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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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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见了不禁冷笑了起来,药包里的四粒砒霜,别说是人了,就连一只老鼠也是毒不死的。
想到这里,他投给李氏一个‘放心’的眼神,干脆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观看怀瑾即将上演的这一出戏。
笼子递到里正和向大夫的面前,怀瑾面容恭敬道:“请里正大人和向大夫看好了,这是一只刚刚抓到的老鼠,生龙活虎的,无病无痛……”
里正和向大夫皆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是十分的配合。
待他们瞧过了,她又依将递到沈氏和大伯、二伯面前,一一请示一遍,最后在众人肯定这只老鼠绝对活蹦乱跳之迹,她又端来一碗伴了些许蜡肉汁的饭团,将找出来的砒霜参进去,再取出之前收藏的那四颗,一并加了进去……
李奎自然没瞧见她手中还有四粒,跷着二郎腿等着冷家三房齐齐给他磕头认错呢。
所有的人都沉着脸,不屑的看着那只贼溜溜的小老鼠试探性的吃了第一口,似乎是长年未闻到肉味,于是忍不住吧唧吧唧的又吃了第二口,第三口……很快,那伴着砒霜的肉汁饭便一粒不剩了。
李奎失笑出声,仰着头指着冷昌修:“我李家药铺是正经的铺子,你今儿个毁我药铺名声,你若是不写个道歉书,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仅要冷昌修给他跪下,还要他写份道歉书,如此一来,冷昌修便有把柄捏在他的手上,那人吩咐的事便也更好完成了。
李氏长舒了一口气,却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冷昌达暗自捏了捏她的手背,提醒她打起精神来。
李氏了然的点了点头,帮着自家大哥道:“三叔,今儿个这事你作何解释?我李家处处为你着想,你竟忘恩负义!”
沈氏也轻哼了一声,啐了句:“冷家的颜面被你们丢尽了!”
冷昌盛生怕自己落了下风,适时补上一句:“我没有这样的三弟,从此往后,咱们不相往来!”
“我呸,还想着分家,你们这样的人,娘早前就不该留着!”冷香兰碎了一口唾沫,嫌恶的看着三房一家。
冷昌修的拳头死死的握了起来,面色铁青得吓人,转身,握起肖梅姑的手便要回屋子里去收拾东西,却见冷怀瑾提高了声音叫了起来:“爹,娘,老鼠被毒死了!”
就在众人只顾着埋汰三房的时候,冷怀瑾却是死死的盯着那只老鼠的动向,只见它口吐白沫,眼皮外番,临死前痛苦的挣扎翻滚着,慢慢的,像失了力般的倒向一边,不见了动静。
向大夫惊讶的上前查看,非常笃定道:“这是中毒的症状!”
稍有医理的人都知道,中毒的人口吐白沫是常事,而此时的李奎也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淡然,他‘腾’的一声跳了起来,双眼瞪成了铜铃状,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只已经死全的老鼠。
怎么可能?四小粒砒霜,不可能置人死地,即使是毒死只老鼠,也需要两位的剂量,那人说了,这种砒霜是慢性毒,一点一滴的渗入五脏六腑,只要不过量,定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
李氏此时也是大惊失色,身子一软,险些倒在了冷昌达的怀里。
这谋害亲侄的大罪,若是告到县衙门,可是要受牢狱之苦的,她脸色霎白,见鬼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怎么会这样?
“不,不可能,如此少剂量不会制人于死地的,除非你加了量……”李奎指着冷怀瑾,待目光接触到她清冷到带着诡异的眼神时,他浑身莫名其妙打了个颤,从脚底一直凉到了头顶。
明明是个才六岁的小女娃,她居然能逼得李奎跳了脚,真真是个不简单的角落。
他这话已经不打自招了,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啪’的一声,里正手中的狼毫用力按在了桌子上,一片乌黑的杂乱印记在狼毫的滚动下在宣纸上勾勒出没有形状的东西。
事情的始末,他已经了解了个大概,目光带着几分鄙夷的瞧向李氏兄妹,冷声道:“药铺原本是悬壶济世,竟被你们拿来害人害己,真是国之蛀虫是也!”
里正给出的结论,已经为这桩事结了案。
看戏的村民在得知真相后,重新将手指指向了冷家二房和李奎身上,连带着无情的沈氏也一并骂了去。
里正骂完了李氏兄妹,舒了一口气,这才扭过头来,和声问冷昌修:“这事你打算见官还是私下处理?”
020 真相大白,兄妹联手()
这事虽然冷家二房做的可恶,但毕竟是家事,里正也不好替他作决定。
冷昌达慌了神,这二房里,李氏可是掌权人,若是没了她,冷昌达简直就是个毫无用处的废人,这些年他习惯了被媳妇拿捏,哪里还能离得开她。
因此,冷昌达害怕了,他绝不能让媳妇入狱,那地方岂是女人能随便进的?
正要上前去求冷昌修,却被小儿子给拉了一把,只见冷逸真目露懊恼之色,出声喝斥爹娘:“大舅、爹娘,这事真是你们做的?”
李奎之前虽然说错了话,但这时已经清醒了,连忙摆手道:“自然不是,肯定是小童抓错了药了!”
这事自然不能揽到自己的身上,便要寻一人出来顶替。
那送药的小童哪里想到矛头会指向自己,连连摆手道:“大师傅,你可别冤枉我,我到现在还认不全药名呢!”
是啊,到李家铺子学了二年了,他基本都是做些跑腿打杂的小事,学的东西是少之又少,这一副药包,他可抓不来。
冷怀瑾猛的抬头,这一刻,她似乎有些认清冷逸真了。
这是一只深不见底的小狐狸,他几乎让人摸不透,这大义灭亲似的一句话,实则是点醒了李奎,让他找一个替罪羔羊,不愧是二房李氏的儿子,比其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相比之下,李氏的大儿子冷逸华便蠢笨很多,女儿冷怀素却又太过锋芒。
“娘,这事我并不知情,我李桃嫁到李家一直本本份份做人,从未做过亏心事,眼下被人套上污名,还不如一死了之……”李氏也被冷逸真的话给点醒了,她双眼一敛,而后委屈的便跪在了沈氏的面前,眼泪是啪嗒的往下掉,好不委屈。
她拿定了沈氏贪婪的性子,舍不得她李家的好处,定会全力保她。
冷昌达也哭嚷着妻子是冤枉的。
里正看着这一大家子不知羞耻的人,也是无言以对,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冷香兰,只道她今儿个跟着来也是凑这一份子的热情,还帮着做亏心事的一方冤枉好人,这邻里乡亲的都看在眼里,只怕要影响他里正的名声了。
如此想着,胸口便积着一股子气,打定主意回家让儿子好好教训她。
冷香兰心虚的低下头,哪里还敢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只盼着回去后,夫君能饶过她。
冷昌修的话已经涌到了嘴边‘见官’两个字眼看着就要脱口而出了,这若是真要查下去,即使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有里正和乡亲的见证,李家的药铺子也是开不下去的,李家便要完了。
许久不作声的沈氏,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冷昌修的面前,饱经沧桑的脸上满是沮丧和痛楚:“昌修,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啊,你便饶过他们这一回,你二哥能有今天,也全托了李家的福,这事确实是他们的不对,娘便替你作主了,让他们拿出银子来给逸琛治病,往后,谁若是再说你们三房一句,娘便将他赶出冷家!”
沈氏口口声声说着‘你们三房’,好似三房不是她冷家的人。
明明是在求冷昌修,但这话语间,却生份的可怕。
冷昌修心里寒得厉害,握着拳头的手都在颤抖着,冷怀瑾叹了一口气,看着跪在地上的沈氏,知道今儿个这事,总归是便宜了李氏。
爹爹始终狠不下心来完全撇开奶。
肖梅姑赶紧上前跪在沈氏的身边,试图将她拉起来,好歹也是婆婆,又怎能去跪儿子?这大伙都看着呢,沈氏这是真的想求冷昌修,还是往他脸上抹黑?
冷怀瑾的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意,走上前,拉着哥哥冷逸琛一块跪在了沈氏的面前,她可不能让这个恶奶奶坏了爹爹的名声。
“奶,你要将我爹爹赶出冷家,爹爹不会怪你,二伯娘要毒害我哥哥,爹爹也不会怪你,可你这样折煞爹爹,岂不是让他难做?”
她在心里冷笑,故意扬声将沈氏之前做的毒事都大肆宣扬出来,最后却将她这一跪说成了是为难冷昌修的武器。
有她冷怀瑾在,又岂能由着别人让她爹爹难堪?
看着沈氏面上尴尬的神色,她心里一阵畅快,等着吧,总有一日,她们三房会完完全全的,光明正大的离开冷家。
看戏的村民听了冷怀瑾的话纷纷点头,却也觉得这沈氏是故意为难三房。
冷昌修是如何也说不出‘见官’二字了,好半晌,他‘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这事我不再追究,但从今儿个起,我冷昌修便分出来,与大哥、二哥,以及香兰,不再有任何瓜葛!”
冷怀瑾的嘴角扬起了弯弯的弧度,她的父亲并不是傻子,这件事即使不能真的将二房一往打尽,却也能借机摆脱他们往后的纠缠。
肖梅姑也松了一口气,能与大房、二房分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冷逸琛看了一眼冷怀瑾,从她带着几分狡黠的目光中看到了适可而止的信息,开口,道:“奶,逸琛的身子没有关系,你不要再为难爹爹了,我给您磕头了!”
可怜巴巴的孩子,被病魔折磨得只剩下一身的排骨,一下又一下的冲着沈氏磕头,这画面看在众人的眼里,实在是感触至深。
他明明没有说什么,却让所有人的都加深了对沈氏负面的看法。
二房的人和李奎都没有再说话,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会显得他们做贼心虚,但大家的心理都清楚的知道三房的两个孩子,是不简单的角色。
小小年纪,便知道指槡骂槐,利用自身的弱势博取外人的同情心。
里正一掌拍在木桌上,冷喝一声:“够了,这分家书,我替你写,昌修,往后若是有人找你麻烦,你尽管来找我,我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021 正式分家,肖家立功()
说罢,里正已经执起了笔,沾了墨汁,快速的在纸上写好了分家的协议。
给众人过目后,便要签字盖印了,冷昌盛的手按上了墨汁,却迟迟不肯印在这分家书上,看着那白纸黑字,心里却盘算着,这件事中,他吃亏最大。
明明不关他们大房的事,到头来,竟被一并嫌弃了去,往后,他的儿子冷逸林谁来教导?若是冷昌修他日考取功名,他岂不是一分好处都捞不着了?
聂氏自然跟他想到了一块去,拽了拽丈夫的袖口,眼珠子一转,赔着笑跑到肖梅姑的面前:“三弟妹,这事可不关我们大房的事,咱们往后还是好妯娌,我看这分家书,就让二叔一家签了便好……”
肖梅姑闷头不说话,她可没忘记方才是谁口口声声说她丈夫教坏了三个侄子?
冷怀瑾斜着眼看着聂氏,嘴角的弧度十分的嘲讽:“大伯娘,我们三房门风不正,爹爹只怕会教坏了您儿子,再说了,大伯方才也说了,没有这样的兄弟,这可不是我们要和你们分家,是你们先提出要和我们撇清关系,大伙可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聂氏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用眼神狠狠的瞪了冷怀瑾一眼,尴尬的退到了冷昌盛的身后。
而这时,沈氏已经被肖梅姑扶了起来,她叹了一口气,心里清楚,三房是心意已决,再说了,当着里正和乡亲的面,他们也不能出尔还尔去。
示意两房都按下了手印后,里正将文书收好,分作两份,一份给了冷昌修,另一份由他亲自保管着,以便日后有不时之需。
在大伙看来,冷昌修还是有入仕的机会的。
这场风波便在里正离开后,渐渐平息了下来,但冷家每个人的心里都平息不了,闭上房门,各自思量今后的对策。
肖梅姑搅着衣角,脑袋有些转不过来,恍惚的望着冷昌修,轻道:“往后,咱们不用再替大伯和二伯收庄稼了?”
冷昌修重重的点头,有些歉疚的回望着肖梅姑,发觉原本秀丽的她,这些年来竟被折腾的沧桑了许多,脸色蜡黄,手脚粗糙,想到她初嫁进来时那娇嫩的模样……
心里一阵哽咽,伸手便拉了肖梅姑的手:“往后我不会再让你们娘几个吃苦了!”
冷怀瑾和冷逸琛纷纷上前拥抱爹娘,一家人的心好似紧紧的连在了一块,这份温情充斥着冷怀瑾的全身,好似连同上辈子所受的苦难都一并愈合了去。
这便是家,她的家!
真好!
这段时日是冷家三房过得最清闲的日子,田地因为干旱能救活的农作物不多,因此,基本上是每日忙活一个上午,冷昌修夫妇便要回来了。
冷怀瑾知道后山有一处生长茂盛的野菜林,那里土地潮湿,极有利于农作物的生长,却又无奈有一片沼泽,村子里的人都称为吃人泥。
因此,也显少有人敢踏足那里,冷怀瑾也是摸索了好几回,才找到些小窍门,才敢大着胆子在边沿绕上一圈。
哥哥冷逸琛也能下地帮着做些家务了,虽说手脚仍不太灵活,但总算能自理了。
一家人的苦日子眼看着就要过去了。
这日好爷的人来村子里催租了,冷昌修寻思再三,还是决定前往商州县给自己的恩师宁夫子打下手,凑些银子,以解燃眉之急。
“冷家三嫂子,大喜啊……”人刚出门,外头便传来惊天动地的锣鼓声,紧接着,村里的刘壮子便一阵急跑着过来了,一边拍打着冷家的大门,一边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冷昌修一拉开门,便被跟着来看热闹的人给团团围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未赶考,何来的大喜?
冷昌修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热闹喜庆的场面,那带头之人可是村子里一个有名旺的乡绅,这事便必定是跟朝廷有关了。
说话间,冷家的人都跑了出来,肖梅姑更是紧紧的拉着一双儿女的手,生怕出了什么事吓着孩子们。
刘壮子一见肖梅姑出来了,便绕过冷昌修跑到她面前,神色欣喜的高声嚷道:“三嫂子,你家大哥立了军功了,再过几日便要衣锦还乡了,昨儿个知县老爷可是亲自登门道贺的,听闻要做大将军了!”
他是不懂什么品阶封号的,只知道肖家要飞黄腾达了,但凡能沾上边的人都要了不得了。
而肖梅姑作为肖睿唯一的妹妹,自然是第一个沾了这个荣光,成为了大坑村里唯一一个将军妹妹。
而冷昌修亦一跃成为了将军妹夫。
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
冷昌修和肖梅姑互望了一眼,两人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说起肖睿这个人,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明明是秀才出身,却因为久不得志,一气之下,竟参了军,这五年来肖家人无一不为其牵肠挂肚,却没想到,一朝有消息,竟是他衣锦还乡之时。
“爹,娘,大舅做将军了,你们还不快快准备一下,回娘家去道喜去?”冷怀瑾笑着推了一把怔愣住的爹娘。
肖睿从武的事,与上辈子无异,只不过,她上一世与肖家关系浅淡,因此对这位有勇有谋的舅舅,倒也没多少记忆。
冷逸琛也极为高兴,握着妹妹的小手紧了紧,只恨自己这身子骨不能早些好起来,如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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