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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美人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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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闷闷的说道:“睡觉!”
我用双手护住胸口,缩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静了一会儿,因为过于紧张全身都麻麻的酸痛。微微挪到了一下身子,看他似乎睡了没有什么反应。赶快轻轻的尝试着从他的怀里退出。
他手臂猛的一紧,下巴顶在我的额头上,气闷的警告道:“不要玩火!”
我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忐忑不安的耗着,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躺了多久,从一开始的警惕到迷糊,又从迷糊到昏昏沉沉。一边稀里糊涂的做着梦,一边心中还在想着不可乱动,不可乱动。干涸的喉咙涩涩的,也不敢起身找水。只是本能的不停的舔着嘴唇,吞咽着自己稀薄的口水。
“起来,喝水!”不知道是不是梦,只觉得有人轻轻的扶起我,微冷的杯沿碰在我的唇上,一小股清水徐徐的流入口中。我大口的吞咽着,直到喝饱,才舒服的闭紧嘴巴。实在是乏困极了,也顾不得去分辨这是梦还是非梦,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躺在舒服温暖的被子里,昏昏沉沉,朦朦胧胧,隐约的好像有人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一声深幽无奈的叹息!
“凝香,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明明那个在宫中娴静唯诺的你,已伤我至深,唯有恨!可是为何偏偏现在的你,承受着这么多的磨难,依然淡定从容坚韧倔强。为何又一次让我无法自拔的爱上你,明知是错,却又心甘情愿的沉沦。让我无法放下,终此一生再也无法放下!”
翻了个身,慢慢的清醒,迷迷糊糊的眯着。忽然想到了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毕千。不禁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整个大帐只剩下我一个人。查看了贴身衣物,完好。暗自松了口气,刚要下床,脚腕传来一阵刺痛。
我呲牙咧嘴的吸着冷气,双手支撑着身子,尝试着向外挪动着身子。
许是听到了动静。萧萧低头顺目,拘谨的走了进来。
我有些生气的瞄了她一眼,她的脸色很差,眼窝处有着明显的阴影。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不免有些心疼,可是一想到自己几次三番向她询问凝香的过往。她却遮遮掩掩不肯据实相告。险些害得自己被毕千吃了个干净。细想之下,又愈加觉得,这个萧萧有些问题。看来自己并不是她唯一的主子。对于这样两面三刀的人,我一向反感,便赌气特意别过脸不去看她。
她小心翼翼,恪尽职守的忙碌着。因为我不能下地,便将水送到床边,伺候我洗漱完毕,又帮我梳理头发,伺候我用过早饭,收拾好一切。她便诺诺的站在一边。
从始至终,我也不去看她,没有同她说过一句话。直到她停了下来,站在哪里。我也只是依偎在床上,愣愣的看着棚顶出神。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忽然,“扑通”一声响。萧萧嘤嘤的哭泣着,恭谨的跪在床边。
“公主!奴婢知道错了,求公主责罚奴婢,不管公主要打要骂,奴婢都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是求求公主,不要不理奴婢。不管公主想做什么,要去哪里,奴婢都愿追随在公主身边尽心尽力伺候。”
“尽心尽力的伺候!”我直勾勾的盯着棚顶,微微冷笑,冷嘲热讽的说道,“这个我可不敢当,从始至终我也不是你唯一的主子吧?枉费我当你如友似妹,却不想你竟会欺我前尘尽忘,欺瞒搪塞。如此,你也定是从中得了不少好处!”
第十六章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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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悲泣的哽咽,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一片红肿,仰面凄苦的望着我。
“萧萧命苦,五岁丧父,六岁丧母。自此孤苦,幸得叔父收留,虽是三餐不济,但总要好过流浪街头,无处安身。叔父为人忠厚,待我不薄,只是婶母泼悍,膝下三子,日子本就拮据,又平白多了个我,日子便更加清苦。
为讨婶母欢喜,奴婢不敢清闲,日出而作深夜将息,终日劳苦,也只求叔父,婶母一时庇护。
却不料天灾**,又逢连天大雨,终是发了洪灾。流离失所,饥饿难耐。为求一生,婶母便起了歹心,将我捆绑欲送青楼。好在叔父及时搭救,却无力留我,思来想去,便拖了里正,将我送入宫中做个粗使丫环,也算有条活路。
八岁入宫,家中无靠,自没有打点的银钱,明理暗着少不了要比他人多些辛酸。终日战战兢兢,盼着,挨着。谨小慎微,却还是被人利用平白得罪了宫中一位掌事姑姑。数九寒天,罚跪御花园,奴婢自觉难逃一死。却不想,公主路过回眸一瞥,心生怜悯,救了奴婢一命。从此之后得以追随公主,才觉自己终是像个人,也得以有人念着,疼着。
公主大恩,奴婢无以为报,只求这一生常伴左右为牛为马,结草衔环。
萧萧虽是一个奴才,也知进退,识好歹,明白忠仆不侍二主的道理。自不敢偏生二心,就算一死,也不敢做出半分对不起公主的事情。有悖公主。”
我细细的听她哭诉着自己的身世,心中酸痛,强忍不发,用力死死的握着被角。探询不解的看着她。
她似有难言之隐,犹豫不决,眼中泪花大盛,跪着挪到我的床前。忧虑的望着我,诺诺的说道:“奴婢不敢欺瞒公主,奴婢只是怕公主投河前一日,一直痴痴傻傻的念着,最是薄情帝王家,今生凄苦无诉,唯求黄泉路,一碗清汤净,拈尽红尘苦。”
我微微一怔,不免更加好奇,是怎样的心酸无奈,才会迫使凝香说出如此一番哀辞。看着跪在我面前,对我无限依赖的萧萧。自是觉得整颗心揪痛憋闷的难受。再无法淡漠,忙伸手拉过萧萧的手,拉她起来。
“萧萧你若真为我好,便不该相瞒,死过一次,我已再不是以前那个凝香。不管过去如何不堪,我也要知道的仔细,唯有这样,我才能更好的应对种种变故。尤其现在毕千”
她惊恐的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关切的痛色,身体难以控制惧怕的微微轻颤。她扶着床沿起身,被我拉着坐在床边。静默了一阵,似乎在思忖着该从何说起。
眼神闪烁不定连着数变,渐渐透出清明坚定。
“那是前年,齐军屡屡大胜,军中谍报不断。传入宫中的却皆是惨败。大王为此一直苦闷,将自己终日关在书房。连带着整个王宫都像是笼在乌云里。不知为何,突然一日大王传召,公主去后不久,回来便脸色惨白。茶饭未进,在房中静坐了一夜。次日,便早早的命奴婢仔细打扮。一直在御花园徘徊,直到遇到了总公(毕千),才强挤出一丝笑,屏退了左右,奴婢也不知公主与他说了什么。
从哪之后,每隔几日,公主便会随意寻了个由头去找总公(毕千),或是命奴婢请总公(毕千)到宫中一座。开始还好,可是后来,公主每每见过总公,回到房中便是脸色难看呕吐不止。水米不进,终日以泪洗面。
日子久了,宫中流言蜚语不断,都说公主和总公奴婢也看出其中的不妥。寻了几次机会想要劝劝公主,却不想每次提起此事,公主都是痛不欲生的悲泣,强命奴婢出去。
直到元都被围,总公叛逆谋反,带了大队人马将大王连带所有王亲擒获,秘密关押在天牢。公主亲自去求了总公,得了总公的手谕,才得以进入牢中看望大王。奴婢一直在天牢外等着,足足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看到公主出来。公主整个人便像是丢了魂一般,一会儿痛哭,一会儿惨笑。回到房中,便一直坐在哪里,望着窗外。口中含糊不清的念着吴游将军的名字。直到第二日天亮,才拿起桌案上的砚台,将吴游将军相送,系在身上的玉佩砸了个粉碎。
然后便长跪在总公议事间的大门外,总公听闻,亲自出来扶你。却被公主拒绝,奴婢离得远,也听不清公主说了些什么,只是看总公气愤不已拂袖而去。公主这一跪,便是一天一夜。奴婢远远的在旁边看着,只有心痛,却没有法子。
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公主终是身体不支,昏倒在青石街上。总公闻信急匆匆的赶来,脸色难看的要命。吓得所有人都不敢抬头去瞧。
也不知怎的,三日后总公便带全部人马撤出了元都。大王和所有王亲都获释,全城的百姓不分男女老幼皆为兵卒上城御敌。公主失魂落魄的返回到宫中,便痴痴的念着最是薄情帝王家的话,没想到第二天,天不亮,公主便去投河了!”
原来竟是这样!最是薄情帝王家,凝香这袁国第一美人,即使再得父王宠爱,到了最后也不过只有沦为袁王手中的一枚棋子。企图用一个女人,去挽留整座江山。是袁王太天真了,还是他已然穷途末路,唯有用自己女儿一搏。
那么精明的毕千,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有诈。是他情愿糊涂,还是顺水推舟,别有安排。
这样一番爱恨纠缠,偏偏将我推入这尴尬绝地。我又能怪谁,恨谁?是怪凝香,那个被自己亲生父亲苦苦相逼,为国牺牲的可怜女人?是怪毕千不该明知是错,却又飞蛾扑火般的沉沦?还是怪袁王,那个穷途末路的大王痴线妄想的一搏?
如此种种,当我真的了解,却连一个可恨,可怪的人,都找寻不出。唯有怪自己不该来此,也许凝香是对的,她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得以香消玉殒在袁国已是她最好的归处。
然而我呢?代替凝香,活在凝香这具美得令人窒息的皮囊中,我又该如何走下去。
萧萧担心的看着我,唯恐我知道了真相,再生出什么轻生的念头。
我想了一阵,苦笑的摇头轻叹,拉过萧萧的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嫣然一笑,“放心,我已再不是昨日的凝香。”
第十七章 置身事外()
伤筋动骨需百日,静养了半月有余,每每落地行走依然微微不适。在这漫长的半月内,经过上次一番推心置腹,萧萧与我两人更加亲近无间。再加上我原本便没有身为主子的意识,总是自然而然的把她当成妹妹去看。她倒也愈发依赖我。稚气未脱的脸上时常挂着孩子气的笑,说起话来也不再死气沉沉,叽叽喳喳的倒像是只欢快的麻雀。
想来自凝香投河之后,她也是心中憋闷极苦的。一直遮遮掩掩的,将所有事情都藏在自己的心里,独自煎熬着。那又是怎样一般忧虑惧怕惶惶不能终日。这其中的苦,恐怕也就只有她自己能够了解。
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就这样日日苦苦的在房中挨着。好在现在的萧萧总算打开了心锁,闲来无事,便念着过去发生的趣事。凝香如何蕙质兰心,如何独承荣宠,如何气得袁稚跳脚。朝堂上哪位大臣才华出众,哪位大臣平庸无为,哪位大臣气得袁王甩了茶盏,哪位大臣家中子侄贤能。我只是含笑静静的听着,细细品味,竟觉得凝香在我的头脑中越发生动起来。她的一颦一笑,温娴淡雅,高贵雍容的气质。却是我这么一个心性粗野的人,无法相比的。
心性粗野倒也有粗野的好处,若是像凝香那般谨小慎微的活着,整日念着男女授受不亲。便也绝不会交不到冷逐月这个朋友。他每日都会来看我,一盏茶,一首曲,一座便是半日。不得不承认,我喜欢冷逐月这个朋友,这种喜欢无关风月,他是哪种与世无争的真正的聪明人。慵懒,随性,自然,如同山间清泉,清爽舒服。他喜欢静静的聆听,不管在他面前说些什么都不用思量太多。似乎永远不用担心会从他口中流出什么秘密,因为他便是哪种将一切混不放在心上的洒脱人,脸上总是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偶尔也会顽皮的像个顽童。却也依然讨人欢喜。
白天的日子,还算好过,唯一让我倍感煎熬的便是入夜。自那夜之后,每晚毕千都会来我帐内,紧绷那张没有一丝变化的死鱼脸。帮我揉捏过脚腕,便赖在床上,背对着我,独自各睡各的。可是即使如此,每每与他独处依然是浑身不自在。完全没有和冷逐月在一起那般惬意。
望着天空洋洋洒洒飘落的雪花,我亲密的挽着冷逐月的手臂,两人并肩漫步在雪中,亦步亦趋的走着。
“快新年了,你会留下守岁吗?”我满怀期待,侧头凝视着冷逐月淡泊的脸。这是我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新年,除了萧萧,也只有冷逐月这么一个朋友。自是希望他留下,这样新年才会少些孤寂。
他淡淡的笑着,伸手掸了掸我斗篷上的积雪,“新年,我需入宫。”
我不禁黯然,伸手去接飘落的雪花,看着它翩翩落下,慢慢融化,消失。
一只温热的手,轻抚上我的掌心,摸去那丝冰冷的湿润。
“今年的冬天额外的冷,毕千他是一个极怕冷的人。一个人心是冷的,便会喜欢暖和的地方。就算那暖意温暖不了心境,但是至少还会让人感到一丝生气。
偏偏如此厌烦寒冷的人,却每天都在外面站上几个时辰,就那样站在哪瞧着浆洗处模糊不清的影子。
接连数日,再见他独自站在哪里,手中已是握着一个硕大的雪球。就那样死死的攥着,由着它融化,由着它结冰,由着它冰冷刺骨。
一个再睿智冷绝的人,也终是逃不过自己的心。
那颗心在意,那颗心欢喜,那颗心哀伤,挣扎也是徒劳。”
我闷闷的长吁口气,仰头贪婪的吸着凉气,“我和他不合适。”
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眼中闪动着睿智的光芒,“这话若是入了毕千的耳,怕是又要气闷了。
国恨家仇也许会像是一根毒刺牢牢的扎在你的心中,一碰便痛,会流血,会化脓。可是这一切都受上位者的野心和**的左右,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法阻挡这历史的洪流。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便是运数。身在这利益权势**的漩涡当中的人唯有无奈。
在我眼中,从未把你当成什么公主。你是我冷逐月的知己,我便说句重话,凝香,元国大势已去,不管你心中如何想,都要和过去撇个干净,置身事外。于其成为他人设计运谋的棋子,不如抓住眼前的幸福。恬淡,安康过此一生!”
我凝视眼前一脸真诚的冷逐月,思忖着他加重语气念出的四个字,“置身事外”,一丝隐隐的不安,徐徐在心中蔓延。
吵杂之声,打乱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侧头望去,却是毕千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带着一队骑兵,飞奔而至。
不免有些忌惮,刚要抽出挽着冷逐月的手臂。却不料冷逐月对此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但没有避嫌,反而拉起我的手,双眸炯炯有神的凝视着我,细长的食指,在我手心徐徐的写了两个字,“舍得”。
“吁!”此时毕千已纵马来到我们的身边,翻身下马,迈着急促的大步走到我们的面前。也不去看冷逐月那张淡泊不惊的帅脸,只是脸色阴沉的瞪着我。
我淡定坦然的看着他,目光不经意落在同他一起骑马而至,站在他身旁打量我的男人脸上。没来由的心中一紧,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冷厉的脸上,眉眼之间,透着一种令人从心底畏惧的阴狠毒辣。只是单单看着便令人感到脊背发冷,心生寒意。
“谁准你出来的!”毕千沉着脸,不悦的喝斥,未等我回话。他一个箭步走到的身前,打横将我紧紧抱在怀中,向着大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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