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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南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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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已经认可这一次过招自己是输了。
天还没亮,几声清脆的钟声将吕柘叫醒,草草的穿了衣服,站在栏杆处,只见前院的天井里,叶适家的各房子弟都集中在一起,比起昨天夜里祠堂前的景象,今天的人少多了,不过十几个人,大多还都是孩子。
叶适坐在堂屋前,叶澜奉上茶水,带着大家齐声向他问安。有一人大声的唱道:“听,听,听:辛勤耕读天注定,终日懒惰必饥寒,莫到饥寒才怨命,神明自爱勤劳人。”停了一会又唱:“听,听,听:衣食生身终有度,酒肉贪多折人寿,私欲太甚违天命,”这大概算是每天工作生活开始前的警示教育。
丫鬟端来洗漱水,吕柘简单的洗漱一番,早饭仍旧是两个馒头和一碟腌菜,吕柘一边吃着一边问道:“叶先生在哪里?”丫鬟说道:“昨日听见管家吩咐马夫准备车马!只怕老爷今日要出去?”
吕柘心里一惊,叶适可是说到做到的,他一定是想避开自己,让自己有话没地方说,不过有司大刚守在门外,他也别想就这么走了,吃了早饭来到前院,只见叶澜和管家站在天井里,悠闲的说着话,吕柘说道:“叶先生在哪里?”
叶澜撇撇嘴,扭过头去不理他,管家说道:“大人起来了,昨夜睡得好吗?老爷有事已经出去了,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临走时,嘱咐小的好好款待大人。”
吕柘急忙往外走,竟然不相信叶适就这么走了,自己不是派了士兵守在叶家门外了吗,为什么不拦住叶适。叶家的大门前,只有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棍慢悠悠的走着,不要说叶适,就连自己安排在门前操练的士兵都不见了。
吕柘心里不禁有些慌乱,问道:“与我同来的那些兵士呢?”
管家跟了出来,说道:“县尉大人领着那些兵士在村外的谷场上操练呢!”
这是怎么回事,吕柘一下子糊涂了,不是给司大刚说好了让他在村子里操练吗?怎么会挪到村外去。这会也顾不得叶适了,说道:“你领我去。”
谷场离村子约莫有十里地,走了一会就到。司大刚领着兵士们无精打采的坐在秸秆堆上,一脸的愁容。吕柘生气的问道:“谁让你在这里操练的?”
司大刚哭丧着脸说道:“都怪卑职无能,昨日卑职让叶家给兄弟们准备饭菜,这位管家却一定要让兄弟们在这里来吃饭,卑职拗不过他,想着吃完了饭仍旧回村里操练,可是叶家只给每人鸡蛋大小的一个馒头,每隔半个时辰发一次,这地方离村子又太远,来回一趟就得半个时辰,弟兄们吃不饱肚子,饿的连路都走不动,又不敢扰民,。”
管家说道:“这个请大人见谅,家里的厨房过于狭小,人手又不够,仓促之间无法供应这么多人的吃饭,况且诸位军爷饭量又甚大,小的只能让厨房加班加点的做,不得休息,蒸好一笼馒头就立刻送过来,委屈。”
司大刚一听见馒头就愤怒了,骂道:“你少说这些屁话,谁家的馒头蒸的和鸡蛋般大小,分明是你有意刁难,。”
吕柘瞪起眼睛看着司大刚,这个饭桶,既没有不畏饥饿的毅力,也没有临机应变的智商,就是一个蠢货,连发牢骚说的话都让自己觉得丢人。
司大刚委屈的看着吕柘,说道:“卑职也觉得这样做不妥,昨日下午我去叶家寻大人,叶家的人领着我转了好几圈,就是寻不着。”
吕柘愤怒的吼道:“闭嘴。”有这样的下属,实在是窝囊。
远处,一个用青布包了头的妇人提着一个竹篮慢慢的走过来,兵士们立刻躁动起来,只是碍于吕柘怒气冲天的样子,不敢有所动作,只是用期盼的目光看着那妇人。
管家说道:“诸位军爷操练辛苦,还是先用过早饭吧!”那妇人已经离得不远了,管家大声喊道:“你走的快些,磨磨蹭蹭的做什么。”
吕柘再也忍不住了,斗不过叶适也就罢了,日子还长着呢,总会找到报复的机会,但被管家这样的奚落他真的受不了,骂道:“滚,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也敢这样的嘲笑老子,当心老子扒了你的皮。”凶狠的样子吓得管家不由得退了几步。
回到县衙,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文倩看他一头的汗水,埋怨的说道:“少爷就不知道避避暑气吗?这样热的天还要赶在正午时回来,要是中了暑气怎么办?”
吕柘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不耐烦听她的唠叨,厌烦的说道:“说这些做什么!你只管在屋子里呆着就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也不理会文倩的感受,径直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就睡,什么事情都懒得理会了。
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只觉得自己每前进一步都万分的艰难,如同置身于荆棘丛中,任何细小的动作都会被这荆棘丛蛰刺的生疼。文倩做好了饭菜端到屋里,吕柘心情不好,只是躺在床上生闷气,叶适是这个态度,曹靖那里想来也差不多,多半他这会已经知道自己从水心村回来了,更加的不肯就范,有心想要撤回兵士,可这样做义仓粮就更难征收,以后做事情也将会更加的艰难,懊恼的想着,又埋怨起司大刚来,这个蠢货,连个门都看不住,如果是吴三省在,纵然是饿死,也会死在叶家的大门外,绝不离开半步。
文倩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温柔的说道:“少爷是做大事的人,自然要受些委屈,我也读过几本书,书上的那些良将贤臣,哪一个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功成名就的,可是却没有一个是一生气就不吃饭的,要是因为不吃饭饿坏的身体,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吕柘叹口气,文倩说的这些道理他都懂,只不过人在气头上,难免会思虑不周,听着文倩的话,气也消了许多,慢慢的坐起身子,说道:“我今日心情不好,说的话也当不的真,你不要往心里去。”想起文倩的好,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分了。
气虽然消了些,可困难仍旧摆在那里,叶适老奸巨猾难以应付,自己的那一套根本就吓不住他,曹靖带着天然的匪气,有些梁山好汉的味道,倘若一味的用强,万一他铤而走险怎么办?这些草莽好汉不懂得隐忍,有时候凭的就是一股子血勇之气。
真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正感慨着,突然听到黄秋令的说话声,心中不禁好奇,怎么他也回来了,急忙推开门走出去,黄秋令大概听衙门里的小吏说吕柘已经回来了,正快步走过来,吕柘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21 纸坊失火()
黄秋令说道:“今日有几个小户人家前来交纳义仓粮,卑职赶着回来处理。”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脸上也带着酒后的红晕,大概日子过的还算舒坦,吕柘说道:“黄大人这几日过的还是满自在的呀!”
黄秋令说道:“卑职全是按照大人的安排,这几日在曹靖庄子上,没少替他花银子,就是那些兵士们,也个个吃的胖了一圈。”
虽然这些都是他的计策,但想到自己在叶适家的遭遇,吕柘却高兴不起来,淡淡的说道:“义仓粮的事怎么样了?曹靖肯不肯交?”
黄秋令说道:“曹里正仍旧不肯交义仓粮。”吕柘无奈的叹口气,这样的结局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了。黄秋令却眉头一挑,说道:“大人不用忧心,卑职估计他也扛不住了。这几日大家在他庄子上吃喝,每日的花费都不是小数字,他又如何算不清这笔帐。”
呵呵一笑,说道:“大家按照大人的吩咐,一开始只在他庄子外操练,曹靖看到吴都头武艺了得,竟将他请到庄子里去,和他在院子里比试武艺,连晚上都要点了火把对练,他是个粗鲁武人,一高兴就是好酒好菜的招呼,就连卑职也跟着沾了光,卑职估计,这一天的花费至少也要几十两银子,大人的计策果然了得,只要曹靖不交义仓粮,过的几个月就被咱们给吃垮了。”
曹靖在江湖上滚打了多年,绝不是个粗鲁武人,这一点吕柘深信不疑,黄秋令在官场混了这么久,怎么可能看错,他这么说,一定是在讽刺自己。只是曹靖宁肯将钱花在吃喝上,也不愿意交纳义仓粮,这本身就是对自己的挑衅,比起叶适在吃饭问题上做手脚,曹靖的方法更让他无法接受,硬生生的就是不让自己达到目的。
黄秋令脸上仍旧带着笑,吕柘却觉的脸上烧的厉害,叶适沉稳机智,曹靖豪爽不屈,自己带兵威胁的招数非但没有效用,反而成了笑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既然你要和我对着干,咱们就耗到底,恶狠狠的说道:“吃,吃死他。”
黄秋令乖巧的说道:“是,卑职办完了衙门里的差事就回去。”
第二天早上,吕柘刚走出门,只见一个汉子哭喊着跑进衙门,司大刚正好在签押房当值,那汉子跪在他脚下,哭喊着说道:“大老爷啊!你可要给小民做主呀!”
司大刚喝道:“喊什么喊,大清早的就来衙门里叫魂,有什么冤屈拿状子来。”
吕柘冷哼一声,这个司大刚,办差事不行摆官威还在行的很,快步走过来,将那汉子扶起,和颜悦色的说道:“我是本县知县,你有什么冤屈只管说。”魏斌去了湖州,黄秋令还在曹靖庄子上,吕柘正好可以过一把亲民的瘾,从前看电视里那些官员对于伸冤的百姓都是这样的态度,这时候信手学来,倒也有三分神似。
那汉子急忙跪在吕柘脚下,说道:“小人是城南的庄户,今天早上去桑林里摘桑叶,才发现家里的四十多棵桑树一夜之间都被人剥了树皮。求大老爷给小人做主呀!小人的一家老小还要指望这几十颗桑树过日子呢。”
吕柘将他扶起,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我既然是本县的知县,自当将凶徒捉拿归案,你且先回家去,三日后,定当将失窃之物。”他本来想说三日后,定当将失窃之物寻回,但失窃的桑树皮就是寻回来了也不能让桑树复活,这样的许诺其实毫无用处。
衙门里的一个小吏走上来,说道:“你且先到衙门里录了口供,大人自然会给你做主。”拉着那汉子让到一侧。
吕柘看着司大刚,不容置疑的说道:“给你三日时间,尽快将凶徒缉拿归案,否则,你也不要做这县尉了。”原本心里就对他存了看法,这时候更是说话不留情面。
司大刚脸色难看的说道:“是,是,卑职一定尽快将凶徒缉拿归案。”
突然记起寇老汉曾说起过,桑树皮是上好的造纸原料,纸坊里收购的价格比那些嫩竹还要高些,多半是村里的闲汉赌输了钱,割了树皮拿到纸坊里去换钱,想要提醒他一句,只是一看见他那张令人生厌的脸,立刻就断了这个念头。
看着司大刚悻悻而去,吕柘竟有几分得意,司大刚这些日子和黄秋令走的很近,这两人不仅不积极支持自己的工作,反而暗中掣肘,他娘的,老子的日子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坦,恨恨的咬着牙走回书房。
坐在书桌旁,烦恼又如期而至,吕柘用手指蘸着茶水,将叶适,曹靖的名字一遍遍的写在桌子上,可是又毫无办法,这两人软硬不吃,真是扎手的很。烦恼中,不禁又想起那些穿越的前辈们,对于他们的那些爽快,刺激的穿越生活羡慕不已,而自己却困在这里,一筹莫展,难道真的是自己能力不足!
纸坊的事情也不知道怎样了,抄纸那么简单的活计,怎么那些学徒就是学不会呢!还有寇老汉,自己又额外的给了他五百里银子的知识产权费,这么好的事情那里去找,整个大宋朝都没有,可他终究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哀声叹息中,一天的时间过去,吕柘竟在书房中坐了整整一天,晚上躺在床上,仍旧是辗转难眠,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睡梦中,突然觉得门被人用力推开,一个人连滚带爬的跑进屋子,文倩睡在外屋,只惊的哎呀一声尖叫,那人也不顾什么男女之防,跑到吕柘的床边,惊慌的喊着:“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纸坊里失火了。”一听就是钱掌柜的声音。
吕柘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这一声失火了将他所有的睡意瞬间都惊散了,急忙问道:“怎么回事,谁放的火。”
钱掌柜站在床边,黑暗中也看不见他的脸,只听他说道:“小人也不知道,后半夜纸坊突然失火,小的一开始只道是伙计们不小心,连忙差人去救火,却不防备突然从角落里跳出来三五个大汉,见人就打,直到大火烧起才趁乱逃走。”
文倩穿好了衣服,点亮屋里的烛火,钱掌柜一脸的惊慌,脸上身上还带着救火留下的痕迹,吕柘从床上跳下来,大喊道:“备马,备马。”文倩知道拦不住他,连忙取了衣服给他穿上,门头知道出了大事,要不然钱掌柜也不会天还没亮就直奔吕柘的卧室,听到屋里的叫喊声,连忙牵了马匹等在院子里。此时天还没亮,衙门里只有两个差役当值,看着吕柘骑了马冲出县衙,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纸坊里的火已经扑灭,寇家的旧纸坊没有受到影响,新纸坊的几间屋子都有着火的痕迹,尤其是一间靠近堆放原料的地方,几乎被烧毁了一半,堆放的原料损失最大,这些竹枝树皮一经晾晒,极易燃烧,吕柘赶到时,仍有几堆在冒着浓烟。
吕柘怒火升腾,纸坊是他主政永嘉的唯一成就,更是他所有希望的寄托,突然之间被人一把火烧了,怎么能不让他愤怒,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暴跳如雷的喊道:“司大刚呢?他是吃白饭的,衙门里养着他有什么用,就是在门口栓条狗也要吼几声。你去把他叫来,我倒要问问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在做什么?”
钱掌柜和寇老汉面面相觑,心想,这里又不是衙门,你冲我们喊叫又有什么用。
寇老汉走过来,说道:“老爷您消消气,火已经扑灭了,纸坊里的损失不大,正好做工的匠人还在,只要在购置些木料修缮一番,用不了几日就又好了。”
吕柘瞪着他,冷冰冰的说道:“你倒是懂的不少。”
眼见的新纸坊被烧成这样,旧纸坊却毫发无损,按照吕柘熟悉的破案原理,寇老汉也算是这场大火的受益者,也就是嫌疑人之一,要不是因为纸坊还要靠他的手艺,真想将他就地拿下,严加盘问,为什么新旧两个纸坊离的如此之近,旧纸坊却没有失火。
寇老汉碰了个钉子,退到一边不敢说话,吕柘的怒火发泄不出来,更加的暴跳如雷,可是却没有一人敢上来搭话。
不多时,一个衙门里的书办匆匆赶来,吕柘劈头盖脸的问道:“司大刚呢?司大刚跑到哪里去了。”那书办倒也乖巧,并不直接回答吕柘的问题,说道:“卑职已经差人去请黄大人了。”吕柘只觉的司大刚是拿捏着架子,缉凶捕盗是他份内的差事,给寻常百姓摆个官腔也就算了,如今纸坊里出了事,你却给我摆开谱了,喝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就算是司大刚躲进了老鼠洞里,你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那书办不敢逆了他的心意,说道:“是,是,小的这就去找。”连忙走开了。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黄秋令和吴三省飞奔而来,一队士兵远远的跟在后面,这是黄秋令领着在曹靖庄子上大吃大喝的士兵来了,虽然办案并非黄秋令的专长,但他能立刻赶来,吕柘心里顿时觉的好受了一些。恨恨的说道:“这个司大刚简直是玩忽职守,本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却连个人都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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