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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门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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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和谢放一起下江南的除了宋氏就是两位姨娘了,这一决定也是在谢萱三日回门后的第二天宋氏宣布的,郑姨娘倒是没什么说的,谢萱已然出嫁,她自然无事一身轻,可是郭姨娘便不一样了,谢莹这次使了计策不跟着去,郭姨娘又是谢莹的生母,本想着往日里郭姨娘在谢家便是如同透明人一般的存在,谢放平日里也不大搭理,想来这次也是不去的,可是临到跟前了,宋氏却拍板要带着郭姨娘走。
面对宋氏这般的做法,郭姨娘有苦说不出,她如今对谢放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只想守着谢莹过日子,但是宋氏这么一招下来,她却只有感恩的份儿,毕竟这也算得上是主母给的恩典,她若再是拒绝,那就算得上是不识好歹了,因而郭姨娘脸上虽然一脸感恩的应了,心里却是一阵阵的泛苦。
谢菀看着这一幕心里倒是觉得好笑,她很清楚宋氏为何会临时改主意,估计就是前几日谢莹的那番言语宋氏已经知道了,宋氏这个人,平日里虽然看着一副和善的样子,但是却也不是好欺负的,谢莹那番话既然敢说,便也要敢承担责任,平日里郭姨娘虽然在谢家没什么存在感,但是却很是照顾谢莹,也算得上谢家唯一一个一心一意为谢莹着想的人了,而此时宋氏送走了郭姨娘,无异于断了谢莹在谢家的一个臂膀,即使不伤筋动骨,也让她在谢家的生活更加艰难了些。
果不其然,待得谢菀转脸去看谢莹的时候,只见她一脸的苍白,死死的咬着青紫的下唇,神色间带着一股凄厉,而宋氏却像是没看见一般,只是神色淡漠的冲着一脸复杂的郭姨娘点了点头,让她好好收拾一下,然后就叫几个姨娘和庶女下去了。
待得几位姨娘庶女走干净了,宋氏这才冲着谢菀笑了笑道:“早上吃过饭了吗?今日看着倒比以往脸上好些,如今可是想通了?”
谢菀听得宋氏这番话,倒是一时有些赧然,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十二岁,这几日的做法也的确是有些孩子气了,想到这儿谢菀不由得脸上隐隐的泛红,只好低着头喝了口茶道:“前几日是我想岔了。”
宋氏看着她有些害羞了,倒也不真的再逗她了,只将自己眼前的双色马蹄糕往谢菀跟前推了推道:“想通了便好了,你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你想的什么,我哪里不知道,只是如今正值这个样子,却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何尝不想你日日呆在我身边,只是形式不由人,我也是莫可奈何啊!”
谢菀一听宋氏的这番话,心里倒是有些愧疚了,她这几日只顾着自己的喜好,倒是真把宋氏的立场忘得一干二净,着实是太自私了些,想到这儿谢菀脸上不由得一热,只得将脸埋在了宋氏的怀里,松松的搂着宋氏的腰,低声道:“是我的错,是我让太太为难了,太太放心,这几年我会好好的在家呆着的,绝不会让太太再担心。”
宋氏听了,心里不由得一热,赶紧也搂住了怀中的人,笑着拍着她的背道:“菀姐儿都是大姑娘了,怎地还这般在我跟前撒娇。”虽然说得是嗔怪的话,但是话里宠溺的语气是无法掩饰的,谢菀自然也听得出来,因而脸上也不由得泛红,又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只得破罐子破摔,死死的把脸埋在宋氏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离谢放和宋氏走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而谢家也渐渐平静下来了,谢放和宋氏的箱笼已经收拾齐全了,要雇的马车和船也都雇好了,要带的仆妇下人也都点到了,家中管家事宜也和老太太交接好了,如今就等着走了。
宋氏特特找人算了一个黄道吉日,四月二十八日,宜出行宜嫁娶。
谢放外调,光是箱笼就浩浩荡荡的装了七辆马车,这还是经过宋氏简化过的,而仆妇下人又装了三辆马车,谢放骑马,宋氏坐车又占了一辆,总之倒是前前后后打点了十辆马车,这般的行头虽然看着浩大,但是在京城这种地方,倒也算不得什么,因而谢放倒也没在这个上面较真。
出行那日,谢菀的心情有些低落,她随着老太太将宋氏送到了二门,看着宋氏将要上马车了,谢菀突然就觉得眼睛一酸,几乎要哭了出来,这么几年的朝夕相处,在谢菀严重,宋氏已然是她的亲娘了,此时乍一别离,这般的情形实在是让她心中难受。
宋氏心中也不好受,但是此时却也得生忍着,她死死的将头拧了过去,一狠心,登上了马车。
谢子衡和谢子徽倒是将谢放和宋氏送到了码头,这次同谢放二人一起去的谢家子女只有谢子征,谢莹是因为自己不想去,谢芷是因为宋氏不愿意带她去,谢芷现在的这个状态实在是太颓丧了,若是日后跟着宋氏出去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算得上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等谢子衡和谢子徽将谢放和宋氏送到了码头,却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谢子衡眉毛微挑看着眼前这个面如冠玉、英俊高大的人,心中不由得有些诧异,却只见对方早就笑着上来打招呼:“今日得知谢大人出行,冒昧前来相送,还望谢大人见谅!”
第55章 送别()
来人竟然是霍承瑾。
谢放有些诧异的打马上前;看着霍承瑾一袭锦衣箭袖,倒是越发的英挺了,谢放的心中早就转过了千百个念头;只是脸上却还是一副恰到好处的笑意:“原来是世子,竟能劳动世子相送;下官惶恐。”
虽然霍承瑾是未来女婿,但是此时,人家是世子,官职上来说,还是比谢放大,谢放这般谨慎的人,自然不会给人留下话柄。
霍承瑾看谢放这般客气;脸色倒也不变,只是恭声道:“谢大人乃是国之栋梁,正是我等学习的典范,如今晚辈只是略送一送,哪里值得大人这般说话。”
霍承瑾自称晚辈,倒也淡化了官职上的高下之分,无形间竟也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谢放看他这般,心中不由得一叹,此人看着小小年纪,倒是好深的心思,说起话来倒也真是滴水不漏,就算是他在霍承瑾的这般年纪,自问也做不到他这般好。
谢放心里夸赞归夸赞,脸上却还是一副淡然的笑意,当今圣上最忌人拉帮结派,如今定国公府前程未明,他还不能过早下注,即使此人是他未来的女婿也罢,与一个女儿相比,谢家自然更重要,往日里不声不响的接触也就罢了,今日这般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得收敛着点。
想到这儿谢放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淡了,只是拱了拱手道:“世子这般说,可是折煞老臣了,老臣微末之人,哪里担得国之栋梁四个字,不过是为圣上尽忠罢了。”
谢放如此不识抬举,霍承瑾却还是脸色不变,依旧还是一副淡然处之的神色,微微勾了勾嘴角道:“谢大人谦虚了,咱们做臣子的最要紧的便是为圣上尽忠,谢大人替圣上尽忠,那就是替朝廷尽忠,怎就担不起国之栋梁四个字,今日晚辈前来相送,圣上也是知道的,走之前还特特嘱咐我,定要看着大人上了船再回去,不然可是要治我的罪,大人千万可要容了我这一回。”
谢子衡的这一番话出来,当即就震惊四座,谢放为人老道虽然心里惊诧,脸上倒也不显,但是谢家的其他两个小辈就不行了,纷纷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了一丝惊色。
这个霍承瑾可真是个老狐狸,竟然是得了圣意才来,亏得谢子衡还觉得他这般行为有些不妥,原来人家早就想到了,只是一早却没说,端的等到了被谢放逼得退无可退才将这句话说出来,既体现了谢放此人不结党徇私又表明了他做事儿有分寸,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的,日后自然会传到圣上耳中,想必倒是就连圣上也会高看他一眼。
谢放想到这儿眼底的神色不由得暗了暗,这位世子可是不简单啊,看来圣上这一步棋,走的是真好,霍承瑾这般的人,肯定不会轻易卷入夺嫡的风波里,而谢家与这等人家结亲,虽然看着是陷进了漩涡之中,却不知,那只是外面看着如此罢了,等到日后霍承瑾接手了定国公府,形式也就变了。
此等心思也不过是转瞬而过,谢放脸上却早就端上了一副感激涕零的神情,先是朝着皇宫的方向深深的俯身拱手,三呼万岁,然后这才转过头来和霍承瑾说话:“圣上的恩典,老臣感激涕零,有劳世子了。”
霍承瑾看他这般,倒也不惊不诧,依旧是拱手行礼,让开了路。
谢放微微一笑,道了一声有劳,也神色坦然的打马走到了霍承瑾身边说话,底下人的自然赶紧趁着这个时间将行礼卸上船。
谢放是天子近臣,霍承瑾也是久在驾前服侍,因而此时说起话来倒也是投机,再加上这二人都神色坦荡,说的话也都是正大光明之语,因而在外人看来,这俩人倒真是坦诚。
俩人聊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谢家的行礼便装卸好了,剩下的就是等谢家的两位主子上船了,霍承瑾倒也知趣,看是如此,便拱手告别,谢放自然也不会多言,也是回了一礼,这才打马朝着码头走去,宋氏的马车也在谢放的身后跟随,待得路过霍承瑾时,霍承瑾依旧恭声道:“见过谢夫人。”
宋氏听得他这般有礼,心中也是甚为欢喜,但是却也不好多说,只得沉声道:“世子有礼了。”
待得二人上了船,谢放又转身朝着霍承瑾拱了拱手,霍承瑾坐在马上,自然也是回了一礼,却依旧呆在原地,目送谢放一行人,待得船开,远远的只能看见一抹帆影,霍承瑾这才调转马头,又与谢子衡和谢子徽道了别,这才朝着来处走去。
原本随他一起来的幕僚周栋,看着他如此作为,心中到底是生出了几分诧异,不由得就问道:“世子为何改变主意,如此这般不是让陛下生忌吗?”
原来霍承瑾一开始并不打算来送谢放,不是因为他与谢放如何,主要是怕皇帝认为他们二人有勾结的嫌疑,天子近身侍卫结交外臣,只这一条就够皇帝忌惮的了,但是不知怎地,霍承瑾却忽的改了主意,而且还巴巴的求了圣上的恩典,倒是让周栋这个自小便跟着霍承瑾的幕僚有些疑惑,他以往便和霍承瑾十分亲近,所以此时倒也畅所欲言。
而霍承瑾听了周栋这番话,倒也不恼,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道:“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过犹不及。”如果连自己未来的岳父出京都不关心,那才惹得皇帝忌惮,要不然就是你这个人冷心冷肺,那就是你另有所图,倒是惹上了在皇帝面前演戏的嫌疑,霍承瑾何等的聪明,只稍稍一想,便知道自己之前做的有些过了,因而这才改了初衷。
周栋也不是个笨人,霍承瑾这般一提点,倒也是明白了三分,脸上也就带出了一丝笑意低声道:“世子果然算无遗策,在下佩服!”
霍承瑾听得这话却是眼神一冷,继而就凝成了一股暗沉,冷冽如同冬日风霜一般,语气也冷了下来:“算无遗策?我若是算无遗策,哪里还由得秦氏在府中蹦跶,上次那件事儿,要不是笙姐儿机灵,我如今早就是麻烦缠身了,我如今只盼着谢家的这位姑娘,能学到谢大人的三分本事,日后我也就安生了。”
周栋听得他这番言语,也不由得一阵讷讷,到底是事关定国公府后宅,他一个外男也不好插话,只得强笑着安慰道:“世子哪里用得着如此悲观,国公夫人虽然做的有些过火,但是国公爷却是个明白的,想必日后也再出不了这样的事儿了。”
霍承瑾斜睨了一眼神色尴尬的周栋,倒也明白他的难处,因而也不多说,只有开始说朝中之事。
周栋听得他换了话题,心中不由得一缓,这种后宅阴私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若是霍承瑾日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是说说朝中之事比较保险。
他二人这边谈论有度,谢子衡谢子徽两兄弟此时却也没有闲着,谢子徽为人跳脱些,因而此时倒也是满脸的笑,冲着凝神定气的兄长道:“大哥今日看着那定国公世子如何?我看着皮相倒是挺好,与四妹妹也算相称,就不知道肚子里的墨水多不多,四妹妹自小便是四书五经教出来的,每每说起话来,倒是比我这个正经读书的还要文雅几分,听说定国公府又是战功起家,若是这位世子也学了祖宗,只知道舞刀弄剑,不知道诗书礼仪,那四妹妹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看着弟弟眉飞色舞的样子,谢子衡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谢子徽还是年龄小写,刚刚那般的机锋,他竟也恍若没有听见,日后若是不出仕倒也罢了,若是出仕还不让人连骨头渣子也吞进了肚子里,想到这儿谢子衡不由得一阵忧虑,倒也忘了回答谢子徽的问题,只是隐隐的想,要是此时在教导,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于是谢家两兄弟就这般一个眉飞色舞,一个暗自沉思的回到了谢府,俩人齐齐去老太太屋里回了话,这才相伴着回了前院,如今谢子衡虽然已然授了庶吉士,但是却也还是和谢子徽在一处读书,一则是监督谢子徽,二则也算是充实充实自己,毕竟呆在翰林院的日子还要许久,不读书也没有其他的消遣。
谢家兄弟如此这般倒是惬意,只是此时的谢菀却是深深的沉浸在了分别的悲痛之中,她和宋氏的感情已然深了,一想到要有三年见不到宋氏,谢菀的心中就空落落的,只觉得酸涩的紧。
只是有些事情却是人力无法改变的,谢菀作为谢家的女儿,基本上所有的价值都依附在这个家族的兴衰之上,她没有资格抱怨,也没有资格伤心,此时她剩下的,就只有更加认真的去学习,学习如何为人处世,如何料理家务,如何一言一行,这些东西前十二年是润物细无声的潜入式渗透,但是这后三年便变成了光明正大一板一眼的教学,这般两厢下来,谢菀便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古代教科书一般的淑女。
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用尺子量过的一般优雅到极致,但却也随性到极致,就像是她生来该这么笑一般,看不出一丝烟火气,走路时一丝声儿都没有,头上的钗环,裙上的玉石纹丝不动,连裙角都不起一丝波澜,这般的规矩,偏偏却又透着一丝娇俏,就好似谢府那一池莲花一般,既温婉又鲜活。
作者有话要说:恩,下一章差不多就要进入三年后的描写了,大家想看什么?
第56章 时间()
这三年间;谢菀只在第二年谢子衡成亲的时候见了宋氏一面,后来的两年,也就只有在过年的时候;能收到宋氏送来的年礼,就连她的及笄礼都是老太太主持办的,宋氏只来得及将及笄礼的一笄、一钗、一冠特特托人带了回来,这都是宋氏找了杭州城里最好的师傅打造的;年头极好的水玉;老坑种的翡翠;莹润浑圆的东珠,待得谢菀收到这三样首饰的时候;自己倒是唬了一跳;这都是宋氏的陪嫁;没人比谢菀更明白这些东西的珍贵程度,但是宋氏拿了出来给她打首饰,道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谢菀一时间有些惶惑,但是老太太看了倒是稳如泰山,只让谢菀放心拿着,宋氏不是那种没谱的人,既然这次这般张扬,就肯定有她的道理,谢菀听了这话这才松了口气,踏踏实实的收下了这份大礼。
这次谢菀的及笄礼虽然说是老太太主持,但是其实主要张罗的人还是谢子衡的妻子杜氏,杜氏进门如今已经有两年了,去年的时候又给谢家添了一个孙子,如今在谢家也算是地位很稳,再加上杜氏这个人又很是会做人,因此这几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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