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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美人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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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自己考虑又有何错。只是如此信任一个人,却被他背弃,出卖。即使明知道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也终是难以释怀。那处裂痕,已是无法复原抹去,那些在记忆中留下的美好片段,也只能成为回忆。再不会一起弹琴品茶,再不会一起赏云观月,再不会有那么一个不入凡尘的人轻拂过我的掌心,写下“舍得”二字。
似乎一夜之间,一切都彻底的改变。曾经的爱情不再甜蜜,曾经的友谊不再纯粹,曾经的信任不再坚定,曾经的一切也都只是曾经。
如果那一日,我没有传信给冷逐月;如果那一日冷逐月没有防备,没有拦截;如今那一日,我真的进入了暗道。我的人生是不是又会完全不同?
一滴泪悄无声息的顺着眼角滑落,没入枕中留下一片濡湿。竟是我自己毁了这次良机,让冷逐月有了防备。原来竟是我错了,竟是我错了。
司徒腾空微凉的指尖,隔着绢帕,传来一丝冰冷。他为我诊了一会儿脉,对屋内的人,说道,“娘娘现在还未醒,需要再施一次针。屋内只需留下一人伺候便好,免得人多扰了清净。”
花锦说道,“那么有劳司徒太医了。我们都暂且下去吧。萧萧,我就守在外面,有事叫我。”
萧萧哽咽道,“好。”
房门推来,周围的人都退了出去。
静了一会儿,司徒腾空轻轻的握住我的手,难过道,“姐姐,我知道你醒了。如果你心里难过,便哭出来,千万不要憋着。
你现在身子虚弱,又染了风寒,如果再郁结不疏,难免会落下病根。事已至此,姐姐便放宽心,保重身子要紧。
来日方长,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一切都会过去,都会好的,姐姐,姐姐”
“公主,公主,你千万不要吓我。奴婢知道你心里苦,你心里有恨,有怨,有气。公主心里若憋闷,便骂萧萧几句,打上萧萧几下。萧萧求求你,千万别这样憋着。上次,你这样险些公主,萧萧求求你,求求你,你千万别和自己过不去。”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劝说着。可是不管他们说些什么,那声音都只在耳边打转,怎么也无法进入我的心里。我真的觉得好累,好像从穿越进入凝香的身体那一刻起,直到现在所有的疲惫都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我不想动,不想说话,更不想睁开眼睛,只想一个人就这样默默的躺着,躺着。
不吃,不喝,不睡。
屋内的光亮渐渐变得昏暗,有人进来掌灯。夜好静,除了我虚无的呼吸声,便只剩下沙漏的声响。
过了许久,守夜的婢女似乎也瞌睡过去。一个轻微的声音,慢慢移动到我的床前。一股疾风迎面袭来,那一瞬,我似乎都已感到了兵器散发出的阴寒。忽的那寒气一顿,停在我脖颈上方。
有人压低声音,愤怒道,“你要干什么?”
“杀了她。”
“吴伦,我说过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她。即使是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对你出手。”
“月儿,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就是一个妖孽,一个红颜祸水。只要她活着,你和毕千早晚都会死在她的手中。只有除去她,毕千才会死心,你的另一个身份才不会暴露。”
“如果你想杀她,便从我的尸体上走过去。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便绝不会让她死。”
“月儿”
“吴伦你知道,我这个人没有心,也从不在意任何人,任何事情。可是她,不同。所以请你不要让我为难,不要非逼我在你和她之间做出一个选择我会让你失望的。”
第九十四章 哀默心死()
“你!你竟然为了她,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是你什么人,她又是你什么人?难道你我这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一个你刚刚认识了一年的女人?”
“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星儿。”
“星儿?哼,冷逐月,你问问自己的心。对你来说,她真的只是星儿的影子,还是不知不觉之间,你也中了她的毒。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她?”
“爱是什么?吴伦,你早知道我没有心。只是我永远忘不了星儿,忘不了她死在我怀里那一刻,抓着我的衣袖,对我说――哥我怕。
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你知道哪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吗?我已经失去了星儿一次,绝不会再失去一次。”
“荒唐!她是元国公主袁凝香,她不是星儿。只是因为她身上有星儿的影子,你便如此方寸大乱由着她牵着你鼻子走吗?
这个女人美的妖艳,心冷凉薄,又精于心机。她外表柔弱却心有猛虎,一旦她发起狠来。必将手段雷霆,无所不用其极。
是你搅了她和毕千的团聚,又将她带回了王宫。她一定已是将你恨入骨,总有一天,她的恨,会变成一把利刃,要了你的命。一旦齐王也被她所惑,对她千依百顺言听计从,到时看看还有谁又能救你?”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我只要她平安活着,至于她是恨我,或是杀我,那都是我的命数。不劳你为我报仇。”
“哈,哈,好!好!”吴伦狠声说道,手指因为过多用力的紧握而发出咯咯的声响。屋内的气氛瞬间有些紧绷,压抑。静默了一会,吴伦终是被冷逐月气得无话可说。恨恨的说了句,“执迷不悟!”便气冲冲的径直离去。
我能感到冷逐月依然站在我的床前,他是再看我,还是再看着吴伦愤然离去的背影。我并不关心。只是,听到冷逐月轻轻的叹息,似伤感的呢喃一句,“你何尝不是?”
心依然不由自主的一抽,有了一霎那的收紧。
冷逐月徐徐地坐在我的床边,像是朋友交谈般的低语,“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毕千因为抗旨不遵,已被齐王打入天牢。那些誓死追随你的元国旧臣,也都被人暗中监视起来。
只要齐王一道密旨,这些人都会悄无声息的消失。消失的自然而然,合情合理。到时不会有人怀疑他们的死因,也不会有人追查此事。就连你身边的萧萧,司徒腾空也不会例外。
还有,那个把你从我手中抢走的蛊人,已经落入了国师手中。听说,国师有意用他炼药。只要将他整个人活着放入炼炉,用火煅烧三天,他的血肉自会炼成一种秘药。
这些人都是与你同生共死,经过患难的。他们是生,是死,都在齐王的一念之间。也在与你的一念之间。”
冷逐月话毕,伸手轻柔的把我掖了掖被角。坐了一阵,起身,静静离去。
我十指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却麻木的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我好想起身,跑到齐王面前,质问他,为何要如此对我?为何要如此对待毕千?
毕千虽是齐人,虽然是他的臣子。可是他为了齐国蛰伏元国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受尽凌辱。是他帮助齐王得了元国,是他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替他挨了刀子。是他与李杰铭明争暗斗,为他铲除异己
齐勉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一面说着,要让毕千平安富贵,让我心愿得偿。一面又将毕千打入天牢,将我囚禁在和硕宫?
他如此做背信弃义,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天理!!公道!!
我在心中突兀的冷笑,在这封建统治阶层主导一切的古代,在这君王一言堂的世界里。这天下是齐王的,这天下的百姓是齐王的,这国家所有人的生死,富贵荣辱都悉数捏在了齐王的手中。这国家的芸芸众生,无不是仰着齐王的鼻息苟活。
齐王的一念,便是他人的一生,是风光无限,是蝇营狗苟,是平安喜乐,是生死奔波,亦或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有人都如同天上飘着的风筝,即使看着再美,飞的再高,那绳子永远都攥在齐王的手中。
无法挣脱,无法改变。如有一日挣脱之时,便是跌入谷底,粉身碎骨之日。
而我又能如何?即使心中明白,却依然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沦。
因为毕千不可以死,萧萧不可以死,司徒腾空不可以死,那些追随在我身边的人不可以死,还有九夜
生死之重,已不是我可以承担的起,亏欠的起的。我无法说服自己,凉薄到不去顾及任何人,便草草结束自己的生命。走在黄泉路上,我又该如何面对他们的质问,他们的指责,他们失望的眼神。
原来,即使是死,竟也不是那么轻易。一个人活着,所要背负的太多太多,说生不易,死又谈何容易?
我不禁长吁一口气,想要吐出心中所有的憋闷,可是胸口依然像是压着一块大石般,让我呼吸艰难。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似乎都放在滚烫的油中煎炸着,那种难受的感觉恨不能伸手掏出自己的心,以求得一瞬的平静。
头痛欲裂,我什么都不想再想,可是偏偏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中回放。那过去和毕千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哪怕是不经意间的一瞬柔情,都变得异常清晰。我从未如此清楚的感受到过自己的心,那似被掏空,似被人握着手里揉搓碾碎,那连呼吸似乎在痛着的感觉。折磨的我几乎崩溃。
我不知道这漫漫长夜,我是如何熬过来的。只知道,这一夜的挣扎,彷徨,纠结,痛恨,惧怕,还有无眠无休的担忧。终是将我头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挣断。
我徐徐的睁开眼,怔怔的望着床顶上那镌刻的栩栩如生的凤求凰精美花纹。感受着第一缕阳光照进房中的明亮。
而我的心在那一瞬,彻底的死去。我不再是林晓曼,不再是毕千的凝香,我只是齐王齐勉的皖辰贵妃。只是他豢养在牢笼中的一只金丝雀。
第九十五章 将计就计()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那是女子怎样的一种心境,怎样的一种期待。我无力去想,只是对着铜镜中属于凝香的那张完美至极的脸,机械的重复着梳头的动作。手中的象牙梳,润滑微凉,在如瀑的秀发间一滑而过,没有一点停留。
上天,竟然给我凝香这样一张脸。真不知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还是惩罚。弹指可破的肌肤,白皙润滑,似有水波荡漾的双眸一瞥一嗔皆是风情。这精致诱惑的五官,完美的结合在一张脸上,真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勾人心魄,令人心旷神怡。
美人如此,仅仅赞其倾国倾城,说不出其妩媚。仅仅赞其闭月羞花,道不出其妖娆。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细看凝香的面容。连自己都不得不为其动容。
尤其这娇弱无力,楚楚可怜的憔悴模样,再配上这雪白宽松的月衫长裙。更加令人心生怜惜,不由得会有将这单薄消瘦的身影揽在怀中,百般怜爱,万分娇宠的冲动。
这样便够了,素面朝天,长发披肩,一身素服,已是足矣!
日升日落,七天的漫长煎熬等待,我耐着性子将养着身子。等待着,等待着,总会有人忍不住蠢蠢欲动,做些什么。在这王宫不管是谁,都不会真正的拥有安宁太平。眼下的平静,不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宁静过后,必将袭来一场不可避免的腥风血雨,这便是生活的残酷。
梳着秀发,失神的望着铜镜中的身影。殿外,忽然传来婢女之间的细语。
“是哪个下作的,竟然传出这样的话。那个华荣候和我家娘娘从未有过往来,那侯爷抗旨不遵,怎么能说是受了我家娘娘的媚惑。让我知道是哪个下作的乱嚼舌根,我一定撕了他的嘴,剥了他的皮。”
“嘘,小声些,不要让娘娘听到。我们现在日日夜夜都困在在和硕宫里,自是听不到外面的闲言碎语。今儿,大王身边的人送了些蜜瓜来,那小太监和我是同乡,才会说。外面现在都传开了,说娘娘入宫前便和华荣候认识,两人要好的紧。若不是娘娘入了宫,现在早已嫁给侯爷做了侯爷夫人。”
“呸,胡说,一定是有人故意诋毁我家娘娘的清白。”
“这些话是真是假,是不好说。不过华荣候被齐王打入天牢,却是千真万确,听说明日午时三刻,就要推出午门斩首呢!”
“谁要被斩首?”我猛的推开房门,看着寝宫外有些面生的两个宫女。这两个宫女并不是和硕宫的老人,想来必是有人趁我离宫之际,安插进来的眼线。不过才过了七日,我还耐着性子,忍着熬着。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人按耐不住,将毕千被打入了天牢的消息传给我。
如此也好,再这样等下去,对毕千,对那些追随我的旧臣,对九夜来说都是凶多吉少。既然齐王不愿来见我,只是在每日黄昏的时候,在和硕宫外站上一站。
那么我何不将计就计,逼得他不得不露面。只有见了齐王,我才能让他不忍对毕千下手,才能让他给元国旧臣留下一条活路,才能救出九夜。只是这一面易见,见过之后,我便再无回头之路。我便不得不做他的女人,做着齐国深宫中的一点春色。
我故作慌张焦急的盯着那两个宫女,看着她们假装出的惊慌失措,看着她们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是谁要被斩首?”我故意追问。
那两个宫女互相看着对方。其中一位稍长的宫女战战兢兢,怯懦的上前,流利道,“是华荣候,听说是为了急着去找什么人,才违背了大王的旨意。眼下被打入了天牢,明日午时三刻,便会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我的脸色。我不得不承认,这场戏,她们演的很好,不但恰到好处的引起了我的注意,还将她们主子交代的事情,一点不落的传入我的耳中。
她们是想用这个消息刺激我,让我乱了分寸。是想我会因为关心则乱,而冒然的找上齐王,触怒他,让他对我彻底的失望死心。
这一步,是借刀杀人,还是挑拨离间?这些都不重要,我只管顺水推舟,引得齐王现身。
我假装急切忧虑惧怕,不顾一切的冲向和硕宫门。守门的侍卫,看到我突兀冲了过去。吓得乱作一团,却无一人胆敢伸手触碰我,更无一人胆敢抽出钢刀拦我。引起一阵慌乱之后,我提着长裙,向着御花园的方向跑去。
从御花园的一条僻静小径横穿过去,便可以出了内宫的大门。走过长长的甬道,向东是齐王处理政事的御书房。向西,走过几处偏殿,便会到了王宫大内的天牢。
我深知,即使我冲出和硕宫。也不可能出得了内宫宫门。想要引起齐王的注意,逼得他不得不来见我。最好的法子,不是强行冲出内宫。而是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在冲出和硕宫的那一刻,我已在心中想了几遍,最后选了御花园一处偏僻幽静,从来无人在意的假山。那座假山高耸如小山,山上怪石嶙峋,山脚下有个一人高的石洞,洞外三步之遥,便是一处养着鲤鱼的深潭。深潭四周种着一人高的树墙。远远看去像是半圆形,正好将深潭,石洞和一半的假山包裹其中。
我没命的奔跑,多是选择一些小路,故意绕开宫内禁军侍卫。即使这样,我也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齐王的眼睛。在这深宫大内,除了来回巡视的禁军侍卫,暗地里还布有不少暗部。
我不用担心齐王他找不到我。我只需斟酌,见到他时,该如何开口。怎样为毕千开脱,又该如何做才能保住我的那些人。齐王此人,深藏不露,城府颇深,想要不被他看出破绽,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我东躲西藏,终于到了那座假山,进了假山下的山洞。这山洞一人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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