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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魔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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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离迷迷糊糊:“那、那好吧。”
魔尊:“那我来了。”
玄离只是个少年身形,所以比魔尊矮上一个头。魔尊虽然出了这么个馊主意,但其实他也只是一个新手。
手顺势扶住玄离肩头,鼻尖对着鼻尖的时候,魔尊才意识到要微微转一下头;但是看着玄离一脸紧张,头上的呆毛都翘了起来,魔尊不由自护的一顿,注意力反而放到了玄离的眼睛上,只见蓝色的眼眸中倒映出自己两个小小的身影;玄离在视线碰上魔尊之后,开始乱飘,连头上的呆毛都跟着一弹一弹的。
魔尊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这么做好像不是很地道,一不小心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玄离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也跟着笑了出来,结果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全无。
“咳。”魔尊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身上也不明原因燥热,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领口,问:“还要继续吗?”
玄离没说话。
“玄离?”
玄离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魔尊红红的耳尖上了。
“你要是觉得不好的话,就算了……”
魔尊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觉得嘴上一热,一个湿乎乎的东西就贴了上来。
玄离:嗷,魔尊好可爱,好想一口气吃掉。
一边想,一边还不满意魔尊比自己高,踮起脚,咬了咬。
嗷,qq的,好好玩。
一脸懵逼的魔尊:“……”
咬了半天,见魔尊呆的像根木头,玄离坏心思地伸出舌头,轻轻的顺着魔尊未紧闭的牙关溜了进去,舔了魔尊舌尖一下。
这一下,才让魔尊一下子醒了过来。
猛地把玄离后脑勺一扣,反客为主,一路攻城略地。
受到玄离之前恶作剧的启发,魔尊这才意识到原来还可以用舌头调戏,于是以一种发现新大陆的激情使劲勾搭玄离。
玄离:“唔唔唔……唔。”
最后一个音,是玄离开始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像是有一根羽毛一直在身体深处轻轻撩拨。
麻酥酥的。
两个小处/男能有什么经验,不一会儿就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了,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魔尊:“嘶——”
玄离的两个小虎牙真不是盖的,好疼。
玄离:“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绝对不会随便咬你了。”
魔尊觉得玄离越看越可爱,没理会他的道歉,一把玄离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蹭了蹭。
回去的时候,魔尊是飘回去的,一边飘,一边还浑身冒粉红泡泡。
所有偶遇魔尊大人的魔将见到这一幕,都怀疑今天是不是没睡醒。
魔将a:“刚才那是谁?”
魔将b:“啊啊啊?谁?”
魔将a:“……”
和玄离亲吻之后,又在偏殿跟玄离耳鬓厮磨了半天,等到魔尊回到重霄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本以为他今天又要一人独自处理政务,但是他惊讶的发现,白桦和花镜竟然回来了。
“自从祭典之后就不见你们的影子,好大的胆子。”魔尊见到两人,冷笑。
不论怎么说,下马威一定是要给的,不然以后老是这样怎么办?
就算你是我舅舅都不行。
魔尊想。
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到魔尊回来了,直到魔尊出声,忙着处理之前堆积公文的两人才连忙转过身,对着魔尊大人毕恭毕敬的行礼。
只是白桦的脸色不太好,有些发白:“抱歉——”
行礼只行了一半,就脸色一僵,捂着腰倒抽一口凉气。
花镜见此,一点都不顾魔尊大人,或者说视魔尊为无物,立马扶住白桦的腰,心疼得不得了:“没事吧?”
他伤着了?
魔尊歪着头,思忖: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见白桦似乎身体不太好,魔尊也就大度的挥挥手,表示原谅了。
一得到魔尊原谅,花镜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扶着白桦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还倒了一杯茶,嘘寒问暖的。
魔尊坐回主位,兴趣上来了,眼睛眨都不眨看着花镜忙前忙后的照顾白桦。
这花镜可是红光满面,跟白桦形成鲜明对比呀。
魔尊问白桦:“你这是怎么了?”
一脸嫌弃的把凑上来的花镜推到一边,白桦轻声咳了几下:“无事,只是不小心受寒了。”
被推走的花镜倒是一点都没有发怒,反而在旁边阴阳怪气:“嘿嘿。”
魔尊+白桦:“……”
因为刚刚还在和玄离亲热,再联想一下花镜现在诡异的态度,魔尊突然觉得心情相当微妙:“你们在一起了?”
白桦一愣:“谁说的?”
花镜把胸脯一挺:“当然!”
两人同时回答,但是确实截然不同的答案。
白桦一愣,瞪了花镜一眼,然后别扭的把头转过去,不说话。
魔尊了然。
在一起了啊——
不过看样子舅舅似乎不是很高兴呢。
唉,其实这件事他也有点不高兴:自己的下属突然变成了舅妈怎么办?在线等,急。
一边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魔尊一边不自觉抿了一下嘴,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嘶——”
白桦+花镜:?
有谁能这么大胆伤到魔尊?还伤到如此敏感的地方?
白桦和花镜的眼神立马变了。
见两人的眼神颇有些调侃意味,魔尊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被玄离咬到的地方,强行解释:“最近天气不太好,上火。”
白桦翻了个白眼:“呵呵,我是学医的。”
见没人相信自己的借口,魔尊算是破罐破摔:“好吧,我承认,就是玄离咬的。”
这么一说,白桦顿时炸了毛:“他咬你?!”
花镜手疾眼快的一把按住准备站起来的白桦:“乖,你还伤着呢,动作别太大。”然后在怀里掏呀掏,掏出一本书,递给魔尊,“魔尊大人,我觉得你需要这个。”
把书接过,魔尊定睛一看——《菊花宝典》
魔尊:“……”
刚刚看到书名字的白桦,立马炸毛,掐住花镜的脖子使劲晃:“你什么意思?!”
被掐的不能呼吸的花镜:“等、等一下,我拿错书了。”
一边挣扎,一边苦着脸掏啊掏,又摸了半天,才掏出一本书:《风月宝鉴》
白桦这才冷静下来。
魔尊接过书,翻了几页,顿时觉得新世界的大门向自己缓缓打开。
50。第 50 章()
白凌觉得自己碰上了一个疯子。
那人一上来就神神叨叨的问他记不记得他,白凌本想回答“不记得”,但是却在话出口之前的一瞬间,福至心灵的察觉到了那人眼眸深处的那一抹暗痕,于是“记得”两个字脱口而出。
白凌敢打包票,他要是直接说了“不记得”,那人绝对会把他现场分尸。
那人自称容少,端的是玉树临风、君子如玉,但是下起手来也不含糊,一路上解决了所有白家追杀过来的修士,然后以安全为由,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建了一个小竹屋,让白凌住进去。
白凌本不想答应,容少见他不乐意,安抚:“这只是权宜之法,小白就忍一忍吧,等风头过去了,我陪你游遍这万里河山。”
那时,夕阳西下,红色的余辉柔和了容少的眉目。
他的声音低沉,像夏日的一道凉风。
他的眼神温柔,像是穿过了无尽黑暗里的一抹阳光,虚弱不堪却依旧温暖。
白凌的心突然不可控制的多跳了一下。
“好。”
白凌听到自己这么说。
之后的几天,白凌一直是和容少一起在小竹屋里。
小竹屋里什么都没有,白凌觉得自己都快长蘑菇了,日常也就变成了数屋顶到底是有多少竹节。
容少见白凌有些不高兴,专门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棋盘,问他要不要下棋。
开什么玩笑?五子棋还好,围棋的话会要人命的!!!
白凌连连摇头。
容少叹了口气,把棋盘收好,自言自语:“我记得你原来很喜欢和我下棋的。”
将棋盒的盖子盖上,容少眼帘低垂,轻抚棋盒上的纹路,微微一笑:“记得你原来败了以后就喜欢背棋谱,现在想来,小白应该背了不下百本的棋谱吧?”
说完,抬头看着白凌。
白凌被他看得浑身汗毛直立。
“呵呵,呵呵。”白凌干笑,“那什么,我去看看自己种的蘑菇长得怎么样。”
落荒而逃。
容少对着白凌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
第二天,白凌发现,自己房间的桌上,突然多了一笼热乎乎的汤包。
魔界这边,玄离被解禁了。
重新恢复每天批公文想要去死的日子,玄离痛苦并快乐着。
“这魔尊大人怎么和抽风了一样?”帮玄离整理公文的花染不高兴地嘟囔着。
玄离没有理他。
就是这样!
自从魔尊来了之后,玄离就完完全全视他为无物!
这他妈还谈个毛线的恋爱?!
走过去把毛笔一抽,花染特别霸气的跨坐在玄离身上,问:“你外面有人了?”
玄离:“……”
见他木着一张脸,花染用下/身蹭了蹭,带出一点媚态:“玄离,嗯~~”
他就不信都这么做了,玄离还get不到他的点。
玄离:“……”
与他想像的不同的是,玄离反而往后缩了缩,紧紧靠着椅背,一副黄花大闺女誓死不从的样子。
做受做了那么多年,花染在那么一瞬间真的很想攻了他。
咬牙切齿地一把拉过玄离的领子,花染问:“你就真的对我——”话还没说完,花染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玄离的嘴唇是不是有点过于红艳了点。
狐疑地用手轻轻一蹭,玄离立即“嘶”了一声。
虽说因为虎牙太尖,玄离没少自己被自己咬出口子,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从自己的经验来看,这明明就是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亲吻的时候太过鲁莽弄得!!!
眼睛危险的眯起,花染问:“就没什么想说的?嗯?”
玄离:“……”
看花染这个样子,好像一只准备择人而噬的狼。
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玄离小心翼翼地歪了歪身子,准备一找到空隙就跑。
一把把人拽回来,花染恨不得一巴掌打上去,但是试了几次又下不去手。
玄离不清楚花染到底是如何想的,也就只是眨巴眨巴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尼玛先劈腿的人还有理了?!
花染愤愤地想。
沉默半晌,花染冷静了下来,问:“玄离,我不好吗?”
玄离真诚的回到:“你是个好人。”
花染:“……”好像不该问这个问题。
见花染的脸色越来越黑,玄离挠了挠脸,说:“抱歉,花染,我觉得我可能不爱你。”
花染冷笑:“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玄离一愣,磨磨唧唧半天才梗着脖子,豁出去一般:“可是我不想亲你啊。”
花染拽领子的劲儿松了。
这一句话,像是一把冰箭直接射穿了花染的心。
在前世里,花染在玄离之前,懵懵懂懂里还是爱上了一个人,那时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在和那人缠绵之时,傻乎乎的问他,为什么不亲亲他?
那人一愣,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然后说了至今花染还记得一句话:“我可不想亲你,一点朱唇万人尝,真恶心。”
虽然知道玄离的话并没有什么特指,但是不可避免的,让花染把记忆里的那个人翻了出来。
突然觉得,就算是重生了又如何?自己内里依旧是那个见惯风花雪月,在无数人身下雌伏,腐烂到泥里的灵魂。
心里的那个洞,开始呼呼的灌凉风。
见花染的脸色慢慢变得惨白,玄离有些慌了:“花染,你没事吧?”,一边说,一边扶上花染的胳膊,轻轻摇了摇。
感受到胳膊上的一点温热,花染才从回忆里惊醒过来,眼神复杂地望着玄离,摇摇头。
“那花染,你能从我身上下来吗?”玄离泪眼汪汪,“中午喝水喝多了,被你一压,我想去茅房。”
花染:“……你嫌弃我太重?”
玄离:“嗯。”
花染:“……你找死。”使劲往下一坐,听到玄离的惊呼之后,花染才心满意足的放过玄离。
叫你说我胖!
偏殿外面,躲在窗台下的魔尊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才对。
嗯,接下来就应该是亲自和花染谈谈了吧?
摸下巴。
蹲在魔尊身边的花镜忍不住扭曲了一张俊脸。
蹲在花镜身边的白桦若有所思:“这样就没了?”
魔尊:“不然呢?”
昨天这两人在魔尊和他们坦白了之后,一直都撺掇着要魔尊带着他们去试试,说什么是要看看到底玄离是闹哪样。
魔尊本来不好意思,说什么都不愿意,说要是被玄离发现了的话,他这个魔尊就不当了。
花镜一拍胸脯:“怕什么,我有一颗隐珠。”
魔尊对此不屑一顾:“你确定隐珠有效?”
“当然。”花镜眉飞色舞,“我以前用过的,就算是魔尊大人您,也从未发现过正在用隐珠的我。”
……
白桦想起以前从花镜手上没收的春宫图,冷笑一声。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花镜听到白桦的冷笑声之后,冷汗“唰”的一下子就下来了。
魔尊不明所以,思来想去,也抵不过他本身的好奇心,故而答应了。
所以早在花染问话的时候,魔尊、花镜和白桦都暗搓搓的躲在窗台下偷听。
“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偷听了一半的花镜弱弱的问。
白桦暗暗掐了一把他的腰。
魔尊没管两人小动作,继续偷听。
在玄离和花染对话完之后,三人都不约而同的长叹一声。
花镜悲痛脸:“花染是我弟弟。”
白桦冷漠脸:“我和你弟弟同时掉水里,你是要弟弟还是要我?”
花镜:“……”
魔尊在内心激烈的鼓掌,干得好,不愧是我舅舅。
人间界这边,阿月站在树顶,心中的不安之感越来越重。
太安静了。
她甚至连一点灵力波动都感觉不到。
浑身的血脉都在叫嚣逃离这个地方,但阿月硬生生忍住了逃跑的冲动。她明白,方无恨快成功了。
以人身化魔,本身就是有心魔。
心魔越重,化魔越易。
心魔既是有执念,这是她唯一可能用来制约成魔之后的方无恨。
成也心魔,败也心魔,到底是怎样的执念让方无恨情愿承受筋骨重塑的痛苦?还有,他生而为人,之前见面的时候还对魔讳莫如深,但如今为何一点芥蒂都没有,心甘情愿成魔?
阿月回想起第一次见方无恨的场景。
难不成是那个魔将?
如果记得不错的话,那个魔将隶属于重霄殿。
重霄殿?
阿月突然觉得自己帮助方无恨转换血脉这件事,或许是个错误。
这个度要是把握不好的话,方无恨可能反而会帮重霄殿反过来干掉她这边。
焦躁异常,阿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劫云慢慢正往这边聚集。吞天蟒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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