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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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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想到了当日的情景,不禁低声吟道:“小楼春雨声初歇,徘徊街头屐不停。忽听卖花人入巷,一枝买得慢慢行。”
卖花人听了十分高兴,恭维道:“也就是都头此等文韬武略的人,才知道此等意义。”
“有什么文韬武略的,这不过是庙宇中的一句签文罢了。”
“对啊,这是上签,都头应了签文,自然凡事都逢凶化吉。”
武松笑道:“是否逢凶化吉还是未知之数,不过因为你的那朵梅花,令我跟金莲成了好事,却是真的,你算是我们的媒人。”
“都头抬举了,小人哪有那福气,误打误撞罢了。”
卖花人走到荆棘丛前,用力一扯,把两把荆棘扯掉,原来那不是长在地上的,是已经给他砍下来,用来掩盖,武松心道:“他也是煞费心思,必须隔两三天便来重整一次,不然枯萎了让人发现,独市买卖,无可厚非。”
荆棘扯开后,露出一条小道,其实也是在荆棘重生处开了一条通道,头顶都长满了荆棘,武松高大,必须弯下腰,奈何肩膀上扛着一人,手上搂着一个篓子,走得十分艰难,卖花人没多少力气,也不能为他分担。
走了两个时辰,方穿过了荆棘丛,武松直起身子,感到一阵的眩晕,摇摇头,呼吸一口空气,调理一下气息,方能恢复,不禁叹道:“大哥,若非你带路,我估计今晚要死在阳谷县。”
“都头,你为阳谷县做了许多好事,若然命丧于此,真是老天没开眼睛了。”
“天意有情天亦老,世间不平的事情本来就很多,你看,我大哥平生没做什么亏心事,却是有这般遭遇,严方跟着西门庆作恶的时候,好好的,做了大夫救人,却是给弓箭穿心。。。。。”
卖花人也是一时哑口无言,他本来也是苦命的人,怨天尤人,几乎是家常便饭,又如何能措辞给武松安慰呢。
他虽然仰慕武松的侠义,不过也要顾及自己的性命,连忙行礼道:“都头,小人不能在此逗留了,恐防有人发现那通道,来采了梅花倒是无所谓,最怕连累了都头,小人要告辞了!”
“等一下!”
卖花人心中一惊:“常听说书先生说那隋唐的好汉,为求自保,杀人是常事,都头该不会也顾忌我会泄密,将我杀了吧。”
他吓得双腿发软,直想跪下来求饶,却听武松说道:“大哥,当日与你买了一支梅花,带来了好的运气,大丈夫做事讲究有头有尾,今日别后,估计也无相聚的日子,便跟你买下那篮梅花,讨个彩头吧。”
武松不信鬼神,此刻武大郎和严方生死未卜,求一个心理安慰总是好的。
卖花人如释重负,将花篮双手奉上:“都头,你我有缘,这篮花便送予你。”
“大哥,你忘记了么,签文上说:‘一支买得慢慢行’,是买的,而不是送得。”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武松摸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送予卖花人,卖花人不敢逗留,连忙从通道离去。
送走了卖花人,武松借着月色辨认一下,此处是一片怪石嶙峋的空地,长满了梅花,暗夜里透着阵阵的香气,令他精神一震,武松把篓子放下,严方也放在地上,跳上石头,往下眺望。
心中一喜,原来从这下山,便是城门外,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脱离了险境。
武松扶摸摸武大郎的胸口,心跳尚算平稳,又摸摸严方的胸口,心跳极弱,不禁有点担心。
“都头。。。。。”
严方睁大了眼睛,眼里已经没了神采,他挣扎着要起来,武松连忙道:“严兄弟,你要做什么,吩咐我便是,不必劳神。”
“都头,小人机缘巧合,得到华佗的医术,学得一身本领,常言道能医不自医,小人知道利箭穿心,已无存活的可能,若是别人,小人尚可用麻沸汤将之迷魂,替他剥开胸膛,将利箭取出,可偏偏是小人中箭,这世上再无第二个严方。”
他说到这里,眼里闪出一丝光亮,十分的自豪,武松听了心中戚戚焉,严方是当代华佗,他已经给自己下了必死的定论,便是酆都城的判官把他的名字勾起来了,不会有存活的可能。
“严兄弟,你有什么心愿?”武松能做的只有这些。
“都头,小人死后,估计世上无人能治好大郎的病,他必定随小人离去,小人要起来给你磕头谢罪。”
武松听了心中一痛,可他是豪迈的人,旋即道:“生死由天,你我肝胆相照,何须再拘泥!”
严方点点头,叹道:“可惜,可惜了!”
“可惜什么?兄弟是否有未了的心愿?”
“小人为人古肃,不懂变通,华佗的医书是由浅入难,先是治疗牲畜的良方,及后是五禽戏,再后来是治疗感冒风寒的良方,最后才是治疗大病的方法,小人只是默写到伤风风寒的良方,哎,华佗的医术到小人手里便绝了,可惜,可惜啊。。。。。”
严方突然身体一挺,双眼一瞪,便失去了呼吸,啪,从他怀里掉出一本医书。
武松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华佗医书。”
第二百五十六章 破庙道长()
自严方之后,华佗绝世的医术便失传了,时至今日,也没有人能够达到他的高度。
华佗医术里面的五禽戏还有一些治疗伤风风寒的良方经过时间的洗礼,继承下来的也是不多。
倒是一些治疗家禽的药方和技术(例如阉鸡阉猫给猪配种)在坊间广为流传,也算是遗憾中的幸运吧。
武松抱着严方的尸体,思绪万千,严方死了,他死之前说武大郎的生命也会随之休已,他是当代神医,说的话自然是真的,一天之内失去挚友,再失去亲生哥哥,对武松打击可谓很大。
他是豪爽的人,将严方的尸体放下,仰天长啸,啸声久久才停歇,他昂然道:“生死有命,也不管了,待回到姐姐的酒馆,便快马加鞭,把大哥送到建康府,希望上天能眷顾好人,能赶到那,让安道全救活大哥吧。”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沉:“糟了,透骨龙还在南山下的山神庙处,没有了它,我如何能短时间内赶到建康府!”
“罢了,罢了!不想了!尽力而为便是!”
武松从腰间抽出戒刀,在梅花下挖了一个六尺深的土坑,将严方埋了,削下一柄梅花,在上面写了“华佗弟子严方之墓”,插在坟墓前,跪下拜了三拜,抱起篓子,便往往山下走去。
从石头上看下去,走到城门外应当不远,可实际走起来相当缓慢,那山本来就没有路,武松要一边走,一边用戒刀劈下荆棘开路,满身都划了不少伤口。
他身体强健,也不以为意,两个时辰后,终于下到山脚,他坐在石头上,喘息着,只是感到喉咙干涸,肚子极饿。
“二哥。。。。”
武大郎在篓子里有气无力的喊道。
武松急忙问道:“大哥,怎么了?是否觉得身体不适?”
“二哥,我口干,想喝水。”
“嗯!”
武松站起来,四处一看,山脚一片荒凉右边有一座破旧的古庙,旁边有几十块小山似的石头,却没有看到溪流。
“大哥,这附近没有溪流,待我们下山后,找一间酒馆,喝酒吃肉吧,你便忍耐一下。”
说到喝酒吃肉,武松自己也十分难受,喉咙更加的干涸,肚皮简直贴到后背了。
他看看武大郎,他形容憔悴,一对嘴唇干得龟裂,真是如同弥临时的人,想来严方说的话不会有错,武松长长叹了一口气。
武大郎努力的挤出笑容:“二哥,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大哥,你说话辛苦,便留在心里,待找到酒馆,喝足吃饱再慢慢说。”
武松是急性子的人,有什么话当然是说了才好,可他此时心中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听老人说,一个弥临的人,若然有心愿,没有达成的,凭借一股气息,可以熬十天半月,要是都达成了,就会咽气,我还是让大哥留着一股气息吧。”
“二哥,不说不行,严方的话我已经听到了,他是神医,说的话自然不会有错,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的心中空荡荡的,提不起气息,耳边总是听到‘哐当,哐当’的声音,自然是牛头马面来索命了。。。。”
“大哥,你听到的声音是我腰间戒刀的碰撞声,你听!”武松拿起两把戒刀互相撞击一下:“你是好人,便是阳寿尽了,也不会用锁链来勾魂,况且,我已经有了医治你的方法,你便安心养病,我跟金莲的婚事,还需你来主持!”
“二哥,我听到的声音不是那样的,生来我都是听你的话,你便听我一次,好吗?”
武松不再说话,点点头。
“二哥,金莲为人好强,你也是直性子,便不要跟她争吵,我已经害了她几年,你便要好好的照顾她,不要让她受苦。”
“大哥,这个自然!”
“嗯,我听珲哥说,他每月要十两银子的月钱,剩下的留给咱们,你便不要太大方,收下便是,他小孩家要那么多银子干嘛。”
“噗!”武松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道:“大哥真是节俭,把银子也看得如此重要,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留恋来干嘛。”
他当然不会直说,便道:“大哥,你知道我向来看银子不重要,你若是不舍得,待病好后,自己去拿,我可不去。。。。”
“哎,你呀。。。。。”武大郎摇摇头,合上眼睛,武松慌得立刻探探鼻息,原来是累了,睡着了,不过也是吓得一颗心乱颤。
“嗯,怎么如此的香?”
武松鼻子里突然闻到一股香气,他寻着香气看去,只见破庙里飘起缕缕青烟。
“好了,原来破庙里有人!”
武松立刻抱起篓子,走进破庙,只见破庙里燃了一堆篝火,一位道士在火上烤着一只肥鸡,旁边摆了一个大红葫芦,里面酒香四溢。
看那道士,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眉清目秀,道骨仙风的,武松看了心中赞叹:“好一位道长,定是有道之人。”
“道长,小人有礼了。”武松行礼道。
道长看了武松一眼,点点头:“有礼了。”
“道长,小人两兄弟从山上下来,饥渴交迫,请道长分半只鸡半壶酒给我们,可好。”
“不好!”道长把烤鸡拿到身前,撕下一个鸡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又喝了一口酒,武松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道长,出家人予人方便,我用银子跟你买,可好?”
“贫道一点也不方便,不予!”
武松心中愤怒,强忍了怒火,压低声音道:“道长,我大哥病重,你便给几口酒他喝吧,我就不要了。”
道长转头瞟了一眼篓子里的武大郎,咬了一口鸡腿,说道:“他脸色苍白,气若柔丝,眉宇间十分狭窄,不像长寿之人,给他吃了,不到一天也是要死的,无谓浪费美酒!”
武松听他咒骂武大郎,岂能忍受,拿出戒刀,在炭火上一挑,炭火将道长的胡子烧着了,他拼命拍打着,骂道:“你这人十分无礼,我看你衣服上满是血迹,定然是官府缉拿的犯人,我便去告官!”
“不错,我便是杀了高衙内的武松,今日被官府追捕,已经杀了不少人,也不差你一个牛鼻子!”
第二百五十七章 死而复活()
“哈哈,你便是武松,贫道听闻抓拿你,有千两赏钱,今日早上,算了一卦,说福从天降,原来便是这一笔横财!”
武松听了,更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也不说话,举起戒刀直劈道长的脑门。
“好狠的狂徒!”
道长一脚踢起炭火,武松连忙挥手挡住,就在一迟疑间,道长从腰间拔出七星宝剑,直取武松心窝。
武松冷笑道:“这等用来杀鸡的剑法如何能对付好汉!”
他左手戒刀挡住宝剑,往下一削,要将道长的手指削去,右手戒刀斜劈他脸面。
“好刀法!”
哐当!
道长左手松开,宝剑落地,右手一扬,叫道:“你要便给你!”
武松伸手一抄,满手油腻,原来是那只烤鸡,道长趁势跳出圈外,喊道:“好厉害!我去找帮手!”
说完跳出庙门,武松哈哈大笑,也不追赶,此刻已经出了城门,他倒也不担心,他抓起烤鸡,用力的咬了两口,肥美香甜,又抓起大红葫芦,猛的喝了一口酒,“好呛,好酒!”
那酒入口如刀割一般,到了胸腹,如同燃起一团烈火,隐约间口中似乎有浓浓的药味。
“这是药酒,管他呢,就算是毒酒,也喝他半壶!”
武松举起酒壶,喝一口,就喝彩一句,再咬一口肥鸡,竟然十分惬意。
“二哥,水!”
武大郎低声的沉吟道,武松拿着酒壶道:“大哥,这是烈酒,你不适合喝,待我喝完,有了精神,便背你到前面酒馆,你忍耐一阵。”
“酒也喝,我难受得很。”
武松心道:“酒能行气活血,给一点大哥湿润一下喉咙也是好的。”
他用手指沾湿一点酒抹在武大郎的嘴唇,谁知道武大郎不知从何来了气力,双手抓着葫芦,拼命往嘴上靠去。
武松微微一笑,也不阻拦,任由武大郎喝便是,武大郎竟然一连喝了五六口,方放开葫芦,脸上红红的,似乎有了一点血色。
武松看了十分高兴,把肥鸡吃完,剩下的酒也喝完了,精神大振,心道:“牛鼻子说去找帮手,也不知真假,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吧。”
他抱着篓子,大步出门,刚迈出门槛,脚上一紧,给一根绳子绊了一下,双手不稳,篓子向前一倒,武大郎便从篓子里面倒了出来。
他慌忙伸手去接,却是接了个空,不禁大骇,要知道,以他的伸手,怎么可能接不住武大郎,抬头一看,只见方才那道长一手夹着武大郎,捋着烧焦的胡子,笑口盈盈的看着武松。
武松心中一惊忙道:“你放开我大哥!”
“武松,我问你,你堂上可有父母?”
武松微微一愕,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随口道:“二十年前都仙逝了。”
“那便是长兄为父了?”
“不错!”
“嗯!”道长点点头,突然扬起手掌,在武大郎脖子后脑跟脖子之间用力打了一巴掌,骂道:“哼,你抢我酒肉,便是父母管教不当,打你大哥,也是情理!”
“哇!”
武松一声大叫:“牛鼻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嘭!
道长在武大郎胸口重重一拳,武大郎眼睛一翻,便晕死过去,道长笑道:“你骂我一句,我便打他一拳,直到打死他为止!”
这一下,武松反倒平息了,他冷冷道:“有本事便将他一拳打死,我再来杀你!”
“你竟然如此狠心,连兄长的性命都不顾?”道长有点意外。
“我跟大哥的感情无需你去管,反正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杀你,就算你手握我兄长性命,我也毫无顾忌!”
武松想法很简单,武大郎已经命在旦夕,还要遭受此等侮辱,何不直接上去将道长杀了,就算他将武大郎杀了,也是如此!
刷!
武松不动声色,一刀砍向道长,道长举起武大郎,往刀上一迎,武松刀锋向下,贴着武大郎的胸腹,直接刺向道长。
“好狠心的兄弟!”
道长怪叫一声,在武大郎的后背用力一拳,随即转身逃进那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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