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嫁给摄政王[穿越]-第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到这时,大局已定,再多抵抗都是枉然。
宫门缓缓打开,贺桢面覆寒霜,在护卫的簇拥下一步一步走出,他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贺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皇叔父想要篡位,尽管将朕绑了去,何必弄这么大的动静?”
贺渊在他刚开口的时候便翻身下马,抱拳上前几步,单膝点地:“臣惶恐,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赎罪。”
“救驾?哈哈哈哈!这戏唱给谁看?”贺桢抬手指向宫外,咬牙切齿,“你看看你身后,家家户户被你吓得闭门不出,谁会看你唱戏?谁要看你唱戏?你当天下人都耳聋眼瞎,都是傻子吗!”
贺渊面色平静地听完,无波无澜道:“先前臣递了折子进来,皇上并未给臣回应,臣以为皇上已被奸贼乱党控制住,这才不得不破门而入,恳请皇上治臣不查之罪!”
贺桢越听越怒,情绪越发不受控制,只觉喉头一阵腥甜,不得不将那口血硬生生吞下,抬手指着贺渊的鼻子骂:“奸贼乱党?奸贼乱党就是你!贼喊抓贼的也是你!”
贺渊不为所动:“不知那奸人藏在何处?”
“你——”贺桢目眦欲裂,颤着手指说不出话来。
贺渊冲身后示意:“皇上身子不好,一时没找到也在所难免,你们进去找找看。”
青州军并未作出饿虎扑食之势,在贺渊的命令下井然有序地进入皇宫,直奔太后住所,没多久就用担架抬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人出来。
贺桢大受刺激,踉跄着脚步扑上去:“你们干什么?!”
青州军将蠢蠢欲动的禁军拦住,又有两人小心翼翼地架住贺桢,口中道:“此人狡诈奸猾,皇上当心,万不可靠得太近!”
贺桢怒不可遏:“这是朕的亲生父亲!”
贺渊起身上前,走到担架旁边,眯着眼仔细看了看,抬手干净利落地将那张假面皮揭去。
周围的禁军全都倒吸一口冷气,贺桢的怒骂声瞬间卡在喉咙里,他怔怔看着担架上闭着眼陷入昏睡的人,腿渐渐发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是晋王……太后呢?太后呢?你们把太后藏到哪里去了?”
贺渊挥了挥手:“将晋王送回王府,请大夫好好看看。另外,把王府里的假晋王带过来。”
晋王府早已被贺渊安插在京城的眼线严密控制住,大军进城时,他们就将假晋王绑了送到队伍中,此刻贺渊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下属将人押到了跟前。
贺桢并不蠢笨,他知道贺渊必定是有备而来,此刻再看看站在面前的这位“晋王”,心弦骤然绷紧,双唇立刻颤抖起来,显然已猜到了七八分:“不……不可能……”
假晋王看向贺渊,讥讽一笑:“成王败寇,不过一条烂命,拿去便是。”
他顶着晋王的面皮,开口却是太后朱恒的嗓音,贺桢惊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人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岁,他抬头怔怔地看着朱恒,喃喃道:“父亲,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朱恒看向他,嗓音陡然拔高,“当然是为了你!为了你能稳坐那张龙椅!你甘心受制于人吗?你甘心当个傀儡皇帝吗?还不都是为了你!”
贺桢摇了摇头:“可你为什么要骗我?”
朱恒闭上眼,叹口气:“告诉你有什么用,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你只要当个好皇帝就行。”
贺桢还要再说,却被贺渊打断:“皇上不要被他骗了,真正的太后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此人是突利奸细假冒的。”
这话一出,不仅贺桢大惊失色,就连朱恒也跟着脸色大变,他扭头狠狠盯着贺渊,眼中有着不可置信,有着惊慌,还有越来越强烈的恨意。
到此时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揭了老底。
贺渊道:“将他真面目露出来。”
押着朱恒的人立刻将他脸上的假皮撕下来,这一撕,露出的竟不是贺桢所熟悉的那张脸,这脸乍一看还是朱恒,可仔细一看才发现并不完全相同,似乎眼眶略深了些,鼻梁略高了些,五官显得更为立体,有几分突利人的特征。
朱恒自知再无退路,干脆闭紧嘴巴不再言语,他想到了那些可能已经落入贺渊之手的族人,想到自己多年经营终究毁于一旦,面上一片灰败。
贺桢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最后痛苦地闭上眼,涩声道:“宫中混入突利奸细,多亏皇叔前来救驾,朕身子不大好了,处置奸细的事,还请皇叔……为朕分忧。摄政王府依然为皇叔留着,朝中诸事,今后也要多多仰仗皇叔。”
话落,喉头再次腥甜,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直挺挺晕了过去。
等贺桢重新睁开眼时,京城局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兜兜转转绕了个大圈子,贺渊又做回了摄政王。
听说贺桢醒了,贺渊立刻入宫觐见,行礼过后,叔侄俩一时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贺桢先开了口:“多谢皇叔成全朕的体面。”
他一向心思细密,当时就已经猜到,朱恒并非假冒的太后,而是他真得不能再真的亲生父亲,贺渊有心瞒住天下人,这才不至于让他颜面扫地。
可感谢的话也并非出自真心,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可以自己恨,却不能容忍贺渊下手,但不能容忍又如何,他如今哪里还有对贺渊说“不”的底气?
他恨透了贺渊,却又无可奈何。
贺渊淡淡道:“臣也姓贺,维系皇族体面,是臣该做的。”说完又转了话题,“皇上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贺桢愣了愣,猛地扭头,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贺渊见他完全被蒙在鼓里,突然对他有些同情,语气里却没有带出来:“皇上这吐血之症,并非生病,而是中了慢毒。”
贺桢脑中嗡嗡作响,见他神色笃定,不由自主就问道:“谁下的毒?”
“晋王。”
贺桢只觉得天旋地转:“晋王……晋王给朕下毒……有什么好处?”
话说出口才觉得自己犯蠢了,晋王给自己下毒还能有什么好处,当然是皇位,他早早就在暗中对付贺渊了,算盘打得倒是好,一旦贺渊死了,自己又是个短命皇帝,到最后皇位自然而然就落到他头上了。
“皇叔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晋王身边曾有一名叫楼永年的心腹,他对晋王的许多事都了如指掌,这次太后为了收拢各方势力,易容假冒晋王,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追杀楼永年,楼永年以为是晋王下的令,心生恨意,便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晋王不仅给皇上下过毒,也给臣也下过毒,甚至还有先皇。”
贺桢默默听完,并不质疑这番话的真实性,他此刻只觉得悲哀,觉得这皇帝当得,没意思透了,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难怪皇叔进京后不急着逼朕退位,原来朕活不久了。”
贺渊神色淡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臣说过,这次进京只是为了清君侧,臣并无谋反之心。”
话到这个地步,两人再没什么好说的,贺桢兀自沉浸在绝望的情绪之中,贺渊则回到王府,本本分分当起了他的摄政王。
薛云舟走进书房趴到他肩上:“上次朝廷大军围困你们,后来我听说皇帝被气得吐血,还以为他在装模作样呢,想不到竟然是真的。对了,二哥,那个朱恒还关在天牢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置他?”
贺渊想了想:“先折磨折磨他,好歹等皇帝没了。”
薛云舟想到自己当初在青州时的绝境,咬牙道:“对,这种人,一刀砍了多不解恨。”
贺渊反手摸摸他的头,道:“刚才宋全来过,说朱恒受不住刑,招了一条极为重要的信息。”
薛云舟立刻来了精神:“什么?”
“你还记得那道太|祖遗诏吗?”见他点头,贺渊接着道,“一直有传言说太|祖皇陵是本朝的龙脉所在,所以那里世代有重兵把手,后来时间久了,守陵的士兵也就一代不如一代尽责了,到了近些年,那里的士兵嫌弃守陵没有出头之日,更是卯足了劲想换个差事,而恰巧朱恒好奇之下去了那皇陵,和一名想要出人头地的士兵勾搭上了,后来就窥探到皇陵的秘密,知道太|祖皇帝留下了遗诏和令牌。”
薛云舟恍然:“薛冲只是他的一枚棋子。”
当初在青州时,贺渊得到朱恒与晋王私通的证据后就将消息告诉了薛云清,薛云清拿这消息去刺激薛冲,薛冲一直做着皇帝梦,陡然间知道这皇帝极有可能不是自己的种,一下子就疯了,结果疯疯癫癫跑进了河里,终于结束了饱受摧残的日子。
薛云舟对他没什么感情,此时不免也有些同情。
就在他心生感慨时,贺渊突然说了一句:“皇帝在天牢里的眼线,我没让人清理。”
薛云舟愣了一下,陡然体会出这句话中隐藏的深意来,他瞪大眼看着贺渊,半晌后咽了咽口水:“那个……你要做皇帝了……我们把儿子女儿接来京城吧……”
贺渊尚未来得及点头,门外就响起何良才的声音:“王爷,宫里来了人,说——皇上驾崩了。”
薛云舟惊讶地站起身:“这么快?我还以为他在听到朱恒的招供之后,会再调查一下自己的身世呢。”
“朱恒与数人私通,先皇又子嗣艰难,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还用调查么?”贺渊也跟着起身,牵起他的手往外走,“去更衣吧,一会儿进宫。”
这一夜过后,京城的天彻底变了,不仅是京城,整个天下都彻彻底底归了贺渊。
贺桢虽然并非皇室血脉,可贺渊还是将这丑闻掩盖了,再加上贺桢在位时无功无过,政绩平平,最终得了个“平帝”的谥号,而朱恒则被定为突利奸细,判了斩立决。
晋王一直昏迷不醒,最终器官衰竭而死,贺渊趁机快刀斩乱麻,因晋王封地宁州早已被自己的势力渗透,便顺风顺水地将晋王世子的实权给剥夺了,只允他每年领些俸禄,做个吃喝不愁的清闲王爷。
至于其他几位藩王,贺渊同样秋后算账,以当初他们联合朝廷兵马围攻自己为由,一一收拢他们手中的权力,同样只让他们留了个王爷的名头。
至此,贺渊兵不血刃地完成所有权利交接,彻底掌控了全国的兵马。
第二年春,贺渊正式称帝,改元永安。
第94章 番外…严冠玉x薛云清(1)()
贺渊登基称帝,各地撤藩之后统一由朝廷管辖,青州也不例外,除了镇守边疆的将士仍坚守岗位之外,大多数青州旧臣都陆续跟着新帝搬入京城,施展的舞台由小朝廷变成了大朝廷。
严冠玉也在此列,他虽然不是元老级的人物,可从龙之功是实打实挣下来的,再加上他本就文武兼备,是个人才,自然要跟着贺渊赶赴京城继续发光发热。
可惜仕途得意,情场失意,薛云清对于他死皮赖脸的追求不给任何回应,每天宁愿对着神医师父那张皱成橘子皮的老脸苦苦钻研医术,也不想看到他兰芝玉树的风姿,一见到他出现就绷着张脸不冷不热的,对于他的打情骂俏无动于衷。
严冠玉这回是真急了,老大不小了还没娶上媳妇儿,每天夜里辗转难眠,白天肝火旺盛,脸色就不怎么好,看谁都像人家欠了他几百两银子。
薛云舟悄悄去薛云清那儿打听:“好歹兄弟一场,你跟我透露透露,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接受人家老严?人家现在位高权重,有房有车,有才有貌,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钻石王老五……哦,就是黄金单身汉的意思……你不怎么出门,都不知道他现在在京城有多受欢迎,走哪儿都有年轻姑娘小子偷偷打量,他就吊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薛云清抬起眼皮子看他一眼,不温不火地重复他的用词:“歪脖子树?”
“咳……我就是一种修辞。”薛云舟将他面前的医书挪开,“你就说你对他有没有意思吧。”
薛云清沉默了一会儿,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冷笑道:“我就看不惯他那副整天没正形的浑样子。”
薛云舟诧异地瞪他:“你不就是喜欢他那种调调吗?”
薛云清瞬间涨红了脸,一把夺过医书:“滚!”
“啧,恼羞成怒,口是心非。”薛云舟一点都不介意他冒犯自己这尊金贵的皇后,站起身准备走人,嘴里嘀嘀咕咕,“真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人就活个几十年,你还这么铺张浪费。上回老严能活着回来是万幸,要没能活着回来,你就孤独终老了。当然,除非你心里真没他,那就不用管他死活了。”
薛云清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垂着头半天不动,像石化了一样。
入秋之后,贺渊举办了一次狩猎大会,让朝廷的英武儿郎们尽情展现风采,那几天猎场旌旗飘飘,呼喝声声,好不热闹。
一场狩猎结束之后,众人提着自己的猎物敬献到天子面前,大的小的摊了满满一地,全是四个蹄的,贺渊还没来得及点评几句,就听远处传来两声凄厉的鸟鸣,没多久,严冠玉纵马回来,身后挂着两只……大雁。
现场寂静了片刻,众人哄然大笑,乐道:“严大人真是独具一格,猎场这么多野兽你不打,偏偏把人家正赶着南飞过冬的大雁给打下来。”再一看两只大雁中箭的地方都在翅膀尖上,再次闹哄哄地取笑,“这箭法……再偏一点估计就要空手而归了吧?”
严冠玉用“尔等凡人懂个屁”的神情回视众人,对贺渊道:“皇上,这两只雁我能带回去吗?”不等贺渊给出回应,又迅速解释道,“我在狩猎场待了大半天就为了捉两只活雁回去,挺不容易的对吧?您再看看这满场文武,除了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谁家里不是妻妾成群、儿女满堂?我这都多大岁数了,还没娶妻呢,急得恨不得从摘星楼上跳下去,现在未过门的媳妇儿有了,聘礼都准备好了,就差两只活雁,您说这两只雁重不重要?”
满场文武:“……”
贺渊眼角的神经抽了一下:“听上去是挺重要的,不过你就打了两只大雁?那待会儿晚上你吃什么?”
狩猎的规矩,打的猎物敬献一部分给天子,剩下的不论多少都归自己,当天晚宴就用各人打的猎物入餐。
严冠玉只打了两只雁,还打算带回去当祖宗供着,这是不仅没有东西献给天子,还指望着天子倒贴一顿晚饭的节奏?
严冠玉面不改色地冲周围抱了抱拳:“大家同僚一场,晚上匀点吃的给我,就当是提前给我贺礼了,如何?”
满场文武:“……”
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直接把城墙糊在脸上的,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
贺渊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意:“行了,不用那么多废话,成全你。”
严冠玉立刻笑逐颜开,谢了恩,高高兴兴地去伺候那两只决定他终身幸福的大雁去了。
到晚上宴会的时候,贺渊将严冠玉叫到身边,神色间添了几分谈正事的严肃,但不算凝重:“朕有件事想跟你商议一下。”
严冠玉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恢复到臣子应有的态度,侧耳恭听:“不知陛下要说的是什么事?”
贺渊沉吟片刻,缓缓道:“现在朝局刚刚恢复稳定,各地生产也渐渐开始学习青州的路子,目前看来形势一片大好,太平盛世、歌舞升平,但突利那边的情况你也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解决这个隐患,早晚还得有一场大仗。”
严冠玉难得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