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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世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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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药癫可真忍不了了,指着叶婉跳脚:“我说你这丫头,懂不懂尊师重道?啊?为师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三番两次地对为师无礼!还有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管教妹妹的?”药癫的枪口又对准了叶睿晨。
叶睿晨耸肩,双手一摊,表示与自己无关。
叶婉却是不高兴了,药癫名义上是她的师父,事实上半分情分都没处到,竟敢当着她的面数落她的哥哥,语气也冷凝下来:“你若是个德高望重的师父,我自是对你尊而敬之。你心里在算计什么,当我不知道?”
药癫紫涨了脸,像个偷糖吃的孩子被发现了,眼神躲闪着,呐呐开口:“我算计什么了?你个小屁孩有啥好让我费神算计你的。”
“比如我家那西山?啊,确切地说是西山上的药材?”
药癫一下子放佛被掐住了脖子,垂了头,沮丧万分。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那点小心思竟连个十岁的孩子都瞒不住。难道他就这么没城府不成?这世道也不知是咋了,一个破荒山,还生出了好药材,偏偏还便宜了这个鬼精鬼精的丫头。早知道他早就去买下了。要不改天他也去别的村辖下的荒山转转,没准也能发现点好宝贝呢。
“我家那西山上确实有不少药材,也不是不能给你。谁让你是我师父呢,我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叶婉一句话拉回了药癫跑偏的思维。
“当真?”药癫还当蹭药材的打算落空了,听叶婉这么一说,立马又满血复活,“我就说嘛,这么玉雪可爱的丫头,哪能跟你二师兄似的,一毛不拔的。”
“你接着给我说说,外用的医疗手法都有什么?”对于药癫的奉承,叶婉不置可否,她瞥见了邱郎中一脸的悲愤、不可置信就明了了,药癫口中那“一毛不拔”的二师兄定是没少被欺压。倒是邱郎中,心里对叶婉真是既敬且畏的,能将那个老不羞,额,是能将师父他老人家治得这么服服帖帖,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最可怕的是她才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啊!最最可怕的是,她还有个绝对不输于她的哥哥在那镇着。别看自打进门那小子就没开过口,但他那气场,比他这个大人还足啊!这两个妖孽,绝对不能惹。
那边邱郎中的思绪在跑马,这边药癫已从怀里摸出几个酒瓶盖大小的石碗递给叶婉:“外伤的话有药散,无外伤可用药石。将草药捣碎,装在石碗里,敷在指定的穴位上。”
叶婉一听就明白了,实际上这跟针灸的原理是一样的。只是针灸更考验手法和需要大量的经验。当然,这所谓的药石的效果必定也是没有针灸那么好了。
“没人会针灸么?”叶婉还是不死心,她需要确切地知道,针灸这门手段能不能成为她绝对的优势。
“针灸到底是个啥东西?”药癫有些恼怒了,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厉害?药石可是目前最高端的医术了。而他,更是炎麟国最杰出的医师之一。她不关注自己能学到他几分本事,总是跟个什么针灸过不去干嘛?
“这么说就是没有了?”叶婉与叶睿晨相视一笑,看来他们在这里更好地生存,又多了一条保障。“好了,咱们这就走吧。我们还要去买些东西,师兄你把师父的行李都搬到马车上去吧。”
药癫却是拉着叶婉,定要问个明白,这针灸是咋回事。
“简单来说,针灸就是以银针刺穴,或是用浸过药的银针刺穴,已达到治病的目的。”
听了这话,药癫整个人都呆住了。以他医药大师的阅历,自是很快就领悟了,针灸和药石的原理是相同的。见叶婉那轻描淡写的样子,以及她开口就管自己要针灸银针,莫非她会这种神奇的手法?可她只是个小娃子啊!
叶婉不理会那呆若木鸡的师徒俩个,拉着叶睿晨去采购。顺便看看有没有银楼,她需要一套银针。
尽管药癫在琢磨针灸,还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叶婉。不仅仅为了那可能白得的药材,便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关于针灸手法的事,他也不能让叶婉离开他的视线。
一行三人走在街上,像是爷爷领着孙子孙女逛街一般。药癫眼见不错地盯着叶婉,更是像极了怕小孙女走丢的老人家。
来到一间银楼,牌匾很是老旧,上书四个鎏金大字“福隆银楼”。几人走到近前,却是见到门前一侧的木制对联上贴着一张有些发白的红纸,上面写着“此店出兑”。
进到门里,伙计笑着打招呼:“客官里边请。需要点什么,小的去拿。”古代的银楼没有玻璃柜,客人需要何种饰物,都由伙计用托盘拿出来给客人挑选。
第二十四章 过气的银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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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很是殷勤,没有因为叶婉一行人穿着并不算好而有所怠慢。“我想打一套银针,请你们的师傅过来谈吧。”叶婉语声脆脆的,脸上笑意盈盈的,讨喜的很。脑中突然闪过一只银镯,那是早些年林嬷嬷惯常戴的。后来为了口粮当掉了。“另外我想挑一只银镯,麻烦你拿来给我看看。”
“好咧。几位请稍等。”伙计嗓子是真亮,吆喝一声往柜台后头去了。
不多时,便捧了一托盘的银镯子出来了。因着之前就是叶婉与他对答,伙计也就直接端给叶婉过目:“姑娘先挑着,我们银匠陈师傅稍后就过来。”
翻捡了一遍,还真让叶婉找到一只与记忆中相似的。拿给叶睿晨看,叶睿晨低头轻笑,摸摸叶婉的头,道:“喜欢就买下。丫头也到了爱美的年纪。”思量一瞬,又道:“好像有点眼熟。”
“林嬷嬷之前有只差不多的。”叶婉这么一说,叶睿晨也想起来了,他的记忆里,李嬷嬷也有跟这只相似的。眼神有些冷下来,不过看叶婉那娇俏的小模样,脸上又恢复了笑容,道:“是买给林嬷嬷的?”
“嗯。林嬷嬷是真心对我们好的人。”叶婉就是这么爱憎分明的人,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叶睿晨最是了解叶婉,了然点点头,转头对伙计道:“有没有别致的钗环?也拿些来看看。”
伙计一听还要买别的,更是高兴:“有有有。客官稍候。”随即又端了两个托盘,一只满是银钗,约莫十来支的样子,打眼一看,并没有特别亮眼的款式;另一只托盘盛了二十来对银耳坠、银丁香,样式都让叶婉不是很中意。略一翻看,倒是有两对牡丹、芍药的银丁香不错。捡起拿在手中,越看越是喜欢,对伙计道:“就要这两对儿吧,还有那个银镯子。其他的都不要了。”
伙计将托盘收了,口里还夸赞着:“姑娘真是好眼光。姑娘挑中的都是当年我们老东家还在的时候,他老人家打的,无论是做工还是用料,都是没得挑。”
叶婉笑笑没说话,她见到银楼的师傅已经过来了。
“小姑娘要定做银针?可有图样?”这个银匠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浓眉大眼,一脸的正气,一看就是良善之辈。
“不需要图样。我一说师傅就能明白。只不知师傅的手艺如何?”
“我这手艺,不敢说在这炎麟国第一,但也可算得上是上乘。姑娘说说看要打什么样的银针?”其实要放在几年前,像叶婉这样的小订单,根本不可能请得动这位银匠。只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福隆银楼已是入不敷出多时了,甭管多小的生意,他们也是巴不得做成了的。
“我要十种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银针,共六十支。最细的要三根头发那么细,长度要半寸、一寸、一寸半直到三寸。针尾稍粗些,做成螺纹状,螺纹要紧密些。可能做?”
银匠低头凝思一阵,对叶婉道:“姑娘要的这针很是奇特。能做倒是能做,就是这手工费要贵些。”
“要多少银子?”叶婉不怕贵,就怕做不出来。
“手工费要三两银子,材料费还要另算。”实际上这已是很高的价格了,想当年他给镇上富户家的小妾打造了一支极为精细华丽的步摇,也不过只收了二两的手工费。这镇上统共就两家银楼,另外那家手工是不错,但就像叶婉这般,一看就是小户人家的女娃,人家很可能都懒得招待。他这也算是奇货可居了。
“成。只要你能做出来,保证一份银子都不少你的。”叶婉对于古代的货币价值并没有过多研究,三两银子对于她现在的身家,和这套银针将来可能带来的价值来说,简直太便宜了。叶婉跟陈银匠详细说了银针的规格,思及并无疏漏,双方就达成了交易。
陈银匠没想到叶婉这么痛快,他已经做好了被杀价的准备了。结果这么简单就达成了交易,陈银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是个老实人,对于虚报价位的事,心里有些惭愧,再看叶婉那张稚气的小脸上满满都是笑容,一双澄澈的大眼睛水汪汪地透着无邪,更觉无地自容。心里暗想,就给这小姑娘用最好的料,只收个普通银料的价格吧。
叶睿晨拿了荷包出来,付了银针的定金和叶婉之前选中的银镯、银丁香的银子。双方商定好工期后,叶婉想起进门时看见门口贴的“此店出兑”,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这店要出兑?”
陈银匠还以为叶婉担心他们店出兑,保证不了她定做的银针能否交付,忙道:“姑娘放心,就算这店兑出去了,定做的银针也定会好好地打出来给姑娘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问,这店要多少银子?出兑后,店里原先的工匠、伙计是否还愿意在店里上工?”
银匠愣一下,原来叶婉是这个意思。虽是不信叶婉会接下这银楼,也还耐下心来解答:“这银楼带上库里余下的各样材料一起,要六百两银子。至于伙计和工匠自是愿意留下的。伙计每月工钱三吊钱,工匠五到八吊不等。”
叶婉点点头,谢过陈银匠后,与叶睿晨、药癫出了店门。
一路上,叶婉都是沉思不语。跟叶睿晨买齐了各样林嬷嬷交代的东西后,又回到了邱郎中的药铺。邱郎中已将药癫的行李、惯常用的生活用品以及各式制药用具都搬上了马车。再加上刚刚米店肉铺伙计送来的米、肉,马车车厢几乎都被塞满了。待叶婉和药癫坐进马车,便没了空位。邱郎中早就打定主意要跟去蹭饭的,车厢里坐不下,只得厚着脸皮跟叶睿晨坐在车厢外面,帮着赶车了。
在路上,药癫将自己琢磨的针灸原理跟叶婉交流了一番,收获颇大。正说到关键处,叶婉话锋一转,道:“师父啊,你看刚刚那银楼如何?”
药癫正说到兴头上,被叶婉这一问,一时还有些回转不过弯来,机械地答道:“他家都维持不下去了。你没看要出兑么?”
“我看了他们家的手艺,都还不错。只是缺少新花样,只要有新花样出来,生意会好起来。”
“好不好的跟你也没关系。咱们接着说针灸。”药癫是个医药狂人,得知了这世上还有比药石更高明的东西,自是求知若渴,哪还理会为师的面子问题。他只恨不能将叶婉的脑袋扒开,将那针灸研究个清楚明白。
“怎么没关系?我想把福隆银楼盘下来。”
第二十五章 过气的银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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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下来?你有那么多银子么?盘下来你能保证赚到钱么?哦,对了,你之前在我这骗走一千两呢,区区六百两你倒是出得起。就算有银子也不能这么挥霍啊!小孩子家家的,净想些没边的事。”药癫吐槽。他只记得叶婉在自己这拿走了一千两,完全忽视了他手上那株人参的存在,生生将平等的交易说成了强盗行为。
“我能保证赚到钱。你要不要入一股?”叶婉之前仔细盘算过,她家进了一千两银子,盖房子、日常花销,出了近一百两。要将银楼盘下来,需要六百两,那样她手头还能剩下三百两左右。她家现在有近二十口张嘴吃饭,目前可只有出的,没有进的银子。银楼盘过来要重新装修、也许还要新进些材料、伙计工匠的工钱等等,满打满算下来,这三百两还真不一定够用。再加上她这便宜师父也一大把年纪了,让他入个股,也有些额外的进账,能多攒点棺材本,她又可以减轻些压力,何乐而不为?
奈何药癫可不这么认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才不想拿银子打水漂!”
叶婉见商量不成,秀眉一挑,道:“好吧。以后见我赚了大钱,你可别眼红。”叶婉撅起嘴,真是不识好人心。低头幽幽叹了一句:“唉,针灸这东西,可是我的不传之秘。”
“哼”,药癫冷哼一声,道:“不就是针灸,我已然琢磨通透了。”
“是么?这么厉害啊?下针的深浅,捻动的速度和次数你都琢磨出来了?”
“唔”,药癫一口气憋在嗓子里,想吐吐不出,要咽咽不下,脸色涨得通红。
药癫死死看了叶婉好一会,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恨恨一把撩起车帘,直直盯着自家的二徒弟猛瞧。邱郎中背后一阵发寒,怯怯回头,见师父就那么直勾勾盯着自己,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师父,你,你老人家有事?”
“没听见你小师妹要银子呢么?为师棺材本都没了,你出!”这话说得当真理直气壮,可见平日里也没少压榨徒弟。
邱郎中遭受这无妄之灾,一脸的如丧考妣,将视线移向叶婉:“小师妹,你要多少银子?多了我可没有,你师兄我也是穷苦人家。”
“你和师父一人出二百两吧,给你们一人两成股。”
“什么?一人二百两?还只给每人两成股!这帐算错了吧?那银楼才六百两,算下来我跟师父拢共占将近七成股才对,怎么只有四成?”邱郎中一听份额的分配就炸毛了,连默认了自己也出二百两都给忽略了。
“盘店是只要六百两,可是后续还要重新装修、翻新花样、店铺的管理与维护,最重要的是上下打点,哪样不用花钱?给你白拿两成股还是看在你是师兄的份上。你说你是会画簪钏钗环的图样,还是会管理银楼?”见邱郎中摇头,叶婉嘴角勾起一个胜利的弧度,继续道:“那不就得了,别得着便宜还卖乖。痛快儿出了银子,等着赚钱就得了。别帮不上忙还添乱昂。”叶婉已经在气势上完全将邱郎中压倒了。
“不对啊!那么一个过了气儿的银楼哪来的银子赚?”邱郎中被叶婉唬得一愣一愣的,一说到赚钱才猛然醒过味儿来。
“有我在,赚不到银子就奇怪了。行了,别啰嗦了,到家我就立个字据,你也尽快将银子拿来。我打算去取银针时,顺道就把银楼盘下来。”叶婉一贯雷厉风行,就这么干脆将事情敲定下来。
邱郎中还待再分辨几句,却被叶睿晨拦住,道:“邱郎中就别多说了,我妹子说能赚银子,你就只管相信。当真亏了本,我砸锅卖铁还你银子就是。”
邱郎中思忖着,听小师妹的意思,他若不出这四百两银子,她就不把针灸的技术教给师父。师父学不到针灸,还不得气出个好歹的。关键是最后这气都得撒在自家身上,得不偿失。花四百两银子,能买个清静,也值了。回头又一想,不对啊,师父当时只说让自家出师父那份的银子,并没有他啥事。怎么小师妹一开口连他也算计去了?他竟被才十岁的小师妹坑了啊!没奈何,话都说出去,想收,小师妹也不能同意啊。得了,干脆他也跟着小师妹学针灸,管他是不是真的比药石还强,赚回来点是点!
不得不说,这二师兄也是个逮着便宜就不撒手的性子。有这两个活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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