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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魔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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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回去。”魔尊斩钉截铁,“不是武力至上吗?我就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是老大。”
这样的宣言的确是很霸气,但是越发觉得魔尊不靠谱怎么办?
玄离默默地调低了对魔尊的好感度。
12|第 12 章()
“要编一套律法出来的话,是十分耗心血的,对吧?”魔尊严肃脸。
玄离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所以,你得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对吧?”
玄离继续点头。
“很好。”魔尊一挥衣袖,向门外走去,“那你就好好在房间里编律法吧,编不出来就不许出来。”说完,在迈出门槛的同时直接用一把锁把门锁上了。
在房间里清清楚楚听到落锁声音的玄离:(⊙︿ ⊙)
迷茫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一沓白纸,玄离默默地再次把度娘拉了出来。
“你——”白桦站在门外,看着魔尊把钥匙放到储物戒里,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果然还是老了,年轻一辈的心思果然猜不透。
“嗯?”魔尊掀起眼皮,示意白桦有话快说。
张了张嘴,白桦终于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你忘了锁窗。”他指了指玄离所在的偏殿,示意那些窗还可以随意开启。
极其鄙视地看了白桦一眼,魔尊说:“你真以为本座不知道吗?”
白桦:“……”
将白桦拉到一边,估计玄离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之后,魔尊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本座怎么可能会真的关他禁闭?这只不过是做样子罢了,他想走就走,只不过不是那么光明正大而已。”
白桦服了。
之后魔尊没管白桦什么反应,直接向重霄殿外走去:“跟上。”
白桦一愣,回头看了一眼玄离所在的偏殿一眼,然后满头雾水的立马跟上魔尊的步伐。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白桦发现魔尊似乎准备往南方走去,如果估计不错的话,魔尊准备开始动手了;被心中的想法一惊,白桦连忙问到:“你打算独自去?”
“是。”
“你疯了。”停住脚步,白桦脸色惨白。
魔尊回头,隐在面具下面的嘴角微勾,双眼里暗色浮沉:“本座一直都是疯子。”
莫颜捏着手里的茶杯,手心里全是汗。要是说他不知道魔尊为何会来,是不可能的。但他不明白的是,魔尊到底是有多大把握才敢只带着算得上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桦来他这儿。
见识过魔尊的手段,莫颜可不觉得他会做什么无意义的事,十有**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下面的小动作。
定了定神,莫颜端起笑容:“不知魔尊大人光临寒舍是有何指教?”
“指教?”将手里把玩了好久的茶杯放到一边,魔尊抬头,眼神冰冷:“可不敢当。”莫颜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白桦在一旁笑而不语。
现在联盟势力分布复杂,而赤焰魔尊上台之后一直在打压旧派,一时之间,联盟内怨声载道;最近这段时间,赤焰魔尊又像是疯魔了一般,开始大肆清盘,还制定了一系列新的规章制度,着实损害了不少势力的利益,一时之间,联盟之下,暗潮涌动。
莫颜属于上任魔尊的旧部,说起来,他还算是赤炎魔尊的长辈,不过那又如何,自打赤焰魔尊开始无情镇压他们这一派,他早就心有不满,一直试图和另一个联盟“明月台”勾结,吞并掉“重霄殿”。
你说他薄情寡义,狼心狗肺,就算不满赤焰魔尊也不应该勾结外人吞并掉重霄殿?哈,是又如何?他可是魔,又不是什么君子。
站起身,故作爽朗的哈哈大笑,莫颜一边对着一旁的魔侍使了一个眼色,一边朝着魔尊拱拱手:“魔尊这么说,可折煞老夫了。”
一旁的魔侍悄悄往后退去。
“哦?本座可看不出来。”魔尊似乎是无意识的一甩手,顿时三道风刃凝起,直奔那个魔侍而去。
风刃速度极快,躲闪不及,那个魔侍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就被风刃砍成了四段,血液“唰”的喷涌上天花板,再顺着墙壁慢慢流下来。
这下还能忍住脾气的就是圣人了,莫颜顿时变了脸色,呵斥道:“你什么意思?”
“这还不清楚?”有些嫌弃地移开脚,避过溅过来的血渍,魔尊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我都解释这么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清楚”的意思。
白桦在一旁轻声细语地解释道:“魔尊的意思是,你今天,死定了。”
“什么?!”莫颜听闻,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老夫为联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到最后竟然是这个下场……”说着说着,他垮下双肩,低着头,声音悲痛:“既然如此,既然如此——”猛地将双刀召唤出来向一旁的魔尊头上砍去:“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咔擦”骨头断裂的声音相当清晰,坐在凳子上的魔尊因为距离太近似乎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头颅一下子就被莫颜砍掉;带着黑铁面具的头颅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留下一地绯红,最后停留在白桦的脚边。
白桦看着脚边的头颅,没有动弹,看上去惊呆了。
魔尊的身子还在远处坐的挺直,衣服的下摆“滴答滴答”的滴落红色血珠。
嗤笑一声,莫颜甩甩刀上的血肉,对着那边的白桦说:“看样子,赤焰魔尊也不过如此。”
白桦站起身,没有理会莫颜,向外走去。
莫颜觉得好笑,对着白桦的身影喊道:“你真以为你还能活着出去?”
白桦顿了一下,微微扭过头,说:“以后杀人的话不要弄得鲜血四溅的,弄到衣服上了不好清洗。”
“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我这么说话?”莫颜一挑眉,把刀立在一旁,洋洋得意,“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我留你一个全尸怎么样?”
白桦笑了,说:“我不是在跟你说话。”
莫颜觉得莫名奇妙,心里烦躁更甚,准备一刀了解掉白桦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在跟本座说话。”
他没死?!这不可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莫颜握住刀的手手指指节发白,但他没有勇气回头看个明白。
魔尊戴着黑铁的面具从莫颜肩后伸出头来,叹到:“你还是那么急躁。”
白桦见魔尊出来,对他点头示意之后扭头继续走了出去。
“呵。”目送白桦走出去之后,魔尊拍了拍莫颜的肩头,用下巴示意:“看看。”
受不住压力,顺着魔尊的示意看过去,莫颜脸抽了抽,五官扭曲——坐在凳子上的尸体,不知何时变成了另一个,而从衣饰上看,是莫颜的儿子。
魔是极其难有自己的后代的,所以自打莫颜有了自己的儿子,用捧在手心上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明明砍掉的是魔尊的头颅,但最后变成了自己的儿子,莫颜忍不住顺着地上的血迹看过去,只见那个头颅双目圆睁,大半的头发糊在脸上,死不瞑目。
莫颜不自觉地浑身发抖。
“你一定有什么想跟本座说,对吧。”魔尊说。
在白桦走出大堂后不久,身后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伴着一道冲天的光束,宫殿倒塌的烟尘升腾到半空,然后迅速向四周扩散。
所有的这一切不过一息之间,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就变成了一堆废墟。
这么大的动静,莫颜的近卫军不可能没有什么察觉,白桦站在广场中央,看着不远处的一队魔将向此处飞奔而来。皱了皱眉头,白桦席地而坐,下摆在身后摆成一个扇形,然后将青玉琴召唤出来,放在了膝头上,十指放在琴弦上,准备挑起第一根琴弦的时候,魔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退下。”
沉默了一会儿,白桦将青玉琴收回,站起身,向后退去。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说一个字,白桦与魔尊擦身而过,站在他的身后,看着魔尊召唤出他的血玉刀,没有用法阵,没有用魔力,直接握住刀就向冲上来的魔将身上砍去。
这次魔尊与莫颜的魔将的对峙,更应该用屠杀来形容。完完全全就是魔尊单方面的屠杀,红色的、散发出不详煞气的血色的刀在魔尊手上宛如嗜血的怪物,翻转之间完美的吸收着来自那些自不量力的魔将的、热滚滚的鲜血;地上头颅四处滚动,鲜血凝固,侥幸不死的魔将抱着残肢哀声嚎叫,试图爬出这个修罗场,然而却被自己同伴的尸体压得动弹不得。
当只剩下只有魔尊独自站着的时候,他在那里呆立了好久,脚下是一滩汇集在一起的血水组成的小水洼,浸没了他的脚踝。
“啊。”站在那里,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将刀收回,魔尊向白桦走去,白色的广场上随着他的脚步出现了一串血色脚印,格外刺眼。
即使隔着老远,白桦都闻得到魔尊身上甜腥的血腥味。
站在白桦身前,魔尊顿住,冲着他张开了双臂。
白桦:?!
“愣着干什么,把本座身上弄干净。”
“……魔尊大人,敢问您把属下带来就只是为了这个?”
“不然呢?”魔尊鄙视地望了呆若木鸡的白桦一眼,“你武力又不行。好了,别废话,本座还得赶回去看玄离,快点。”
白桦的脸顿时黑得要滴墨。
如果这种情况叫玄离来形容的话,他一定会说,白长老的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13|第 13 章()
一连好几天没有看到玄离,花镜开始脑补一堆“爬床未果,玄离横尸街头”的爱恨情仇。
啊哈哈哈,简直仰天长笑,我就说嘛,玄离怎么可能配得上魔尊大人——“咦,花镜,你看到魔尊大人了吗?”
笑声戛然而止,花镜一把抓住刚刚问话的那个魔将,半边脸隐在阴影中,语气阴森:“你说什么?”
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那个倒霉蛋踮着脚,以避免自己被提起的衣领给憋得呼吸不了:“咳咳咳,花、花镜,放、放……”
花镜突然松手,那个魔将“啪”的一下落地,然后后退几步,软着身子,立马抱着旁边的柱子,护住脖子大口大口喘息。估计他差不多缓过来了,花镜温柔地走过去,倚在柱子上,对着那个魔将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能说一下你什么时候发现魔尊不见了吗?”
眼见着那张艳丽至极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魔将开始晕晕乎乎的,不自觉把刚才那一幕抛在脑后:“大概是两天前……”
“是吗?”花镜笑得更加妩媚了,洁白如玉的手指微微点在自己的红唇上,说:“可不要把这个消息跟别人说哦,嘘——”
把那个小魔将迷得迷迷瞪瞪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花镜转身就向重霄殿走去。
玄离不见了,魔尊也不见了,这说明什么?花镜气得简直七窍生烟,一定是玄离这个不要脸的把魔尊给哄走了,他算什么?哼,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
来到偏殿,门上那把锁特别显眼,还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花镜:妈蛋,就知道是这样,玄离踏马的还锁门,难道里面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气冲冲地走到后花园,一把推开窗户,花镜翻了进去。
……那什么,我们就不要纠结为什么花镜那么熟门熟路了。
“咦,花镜,你怎么来了?”
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很微妙,尤其还是傻得在主人面前干这种事。
花镜一翻进来,就跟坐在地上的玄离来了个四目相接。
本来还觉得自己有理有据、胸有成竹的,这么一来,突然一下子泄了气。尴尬地环视书房,花镜心虚地打着哈哈:“我、我这不来看看你吗?这么久没见面了。话说,你现在在——”
说真的,书房很乱,这是给花镜的第一印象。先不说书架后面那堆堆成小山的公文,现在玄离正坐在书桌之前的地上,屁股下面全是写了文字的纸,右手拿着一支毛笔,左手拿着一沓纸,脸上还有几道黑色墨水印,头上呆毛乱七八糟的翘着,看起来,特别——萌。
眨巴眨巴眼,玄离咬着笔杆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兴冲冲地对着花镜说:“我一直都在这里写律法,是不是很厉害?”
花镜:“……是。”
玄离:“那花镜能帮我看一下吗?就在桌子上。”
花镜:“……好。”
小心翼翼越过地上的纸和干涸的墨迹,花镜来到书桌前,翻找了一番,捏住一张纸的一角,读了起来。
只是一张而已,而且还未写满,但花镜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将纸攥在手里,花镜来到玄离旁边,也不嫌脏,直接盘腿坐下,问:“这真的是你写的?”
“是。有问题吗?”
“不。”花镜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觉得如果颁布出来的话,联盟的面貌绝对会焕然一新。
花镜:“这纸怎么皱巴巴的,还只写了一半?”
玄离凑过来,看了一眼:“哦,写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口水弄湿了一半,所以醒来之后我只写了一半纸。”
花镜:“……卧槽。”
待魔尊回来的时候,把门打开的一瞬间,看见的就是玄离和花镜两个哥俩儿好的坐在地上,有说有笑,压根就没注意身后的门开了。
魔尊:……本座记得之前两人还打了一场对吧?
幽怨地飘到两人身后,看着两人对着手上拿着的一沓书写了文字的纸评头论足,还越说越兴奋,最后花镜拍了拍玄离的肩头,大有准备把他一把揽到怀里的趋势。
魔尊:o(一︿一+)o
气场全开,叫你们忽视本座!!!
像是两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两只魔“唰”的一下蹿到了书房的另一角,对着满脸不高兴的魔尊瑟瑟发抖。
花镜:魔尊大大求放过。
玄离:糟了。
“噗”
……耳朵露出来了。
花镜离玄离最近,看到这一幕,下巴掉了。
魔尊沉默,慢慢把气场给收了回去。
左瞄瞄右瞄瞄,玄离发现两个魔都以一种非常诡异地眼神黏在他耳朵上不下去。
(ノ`Д)ノ
“看什么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们全吃掉!!!我认真的哦,很认真的!!!”
凸(艹皿艹)
“这就是玄离写的东西?”白桦站在一旁,看着手里的那些纸,微微笑到,“写的不错。”
“嗯。”魔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不高兴?”白桦问。
“嗯。”
“哦?”白桦抬头,饶有兴致地看着魔尊,大有洗耳恭听的之势。
对白桦一脸看戏的样子嗤之以鼻,魔尊索性看向窗外,眼不见为净。白桦也不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待。
“……他,怕我。”魔尊开口了,还带着一点小委屈。
“……”内心的小人狂笑捶地,白桦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自己的五官没有移位。
你小子还有今天!哈哈哈。
眼见着魔尊身上的怨气都快溢出来了,白桦轻咳一声,确保不会透露出幸灾乐祸的语调之后,才一本正经地问:“你又吓他吗?”
魔尊没有接话,但眼神开始游移。
白桦了然,暗暗翻了个白眼,活该。不过都多大了,还玩这儿一套,幼不幼稚?
“你得创造一个机会,放低姿态,跟他好好聊聊。”白桦语重心长。
魔尊:“嗯。”
白桦:“……你打算怎么做?”
魔尊:“送东西还是逛街?”
白桦:“……好走不送。”
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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