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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千金影后[重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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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本里,姚守玥坐着的窗台边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旁边悬空。
但为了拍戏安全,戏份是在一楼拍的,要求的悬空视觉部分和月色部分,会后期采景一并补上,这也是为什么能白天拍晚上戏份的原因。
这幕戏拖的有点久,为考虑拍戏成本,导演不得不赶着时间。
坐窗台吟诗,是这幕戏里部分。
众人屏住呼吸等待宁蝶的开口。
“夏天最后一朵玫瑰”
周围太静了,宁蝶缓缓启唇时,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惊了一下。
随即她垂头苦笑,像在幽幽长叹,接了下面一句,“还在孤独地——开放。”
“所有她可爱的伴侣,都已凋谢或死亡”
“再也没有一朵鲜花,陪伴在她的身旁”
宁蝶仰起头,将目光投向仿若虚空的远方。
开始了,马上就是姚守玥情绪崩溃的爆发点。
这个身陷沼泽,欲望缠身的女子,在爱情破灭时发出最震撼人心的哭腔。
邓家辉静静地在等,前面宁蝶营造的情绪十分精彩,接下来如果把握不好自然是功亏一篑,他握着摄影机的机杆手心在发汗。
宁蝶无疑是美的,她皮肤白腻,穿上红色的大裙摆礼群相当亮眼,哀伤的表情会令无数男人怜惜。
邓家辉要的不止是这个效果,他要借用姚守玥更大的悲剧冲突,来揭示西南的纸醉金迷。
从而,艾华饰演的郑修对姚守玥纯粹的感情才能显得更为感人。
邓家辉在等,等宁蝶一声绝望的哭念。
可是他等了十几秒,迟迟不见宁蝶继续念诗。
周围有人开始不安地走动,但是谁也不敢制造出说话的声音打扰。
宁蝶垂头,阴影下她的脸部表情看不太清。
她在想,如果换作是她,被爱情背叛会怎么做。
前世她的生活圈子,从学校休学后,就是和父亲几个姨太搓牌,在采光不好的阁楼里看一本一本的书,没有朋友,亲人不亲,唯一的希冀,就是等待在外征战的爱人回来。
可是正如霍丞所说,爱而不得呵
死前宁筝的话,还像针似的一下一下刺在她的心脏上。
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所以她的丈夫能背着她和自己的姐姐厮混。
宁蝶仰起头,重重叠叠的人影后面,霍丞站在人群里在安静地看着她,英俊立体的五官,天生带着一种漠然的疏远。
想起他前世一次一次对自己的冷淡,在最后对自己做出的背叛之事,那些掩盖在和平表象下蠢蠢欲动的仇恨因子,如春天的种子,一下子破土而出。
她恨他!
恨!
不甘地恨!又气自己,气自己为何那么不堪,为什么会比不上自己的姐姐。
导演邓家辉并没有喊卡,他敏锐地感觉到宁蝶的情绪将要达到完美,越来越接近他要的感觉!
下一刻,整整第十五秒时,宁蝶突然冷笑两声,继而是狂笑。
她从窗台跳回屋子的地毯上,一边轻跳一边笑念,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仿佛是在吟唱一个诅咒。
“将黄土中埋葬”念完,她克制不住地蹲下身,抱住自己,没有眼泪,只是不停地颤抖。
笑着笑着,爱而不得四个字如同一个一道枷锁,勒得她喘不过气,尔后她缓缓地起身。
镜头拉近,她一双美丽的眼睛失去神采,目光呆滞,静静地,流下一行清泪。
“卡——”
邓家辉抖着唇喊停。
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哪怕他对宁蝶偏见再深,此刻他都忍不住为宁蝶的演技竖起一根大拇指。
在场年纪小的姑娘都在用衣袖擦着眼泪,好像被爱人抛弃的人是她们一样。
“哼,”凤彩儿站在场外抱臂冷笑,就会这点苦情戏,要是有一天霍将军不再为她撑腰,这个电影圈,看还没有她出风头的机会。
艾华为宁蝶递上一块帕子,“这才是令郑修心疼的药守玥。”
宁蝶慢慢从戏中抽回自己的意识,她道了声谢谢,感到口渴,先回自己的休息区歇息。
难得霍丞没有急着过来,她眼下有些累,压根没去想霍丞。
“宁小姐的演技真好,日后怕不比袁鸾名气差。”霍丞身后的下属耿直地赞赏。
换以往霍丞听见有人夸赞宁蝶,或多或少他都心情愉悦,这次竟脸色非常难看。
他心跳的厉害。
在刚才宁蝶拍戏和他对视时,他清楚地看见宁蝶眼中汹涌而起的恨意,他原以为这段日子,宁蝶对他态度到底是有改变。
是错觉吗?霍丞压下烦躁,车上副官的人亲自过来催促,说再不走怕耽误正事。
霍丞往宁蝶那里看了一眼,脚步终究没有迈过去,他慌乱转身,却不知这再平常不过的一别,让他和宁蝶再见,已是多日之后。
今日最难的一场戏顺利拍完,宁蝶颇得轻松自在。
有人告知她霍先生离开了,她点点头,闲暇时还给林莱玉写了封信,这妮子说家中有事,隔三差五不在剧组,辛亏她戏份不重,不耽误什么进程,不然导演早晚要开骂。
她想询问林莱玉家中到底是有何事,情况如何,是否需要她帮助,说来她们姐妹两好久不曾一起吃茶看戏了。
正写的畅快,有人受人之托递张请帖给她,白底金字,十分雅典。
她把笔放下,送请帖的人走之后化妆间里没有人,她打开请帖念出了声,“此月中旬,请宁小姐于凯乐大酒店一叙,肖笙留。”
此月中旬?大概还有十天,宁蝶把请帖放进抽屉里锁好,这请帖里没有说明是有何事,肖笙找她自然不会没有理由。
到时候得空去一趟吧,宁蝶只好如此想道。
一天结束,晚上收工下戏,凤彩儿走得急,宁蝶一向回的早,从剧组到大道上有段不宽的路,不小心两人的车开到一起,路窄,两辆车非得依次通过。
当凤彩儿是前辈,她又不把宁蝶放在眼里,自然没有为宁蝶退后一步的道理。
宁蝶不愿和人发生摩擦,便对司机道:“我们往后退一些吧。”
司机得令,把车往后退了,也许是凤彩儿运气不佳,她的车刚得意地往前开一截,一辆老爷车又面对面地开过来——这下路更堵了。
凤彩儿的车喇叭声刺耳地催,这时对面的车停住,车上下来一个青衫的年轻人,拱手赔笑道:“抱歉,抱歉,于某不小心挡了小姐的道路,可否小姐能告知一下,前面就是孤女记的剧组吗?”
车窗摇下,凤彩儿戴着墨镜目不斜视,冷淡地道:“你是谁?打听这个做什么?”
青衫的年轻男子笑容丝毫不减,继续拱手笑说:“在下姓于名长生,是西北宁府的伙计,来这找一个叫宁蝶的女子。”
“西北宁府?”凤彩儿微微思索,看着前方绝非普通车子的老爷车,她追问,“可是西北那个宁府?”
西北能威名远播的宁府还有哪个,于长生接着笑道,露出一口白牙,“正是。”
57 回府()
凤彩儿嫣然一笑,“原来是宁府的伙计,于先生,您要找的人在后面一辆车上。”
于长生道了声多谢小姐了,伸长脖子往后面望,复转身冲自己车里的司机喊道:“退后,给小姐让路。”
这声小姐一语双关,既是指的凤彩儿,又指的宁蝶。
宁府的车倒退,让出了一条路让凤彩儿先过去了,凤彩儿心里急着和霍丞的约定,没有留下来看热闹,左右这宁蝶虽姓宁蝶,但听说自小在西南长大,是个乡下来的丫头,还能和宁府有多大牵扯不成。
她的车刚走,宁蝶的车接着要开出去,却被宁府的车重新挡到道上,逼得司机一个急刹车,令宁蝶差点头撞到前面座位背上。
“这搞的什么名堂!”为宁蝶开车的司机不满地嘀咕,车帘子一掀,伸出头冲挡路的车道,“你们突然冲出来干什么!后退!”
于长生走到宁蝶的车窗边敲窗,宁蝶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把窗户拉开,看见眼前长相干净的年轻人,她困惑地问:“先生有什么事?”
像,太像了,于长生对着宁蝶的脸先是一阵细瞧,和老爷给他看的苏太太照片上的人简直是如出一撤,这绝对是八小姐没错,他忍住狂喜,淡定地笑道:“你就是宁蝶小姐是吧。”
宁蝶点点头,不知这先生找她到底何事。
“那我该喊你一声八小姐,于某是宁府的伙计,还请八小姐和于某走一趟。”于先生接着笑道。
宁蝶顿时惊愣,她知道宁府的人来了西南,万万没想到会冲着自己来,不怪宁蝶会大意,在她的记忆里,宁府姨太和小姐众多,她和苏梅对于宁府而言可有可无,怎会劳动宁府的人亲自来这。
心中的骇浪汹涌,宁蝶表面佯作平静,“抱歉,我不是你口中说的八小姐,老吴,开车。”
司机老吴听令,再者他有保护宁蝶的要务,于是不管三千二十一,发动引擎,对前面的车道:“再不让开,我可真撞了!”
一直保持笑脸的于长生此时收敛笑意,“八小姐,对不住了,老爷嘱咐过我们,无论如何要带你回去!”
他一招手,前面车里顿时下来两个人,各个手上拿着黑短手枪,于长生讪笑道,“我们自然不会对小姐你怎样,但是给我们兄弟添麻烦的人,于某就不能保证了。”
老吴回头冲宁蝶摆头,他并不畏惧这些枪子,是担心来硬的子弹不长眼,看这群人对宁蝶无恶意,他劝说:“宁小姐你先跟他们走,我随即通知霍公馆那边,不然万一起了冲突,怕伤了您。”
而宁蝶是怕连累到老吴,霍丞天天派保镖跟随,今日稍有大意没有留人,第一个钻空子的竟是宁府,宁蝶推开车门走下来,瞥了一眼候在一边的于长生,笑意冷淡,“敌人都打到城外了,你们的枪口不是对准侵略者,倒是会对着自己手无寸铁的同胞。”
于长生连连称是,反正八小姐肯跟他们回去,被骂就当是给主子出气。
宁蝶摇头无奈,一坐上车,为担心她逃跑,左右还分别坐着刚刚拿枪下车的仆人,于先生坐在副驾位,赔罪地道:“这次就辛苦八小姐了,回到宁府,老爷定会为八小姐接风洗尘。”
宁蝶不吃他客气的一套,“我妈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瞧八小姐说的,”车开动,径直朝火车站的路线走,于长生笑道,“我们怎敢对苏夫人无礼,这次老爷只说请八小姐回去,并没有提到苏夫人。”
于长生嘴甜,在宁蝶面前称呼苏梅为苏夫人,宁沉在西本有自己明媒正娶的大房,宁蝶半靠着沙发背椅子,外面是热闹街市华灯初上的景,她疲倦地瞌上眼睛假寐,一方面为没有把苏梅卷入宁府而有所安慰,另一方面,父亲对母亲这样的态度,又让她觉得心寒。
想必自己这个女儿,他不过是要拿来利用一番。
58 宁府(中)()
黄昏来得急,大片暖色橘红云把天空染得彻底。
于长生安排的是六点钟的火车,汽车开到火车站,取好票,他挥手示意其他兄弟把宁蝶带上车厢。
宁蝶用力地挣扎,于长生包下一节贵宾车厢,上车时几米内没有其他人,他们架着宁蝶上车,尽管宁蝶喊着救命,却是无济于事。
上车她折腾累了,喘着气,这节包厢里有两间房,一间是单独给宁蝶准备,她在这里没有看见宁府其他人,回头问于长生,“宁老爷不在?”
她不喊宁沉一声爹,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宁府的人。
宁蝶性子柔软,可有硬气的部分。
于长生依旧是表面恭敬地笑:“老爷说先送小姐你回宁府。”
实际是怕夜长梦多,多拖延一分钟,带宁蝶回宁府的可能性越小。
“长途劳累,八小姐早些休息,长生就不打扰小姐了。”他说完把门拉上。
宁蝶听见门上锁的声音,哐当地响。
她环视屋子,窗户是于长生让她进来前封死了的,其他的家具摆设,好看舒服,但对她逃跑没有半分帮助。
她现在只有希望老吴能快点找人,争取在火车开动前救出她。
对于回宁府,她此刻更愿意被霍丞软禁。
那边老吴是先去的军事机构处,那里离剧组较近。
然而被告知霍先生有约,今日下午不在,问起去哪,说是人在凯乐大酒店。
老吴没有权利调兵,幸而他是霍公馆的人,军务处破例借一部电话机给他拨号,老吴赶紧打到酒店的服务前台,说明自己的身份后,酒店的大堂经理亲自接的电话,语气为难,“霍先生单独和凤彩儿在一起,不许任何人打扰,这”
老吴心情复杂,宁蝶小姐在二少爷心里极为重要,可二少爷的命令他们做下属的谁敢忤逆?
“劳您试着传一句话,只用说和宁蝶有关,这事十分重要,您可千万要传达。”
那边沉吟一会,察觉出事态或许严重,一口答应老吴的请求。
可是这一来一去,霍丞坐在酒店双人套的昂贵沙发椅上,摇曳红酒杯听大堂经理急忙赶来说有事相告时,去往西北火车的笛鸣声,悠扬地拉响。
火车一动,宁蝶的心提到嗓子眼。
老吴没有来,霍丞的人也没有出现。她顾不得失落,急着去拽门把,车门随着火车的行驶颠婆,不曾多挪出一点缝隙。
许是宁蝶闹的动静太久,适时敲门声敲响,门外的男子道:“八小姐早些休息吧,您别弄伤自个的手,夜里都有人轮流值班,就算门开了,您也跑不到哪去。”
宁蝶的斗志火焰啪叽地熄灭,她颓然地走回桌子边坐下,扶着额头一阵头疼。
就这样坐到半宿,耐不住睡意她草草洗漱上床。
一天一夜的火车,三餐有人进来送,始终是不得让宁蝶踏出房间半步。
隔天清晨,秋露正浓,鸣笛一路的火车声停止,伴随开锁的悉悉索索声,于长生进来开口道:“八小姐,西南到了。”
宁蝶躺在床上迷糊地睁开眼,清晨稀薄的阳光透进来,外面传来火车站里一贯的嘈杂,宁蝶复又将眼睛闭上。
“八小姐,西南火车站,到了。”于长生再次说道。
宁蝶翻个身,“知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语气不善,于长生依言退出去把门合上。
由不得宁蝶选择,她换好衣服走下火车,外面早有汽车候着,她被逼着坐上去,车一发动,不管愿不愿意,西北那些再熟悉不过景致,一一在她眼前闪过。
她曾待过一辈子的地方,换个身份和处境来看,还是照旧透着寂寞。
大抵是西北不盛流行西南那些奢靡的风气,街景单一,行人稀少的原因。
车兜兜转转,到市中心最气派的一座古宅刹停,必是宁府无疑。
宁府的这座古宅,早说有百来年历史,听说以前是清朝某个高官的府邸。宁沉招兵买马致富,实在的大粗人一个,却喜好攀附文雅,为得到这清朝的府邸颇费了些手段和银两。
当然这些不是白做,至少外人看来,宁府当真文雅极致,假山流水,楼台水榭,无上美景。
而宁蝶迈开步子下车,猛然被宁府的大门前一排人吓了一跳。
前世对她使唤的各个姨太们,这世的今天不知是得了什么风声,清一色地站在台阶上,各个亲热地迎上来,要为她带路。
“好个标志的小姑娘,原以为四小姐的容貌极是了不起,没想到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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