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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无良世子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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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又没吃什么亏……
“要是不想白白从马车上‘摔’下来功亏一篑,那就乖乖躺着别动!”祁玥嘴角上扬,显然,他的心情不错。
出云宫中人影憧憧,齐皇与云淑妃坐在正中方的主位上,元毓则是被安置在了贵妃榻上,由三个侍女共同服侍,剩下的人,有的悠然品茗,有的小声议论,不一而足,神态各异。
祁玥的轮椅坚固而耐用,攀爬阶梯毫无压力,原本缠绕在叶薰浅腰际的幻羽丝已然被撤掉,女子的身体弓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宛如一弯皎洁的下弦月。
她的后脑勺轻靠男子左肩,右手贴在自己小腹,左手自然而然地攀在他右肩上,轻闭双眸,仿若睡着了一般。
宛如蝶翼的睫羽轻轻颤动,男子冷冽的眸光在触及她美丽的容颜时渐渐柔和,此情此景,写意如画。
“薰浅这是怎么了?”齐皇看着祁玥怀里“安睡”的女子,疑惑着问。
叶薰浅心中自嘲:现在才问,方才在皇宫门口,怎么不见半点关切?
“从马车上摔下来,擦破了血管,失血过多,昏了过去。”祁玥无比淡定充当叶薰浅的话语代理人,替某个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人解释。
他可以十分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怀里的女子呼吸陡然一沉,他薄唇始终保持着一个浅浅的弧度,无所畏惧,任凭各方眼神肆意打量。
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表情,真诚得令人难以怀疑,叶薰浅大腿上覆盖的裙衫的确被鲜血染红了,方才在宫门口,所有人都在关心着被齐皇和云淑妃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元毓,哪里会有人真正注意到叶薰浅?
“郡主的伤没有大碍吧?”云淑妃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现在,元毓只是腿脱臼了,能吃能喝能说能睡还能大发脾气,可叶薰浅却因“失血过多”昏迷,若是被有心人揪住了,未免会落人口舌。
你云淑妃的女儿是宝贝,别人家的女儿就是根草?
贤王府嫡亲的郡主,尊贵程度可不比公主差多少,更何况贤王府这一代的孙辈没有男丁,这种情况如果得不到改善的话,日后贤王府的爵位便会由这位唯一的郡主承袭。
试想,一个继承了王府爵位的郡主和一个依靠圣宠生存的庶出公主,谁更尊贵?
“嗯,不碍事,失血过多而已,昏迷个四五天便能醒来。”
云淡风轻的话从祁玥口中飘出,令在场之人陷入了思考,昏迷个四五天还叫不碍事?薰浅郡主的大腿,至今还在滴血,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经过处理的。
受伤的地方太过敏感,祁世子不可能亲自动手为她包扎,毕竟男女大防不可逾越。
一时间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元毓更是气得牙痒痒,本想以叶薰浅的马车冲撞了自己为由,至少让叶薰浅脱一层皮,好报当日之仇,谁知叶薰浅竟然伤得比她还重!
与元毓同样气急败坏的,还有叶怜香,只见她站在一边,眼睛淬了毒一般,死盯着叶薰浅,眸子里恨意翻滚,失血过多?昏迷不醒?怎么不直接摔死她?
夏日炎炎,出云宫里放置了冰块降暑,因而分外凉快。
众人心中暗暗思考,此等意外,到最后还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场呢!
突然,宫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众人循声望去,但闻来人步履沉稳,显然身怀武功,人未至而语先起,“是谁伤了我的宝贝孙女儿?”
声如洪钟,却隐含着滔天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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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腿好疼、头好晕啊()
祁玥的脸色黑得已经不能用墨汁来形容了,不过,向来细心的青泉却能就近观察到,他家世子的耳根儿在这一瞬红了……颜色粉粉的、嫩嫩的,当真是百年难见的一大奇景。
于是,大庭广众之下,清清冷冷宛如高天孤月般不容亵渎的祁世子红果果地被调戏了!
配上女子呆萌的表情,这对冰块与阳光的组合,绝逼亮瞎众人的钛合金狗眼!
贤老王爷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幸亏郭大人从旁扶住才幸免于难!
糟老头儿抹了一把汗,丢人!
真是太丢人!
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老脸都被这个臭丫头给丢光了!
“王府里还有几个红柿子,如果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吃。”祁玥唇角一扬,想起了那日在云雾林中醒来她留在他怀里的西红柿,红丹丹的,他尝过几个,酸酸甜甜的,味道极好。
叶薰浅茫然的脸上霎时间闪现一丝清明,靠!臭男人还记得那几个西红柿!都这么多天了,那西红柿早就烂透了,这会儿如此大方地请她吃西红柿,肯定是巴不得她上吐下泻拉肚子!
众人纷纷惊诧于祁玥不恼不怒的反应,听他的语气,似乎与叶薰浅十分熟稔,可是他们,一个是自幼体弱,幽居王府的祁王世子,一个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第一闺秀,照理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才对。
“好。”叶薰浅鬼斧神差地应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几十双眼睛注目于此,由她开始的一场戏,总得演下去不是?
祁玥笑意更深,这……算不算是将她打包带回祁王府的第一步呢?敢趁他重伤扒了他裤子的女人,简直就是向天借了胆!
见叶薰浅已然恢复如常,贤老王爷迫不及待地上前,嘘寒问暖,“薰浅丫头,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慈祥的模样,和方才质问叶怜香时的冷厉截然不同,这样一幅画面,无意中证实了叶薰浅深受贤老王爷宠爱的传言。
贤老王爷戎马半生,何时对谁有这样好的脸色?那关心的样子,俨然就是把叶薰浅当成了宝贝疙瘩来宠着疼着。
叶怜香见状更加委屈了,靠在云侧妃肩膀上嘤嘤哭泣,贤王爷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贤王府中,叶怜香的身份本就尴尬,之前的叶薰浅与世无争,才容得了叶怜香大放光彩,否则,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庶女在王府里到处蹦跶?
“爷爷,我腿好疼,头好晕啊……”叶薰浅忽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故作虚弱地说。
她本来就没一点儿事,凭她的身手,从马车上跳下,毫发无伤并非难事,而她大腿上所谓的伤也是假的,只不过,自己不装得严重点儿,怎么对得起煞费苦心导演的这场戏呢!
祁玥玩心大起,一听叶薰浅说头晕就立刻给她按摩头部各大穴位去了,手指的力道不轻不重,比起现代的那些专业按摩师不遑多让,一边伺候着怀里的女子,还不忘对出云宫中呆若木鸡的众人解释,“薰浅郡主失血过多,头部供血不足,所以刚刚才会胡言乱语。”
叶薰浅,“……”
臭男人是在说她刚才神经错乱么?
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说词,刹那间驱散了众人心头凝聚的怀疑,同样保全了叶薰浅的名声。
贤老王爷不欲在此事上深究,负手而立,锐利的眼神朝着贤王爷、云侧妃和叶怜香三人看去,心中冷笑:哼,在贤王府,他和薰浅丫头都是外人,倒是这三个人比较像一家三口!
“薰浅丫头的马车到底是谁动了手脚?”贤老王爷毫不客气地问。
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是他一向的风格。
云侧妃心头一紧,连带着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揉得不成样子,贤老王爷忽的拱手向齐皇作揖,“圣上仁德,下旨请薰浅进宫,为六公主伴读,却不料在宫门口遭此变故,定然是有心人所为!”
“父王,您这么说未免有失偏颇!”云侧妃到底也是个人物,在贤王府被贤老王爷冷眼以待受尽窝囊气十年也就算了,如今在出云宫,自然找回了一些底气。
听着贤老王爷含沙射影的指责与质问,一字一句,都好像是针对她这个如今的贤王府当家主母来,心高气傲的她万万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好歹她也是出身名门,和云淑妃一母同胞,皆为嫡女。
“昨儿个郡主来到怜香阁,问起马车的事情,儿媳曾明确告诉过她没有!”云侧妃将叶怜香从自己怀里扶了起来,让贤王爷好生照看着,紧接着向前走了几步,朗朗出声,“郡主十年养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几天前被大蟒惊吓断了气,儿媳依照祖制,灵柩从贤王府出殡,下葬于云雾林,可是次日下午,郡主却毫发无伤地出现在贤王府的大门口,从此性情大变。”
云侧妃将最后那四个字咬得极重,宴无好宴,今日的出云宫,硝烟弥漫,很显然,贤老王爷想在宫门这场意外上大做文章,她偏不让他如愿!
叶薰浅这个贱人竟敢肖想贤王府的后宅大权,看她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
“哦,性情大变?不知云姨娘指的是什么?”叶薰浅懒洋洋地躺在祁玥怀里,安然享受着某世子细致入微的服务,凤眸微扬,唇角勾起一抹潋滟的弧度。
淡雅的青莲之气飘入她鼻尖,令她的神智更加清明了几分。
没有看到叶薰浅如预想中面色惊变如临大敌的模样,叶怜香脸上写满了不甘,从贤王爷怀里挣脱,走到了大殿中央,清声言道,“大姐姐以前性子温淡如水,与世无争,可是现在……”
叶怜香故作迟疑顿了顿,准备将众人的胃口高高吊起,然后再丢下一颗重磅炸弹,达到举座皆惊的效果,可惜她的炸弹还没来得及投放,一个凉薄的声音便抢占先机,乍然而起,“二妹妹是想说,现在,本郡主处处与你争吗?”
本来要说的话,被叶薰浅抢白,叶怜香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辞来反驳。
强势逼人似烈焰骄阳的叶薰浅,与甜美可人如娇花照水的叶怜香狭路相逢之际,孰高孰下,立竿见影。
“难道不是吗?”叶怜香在触及叶薰浅眸光的弹指一刹,心猛然一缩,后退了一步,望着斜倚在祁玥怀里有恃无恐的叶薰浅,咬了咬牙。
这一仗,她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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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翻旧账!()
“二妹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本郡主是贤王府嫡出的郡主,何须与区区一个庶女争些什么?”叶薰浅窝在祁玥怀里,挑了挑眉,看着一脸不甘的叶怜香,一字一句,似春风般和煦,可对叶怜香而言,无异于刀子捅进了心窝里。
她是贤王府嫡出的郡主,而自己只是一个庶女,她不屑于与自己争,只因贤王府的一切都是她的!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没有对手,而是你视若对手的人从未将你看在眼里。
“世人皆知,薰浅郡主是闺中弱秀,可那日在贤王府门口,郡主的身手可是令我们大开眼界呢!”云侧妃声音婉转动人,一双杏眸像是淬了毒一般,直逼叶薰浅,虽然已经过了十天,但那日在贤王府门口叶薰浅挟持叶怜香的惊险情况,至今仍历历在目。
果不其然,她的话不动声色地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弦外之音,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暗示所有人眼前这位“性情大变”的薰浅郡主是冒牌货!
那天在贤王府门口,叶薰浅可以凭借贤老王爷的宠爱躲过一劫,但是,这件事情一旦摆到了明面上,就没有那么容易混过关了。
祁玥给叶薰浅按摩的动作没有因此而受到半点影响,只不过……跟她有关的事情,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兴致。
身着一袭月华银锦尊贵无双的男子没有急于发表任何意见,倏然间怀中女子宛如樱花般的唇瓣掀起一丝浅笑,“不知云姨娘此话怎讲?本郡主愿闻其详!”
云侧妃媚色天成的笑意瞬间僵在了嘴边,睁眼说瞎话的贱人!死到临头还嘴硬,待会儿有她好受的!
明明是压惊的好宴,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着实令不少人感叹世事无常。
不过,能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生存下来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会儿有八卦秘辛可听,自然卯足了劲。
事实证明,人在怒极的情况下往往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云侧妃见叶薰浅有恃无恐落落大方的模样,觉得分外刺眼,在大齐,冒充皇亲国戚者,斩立决。
想到这,急于扳倒某人的云侧妃脑子一热,快速走到了大殿中央,“皇上,薰浅郡主被大蟒惊吓而死,下葬后第二天却安然出现在贤王府大门口,臣妇以为,此时定有蹊跷。”
贤王爷站在叶怜香身边,不停地安慰着这个心灵受伤的女儿,全然没有看到叶薰浅,也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亲生女儿过,这一幕令祁玥觉得有些意外。
照理说,手心手背都是肉,纵使疼爱叶怜香也不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冷淡,几乎达到了不顾其死活的地步,从踏入出云宫到现在,贤王爷几乎没有对叶薰浅说过一句话。
还是说……叶薰浅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思及此事,祁玥不由得摇了摇头,十六年前,贤王爷和贤王妃情投意合伉俪情深,成为齐都一大佳话,婚后更是恩恩爱爱惹人羡慕,曾令无数齐都女子生出了“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叹!
叶薰浅是贤王妃留下的唯一骨血,怎么可能不是贤王府的女儿?
“云姨娘这话是在诅咒本郡主么?”叶薰浅的眼眸亮得惊人,本来今天她只是想弄死薛管家,顺带让云侧妃大伤元气,结果这个女人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旧事重提,看来是活腻了。
“臣妇不敢,臣妇只是实话实说,不求有功于王府,只求无愧于天!”
义正言辞,句句在理,这强大的气场,倒真有贤王府当家主母的风范,可惜,妾终究是妾,哪怕是抬做平妻,皇帝下旨封为侧妃,也改变不了叶怜香庶出的命运。
叶薰浅从祁玥怀里渐渐直起腰,却没有离开他的意思,只见她讥诮一笑,“只求无愧于天?”
“皇上,诚如云姨娘所言,薰浅也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叶薰浅不卑不亢,清冷的容颜上看不到一丝怯懦,“第一,薰浅养在深闺,平日里也就与花草为乐打发时间,试问,贤王府的花园里为何会出现大蟒?”
字字珠玑,言辞尖锐,刹那间让云侧妃和叶怜香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不过,叶薰浅并没有对此感到满意,趁胜追击,继续道,“第二,就算本郡主被大蟒惊吓而死,云姨娘身为贤王府如今的当家主母,代替我过世的母妃管理后宅,为何不彻查大蟒出现在花园的原因?而是选择当天将本郡主下葬,难道说在云姨娘的眼中,本郡主的命如此轻贱?”
说到这,出云宫中交头接耳的讨论声已经渐渐响起,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无声责问的眼神,云侧妃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以前的叶薰浅从来不会像现在的她这般咄咄逼人,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余地。
“还是说,云姨娘选择将本郡主匆匆下葬,是想掩盖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叶薰浅思路清晰,蛇打七寸,成功地将矛头指向了云侧妃,她一直都不相信这具身体前一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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