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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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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只是怀南王世子,一切还好商量,但他的身份已经延伸到让人无法掌控的地步。
商州好爷,这个让整个商州的百姓都闻风丧胆的代名词,他的背景一直是个迷,却掌控着太多人的生死。
她已经不确定他窝在这里到底是避难还是另有所谋。
“可惜,已经晚了,若是你当初便将我赶出冷家,或许一切还来得及!”
赫惊鸿勾唇轻轻一笑,目光中却闪烁着让冷怀瑾看不懂的认真和固执。
气氛一瞬间僵在了那里,四目相对,却是互不相让,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
这一夜,冷家一片凄凉,大房和二房的屋子里的灯火是一夜未熄,次日,衙门传来消息,说是冷家两兄弟被判入狱十年,沈氏听了在院子里不停的翻滚哀嚎,一句一句,都是指责三房不顾念兄弟之情。
但她心里亦是清楚的,三房和老大、老二签下了断绝书,按照天熹朝的规矩,便是和他们没有了牵连,就算大房、二房生老病死,他们也可以只当陌路。
李氏拉着冷怀素,呆呆的立在院子里,面容俏丽的她,好似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额间隐隐现了几条抬头纹,眼眸中也是枯槁无光。
一个没有了男人庇护的女人,便如同甘枯的死水,裂迹残残。
冷怀素亦浮肿着双眼,脸上却是含着强烈的恨意,不甘的看着沈氏在地上滚来滚去。
一日之间,她没了爹爹,娘亲没了丈夫,这对于二房来说,无非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往后她如何寻一户好人家?哥哥们又如何寻一房称心如意的良妻?
小小年纪的她,早已在心中算计了一番。
却是处处是弊,几乎可以预见她往后的前景如何。
想到这里,冷怀素的目光一移,死死的盯住了三房的方向,许是年轻气盛,她猛的挣开了李氏的手,便往三房的屋子冲了过去,抬脚便踹开了三房的门。
冷怀瑾正要出门去一趟酒酿街,她的那些苞米酒已经找回来了,正好趁着这年关的时候,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也好将来年的果种先订下来,如此一来,过完年,她的果园便能正式动工了。
她今儿个的心情极好,手正准备去拉屋门,‘呯’的一声,没有防备下,那门被人猛的撞开,木板遇力,快速的往她的门面上撞,冷怀瑾本能的想要避一下,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那门就要磕上自己的面门了,只听头顶一声闷响,一只大手已然死死的握住了不受控制的木板。
与此同时,腰上一酸,她身子往后一仰,后脑勺磕上了一个厚实的胸膛,身子也稳了下来。
抬头一瞧,只见自己头顶上方,一道漂亮的下巴,此时正紧绷着,由于两人身高的差距,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却从他身体的僵硬程度可以感受到他的愤怒。
“姐姐……疼么?”恍惚间,少年已然换上了一副平日里的呆傻模样,心疼的捧着她的脸左吹吹右吹吹!
冷怀瑾摇了摇头,却是一把抓过赫惊鸿的手,那原本嫩白的手心里,因为劣质的门板而刺上了几条尖细的小刺,此时已经微微发红,她小心的替他挑去手心中的刺,同样在他的手掌中轻轻的吹了两口气。
“傻瓜,你的手是铁做的么?下次不许这般不知轻重,知道么?”见他蹲下来,冷怀瑾抬手就在他的脑门上狠敲了几下,心中也不知怎的,就有些不是滋味。
面前的赫惊鸿不仅没生气,反倒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一幕,结结实实的刺痛了冷怀素。
她心中的嫉妒像是长了根似的,肆无忌惮的在她的体内疯长,漫延着,直扎得她浑身发抖,恨不得上前将冷怀瑾撕成碎片……
“贱人,你赶紧让知县大人将我爹放出来,如若不然,我便对你不客气!”冷怀素气得脸色发青,再也装不出平日里柔柔弱弱、温温顺顺的神态,凶神恶煞的指着冷怀瑾,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下去一般。
赫惊鸿放在冷怀瑾腰间的手紧了紧,眉心微微往里一蹙,一抹微不可见的杀意一闪而过。
冷怀瑾开了年才七岁,而冷怀素却已经是个十一岁的小少女了,即使她应变能力比一般的孩子要快些,却也不可能打得过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冷怀素啊。
冷怀瑾没有说话,目光却含着鄙夷的瞧着冷怀素,似乎在等待她所谓的‘不客气’。
这一下,冷怀素是真的被惹恼了,也顾不得其他,尖叫一声,便冲冷怀瑾扑了过去……
061 李氏坦白,怀瑾质疑()
有赫惊鸿在,她自然伤不着冷怀瑾分毫,两人的身子微微一让,冷怀素因为用力过猛,已然撞上了两人身后的四角木桌。
‘呯’的一声脆响,连带着冷怀素鬼哭狼嚎的尖叫,李氏和沈氏一下子冲了进来,一眼便看见冷怀素满头是血,又哭又闹的狼狈模样。
“怀素,你是怎么了?”李氏慌乱的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将冷怀素抱在怀里,两母女死死的抱在了一起,好似被人欺凌了一般。
沈氏也心疼的不知所措,正要责备冷怀瑾几句,却见赫惊鸿面色不善的瞧着她,她心下一惊,知道这位少年的本事,因此到嘴的话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既然这丫头得罪不得,她总该找个人出出气,如若不然,她的两个儿子不是白白进去了么?
而正在这时,冷昌修夫妇和冷逸琛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见到屋子里的情行,皆吓了一跳,但却没敢上前。
这段时日经历的种种,让他们也学精了,但凡大房、二房的事,是不打算再管了。
“昌修,你看看你丫头,居然将怀素打成这样,你好狠的心啊,把你大哥、二哥送进去了,眼下连孩子也不放过,我老婆子到底是欠了你什么?你要将一个好好的家搞成这样?”沈氏一见儿子、儿媳出来了,脸上神色一变,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了起来。
冷昌修忍住涌上头的闷气,他清楚自己女儿的本性,虽说怀瑾这段时间是有变,但他还未见过冷怀瑾找谁的麻烦,再说了,冷怀素足足比怀瑾要高上一个头,这打起架来,难道还能输在自己女儿的手里?
因此,他压根没理会沈氏的话,急忙走到冷怀瑾的身边,查看她身上是否受伤。
知道父亲心里一片通透,冷怀瑾欣慰的咧嘴一笑,轻道:“爹,我没事”。
冷昌修这才松了一口气,目光冷淡的看了李氏母女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串铜钱扔了过去:“以后没事的话,不要再上我家来,我家不欢迎你们!”
听了这话李氏浑身一怔,一股凉意从脚底一直窜上头顶。
冷昌修这是连带着几个侄子侄女都一块不认了么?
在李氏的心里,便是拿捏着即使他们两夫妇和三房闯翻了,三房总归还是疼爱几个侄子的,眼下看来,冷昌修夫妇是真的寒了心了。
“娘,娘,我的头会不会留疤,我不要留疤……”伏在李氏怀中的冷怀素突然弹跳了起来,像是疯了一般,在三房的屋子里寻找能映照的东西,终于找到了一块很小的铜镜子,往额头上一照,双眼瞪得滚圆,神情像是见了鬼似的。
足足有一指长的口子,在不断的淌着鲜血,她的整张脸都浸在了血水中,丑陋不堪。
这副模样,不要说别人了,就连她自己都吓得失声尖叫起来,疯了一般,便冲出了三房的屋子。
沈氏急得直跺脚,恨恨的瞪了冷昌修一眼,从地上爬起来就追了出去。
反倒是李氏这个做母亲的,眼下却冷静了下来,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子,心里已经权衡过了这整场戏码中的利弊。
那个人那里,她是讨不到好处了,连自己的丈夫也搭了进去,而眼下她唯一的出路,便是投靠三房,将功赎罪。
‘扑通’一声,膝盖一屈,已经跪在了冷昌修夫妇的面前。
憔悴的脸上挂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三叔,三弟妹,我求求你们放过昌达,我都招了,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们!”
冷怀瑾只觉得心脏一提,李氏终于要供出那个幕后的人了么?
到了这个地步,这确实是她唯一的选择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肖梅姑同为女人,从李氏的眼神中,她似乎看到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信息,心里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粗糙的手指紧紧的拽着衣角,既好奇又害怕。
“我对不起你们,大哥说的没错,我和昌达确实是收了别人的钱财,要害……”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肖梅姑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继续道:“要害梅姑和小侄子!”
想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确实都是针对肖梅姑母子来的。
冷昌修和冷怀瑾虽身在其中,但被牵扯的并不多,由此推断,李氏这话并没有假。
只不过,李氏这话刚落,冷昌修突的想起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一大片。
肖梅姑却没注意到冷昌修脸色的变化,乍从李氏的口中听到这些,她是如何也不敢相信,不说她平日里为人如何,就说嫁进冷家后,这十多年里,便没有同别人红过脸,她便不可能惹什么深仇大恨上身。
再说了,若真有深仇大恨要找她寻仇,也不可能转弯莫角的等到今天啊。
“二嫂子,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肖梅姑是得罪了何方神圣了?”她颤抖着手将儿子紧紧的护在怀里,这一刻,心里凉嗖嗖的,就好似那一日冷怀瑾揭穿李氏要害琛儿的那一幕,让她整个人既心寒又害怕。
“三弟妹,你们必须答应我,若是我肯说出来,便放我们母子四人一条活路,眼下昌达已经进去了,我们这一房也没什么指望了,往后只求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说到这里,李氏揭了一把眼泪,浑身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心酸。
确也是,二房没有了冷昌达这个支柱,以李氏那好吃懒做的性子,往后的苦日子还长着呢。
“你说吧,只要你诚心改过,我们是绝不会为难你们的!”冷昌修叹了一口气。
三房一家看着李氏如今的惨淡模样,心里却也是说不出的心酸。
为了银钱,她可以将良心、亲情弃之如敝履,往后无论她如何痛改前非,只怕三房都不会再和她亲近了。
“是刘家的人,五年前刘家的人找上我,说是有人看上了三叔,让我们想办法叫梅姑母子消失,事成后许诺让逸华和逸真进刘家做事,保证他们前途似景,还……说让我和昌达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我一时猪油蒙了心就答应了!”
李氏捂面而泣,心中的苦楚再也压制不住,一下子哭得撕心裂肺,好不凄惨。
“你胡说,刘家是何等的显赫世家,怎会看上我们这种穷酸小户?你休要再欺骗我们!”冷怀瑾原本以为她供出来的定是年秀芝那贱人,却不想,竟是刘家。
062 揪出原凶,别扭少年()
刘家直系的子孙并不算多,但其中娶的都是身份显赫的世家小姐,如何都不可能与冷家这样的落迫小户扯上关系。
李氏一听这话,生怕三房不信,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银褐色的小令牌,像献宝似的捧在手心,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话,你们看这个东西,我平日里都是用这个跟刘家的人接头的,他们只认东西不认人!”
冷怀瑾震惊的捏起那东西,小小方方的一块,上头赫然的刻着一个‘刘’字,因刘家是酿酒起家,因此,令牌的四周以极为精巧的手法刻了数十个小小的酒坛子。
在天熹,大户人家中人人都有一块向征身份的牌子,单凭这块牌子才能在府中穿棱办事,每月也是凭着这块牌子去领取月钱的,因此,这牌子对于刘家上上下下来说,都是贴身的宝贝。
而看着李氏的这块牌子,竟是和她上一世看过的刘家下人的牌子如出一辙,只不过,上一世她见过的牌子上有标明持有者的身份,而这一块却是没有的,因此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块对外的牌子。
并不假。
冷昌修夫妇接过李氏手中的牌子,细细的研究了好一会儿,肖梅姑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冷昌修毕竟读过书,也见过些世面,知道这事八成是真的。
这牌子做工精细,看得出来,是出自巧工之手,放眼整个商州,也只有刘家会有这般手巧的工匠。
再说李氏,她一个身份普通的妇道人家,又如何能弄到一块做工如此精致的牌子?想来,真的是有人给她的。
冷怀瑾看了一眼父亲的反应,便知道,她俩想到了一块。
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上前便冷冷喝道:“带我们去见刘家的人!”她倒要看看,与李氏接头的人到底是刘家的哪一位。
赫惊鸿震惊的看着她,只需一眼,他便断定,她是认得刘家的牌子的。
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些不太舒服,想起前些日子她和刘景交往甚密,眉心竟不由自主的往里一拧……
难道她一直和刘景有着密切的联系?如若不然,怎会对刘家的东西了如指掌呢?
“没错,这个人一定要揪出来,如若不然,我枉为男子汉!”冷昌修的拳头紧了紧,侧头坦诚的看着肖梅姑。
他一生磊落,从未结交过什么人,又何来看中一说?
因此,他更要证明给肖梅姑看,他是清白的。
李氏早料到他们会有此要求,因此咬了咬牙道:“三叔、三弟妹,对方势力极大,我一介弱女子,哪里敢得罪那样的人家,倘若……”
她的眼神闪了闪,说起话来欲言又止,整个人像是害怕一般,咬着唇揉捏着衣角,身子也往后缩了缩。
“你尽管说,我保你平安无事!”冷昌修似是一眼看穿了她的顾忌,接下话茬子,便拍着胸脯保证起来。
只要能揪出那个害他们的人,他也无所谓李氏有什么不平等的要求了。
这句话,正是李氏想听的,她隐隐松了一口气,这才接着道:“眼下我们二房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了,三叔你当前也没有能力保护我们,眼下有能力说这话的人,恐怕只有肖家了,若是真儿能跟着肖将军做事,我们便有了保障了,如此一来,我要举报谁,也就无后顾之忧了!”
李氏不愧是老狐狸。
她明明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却还是硬生生的将了三房一军。
用自己那已然保不住的秘密,换来儿子的锦绣前程,不仅保障了他们的安危,还给冷逸真寻了一条腾云直上的路。
冷怀瑾不禁冷笑起来,活了两世,她又岂能任她胡作非为?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得先和肖家商量一番,看看大舅的意见!”冷昌修未曾料到李氏竟是提出这样的要求,怔愣了一会后,眼神瞟向肖梅姑,见她也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沉思了一小会,又想到冷逸真在家中一向孝顺乖巧。
怀瑾几次出事,他都是有帮忙的,因此,也刻意想拉他一把,希望他不要走上冷昌达的旧路。
李氏一听这话,便知道有门路,不禁喜上眉梢,连连磕头向冷昌修夫妇道谢。
待送走了李氏,冷昌修和肖梅姑便带着冷逸琛去了肖家,冷怀瑾借口不舒服留了下来。
“替我换药……”赫惊鸿见冷怀瑾提着一小壶酒便要出门去,心里已然猜到她这是要去酒酿街了解行情,长臂一伸,便拦在了她的面前。
身上的伤成了最好的借口。
他也不明白自己心里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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