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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南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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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有苦涩的,还有酸兮兮的。
走着走着,一股便意突然袭来,来不及脱裤子,粪便已经喷溅出来,身上也开始一阵阵的发冷,即使被太阳照着也感觉不到一点暖和,肚子疼的难受,连腰都直不起来,吕柘咬着牙硬往前走,只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身上越来越难受,力量也几乎耗尽了,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突然脚下一绊,吕柘顺着山坡滚了下去。脑袋也不知道被撞了多少下,疼的什么也不愿意想,只想一动不动的躺着,费力的睁开眼睛,四下里一片漆黑,天空中隐约有几点暗淡的星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吕柘叹口气,算了,就这么躺着吧,好歹舒服些!
恍惚间,如意的面容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小嘴巴嘟囔着什么,像是在和他说话,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她稚嫩的声音。吕柘挣扎的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但如意却顽皮的总是躲开,让他抓不到。
燕红临死前的模样也突然出现了,她脸上带着笑,虚弱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在空中无力的比划,吕柘一直不明白她想说什么,现在明白了,燕红一定是看见了如意。
现在还不能死,吕柘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燕红已经死了,如果自己也死了,如意就会成为没有爹娘的孩子,不行,不行,觉不能让如意成为没爹没娘的孤儿。
暗淡的星光下,远处有一点微弱的光亮依稀可见,光亮虽然微弱,却充满了温暖,吕柘爬起来,他已经没有力气行走,只能在地上爬行,地上散落的枯枝和灌木不断的撕破他的衣服,划伤他手臂,脸颊,吕柘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努力的,机械的,笨拙的向着那微弱的光亮爬去。
光亮离他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清楚那是窗户里透出的烛光,窗户边上似乎还有人影在晃动,吕柘爬过用树枝做成的院门,又爬到屋子的门前,门板上有许多长短不一的缝隙,从缝隙中透出更多的光来。
屋子里面传出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声音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就在耳边一样,门缝里透出的光亮照在他的身上,感觉是那样的温暖。‘到了,到了。’吕柘不停的激励着自己,努力的伸出手去,只要敲开这扇门,就能够从死亡的阴影里挣脱出来,重新获得强劲而有力的生命。
01 乡村破鞋()
门忽然开了,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抬脚踩在了吕柘的肩膀上,那人猝不及防,‘啊’的惊叫一声,闪在一旁。一个女人在里面说道:“喊什么喊,大半夜的叫魂呢,不怕你婆娘知道么!”男人定了定神,借着透出的灯光看清楚刚才绊了自己一下的是一个浑身血污的乞丐,脸上的惊慌之色一扫而光,说道:“你这生意倒是好的很,连这快要死了的乞丐都要在见阎王之前到你这里乐呵乐呵,没准连阎王都喜欢你呢!”
屋里走出一个女人,穿一件旧的缎面夹袄,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娘做这事,还不是被你们这帮泼皮无赖祸害的。”男人也不生气,说道:“我可没有祸害过你吧,你跟冯管家他们几个鬼混的时候,我还是个好人呢,倒是你把我这好端端的正派人给祸害了。”说着,凑到女人跟前,伸手便往她胸前摸。女人也不躲闪,只是将他的手推开,说道:“别说这些不相干的话,你要是好人,来我这里做什么,老娘早就不要脸了,认得就是银子,下回你要还不将欠我的银子拿来,别怪我不给你开门。”
男人嘟囔着说道:“不就是银子吗,等老子哪天手气顺了,赢它几十两银子回来,还你那点钱还不跟玩似的。”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将吕柘踢翻过来,看了一眼,说道:“这乞丐长的倒也不赖,我要是有这么一张脸,别说你了,就是冯老爷的儿媳妇也弄到手了。”
女人格格笑道:“天底下的男人玩女人靠的都是银子,你到真争气,想要靠脸蛋去玩女人,还不回去摸摸裤裆,看那玩意还在不在,顺便问问你娘,那玩意是干什么的。”笑了几声,俯身去看吕柘,只见一张沾满泥土血污的英俊面孔,不由的心中一动,心想:‘这人倒是长的好看,不像村里人这般猥琐。’
男人拿了一根树枝将吕柘胸前的衣服挑开,指画着他身上溃烂的伤口说道:“你瞧这些伤,都是被畜生的爪子抓的和牙齿咬的,那些畜生可都是有毒的。”
女人挡开他的手,说道:“积些阴德吧,这样子在人家伤口上划拉,不怕阎王爷将来剁你的手,你瞧这人有的救吗?要是有的救,就帮我将他抬到屋里,胡乱弄些药来给他敷上,要是没得救,趁着天还没亮,找个地方挖个坑给他埋了,也算是给自己积些阴德,天可怜见,下辈子投胎做个体面人,不在干这不要脸的下贱营生。”
男人退后几步说道:“我可不想碰这满身污秽快要死了的乞丐,要是冲走了财运,这辈子就别想挣大钱了,我还想等过些天手气顺了好好的去赌一把呢?”女人见他向外走,怒道:“去你娘的,以后别想再进老娘的门。”
男人理都不理,说道:“不进就不进,当你是什么稀罕物件么,老子要是赢了大钱,便是找个仙女睡觉也不难,象你这样的骚婆娘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女人咬咬牙,蹲在地上抱住吕柘的肩膀,费了好大的力气将他拖进屋子,又取了些柴草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将吕柘平放在柴草上,打些热水给他擦了擦身子,待到将吕柘的脸擦干净了,露出本来的面容时,女人轻声说道:“这么俊俏的后生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可惜了这张脸,老娘要是有这么一张脸,城里的那些有钱人还不得把我门槛踢烂了。”从床上取下一条破旧的被子给吕柘盖上。忙了一个晚上,女人大概也是累了,站起身来,伸个懒腰,衣服也不脱,便钻到床上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吕柘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眼睛四处看,见自己躺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屋子里的摆设极为简单,一张破旧的桌子放在自己旁边,门口有一个用泥土盘成的灶台,炉灶里的火还没有熄灭,不时有一缕一缕的烟从里面冒出来,碗筷锅瓢之类的东西随意的扔在灶台上,灶台上点着一盏灯,灶台的里面是一张床,床下胡乱的扔着两只鞋子,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人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正兴奋的运动着,两人盖着被子,只能看见一只露在被子外面的脚。
过了一会,床上的两人停止运动,大声的喘着气,女人说道:“渴死我了,去弄些水来。”声音干涩,显然是口渴的厉害。男人说道:“你到指使其我来了,天底下哪有婊子让客人倒水的。”但还是光着身子走到灶台前,拿起水瓢在锅里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显然他也口渴了。
女人说道:“少喝些,那是老娘留着洗身子的,都喝完了,你让老娘拿凉水洗呀!”男人扑的一声将没有咽下的水吐在地上,骂道:“骚婆娘,干嘛不早说。”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喝了,回到床上。
女人骂道:“你个没良心的,舒服完了就忘了老娘,连口水都不给老娘舀。”男人说道:“门口那只山鸡还不够么,还要老子给你舀水喝,你当你那东西是金子做的,这么值钱。”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女人‘啊’的惊叫一声,男人哈哈笑道:“你这娘们果然骚的厉害,连叫声都透着骚味,怪不得远远近近的男人都被你勾引住了,我那婆娘就不行,你便是将她屁股打的烂了,她也叫不出你这味道来。”
女人说道:“过些天你在来,老娘专门叫给你一个人听。”提鞋下地,走到灶台前,舀起一瓢水喝了。男人说道:“你有这好心,还不是想要我弄得那点东西。”女人说道:“都是山里的东西,又不值什么钱,再说了,这些东西还不跟你家里养的似的,要什么捉些就是了。”男人说道:“你当我弄这些东西跟你躺在床上叫唤一样简单么,山里危险的很,说不定那天连命都搭进去了。”
女人端来一个盆放在地上,将锅里的热水舀到盆里,一边舀一边说道:“我听说生病的人要是能吃上鸡蛋就会好的快一些,你能给弄几只母鸡来么?”男人说道:“给那个快要死的乞丐吃么,呸!我看你是偷汉子偷上瘾了,天生的下贱命。”
吕柘口渴的厉害,用力的喊道:“水,水,给我些水喝。”
女人一惊,也顾不得擦洗,光着屁股走过来,将水瓢里的水一点点的喂到他嘴里,说道:“老天爷保佑,你可算是醒了。”
男人靠在床上,说道:“狗屁的老天爷保佑,这乞丐是被狼咬了,那些畜生牙齿上、爪子上都有毒,要不是老子给他敷了草药,他早死了,你不过来谢我,反倒去谢什么老天爷。”
女人说道:“连老天爷也敢骂,当心出门被雷劈死。”
吕柘喝了水,肚子里突然咕噜的叫了几声,女人笑着说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把山鸡炖了,待会给你喝鸡汤。”穿上裤子将门外的山鸡拿进来,就着盆里的热水退毛开膛,又往炉灶里添些柴火,将山鸡扔在锅里煮。
床上的男人等的不耐烦了,说道:“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看见小白脸就发骚。”
女人也不生气,说道:“你快点走吧!当心被村里的人看见。”
男人说道:“怕什么,我又不是你们村的,被人看见了又能怎样。”
女人说道:“你若真不怕,就在这里睡下,明日中午青天白日的从我这院子走出去,这村子里还真有几个大嘴的女人,这边一说话,一阵风就刮到几十里地以外了。”
男人被吓唬住了,穿上衣服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在女人身上又纠缠了一阵,说道:“戏文里说小白脸没有好东西,你当心被他占了便宜还被他卖了。”
女人不耐烦他的纠缠,说道:“去,去,去,老娘就是愿意让他占便宜,关你什么事。”推搡着将男人送出门。
锅里的水终于开了,咕嘟嘟的响着,冒出丝丝的热气,香味从锅里弥散而出,整个屋子都充满着肉汤的味道。女人舀了一碗肉汤,用手撕下几块山鸡肉放在碗里端过来,汤味鲜美,尽管有些烫,吕柘仍然大口的喝着,女人又捞了一块山鸡肉送到他嘴里,不知是山鸡有些老还是没有煮熟,肉在嘴里总也嚼不烂,但饥饿的肚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吃到这块肉,吕柘勉力的将肉咽下,竟然被噎的几乎窒息。
女人温柔的说道:“别急,别急,姐姐帮你。”捞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嚼烂了吐出来,送到吕柘嘴里。女人的容貌一般,即使精心装扮,也比不上姜丝和葱花的美貌,手也脏兮兮的沾满灰垢,可是吕柘已经顾不上这些,他现在只想吃饱肚子。
一碗汤很快就喝完了,女人的脸上也有了喜悦之色,好像做了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吕柘的肠胃突然有些翻腾了,虚弱的肠胃一时间还无法适应这许多的食物。女人看着吕柘,说道:“还想喝吗,姐姐在给你盛一碗来。”吕柘点点头,尽管肚子里有些难受,但仍然想多吃一些,好尽快恢复体力。
女人又端着一碗汤走过来,吕柘刚喝了几口,肚子里突然一阵收缩,将刚刚吃下的鸡汤都吐了出来,污物溅了女人一身。
女人默默的将他放倒在柴草上,想要换掉身上的脏衣服,吕柘感觉到女人离开,突然害怕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从他心中升起,坏了,她一定是嫌我弄脏了她的衣服生气了,猛然伸出手拉住女人,说道:“不要走,不要不管我。”
02 杏花()
女人说道:“看,你把被子都吐湿了,还怎么盖人,我去给你换一条被子。”穷人置办一床被褥不容易,女人说话时也带着一些埋怨。
吕柘肠胃里翻搅着难受,脑子也有些迷糊了,但仍旧不松手,说道:“你别走,我赔给你,我赔给你。”
女人挣脱开他的手,将被吕柘吐湿的被子放在一边,将床上的被子抱过来给他盖上,她家里只有这两床被子,现在一条被吕柘吐湿了,另一条盖在吕柘的身上,女人呆呆的看着,突然脸一红,小声说道:“今天便宜你了,不用花钱就让老娘陪你睡觉。”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吕柘睡了一会,肚子又饿了起来,喊道:“饿,给我弄些吃的吧!”
女人从床上坐起来,有些厌烦的说道:“你怎么又要吃,家里就只剩下这一条被子了,再要吐湿了,咱俩都没得睡。”牢骚归牢骚,看见吕柘那张英俊的脸,终究还是去给他盛了一碗鸡汤。这次女人不再给他吃肉,只是灌了他两碗鸡汤。
就这样,吕柘在这里住了下来,经过几天的休息,吕柘渐渐恢复了气力,虽然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但已经不在溃烂,衣服也被女人洗干净,缝补好。
经过交谈,吕柘知道这女人名叫杏花,年龄不过才二十三,十九岁的时候嫁到这里,可是不到半年,丈夫就病死了,又过了半年,公公、婆婆、小叔子、小姑子都病死了,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
乡下人迷信,都说杏花命硬,不仅克夫,连夫家的人都要一起克死,这一下连改嫁都不可能。村里的冯老爷贪图他年轻,连哄带骗在花上几个小钱,就把杏花糟蹋了,失去了依靠的杏花只好认命,在乡村里做起了破鞋,好歹活着。
杏花也想知道吕柘的来历,吕柘骗她说自己是个要饭的,没有亲人。走迷了路在山里被狼咬了,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杏花听了却很开心,说道:“兄弟,你要是不嫌姐姐是做那个的,就在这里住下,好歹咱俩人相互间也有个照应,总比你一个人要饭强。”
吕柘只想在这里养好伤,然后离开,杏花救了自己的命。可以带上她一起离开,让她不用再过这样的日子,算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俩人说着话,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一个戴着皮帽子,穿着棉袍子的男人走进来,杏花骂道:“来就来了,干嘛踹老娘的门,要是把门踹坏了,还不冻死老娘。”男人说道:“天在冷也冻不死你。这几日也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给你暖被窝呢?弄得老子想跟你睡一觉都的寻你的空。”
杏花吃吃的笑着。说道:“冯管家要来还用瞅空吗?我这身子还不是被你给糟蹋的,怎么着,这会又想起老娘了,邻村那小媳妇不让你上床吧!”冯管家扫了一眼地上的吕柘说道:“这就是你养的小白脸么,不要脸的骚婆娘,想男人都想疯了。”吕柘躺在油灯的阴影中,只见冯管家一脸的肥肉。留着两撇小胡须,一对老鼠眼滴溜溜的转着。
杏花说道:“老娘爱养谁就养谁,想跟谁睡就跟谁睡,老娘天天想男人,就是不想你这祸害人的害人精。”冯管家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走到床边坐下,拉着杏花的手说道:“这些事我倒是管不着,不过最近咱们这里闹起了土匪。赵村前几天刚出事,听说还死了几个人。县府已经出了告示,让各乡各村注意过往的陌生人,遇到有说南方口音的就抓起来送到县府去。”嘿嘿一笑,指着吕柘说道:“我怎么瞧着你养的这个汉子就是土匪呢,他身上那不是还有刀伤吗?”
杏花生气的说道:“你瞧那是刀伤么,那是被山里的野兽给咬的。”冯管家说道:“你说的话又有谁听呢,县太爷难道还会亲自来给他验伤么,还不是凭咱家老爷的一句话。再者说了,就是被野兽咬的又怎么了,难道山里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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