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想重生的暗部部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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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切的纠结、一切的烦恼、一切纷纷乱乱宛如一团乱麻的思绪，这一切的一切，寻根问底，不过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啊！

　　　　而他只能苦笑。

　　　　千手扉间的预感是正确的，他弄懂了自己的心思，却不得不装作没懂——说出来，对谁都不好。

　　　　他只能克制着自己的情感，用理智压制着它们，假装一切如常。

　　　　索性此刻这种变了质的感情并不深。想来在几个月或者几年之后，应该能够被淡化放下，甚至是被忘却吧。

　　　　但在还没有淡化放下的如今，到底还是有什么东西，和以前是不一样的。

　　　　比如此时，明明应该跟兄长一起离开的扉间，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

　　　　在野原江眼中，一直伪装雕塑的扉间终于开了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还好吧？”

　　　　黑发青年有些无语：你一脸深沉的思考了那么久，感情就是为了这么一句没有营养的话？

　　　　不过无语归无语，好不容易打破沉默，总是要把话接下去的。

　　　　于是黑发青年带着几分戏谑地调侃着：“你指的是什么？我最近的生活？还是接的任务？亦或者是指有没有与人结仇遇上麻烦？”

　　　　对面的白发青年皱了皱眉，正要说什么，阿江直接打断：“如果是问第一个，那么回答是还不错；如果是第二个，接的任务不管难不难我总能完成；至于第三个，我到底没怎么在意。”

　　　　“如果是问我现在身体状态如何，”野原江故意拉长了尾音，忽然手肘撑桌，靠近扉间，直直对上朱色的眸子，才慢慢吐出回答：“还不错。”

　　　　这话说完，黑发青年便注意到扉间的神色似乎……有些纠结？他大概是明白扉间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了。

　　　　刚刚醒来的时候，他的思绪很乱，根本没什么心思去回答一些不愿意回答的事情，现在嘛……虽然还是不能坦言，但在一定范围内透露一点，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野原江有心逗逗某白毛，于是故意不点破，反而问了一句：“怎么了？到底想问我什么？”

　　　　果然，扉间的表情愈发纠结了，不过他毕竟还是有着千手一族的果断，仅仅是想了一会，便坦然地说：“你应该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昏睡的吧？到底是……？”

　　　　说到一半，他便自己纠正了：“你不说也没关系，但你之后不会再出事了吧？”

　　　　野原江想了想再次‘出事’的可能性，不得不遗憾（又带着几分恶趣味）地回答：“恐怕还没完呢！”

　　　　千手扉间：“………………”

　　　　看着白发青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太好，野原江收回了看戏的心情，回答：“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一些事情要做，一般来说不会有什么危险。”

　　　　“一般来说？”扉间一下子揪出了他言语建的漏洞。

　　　　“一般来说。”野原江无法给出令好友（？）心安的解释，只能看似元气满满的说：“总有些意外呀！世界时充满不确定的！”

　　　　千手扉间对他这番根本不是解释的解释表示呵呵，顺便又加了一句：“别模仿我大哥。”画风根本不对好不好！

　　　　野原江耸了耸肩，没打算在说些什么。

　　　　知道这样问题从他嘴里撬不出话，扉间只能妥协，顺便无意义的抱怨了一句：“真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明白扉间已经放弃询问，黑发青年也不多言，只是笑着接道：“是跟死神打交道啊！”

　　　　这可是百分之百的真话，只是不知道对方信不信。

　　　　“死神？”扉间略略皱眉：“这么危险？”

　　　　果然……不过我这句话真的不是比喻啊！野原江内心吐槽，面上确实笑意不变：“别这么想，说不定我只是跟真的死神打交道而已。”

　　　　认定了阿江是在开玩笑的扉间表示：“这更危险吧？”

　　　　还……真不是，野原江想到尸魂界的种种见闻，有想了想忍者们对死神的种种猜测，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说实话你都不信……”野原江故作委屈，然后一脸‘我那么大方就不跟你计较了’：“算了算了，反正你也帮不上忙。”

　　　　听出黑发青年看似玩笑般的言语中蕴含的深意，扉间凝视着阿江的眸子，也跟着他的语气半开玩笑：“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

　　　　野原江眨了眨眼，故意曲解意思、转移话题：“我在死者所在的亡灵世界呀！你都找不到我，怎么可能帮得上我？”

　　　　千手扉间微微皱眉，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他都不喜欢听到这样的回答。

　　　　这种言下之意，真是令人不爽。扉间默默地想。

　　　　然后他开口，宛如承诺。

　　　　“哪怕是在所谓的亡者秽土，说不定我也能找到你。”白发青年直视着野原江的眼睛。阳光从窗口斜斜照入，衬得朱玉一般的眸子亮若明星，无端让人心折。

　　　　野原江扯了扯嘴角，正想笑他异想天开，忽然想起前世闹出无数风风雨雨，坑了不少木叶忍者的秽土转生……

　　　　他忽然有些想笑。

　　　　“真是让人害怕的说法呀……”黑发青年斜靠在桌子上，一双墨色眸子透着玩世不恭的意味，似笑非笑：“那你就试试吧。”

　　　　我等着。

第39章　章　三十三（）　
在第二天去了一趟宇智波之后，阿江也被迫加入了他们的建村计划。

　　　　没错，就是建村，千手兄弟和宇智波兄弟在这方面达成了一致，建立一个村子。

　　　　虽然加入构建计划一事在野原江的预料之中，但他还是有点心塞——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是这么回事？你们是把我也当成苦力了吧？

　　　　还记不记得我不是你们两族的人啊！还记不记得我还没同意加入村子啊！

　　　　然并卵，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成了基础设定一样被斑和柱间一同默认了，甚至连扉间和泉奈也是一脸“难道不是这样吗？”的表情。

　　　　真是认准了他不会拒绝啊！不过真被他们几个猜对了，他的确不会拒绝。

　　　　哪怕是已经建立过一次忍村，第二次重复这个过程，黑发青年仍然是欢喜与期待的。

　　　　不过这种欢喜和期待并不能使工作变少，特别是旁边有个不靠谱的在一边抱怨的时候。

　　　　第六次的把柱间丢出去，野原江淡定地通知一旁目瞪口呆的千手忍者：“去找扉间过来。”果断对某人“喂喂阿江你不能这样！”的呼喊充耳不闻。

　　　　在扉间把柱间提溜走后，野原江去找了斑。

　　　　火之国内建立忍村这种事势必要通知大名，不然地哪里来？居民哪里来？火之国内的其他忍族对村子的正规性也会有质疑——这种听都没听说过的模式，真的不会被大名消灭吗？羽衣一族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呢！

　　　　还有外交方面，与他国的交涉，与其他忍族的交涉合作，还有各种情报网，以及最重要的物资和钱……

　　　　哪怕有了曾经的经验，野原江也觉得头大。

　　　　显然，没有经验的其他人只会更加头大，五个顶尖忍者此时忙的更不得有四只手，明面上的重点结盟仪式反而被排在了后面。

　　　　比起坑弟成习惯，时不时假公济私把自己的公文分一部分给扉间的柱间，斑这个典型的弟控面对泉奈大病初愈的面色，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工作自己做了。

　　　　好在泉奈也是兄控，并没有同意。饶是如此，宇智波斑也忙得很。

　　　　“火之国大名怎么说？”斑右手抚额，俊美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

　　　　“你问大名？”野原江刻意引他多说几句，他看上去太累了。

　　　　“好吧，是明濑大人。”谁不知道火之国真正主事的谁呢？指望那个处事平庸生活奢侈的大名？开什么玩笑！真要这样火之国也不会也不会那么太平，甚至近几年隐隐有五大国中综合实力最强的地位了。

　　　　“明濑大人没有直接回复，”野原江回答：“不过看他的态度，应该是偏向同意的。”

　　　　“还要继续谈？”

　　　　“对，毕竟现在还在起步阶段。”野原江安慰道：“现在连结盟仪式也还没办呢！”

　　　　“也快了。”斑叹了一口气：“族地的问题……”

　　　　“还在商量。”野原江耸肩

　　　　“你的意见的什么？”斑对两族之间的扯皮心知肚明，他觉得这种进度真是毫无效率！还不如问问好友呢。

　　　　“合并吧，”野原江给出意见：“柱间也同意，但这样你们中的一族势必要进行搬迁了。”

　　　　斑对好友的建议没什么意见，反而跟着他的说法探讨起了可行性：“搬迁的话，要新买地……”想了想两族的财务以及一大堆的花销……斑难得有些郁闷。

　　　　“新地供居住，旧地不就荒废了？”毕竟无论哪一族的人也住不了扩大了整整一辈的族地范围啊！

　　　　黑发青年细细思忖：“你说……换地怎么样？”

　　　　“换地？”

　　　　“对，两族中间的地是无主的，要买也是直接向大名买，干脆提出换地，用本来的族地换新的土地。”野原江解释：“不过，要建村子的话，光换地得来的土地还不够，恐怕还是要买。”

　　　　“可以啊！”斑惊喜了一下，想来那种坑爹的财务已经把他快逼疯了：“我去跟柱间商量一下。”

　　　　野原江点点头，顺便好心通知：“柱间在被他弟弟教训呢！他又丢下公文跑出去了。”

　　　　宇智波斑：“………………”

　　　　…………………………

　　　　在一系列的纷纷乱乱中，终于迎来了结盟。

　　　　已经确认加入村子的家族都派了人过来祝贺（没有亲自来是因为还没有正式加入），场面颇为隆重。

　　　　相较于柱间的肤色，班的更白一些，双手交握时分外明显。

　　　　虽然对已已经做好结成兄弟之盟的两族来说，这种仪式更像是走个过场，但还是举行的很隆重。高层人员全部出场，人人正装出席，举办地点被装点一新，仪式与地点布置的各种细节也十分妥帖，显示了两族对此的重视与用心。

　　　　中间倒是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原本在被邀请人群众坐着无所事事的野原江忽然被柱间叫上去，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两族一起建立村子’的目标，顺便通告了野原江与他和斑同等的荣耀。

　　　　野原江：“………………”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他注意到那些长老目瞪口呆的表情，心道柱间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orz

　　　　不过斑显然默认了这一点，两旁领头的扉间和泉奈也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野原江抽了抽嘴角，他觉得自己有理由相信这件事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

　　　　怀着‘纠结’、‘尴尬’、‘感动’、‘慒逼’等心情，野原江面上冷静如常，淡定（？）地接过已经滴入斑和柱间血液的酒水，用银刀割破手指滴入鲜血，然而一饮而尽。

　　　　仪式时间很长，不仅有各种场面话，还有前段时间两族交（che）涉（pi）后定下的有关彼此的权利与义务。

　　　　等仪式结束后，太阳将落，已是黄昏。

　　　　参加仪式的人都有些疲态，此时纷纷散去，开始了狂欢。

　　　　火光、酒水、欢声笑语、点到为止的比斗、划拳赌博、隐隐夹杂着鬼哭狼嚎一般的歌声（……），还有各种闻着就很有食欲的各色美食。在忙绿了近半个月后，大家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了。

　　　　旁听欢声笑语鬼哭狼嚎的野原江叹了一口，一旁的柱间兴致勃勃地搭上他的肩膀，被前者一个反手擒拿反扣。柱间郁闷的看了眼有些不爽的好友，只能解释：“之前是我和斑一起做的决定……”

　　　　野原江看了柱间一眼，没好气的放开柱间的手：“下次好歹跟我说一声！”

　　　　“提前说了你会同意？”

　　　　当然……不会。比起这种形式上的宣告，黑发青年更注重实际。不管搞不搞这么一出，他的地位都不会有变化，反而这么一来只怕要招致某些人的不满了。

　　　　算了，反正这些不满对他而言还算是无关痛痒，这点斑和柱间也都知道。野原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看着一些已经有几分醉态的忍者，问：“这么喝没关系吗？”

　　　　“好好庆祝一下嘛！”柱间毫不在意。

　　　　“喝醉了还得想办法搬回去。“野原江冷静指出。

　　　　“额……这个嘛……“柱间挠了挠脸颊：”冻上一晚不会出事的……大概。“

　　　　“……“对如此不靠谱的回答表示无语，阿江果断问：”扉间呢？“

　　　　“他呀！“柱间转身，遥遥一指：”他在那里喝酒呢！“

　　　　“？？？“野原江顺着柱间给出的方向望去，只见白发青年正随意的坐在一群千手族人中，有一搭没一搭的灌着酒。

　　　　没错，是“灌”不是“喝”，扉间一向克制，此时却喝酒喝得相当凶。

　　　　“看来扉间今天也很高兴呢！”柱间兴奋的说。

　　　　你确定？野原江很想这么问一句，这根本不是高兴吧，我感觉他更像是发泄呀？

　　　　他心情不好？不应该啊……

　　　　本着关心好友的目的，野原江提步向扉间的方向走去。

　　　　快到的时候，阿江忽然被人拦住了，仔细一看，正是他的弟子，宇智波千惠。

　　　　两年不见，小姑娘看上去长大了不少，身量不算高，但身形纤细，使得整个人看上去亭亭玉立。

　　　　记得不错的话，千惠应该有十六岁了，二八年华，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呢。野原江对此怀着一种微妙的自豪感。

　　　　刚刚一路跑过来的千惠妹子冲着黑发青年露出一个笑，礼貌有不失亲昵地叫道：“老师！”

　　　　“乖孩子，”野原江揉了揉千惠的头发，“长大了啊！”

　　　　“嗯！”千惠姑娘蹭了下阿江的手，眼睛亮晶晶的邀请：“老师，要不要去我那里？”

　　　　“啊，这个……”扉间那里应该没什么大事……野原江想了想，打算之后找个时间再问，正要同意弟子的邀请，却被忽然插｜入的声音打断了回答。

　　　　“阿江——”声音的主人正是扉间，他站了起来，面容在火光的照应下有些微红。他举起酒坛对着野原江，说：“要不要过来喝酒？”

　　　　“行！”野原江应下，随后安抚有些失望的千惠姑娘，说：“以后找你吧，我请你吃饭。”

　　　　“嗯！”千惠又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随后摇手转身：“老师再见！”

　　　　告别了千惠，黑发青年朝着扉间走去，在他身旁坐下。

　　　　扉间递过一坛酒，阿江接过，但没有马上喝，而是带着几分询问意味说：“之前看你喝酒喝得很凶，什么酒这么合你胃口？”

　　　　扉间摇了摇头，眸色有几分晦涩：“没什么。”

　　　　阿江也不再多问，随手搭上旁边人的肩，说：“那就喝吧……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扉间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也没有继续灌酒。

　　　　野原江侧头看他，白发青年对阿江露出一个带着几分迷茫的笑。他的目光有些茫然，朱玉般的眸子带着几分朦胧迷离的水雾，淡淡的红晕从脖颈染上面颊。

　　　　黑发青年抽了抽嘴角，知道这位喝得狠了，不再试图跟他说话，转而喝酒，时不时地与周围的千手族人闲聊几句。

　　　　正聊得兴起，忽的感觉肩上一沉，黑发青年没有偏头去看——周围人惊讶的眼神已经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算了，他有些无奈的想，好好睡吧。

　　　　下一刻，野原江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这是什么酒呢，太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