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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美人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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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妃,我心中恨恨的念着,此时唯有隐忍。
王后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司徒腾空,对荣妃和蔼道:“太医用的不顺心,命太医院换位老成的便是。如今,妹妹也是有身孕的人,怀着龙嗣,怎么可以轻易动怒,万一动了胎气,岂不是龙脉有损?”
荣妃余怒未平,脸上神色却不得不柔和几分,言语犀利道,“怀了身孕难免心里烦躁了些,倒是怠慢了各位姐妹。也是我这宫中的奴才越来越不懂规矩,这么多娘娘小主前来,竟也不知道通报一声。清菊将守门的太监带下去每人杖责五十。”
所有妃嫔无不变色,这顿板子,可是真真的打了王后的脸面。谁心里不是明镜的,宫中这么多位娘娘、小主来此,就算奴才再不懂事,也会早早的通禀。没有通禀,那便必是受了王后的懿旨,不敢逆了主子的意。
王后不动声色,不急不缓的喊了一声,“慢”,温和的凝视着荣妃,语速迟缓道,“是本宫不准他们通传的,怕扰了妹妹珍脉,妹妹没有来请安,本宫十分挂念。也念着,妹妹身体不适自然需要好好调理。只是这宫中百年规矩,本宫也不敢不去遵守。明天本宫会早些为妹妹备些滋汤补身,等着妹妹前来享用。”
荣妃挑了挑眉头,挑衅的看了我一眼,奚落道,“那么妹妹在此要先谢过王后关怀了。只是那么多姐妹,妹妹怎敢独自享用,皖辰贵妃也曾大病过一场,圣宠优渥却依然没有动静,王后是不是也该关怀一下皖辰贵妃,也该邀她每日调理。”
王后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嘲弄的看着荣妃。
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等着我的反驳。这场较量还是不可避免的将我牵扯了进去。
王后与荣妃一同怀有身孕,积怨已深,如今更是剑拔弩张,拉开了架势。王后则是故意将这暗火引到我的身上,她越是对荣妃要求严苛,越会激起荣妃心中的愤恨不满。
我这么一个没有所出的娘娘都可以免了晨昏定省,荣妃有孕在身,推脱了一次,便引来王后如此大的阵仗。她岂会不怨,不恨,不忿?
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礼节性的微笑,却没有一点加入这场战争的意思。于其让她们将我夹在当中刁难,倒不如摆出一个姿态,在这热油中加上一瓢水,冷眼看着她们争去。
我恭谨的屈身,谦卑道,“劳烦妹妹挂念,王后娘娘母仪天下,统摄六宫,一向体恤宫中的众姐妹,如今宫中中喜事连连,也是王后娘娘福缘深厚,才会有这双喜临门。”
我话音刚落,洛云裳随即上前一步,含笑道:“姐妹们都是得到王后娘娘的恩泽庇护,才得以平安喜乐,自是感念王后娘娘的照拂体恤。天天祈祝王后娘娘,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众嫔妃闻言,纷纷恭谨屈身下跪,齐齐朗声道:“恭祝王后娘娘,身体康健,平安诞下龙嗣,福寿绵长。”
荣妃脸色惨白,如同一朵独自开在雨中摇摇欲坠的海棠。倔强的傲立枝头,不肯屈从。可是即使她再恨,再怨。也不得不默然王后在这宫中的不可动摇的地位。
即使她怀有龙嗣,和王后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即使她心中对王后百般猜忌提防,也不得不屈身施礼,生硬的念着,“恭祝王后娘娘,身体康健,平安诞下龙嗣,福寿绵长。”
看着荣妃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屈辱和不甘,我心中微微冷笑。如此一来,王后自是要端起身份不好再挑拨,荣妃也会立刻清醒的意识到,王后才是她迫在眉睫,最该想办法应对的强敌。
我不经意的侧头看了一眼洛云裳,她也正不着痕迹的偷偷看着我。四目相对,我们同时会心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王后娘娘和蔼的亲自扶起荣妃,含笑让所有嫔妃起身。似乎才想起了司徒腾空,命他下去,又嘱咐了贴身姑姑,亲自去一趟太医院请擅长妇科的曹太医,前来负责荣妃以后的诊脉安胎。
看着司徒腾空微微弯曲落寞的背影,我的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可是身边有劲敌虎视眈眈,自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不容有一分一毫的疏忽大意。
返回和硕宫,我便迫不及待的命萧萧,去太医院打声招呼。从今以后和硕宫就由司徒腾空专门伺候,并命她立刻将司徒腾空找来,为我诊脉。
拜高踩低一向是这宫中的规矩,不需一时三刻,这宫中所有人都会知道太医院的司徒太医,惹恼了荣妃,被她泼了一脸的药汁,王后娘娘也亲自点了曹太医专门伺候荣妃。
不管此事谁是谁非,这个消息一旦传开。司徒在太医院也好,在这宫中也罢,他的日子便注定了不会好过。在这人情淡漠的宫中中,永远不缺乏一些个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卑鄙小人。似乎谁一下子落了势,他们不去趁机踩上几脚,便不能显出他们对主子的忠诚。他们踩得越狠,自然越能讨得荣主子的欢心。
第七十章 鹬蚌相争()
萧萧请了司徒腾空从太医院回来,两人鱼贯而入。萧萧气鼓鼓的走在前面,看到我,愈加委屈气恼,涨红一张俏脸。像是蹦豆般,数落着太医院那帮子迂腐的读书人,如何失了气节,趋炎附势,蓄意奚落刁难司徒腾空。
我耐着性子,听着。任由萧萧发泄,总不能一直这样绷着,将人憋闷坏了去。她毕竟还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孩子,不可能如司徒腾空那般沉稳从容。此时的他背着药箱,恭谨的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好像萧萧口中说着的委屈,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萧萧说了一阵,看我和司徒腾空都是沉静不语。许是觉得自己这般也属实失了分寸,不禁讪讪的,施礼告退。主动出去外面守着。
整个寝宫内,檀香袅袅,香气怡人。半开的窗子,吹进阵阵清爽的微风,吹动着珠帘波动,叮当作响。
司徒腾空有些不自然的抿紧嘴唇,脸上神情微变,静默了一阵,才故作轻松的说道,“姐姐最近身体可有什么不适,还是让弟弟,诊一下脉吧!”
我面无表情,默然不语,自然的伸出手臂。
他忙上前,放下药箱,取出脉枕,放在小几上。我配合的将手臂放平,他手指轻搭我的手腕,指尖传来冰冷的寒意。正如他此时的心情,让我看到那么难堪的一幕,他的心该是痛的吧。元国第一才子,元国国师的唯一亲传弟子,他有着怎样辉煌的过去,有着怎样的骄傲与尊荣。
而在这里,他所有的骄傲与尊荣如同那在地上打转的药碗。被人践踏在地,一文不值。
我的心在痛,可是这痛是我永远不会说出口的。我情愿让他觉得我冷漠无情,也不愿出言安慰,幼稚的在他**裸的伤口上撒盐。
他聚精会神的把了一会脉,沉吟思索,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我的掌心。双眼圆睁,猛的抬头看向我,神情动容。
“姐姐”他不禁出声唤我,忙起身打开药箱取出药瓶。小心翼翼的给我掌心的伤口上药。
我恍如不觉,他却更加心疼,越加小心翼翼。脸上渐渐浮现一丝暖意,有了些许生机,柔声道:“姐姐无需为弟弟生气。弟弟深知荣妃惧苦,所以才故意在安胎药中加了一味苦药。故意惹恼了她。荣妃身受苦情思毒害,如今更是中毒已深,怕是这个孩子注定会是一个怪胎。
宫中的妃嫔诞下怪胎,乃是王室大忌。一旦这孩儿落地,不但荣妃注定难逃一死,就连所有服侍过荣妃的人,都难免受到牵连。
弟弟无非也是求以自保,所以才会早早出手,出此下策。”
“其他太医,难道诊断不出这苦情思吗?”
他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虽然这太医院也算是人才济济,但是在这世上真正能够通过脉象,诊出苦情思此毒的没有几人。如果是吴伦,应该会诊出,至于其他人,就算那怪婴落地,也不见得会想到是这苦情思作怪。在这宫中中懂得偷偷使用苦情思的人,当真是蛇蝎心肠。”
“如妃!”我似自言自语,狠声念道。
司徒腾空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姐姐真的确定,这苦情思的毒乃是如妃所为?”
“你为何如此问?”
他略微沉吟,“前几日,弟弟深夜被急招,入了永寿宫请脉。回来时,走了御花园的偏僻小路,本想快些返回太医院为姐姐备药。不经意间,竟看到了如妃和王后身边的贴身姑姑,在御花园中私下里见面。虽然离得远,听不到她们说了些什么。但是从她们当时的神情来看,如妃对那姑姑可是敬畏惧怕的紧。还有”
我心中微动,急切道:“什么?”
他微微一顿,凝重的看着我,笃定道:“如妃如今日日喝的汤药中,掺了些不该有的东西。而负责为如妃诊脉熬药的太医,据说乃是王后贴身姑姑的同乡。”
我心中一惊,不禁抓住他的手,迟疑道:“你是说,如妃不过是个幌子。真正想要害我的那个人,乃是王后。这王宫中所有的事,都是她暗中操纵?”
司徒腾空刚要开口,突然神色微变,迅速匍匐在地,恭敬的大声道:“微臣司徒腾空拜见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忙收回手,收敛了心神,深吸一口气,平复此时震惊错愕的心情。立刻换了一张柔和的笑脸,恭谨的下跪施礼。
齐王淡淡的道了一声,“平身。”我们二人才恭谨的起身,站在一旁。
他慵懒的坐在软榻上,似随意的向司徒腾空询问了几句,无非也都是我的身体如何。司徒腾空从容镇定应答自然如流。齐王淡淡的准他下去。
偌大的寝宫此时,只剩下我们二人,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不知心中盘算着什么,静默了一阵,似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和他很是熟络?”
我坦率直言,“不止是熟络,他入太医院便是为了我。”
他默了一阵,眼神变幻莫测,“毕千可知道,你与他如此不知避讳?”
我闻言抬起头直视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他内心真实的情绪。却始终无法看透,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在为毕千不平,还是其他
“毕千从不会怀疑我,即使在侯爷府,他每日为我诊脉,逗我开心。毕千也不会有一丝的不悦!因为毕千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他。至于其他人,对我而言,即使再亲近,也只是知己,无关风月。”
“在亲近,也只是知己,无关风月?”他冷着脸,将我的话重复一遍,定神的凝视着我,默了一阵,脸上表情渐渐缓和,似自嘲般说道:“倒是我多心了。你在这宫中若是生出什么事,我却不知该如何毕千交代。”
我探究的看着他,随即将心中的疑惑掩了下去,转移话题道:“这个时辰,大王怎么会来和硕宫?”
他神情波澜不惊,镇定道:“本是在御书房与大臣议事,凤仪宫却派人来禀告,王后今日吃的红枣茯苓糕中掺进了红花。”
“大王是怀疑我?”
他慵懒的半倚着软榻上,随意的摆弄着袖口,懒懒道:“王后去荣妃宫中探望的事,我已经听说。不管她们做了什么,你暂且隐忍吧!这两个孩子,我必须保住。”
“若是我说,不是我呢?”
他凝视着我,静默了一会儿,无奈轻笑出声,似嗔怪似骄纵的柔声道:“真是执拗,我何时说过是你,只是担心你那眼中不揉沙子的性子。我不想再将你打入一次冷宫,只有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暂且隐忍,这两个孩子我必须保住。而且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保住。”
第七十一章 余波不平()
齐王的一番话,像是一个投入湖心的石子,搅乱了我沉静的心。小几上的盘龙红烛,火焰跳动,一颗一颗红泪顺着盘龙滑落在烛台上,聚成一个尖锐的小峰。
我若有所思的抚摸着小几上,花瓶中开得正盛的菊花。金灿灿的细长黄色花瓣,重叠的锦簇,艳丽夺目。
花锦婷婷而入,手中端着青瓷茶盏还有一小碟芙蓉糕。看我独自发呆,将手中的木盘轻轻的放在小几上。将茶盏故意放在我的面前。
我淡淡的问道,“雪顶含翠?”
她浅笑,“是,内务府将所有进贡的雪顶含翠都送来了和硕宫。大王对娘娘是真的有心。”
我折下一朵菊花,在手中把玩,“端下去吧,换大红袍来。”
她微微一怔,“大红袍是极苦的。”她见我不语,顿了顿,试探道:“娘娘不悦,可是因为大王今儿说的话?”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淡淡道,“你听到了?”
她忙恭谨的答道,“奴婢逾越,本不该多言。只是”
我将花瓣,一瓣一瓣的取下,“你跟着我的时日也不算短了,有话便直说吧,不要吞吞吐吐。”
“大王听闻王后糕点中掺进了红花,没有急着去凤仪宫探望。却先来到了和硕宫,说了那样一番话。娘娘定是吃心,以为大王对娘娘心存猜忌,与娘娘生分。可是奴婢却觉得,大王是太在意娘娘所以才会如此。
虽然娘娘与王后一向不睦,但是以娘娘的聪慧,又怎么会在此时对王后下手,还用这么笨拙的法子。就算大王心中有所猜忌,也该先想到荣妃,怎么也不该先想到娘娘的。
既然如此,大王还是先来了和硕宫,说了那样的话。那便是大王真的在意娘娘,不想娘娘掺进这趟混水里。唯恐娘娘会牵扯其中,受了连累。”
我静静的听着,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属实觉得错愕,疑云重生。花锦是向家的女儿,德妃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德妃自尽时,她亲眼所见伤心难制。玉心受尽折磨时,她日日忧心暗中尽力维护,甚至不惜来求我。
不管是德妃的死,还是玉心所受的折磨,都和齐王有脱不了的干系。她明明如此在意自己的亲人,为何对促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没有一丝怨恨?反而不止一次说到齐王对我的心意不同寻常。
她在我身边的出现,真的只是单纯的分配至此,还是有人蓄意安排?她又会是谁的人?从我入宫后不离不弃悉心照顾,到现在贴心亲近,这一次真的是出于她的真心吗?
我细细回想,愈加觉得花锦对齐王与其他人有些不同。却又说不清是什么。想到花锦每每侍奉在齐王身边,娴熟的奉茶,研磨,收拾案牍竟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不禁心中渐渐升起一丝冷意,我总以为那夜之后齐王对我是不闻不问,却不想原来他早早的安排了一个花锦在我身边。因为得到了齐王的授意,所以她才会对我那般上心,才会认定了齐王对我别有深情吧!
我心中惊疑不定,脸上却淡淡的,没有露出一丝情绪,似闲话家常般说道,“君王之心,岂是我们可以轻易揣度的?我看不透,也不想再去费神。德妃宠惯六宫那么多年,最终也落得自尽而亡的凄凉结局。我眼前的这些恩宠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大王一时兴起而已,要说情分,自然无法和德妃相比,想我最终,也只有空寂潦倒孤单凄苦罢了。”
听我提到了德妃,花锦眼中瞬间笼上一层哀婉的薄雾,她勾起嘴角,露出苦涩的浅笑,声音空洞似乎从远处传来,“那是姐姐自己的选择,怨不得任何人。她只是太痴,为了一个深爱着的人,心甘情愿的献出了一切,甚至是她的命。”
我试探的问道“你不怨吗?”
她含着凄苦的笑,坚毅的摇了摇头,声音哽咽,“她早就知道,却依然义无反顾。要说怨?奴婢也不知该怨谁,是怨姐姐的痴,还是怨恨大王以国事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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