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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美人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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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究的看着她,总觉得她那句心愿得偿别有深意。可是当我再想从她的脸上扑捉到什么时。她又换回原来那般慈祥包容的面容,云淡风轻,不问世事。
第一百零五章 冷情,冷心()
如此一来,转眼已是在这里小住了三日。每日除了誊写经文,便是听那姑姑讲些有趣的传说故事。三日里,除了我和那姑姑,身边却是连一次伺候的人都没有。无人伺候,我便事事亲力亲为。脱去了华丽的宫服,只是穿着同那姑姑一样简单的衣服。顿顿吃着清淡的斋饭,也觉得如此的生活简单而又快乐。
三日的相处虽然短暂,可是那姑姑待我却如同亲人一般。我也开始亲近的唤她静修姑姑。她总喜欢坐在我的身边,亲近的拉着我的手,像是至亲长辈般,用那种关爱的语气和我闲话家常。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总是如此奇妙,有些人即使初见,也会有倾盖如故的感觉。而有些人即使相守了一生,也只能形同陌路。
静修对我来说,便是那个莫名的总觉得亲近的人。她看我的眼神如同母亲看着自己的子女一般,饱含慈爱深情。
那是我在这里小住的第三个晚上。这一夜,静修要比平时回来的都晚。她一走进房门,我便看到她脸色有些苍白,那种深深的倦怠。像是过度伤心所致。
我忙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来到她的近处,伸手搀扶她,关切道,“静修姑姑,你可是身体不适?”
她有些疲惫的强抬起眼皮,伸手拉住我的手,惋惜道,“娘娘,你心中所求,怕是要落空了。娘娘说你信着因果,不管事情如何,娘娘便当这都是前生种下的因,结了今世的果吧。不管是善缘,还是孽缘,那都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无法强求。”
“静修姑姑”
她按住我的手,无奈道,“太后已经尽力了。这三日里,不管大王如何说,太后都执意要将你送出宫去。这些年,大王虽然年轻气盛,可是对太后一直恭敬着。谁也没有想到,今儿大王晚上前来,竟会做的如此决绝。
大王,他竟然会逼着太后,亲手挖出他的心。他说,失去你,便如同剜去了他的心一般,他要太后亲眼看看,他失去了心会不会流血,会不会疼,会不会死。”
闻言,我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空洞的看着前方。静修双眼泛红,怜惜的伸手抚摸过我的秀发,心疼的说道,“万般皆是命,这王宫中最不缺的便是女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大王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我看得出来,大王是真心喜欢你。也看到出来,那个华荣候对你也是真真的情深意重。”
“毕千?”我有些恍惚的看向站在我身边的静修。
她点了点头,坐在我的身边,动容道,“那个华荣候自从被太后从天牢中救了出来,便日日来慈乐宫请安。太后不见,他便守在慈乐宫宫外,一跪便是三四个时辰。
连着跪了几日,太后也不忍再看他如此下去。便传他觐见,那华荣候见到太后,便说,他愿倾尽家财来换回娘娘。他自愿放弃一切,只希望能够带着娘娘归隐山林,终此一生不再踏入齐国半步,也绝不会为他国效力。”
“为什么?”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为什么要以倾尽家财来换?为什么要发誓一生不再踏入齐国半步?毕千是那么在意齐国,在意着自己的国家!
她讥讽的冷笑,这是我第一次,在静修的脸上看到如此怨毒的神情。“还不是因为娘娘长了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自古红颜多薄命。只是因为你这张脸太美,便被人说成了祸国殃民,误国弑君的妖孽。
在这王宫中,不管什么人一旦被人说成妖孽,便注定不会有善终。更何况这话是从当朝国师口中所出。若不是大王真的在意着娘娘,若不是太后有一颗菩萨心肠。怕是娘娘早已招了毒手了。
这或许就是命吧!娘娘虽然不能与相爱的人相守,却有幸得到了大王的眷顾庇护。娘娘终是有福之人,这一生都会平安的。”
“平安?”我轻蔑的淡淡一笑,虽早已知道难逃侍奉君王的命运,可是事到临头,再无回旋余地之时。心还是会失望,疼痛,悲鸣。
这一夜辗转无眠,我悄然起身,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愣愣的发呆。我知道这一夜静修也一直未睡,她虽是躺着,却时不时的辗转翻身,偶尔来会听到细不可闻的叹息声。我们二人便这样,各自苦恼忧愁着,苦苦的挨到天明。
静修带我觐见太后时,已是到了第四日的傍晚。走进太后居住的佛堂,恭敬的俯身施礼,轻声道,“臣妾皖辰参见太后。”
“这是佛堂,不必多礼。”
我徐徐起身,抬头看向站在窗前的太后。这位据说独承先王恩宠的太后。虽然已经年老,却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姿,雍容端庄优雅娴静。她穿着一身素雅大气的宫服,手中拿着一串一百零八颗的翡翠佛珠。她站在窗前,迎着窗外吹进的寒风,手指不停的拈着佛珠,静静的望着外面的景色。
静默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看着窗外,柔声道,“勉儿九岁哪年,科克塞曾进贡了一匹汗血宝马送与先王。那匹马全身火红,皮毛光鲜,远远看着便让人从心里喜欢。那样精神抖擞,日行千里的宝马,勉儿见了自然也喜欢。
只可惜,那时的勉儿太小,别说驯服那样一匹野性难驯的刚烈宝马。就是一般的高头大马,他骑着也有些吃力。可是他偏偏不服输,他守着那匹宝马守了八天,想尽了各种法子,也没有办法骑上那宝马。”
说道此处,太后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串转动的佛珠,神情专注道,“等到第十日,待我再到御马监看他时。那汗血宝马,和伺候那宝马的一干人等,都已被他赐死。直到今日,我还清楚的记得,勉儿看到我时,说的那句话。他对我说,得不到,便彻底毁去。这就是勉儿!虽然现在的他已经长大,已经做了齐国的大王。可是知子莫若母,我的儿子,我知道。”
她转过头平静的看向我,淡淡的,淡淡的微微一笑。
“来,到我身边来。”
我婷婷移步,走到她的身边,在她的示意下,同她一起看向窗外的景色。
只是转身不经意的一眼,眼泪已经不争气的在眼中打转,我强忍着冲出去的冲动。手指用力抓住窗沿,暗暗用力,直到指甲断裂,指尖生疼,疼到心肺。
第一百零六章 冷情,冷心()
“在这王宫中,最要不得的便是执念。他的执念,会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而你的执念,早晚有一天会取了他的命。”
太后用那平静无波,温柔的声音,陈述着一个残酷无比的事实。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纷飞的鹅毛大雪,清冷道,“给他写封信吧,我会命人交给他。至于信中写些什么,由你自己决定。”
太后说完,转身徐徐的离开佛堂。只留下我一个人,看着梅林中跪在雪中那熟悉的身影,心如刀绞。
多久未见了?
不过匆匆两月有余,眼前的他怎么会憔悴颓废到如此田地?那两鬓莫名出现的两缕银丝,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一下子似乎老了十岁。他是那么的消瘦,瘦的那穿着身上的长袍也显得额外的宽松。
他腰杆挺得笔直,固执的跪在雪地中。不知跪了多久,身上已是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跪在哪里,如同雕塑般融入这冰天雪地之中。这齐国的冬天是冷的,这飘舞的雪花是冷的,他的心想来也必是冷的。利用,背弃,出卖,伤害
经历了重重打击,他的心也定是千疮百孔,伤痕累累吧。可是即使如此,在他的脸上我依然看不到一丝恨意一丝怨气。他越是如此平静的坦然接受,越是让我更加觉得心疼不已。他需要承受多少,隐忍多少,背负多少,才能将所有的恨,所有的怨,都生生吞咽下去,做到如此地步?
毕千!毕千!毕千!
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他的名字,双眼含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渐渐掩埋在泪光中的身影。
我多想,我多么想,可以无所顾忌的飞奔出去,扑进他的怀里。如同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样,哪怕一同化蝶,哪怕一同欣然赴死,也永不分离。
可是偏偏,我的理智不停的在头脑中叫嚣着。一直再叫,不可以!不可以!一入侯门深似海。在我踏进王宫的那一刻起,生也好,死也罢,便已然不再是我自己可以选择决断的事。我们都并非一个人,我们的身边都有着生死相托的挚友亲朋,有哪些同生共死的随众伙伴。
他们又何等无辜?
生之不易,死之不易!
毕千,我终是负了你!说到底,我终是一个自私凉薄的人,生死相较,我终是无法与你一起,生死相随无怨无悔。于其一同赴死,我情愿你们可以各自好好活着。
在同一天蓝天下,呼吸着相同的空气,各安其命,都可以好好的活着。
泪眼婆娑,我跌跌撞撞走到桌案前。颤抖的右手,拿起毛笔沾过墨汁,停在纸笺上方。满腹的委屈,满腹的相思,却无从下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墨汁坠落,散出一朵乌黑的墨花,看着自己的泪一滴滴落在纸上,印出一个又一个湿润的泪痕。
从初见的仇视,到相识时的无措。从相守时的窝心,到相爱时的心心相怜,这一路走来。因为有你,我才能得以适应这个时代,因为有你,我才能在这冷漠的世间,感受到那暖暖温情。因为有你,我才一步一步挨到今天
可是如今我们所有的缘分,所有的爱意,都将在此处斩断。送出了这封信,从今以后,你我便陌生如路人。我的世界里,不会再有你,你的世界里也永远不会再有我。
爱别离,求不得,心如刀绞,万般苦涩。千思万虑,百般思量,当我落笔时,也只能在信封之上重重的写下三个字,“绝情书”。
至于那放在信封中的纸笺,除了斑斑墨痕,便是溅落的眼泪。除此之外,再无一字。既然千言万语也道不尽心中所思,那么便索性不留片言。
你若真的懂我,便必能体会我此般心境。你若真的懂我,便会知我只愿你好好活着。
将纸笺小心叠好放入信封当中,紧紧的握着信封起身望着窗外,毕千时僵硬笔直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前去送信的,乃是静修姑姑。她走到我的身边,同我一起望着窗外,轻叹一声道,“娘娘,除了这信,你可还有话说?”
我摇了摇头,将手中信笺送到静修手中。她接过信笺,无奈的叹息一声,走出了佛堂。
站在窗前看着静修独自一人拿着信笺走到跪在远处的毕千面前。她俯下身子,说了句什么,便将手中信笺交与毕千手中。毕千表情沉痛,有些愣怔的接过信笺。他直直的盯着手中的信笺,目不转睛的看着信封上醒目的三个大字,“绝情书”。
就那样愣愣的看着那三个字发呆,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用冻僵的手指,小心翼翼笨拙的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笺。徐徐的展开,他愣怔的看着那一页空无一字的纸笺。看得是那么的认真而又专注。好像那上面有太多太多的字迹,怎么读,都无法读完。
看着他那么专注的看着纸笺,我紧张而又不安的依靠在窗边,伸手用力握紧窗沿。遥遥相望,看着他脸上渐渐展现出悲痛欲绝的神情,看着他似自嘲似讥讽的冷笑。他笑的是那般苦涩,那般凄凉,笑容凝在脸上,最后只留下一脸冰冷的清泪。
他慢慢的将纸折好,重新放回到信封当中。然后用力攥着那信笺,支撑着地面徐徐起身。失魂落魄的转身,蹒跚的向着慈乐宫宫外走去。他的脚步是那么的沉重,可是他的脊背却挺得笔直,笔直。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我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强忍着痛苦的冲动,无声的哽咽。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悲痛绝望。
我知道,我失去他了。我将永远失去他了!
那个人再也不会为我有片刻的停留,再不会为我的安危牵肠挂肚,再也不会因我的喜怒而伤心难过。
从今后,在他眼中,我也不过只是一个见利忘义,攀龙附凤的势力女人。
从今后,在他的眼中,我也只不过是一个用美色迷惑君王,独占恩宠的卑鄙女子。
从今后,在他眼中,我也只不过是一个背弃旧情,负了他的无耻女人。
不值得眷恋,不值得怀恋!
第一百零七章 君恩()
时间不会因为任何的悲伤而停止,生活也不会因为任何的痛苦而改变。不管经历了怎样的大喜,大悲,大怒,大恨之后,该面对的,依然需要面对。
所以我依然留在这里,在观音大士悲悯的俯视之下,紧握着毛笔,一遍又一遍的誊写着心经。每每写到一半,不受控制坠落的眼珠,便会润湿纸笺,模糊字迹。于是便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新写过,一遍又一遍的模糊不清。
反反复复的写了一夜,静修姑姑也便这样一直陪了我一夜。直到天空泛了鱼白。那难以抑制涌了一夜的泪水,似乎也变得枯竭。我才一笔一画,稳健工整的誊写了一篇心经。直到收了最后一笔,我的心也彻底的归于了平静。
是悲怆,是苍凉,是彻底的绝望,亦或是真正的认命。不管是什么,我的心冷了,情也冷了,如同这齐国银装素裹的寒冬,美则美矣,却少了春的生机,夏的繁盛,秋的韵味。
冬天,真正的来了!
我人生的冬天来的如此迅猛而又残酷。
静修姑姑收起我誊写好的经文,小心翼翼的捧着走出了佛堂。不需多时,静修便返了回来,引我来到了太后的寝殿。
再一次见到太后,恭敬的请过安,她只是紧闭双眼,徐徐的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是个聪明人,便不该做糊涂事。去吧!”
我深深的福礼告退。走出太后的寝殿,有些茫然恍惚的踩着屋外厚厚的积雪。一步一步沉重的,来到昨日毕千跪着的地方,不由得停下脚步。停在哪里,恍惚间,毕千好像就跪在我的身边。
我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愣怔的定着信封上“绝情书”三个大字,看着他手指僵硬小心翼翼的抽出里面的信笺,看着他悲痛欲绝的死死的盯着那一张没有片言只语的白纸,看着他那么的专注而又认真。
直到他艰难的起身,直到他紧握着信笺蹒跚的走远,我的双眼涩涩的酸痛的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是追随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待我放眼望去。
眼前的那个人,已然变成急匆匆赶来的齐王。他穿着一身金灿灿的龙袍,披着貂皮大氅,三步并作两步的直向我奔来。紧跟在他身后的只有魏福海一个人。看他的装扮,却是刚刚下朝回来。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我的面前,一边细细的打量着我,一边忙着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我的身上,关切道,“怎么穿的这么少?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母后可是说了什么?”
“没有。”
齐勉帮我紧了紧大氅,含笑吻上我的额头。他的心情似乎不错,眉眼间隐隐的透着一丝喜气,对我也愈加的温柔体贴。他命魏福海进入给太后回个话,自己则有些迫不及待的将我整个人打横抱在怀里。
隔着厚厚的衣服,紧贴着冰冷的龙袍,我也能听到他加速的心跳,是那么的有力而又快速。他欢喜的抱着我,径直的出了慈乐宫,坐进外面的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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