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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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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
动作麻利的将两人也绑了起来。
整个过程来得太过突然,几乎让人措手不及,冷怀瑾沉沉的呼着气,心里却五味陈杂。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知道她家的地窖里放了酒水,今儿个一早进窖的时候,院子的门明明是关着的,更何况,地窖入口隐蔽,外头是如何也发现不了了。
一个恼怒的念头涌上头心,冷怀瑾几乎尖叫了起来:“大伯、二伯,你们若是想要这酒水明说便是,何必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她原本只是猜测,但话一出,便瞧见那两团黑影浑身一僵,嘴里立即被塞了个严实,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黑暗中,酒坛子搬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地窖的门打开又合上,直到酒坛子被搬了个空。
“老三,你也别怪我们不念手足之情,若不是你对我们赶尽杀绝,将我们兄弟逼得走投无路,我们也不会如此待你!”
冷昌修原本是不相信冷怀瑾的话,却是,那黑影搬光了酒水之后,故又返了回来,原先那低沉的嗓音变成了冷昌修所熟的嗓音。
真的是老大和老二。
冷昌达忙拉了冷昌盛一把,冷斥道:“你真是糊涂了,怀瑾那丫头诡计多端,方才不过是试探你,你怎的就暴露了身份了?”
他说的一点没错,这么黑的地窖里,加上他们又刻意掩饰了真声,勾了脊背,三房一家怎会认出他们?冷怀瑾那句话,不过是猜测而已,却将头脑一根筋的老大冷昌盛给骗着了。
“你怎么不早说,如今这可怎么办?”冷昌盛浑身一僵,惊慌失措的瞧了瞧黑暗中不断蠕动的身影,直怪自己没往深处想。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老二冷昌达眼中凶光一现,照着已经点燃的火把,往脖子上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
他看了看四周围,到处堆放着干枯的稻草和苞米梗子,一些用来编制竹篓的小抽条也捆了好几捆,若是他们在这里放上一把火,想必是神不知鬼不觉,外头只怕也要等到人烧成灰尽了才能察觉出里头出事了。
再加上这地窖中藏了酒水,酒原本就是易燃物,他们留下几大坛子,再将地窖的门紧紧的锁上,三房一家便必死无疑了。
“这……”冷昌盛吓得脸色一白,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他原先只想着占三房的便宜,却是没想过要对他们不利啊,毕竟是自家的亲兄弟,之前虽然分了家,但这份亲情总归在的。
更何况,冷昌盛没本事,自打肖家成了器候后,他便整日里打着三房的主意,期盼三房能看在兄弟的份上给他谋一份好差事。
“大哥,你好好想想吧,老三一家原本就跟我们生份了,眼下又知道咱们抢了他们的酒,你说他们出去之后还能饶过我们?”
冷昌达见他吓得脸都白了,已是恨铁不成钢,脸上凶光一现,低声威胁起来。
这可是让三房彻底消失的绝佳机会,虽说那人要的只是肖梅姑母子的命,但眼下的事已是身不由己了。
“二弟,不会出麻烦吧?”冷昌盛心里已经打起了鼓,却又觉得冷昌达的话也不假。
早前,冷昌修一家已经对他们生出嫌隙来了,这段时日就连肖家都不待见他们,若是再闹出这抢酒的一出,只怕他和冷昌达都要被告上官府去了。
若是以前的冷昌修,他们是毫不担心的。
但自打冷怀瑾落井那回之后,冷昌修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没那么好拿捏掌控了。
再加上冷逸琛的病也渐渐好了,三房又恨透了将冷逸琛害成这样的李家……
这么想着,冷昌盛似乎也动摇了起来,握着火把的手紧了紧。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冷昌达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发狠的瞪着黑暗中的三房一家,开始将一些木条和稻草往他们身上堆。
冷昌盛怔愣了一会儿,也急急忙忙的上前帮忙去了。
“唔唔……”冷昌修气得在地上打滚,肖梅姑也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冷逸琛尽力的护在妹妹的身前,若是这一天真的是他们三房的死祭,他们都恨极了这一家人……
“轰……”的一声,火把刺眼的光在晒得干燥的稻草堆上轰然绽放,原本黑暗的地窖里瞬间便如同火山爆发,照亮了每一个人的脸,跳跃的火苗中,冷怀瑾双目森寒的瞧着那两个可恶的身影!
等着,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056 逃离火海,沈氏救人()
“唔唔……”随着那两个身影在地窖口消失,从地窖门中蹦射进来的最后一丝亮光也随之附灭,悉悉索索的锁门声响起。
冷昌修懊恼的用头直撞地面,他悔恨啊,早前为何没有认清老大和老二的真面目,还一味的觉得他们不过是贪心了一些,自私了一些,亲情却是犹在的。
眼下,对冷家最后的一丝亲情,在这场大火中,已经完完全全的将三房所有人的心都浇灭了。
一阵闹腾过后,冷昌修倒在了肖梅姑的腿上,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嘴角微微抽搐,眼中对妻子和儿女的愧疚之情油然可见。
冷逸琛此时已被大火烧得面红耳赤,无情的火光中,他却执意用身体去挡住还年幼的妹妹,试图挽回她最后一丝生机……
一家人争相向死亡靠近,为的便是保护身边的亲人。
这一刻,没有人怕死,他们怕的只是亲人比自己先死……
冷怀瑾的泪水夺眶而出,在尝试了解开绳索的各种方法,都无果后,已经放弃了挣扎。
想来,冷昌达在此之前,早已是技熟于心,做好了防止他们逃脱的打算。
她自嘲的在心中冷笑了起来,重活一世,竟还是落得如此下场,怎么甘心?
‘啪嗒……’一声,稻草燃上了被泼下来的酒水,整个火势像是一触即发,长了脚似的,将整个地窖里照得通天雪亮。
冷怀瑾脑袋中精光一闪,突的‘腾’一声跃起,冲角落里放置的一坛子未被搬走的酒水猛的撞了过去。
哐当一声,酒坛遇外力狠狠的砸向了地面,里头的液体‘哗啦’一声,便喷涌而出。
“妹妹,你做什么?”冷逸琛急得大叫了起来,嘴里的破布同时被蹭了出去,酒水是易燃物,粘在身上很容易惹上火苗的,如此一来,冷怀瑾岂不是要先被火苗藏送了去?
想到这里,冷逸琛已经翻滚着到了她的身边,急切的吼道:“你离这酒水远一些,快点!”说罢,便用身子去吸纳那里头的液体,衣袍尽湿之间,他隐隐发觉了有哪里不对劲,鼻间仔细一闻,竟是没有任何刺鼻之味,舌尖一添,淡然无味,不禁错愕抬头:“这是水?”
未待他细想,冷怀瑾已经麻利的利用坛子被锋利的边沿割开了手上的麻绳,一手扯掉了嘴里的布,起身喝斥道:“哥哥,你麻利些,我去救爹娘!”
冷逸琛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割断了身上的麻绳,也帮着一块将离火苗最近的冷昌修夫妇救了过来。
眼下,整个地窖口已经被火苗团团围住了,他们即使解开了束缚,却也难逃火海啊。
“爹、娘,快些到坛子里滚一滚,再用湿布掩住鼻口,咱们冲出去!”
上一世,京城中大户人家常常会在外头养外妾,一些当家主母为了不得罪丈夫,都会利用走水这样的计谋将之除之,见得多了,冷怀瑾早已在心中记下逃生的技巧。
“好,你们俩跟在我们后头!”冷昌修点了点头,也来不及作他想,迅速的在水坛子里滚了一下,而后正要往火海里冲进去,手上一凉,低头一看,冷怀瑾竟塞了条湿布在他手上,再迅速一包,整个手便不容易被烧伤了。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啊!”冷逸琛瞧着整个地窖已被烧得青铜一片,急切的推了爹娘一把,拉着他们的衣角,护着妹妹,便低头往火海里冲。
“不好,门被锁死了……”哗啦哗啦的声音传入耳中,地窖门竟被锁得死死的。
穿行火海已经是极限了,眼下又拉不开门,一家人正欲绝望之际……‘咚’的一声闷响,两片木板门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一柄生了锈的锄头快速的勾过冷昌修的腰,连带着一家四口都带出了火海。
冷怀瑾震惊的看着眼前面目焦急的老妇人,惊呼道:“奶……”
冷昌修和肖梅姑也看到了救他们全家命的人,竟是沈氏,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氏如何知道冷昌修一家被关在地窖里?按理说,火势还没有大到被外头瞧见的地步!
沈氏只看了冷怀瑾一眼,便让开了身体,在她身后跪着一脸悔意的冷昌盛,和两大坛子未开封的酒水。
冷家的人像是约好了似的,都齐整整的站在了院子里,个个面色沉重的看着冷昌修一家子。
沈氏猛的抡起手中的锄头往冷昌盛的身上便砸了下去,嘴里念念道:“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我沈金花怎的就生出了你这种没人性的蓄牲,连自个儿的兄弟侄子你都要害,你还是人么?”
‘呯’的一声,冷昌盛背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痛得龇牙咧嘴、眼泪直流,嘴里拼命的求饶道:“娘,你看在我知错能改的份上就饶过我吧?若不是我及时来报,三弟一家只怕已经丧命了,你怎的不怪二弟,反倒打起我来了?”
走到半路上,冷昌盛思来想去,还是找了个借口折了回来,心想老三一家心软,只要自己认个错,定不会有事的,却没想到,第一个拿自己问罪的竟是平日里最疼自己的娘。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今儿个谁也别上来拉!”沈氏气得面色发白,但眼角的余光却偷偷瞟着三房这一边,似乎是等着冷昌修上前劝解。
果然,没等沈氏打下去,冷昌修已经叹了一口气,将她手中的锄头给抢了下来。
“娘,这事送官吧,您打也打不出个理来!”他冷淡的看着冷昌盛,心里头不知为何,竟生不出一丝的怜悯来了。
想到方才在火海中的挣扎,想到自己的一双年幼的儿女,他这心里便冷得厉害。
当时,若是地窖里没有那一坛子水的话,沈氏救出来的只怕也是四俱被烧得面目全灰的尸体了。
“送官?”原本还一脸义愤填膺的沈氏,一听到‘送官’两个字,面容已经扭曲了起来,她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冷昌盛,又看了看三房一家,‘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哽嗯道:“昌修,昌盛怎么说也是你大哥,眼下他又知错能改,你且看在他悔过的份上饶过他一回吧!”
母跪子,这可是天打雷劈的事。
沈氏却当着冷家所有人的面给冷昌修跪下了。
057 心寒报官,惊鸿受伤()
冷怀瑾的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双眼里满是鄙夷之色,一脚便踹在了沈氏的胸口,力道虽然不大,却让沈氏始料不及,刚想开骂,便听冷怀瑾冷声道:“奶,你气么?我踢你一脚,再跟你道个歉,你能愿谅我么?”
沈氏到嘴的话被硬生生的梗了下去,脸色青白交错,霎是好看。
她方才演的戏码,确确实实就是如冷怀瑾所影射的一般。
老大、老二差点害了三房一家的命,此时,却说了句‘知错能改’就想抹掉一切,确实是有些过份了……
“瑾儿,不得对你奶无礼,有事咱们见官再说!”肖梅姑生怕沈氏对冷怀瑾不利,嘴上虽喝斥着女儿,但双手却紧紧的将她护在怀里,生怕别人伤了她。
“三弟,我都招了,我招了……这事是二弟让我办的,你知道我胆小,哪里敢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我原本也只是听了二弟的挑竣,想弄些酒卖几个钱,怎知道,他居然要绑你们一家,我昨儿个夜里起夜,闲来没事,就跑到二弟家听了会墙角,我听他们两夫妻说是有人给了他们银钱,让他们把你们一家给办了……这事真的与我无关啊!”
冷昌盛见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扑上前便抱住了冷昌修的双腿,将自己平日里做的龌龊事都给抖了出来。
李氏的脸‘刷’的一声全白了,被人听墙角,这事要是传出去,她李氏哪里有面目见人?
甭管冷昌盛听到了什么,李氏此时已是愤怒盖过了一切。
指着冷昌盛便骂了起来:“大哥,你简直是猪狗不如,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亏我们平日里还当你是一家人”话没说完,人已经掩面哭了起来,反身便对着沈氏道:“娘,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氏还跪在地上,也没有人拉她起来,连平日里最心疼她的小儿子冷昌修今儿个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要跟她杠到底了。
她一方面觉得脸上无光,另一方面,又被李氏哭得心烦意乱,干脆顺势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头仰向天,就闹了起来:“我冷家是造了什么孽啊,三个儿子都是不争气的,我老婆子死了算了,也免得日日看你们的烦心事!”
说罢,便爬了起来准备往门柱上撞过去。
一直未作声的几房孙子孙女总算移动了他们的尊腿,七手八脚的将沈氏给拦了下来。
沈氏这个时候死可不合适,大房还指望着今年能添桩喜事,二房的儿女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家里若是有白事,那是三年不能办喜宴的。
“逸琛,你直接去报官,梅姑,我们必须把酒追回来,那酒是咱们怀瑾的心血啊,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别人!”
冷昌修疲惫的看了沈氏一眼,转头冷静的吩咐家人,脚下的步子已经往院子外迈了出去。
想着不久前,一家人还围着桌子其乐融融的商讨着酿美酒的事,他这心里便觉得自己对不住女儿,对不住妻子和儿子。
若不是他一直顾念亲情,只怕老大和老二也没有这个机会打他们的主意。
他愧疚的看着冷怀瑾,掉头便冲出了冷家院子。
冷逸琛也随后跑了出去,在村子里顾了辆牛车便直奔县城去了。
冷怀瑾看着院子里仅剩的两坛子酒,说不失望是假的,在地窖里存放了三个月,眼看着马上就能卖个好价钱了,谁不知,竟出了这种事……
“四妹妹,我帮你!”正当冷怀瑾看着那两大坛子酒水发愁之际,冷逸真突然上前来,热情的要给她帮忙。
她抬头看向这个城俯至深的堂哥,嘴角勾起了一丝让人寒颤的冷笑。
上一世,她真心实意待他,用自己的命,换来了他的存活。却不想,人家只是将她当成了保命的工具。
她才知道,那些所谓的亲情、宠溺,都是可以装出来的。
“不必劳三堂兄费心了,我家里还有个表哥能差使!”淡漠疏离的语气,比起愤怒更让人心塞,这是对陌生人的态度,仿佛将他们之前的玩乐、之前的友好,都一笔推翻,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冷怀瑾已经彻底的否决了他的地位,他和她的亲戚关系。
冷逸真浑身一僵,一股无来由的冷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使得他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惊鸿,你给我出来……”冲屋子里一唤,才发现,赫惊鸿从昨儿个夜里便没有回来了。
回头一想,他近段时间似乎经常出门,有时是天未亮的清晨,有时是寂静的夜半时分,但他通常半天就会回来。
想到这里,冷怀瑾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算起来,赫惊鸿已经出门一天了……
他是走了?还是出事了?
心烦意乱间,一声轻笑掠过心头,抬头一看,竟是身着灰色布衣的赫惊鸿,只见他负手而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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