黑衣人的阎罗殿成员,脸上几乎同时也出现了那样怪异的表情。
这人真有那么丑?一个人到底要长相难看到何种程度,才会使向来波澜不惊的阎罗殿成员们露出那种神情?叶婉有些好奇了,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催促道:“你转过头来呀。”
黑衣人无奈地苦笑一声,他本是还没有准比好让叶婉看到他这副尊容的,奈何这丫头太精明了,比他预期的要难对付,他也只能改变自己先前的计划了,但愿不要吓到她,让她讨厌了自己才好。缓缓转身,黑衣人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住右边脸颊上那道三寸来长的刀疤,最终还是忍住了,就那样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遮掩躲避地面向叶婉。
叶婉在见到黑衣人面容的那一刻,像是被电了一下,“啪”的一声,手中还没来得及撂下的茶盏一个没端稳,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粹,温热的茶水四溅,打湿了她的绣鞋、裙摆。但她没心思理会这些,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向前迈了一步,口中喃喃换了声:“哥?”
黑衣人反倒很是紧张在意,“蹭蹭蹭”大步上前,一把将叶婉拉离了瓷器碎片的区域,弯身似是想要查看她有没有被烫到,腰身刚刚弯到一半,连叶婉的衣角都还没有碰到,背后忽地伸过两条手臂,将他拉扯得离叶婉远些,并紧紧地将他钳制住。天相面上惊愕无比的神情已然收起,换上了凝重,闪身护在叶婉身前,冷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天相对叶睿晨再是熟悉不过,要说在刚刚瞧见黑衣人面容的那一刻,他心中第一个念头是:老大怎么来了,他怎么变成这幅样子?几乎在下一刻,他就认定了此人绝不是叶睿晨。随即心头升起了熊熊怒火,此人敢冒充老大,真真是罪不容诛!
片刻间发生了这样的小插曲,已经足以使叶婉醒过了神,跨前一步立在天相身侧,同样眼含寒冰地看向黑衣人,仔细打量之下,发现此人与叶睿晨只有七八分仿佛,尤其是右边脸颊那道自眼角至嘴边的疤痕,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绝不可能是最近才有的。
“哎!你们抓着我作甚,快看看阿婉有没有被烫到了?”黑衣人脸上的焦急之色不像是装出来的,侧头恨恨地看了扭住自己不放的那二人一眼,方才瞧着他们还是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这会儿叶婉被茶水烫到了他们竟全然不在意,简直就是一帮混蛋!
“少顾左右而言他!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乔装成我们老大的样貌,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叶婉自来不喜喝滚烫的热茶,跟在她身边的人都知道,是以天相根本不必担心叶婉会被烫伤,他在意的是黑衣人来到叶婉面前,再如此煞费苦心地露出这样一张脸来,所图必然不小!
“什么乔装,你们先放开我。”黑衣人面上愈显苦涩,使劲儿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束缚,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叶婉。
“看看他脸上是否还有伪装。”叶婉脑中出现了一个近乎荒谬的想法,可在没能完全确定此人没有其他伪装手段前,她不敢宣诸于口,她怕等着她的会是更大的失落。眼前不禁浮现出林岚那张愁苦的面容,这个痛苦煎熬了十几年的女人,与子女团聚带给她的幸福喜悦,也没能完全治愈她心上那道深刻的伤痕。
那两名阎罗殿成员粗暴地扭过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将大手按上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阵,连那道刀疤都捏捏掐掐地验看过好几遍,终于确认后才看向叶婉,抽着嘴角回道:“回小姐,此人面上再无伪装了。”说着话,二人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发虚,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对着这么一个与叶睿晨那样相似的脸,他们的压力好大。
“先放开他。”叶婉定了定心神,摆摆手示意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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