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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魔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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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染领命。
出了重霄殿还没走几步,花镜就碰上了白长老。
“花镜?”
花镜停下脚步,行礼:“白长老好。”
“许久未见。”白长老点头示意。犹豫一下,终究还是走近,一脸歉意:“我之前说的话只是一时糊涂。”说到这里,白长老欲言又止,“我……我那时候喝了点酒,你不要放在心上。”
“呵。”花镜这个时候也懒得管什么尊卑了,反正是白长老道歉在先嘛,眉一挑,“哎哟,我这低微下贱的魅魔可担待不起,白长老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沉默半晌,白长老眉眼之间略带委屈:“花镜,我很抱歉,但是那些话真的不是我的内心话,当时只是一赌气——”
“别别别,白长老,说不定,那就是你的真心话呢。总之,你呢,我高攀不起,长老您就让我低微到尘埃里吧。”
说完,花镜不管白长老的反应,直接潇洒地走了过去。
简直就是虎虎生风,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白长老在花镜后面出神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有些痴了,久久不能回神;等到花镜的身影完完全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的时候,白长老才愣愣的回过头,隐在长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用力之大,在掌心留下了五道白色的月牙。
“对不起……”
“玄离大人,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花染望着玄离手中的草编小兔子,满脸好奇。
“三维构图啊。”玄离郁闷的又随便薅了一把草,十指翻飞,一会儿另一个小小的兔子完成了。
“喏,给你。”把小兔子塞进花染怀里,玄离又开始发呆。
将草编小兔子放在手心打量半天,花染心里一股暖流流过。虽然只是玄离打发时间所做,但是还是玄离大人第一次送给他礼物呢。
“大人真的就那么无聊吗?”花染挨着玄离并排坐下,兴致勃勃问。
玄离瘪着嘴,点点头。
“那我们……谈恋爱好吗?”花染两眼放光。
玄离:“啊?”
花染:“谈恋爱是最最最容易消磨时间的了,反正你我都没事,试一试嘛。”
玄离脸红了,盯着花染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花染,你,我没经验的。”
花染眼睛亮晶晶的:“我也没经验啊,正好。”
玄离:“不对,你刚才是在表白吗?”
花染:“大人你说呢?”
玄离:“表白什么的……这样也太草率了吧。”
花染:“别管了,玄离大人,我们一起谈个恋爱吧!”
玄离犹豫半天,才别别扭扭点头:“那好吧,我们试试。”
花染高兴地眼睛都眯起来了:“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玄离望着花染,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他屁股后面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来摇去。
总觉得,好像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大坑里面。
隐藏在影子里的影魔默默捂住了鼻子。
艾玛,两个小萌物就算是互相告白也是那么萌啊。
“大人,我们先从亲亲开始吧。(*╯3╰)”
“不、不对吧,这么快就开始了?”
“亲亲(*╯3╰)”
“这样不太好吧,唔唔唔……你……唔唔唔”
人间界。
阿月脸色难看,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方无恨四下打量这个称得上是别致的小院子,没有理会阿月的问题,对着阿月露出一个笑容:“这地方真不错。”
阿月的脸更黑了。
那些修真门派估计打死都想不到,一个看上去平常无奇的农家小院竟然是魔界与人间界的通道之一。
方无恨也是凭着前世记忆这个外挂才找过来的,不过他可不打算回答阿月的问题,毕竟这个女人太聪明了,让她忌惮一点比较好。
方无恨:“你能帮我觉醒体内的魔血吗?”
阿月杏眼硬是被她瞪成圆眼:“你——”
方无恨:“你之前在无尽谷没说完的话不就是暗示我有魔血吗?”
阿月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一样上下惊疑不定的打量方无恨。
天啊,这还是那个小子吗?
阿月头一次对自己的眼光有了怀疑。
方无恨:“好了,别乱想了,你帮不帮我?”
在前世,阿月找上方无恨也就是图他体内的魔族血脉。
毕竟她还是姓“澹台”,明月台覆灭之后,阿月无时无刻不想重新夺回明月台。
澹台一族天生对血脉的感应敏感,在阿月碰上方无恨的一瞬间,她就发觉这个小子竟然是个混血,而且,他的魔族血脉虽然微薄,但是绝对不简单。
阿月嫣然一笑,重新攻入魔界的话,必须有一个从实力上能够与赤焰魔尊相当的——魔,而赤焰魔尊对明月台残部的血洗让阿月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方无恨血脉觉醒的话,倒是挺合适的。
之后方无恨遇上的一切,里面都有阿月的手笔,为的就是让方无恨在血脉觉醒之后,能够对阿月死心塌地,甘为她所用。
前世里,阿月她的确成功了,觉醒了血脉的方无恨视阿月为他的救赎,阿月让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攻破魔界的重霄殿也是因为这是阿月的心愿,而不是他自己的心意。
当然,作为交换,阿月把她自己献给了方无恨,即使她不爱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旁观了自己“前生”的方无恨和“前生”里的那个方无恨不同,他很清楚,阿月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工具。
阿月:“我为什么要帮你觉醒血脉?”
方无恨:“凭我体内的血脉独一无二,正是你想要的。”
阿月:“……”
妈哒,这还谈个毛线啊!
阿月在内心里疯狂挠墙。
方无恨的父亲是由魔兽转化而来的,换言之,就是他的血统不纯,但是,虽然方无恨父亲的血统不纯,但是他血脉里含有上古魔神吞天蟒的血脉。
吞天蟒啊,吞天吞地,连饕餮他也吞的逆天魔神啊啊啊!!!
反正方无恨很狗屎运的把体内那么一丝丝的吞天蟒的血脉觉醒了。
额,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天意从来高难问,方无恨母族那边的血脉很凑巧的催化成功了他体内的吞天蟒血脉。
方无恨站在院子中央,看着阿月纠结地连脸都扭曲了,诡异的觉得通体舒畅,笑意更深:“帮我觉醒血脉之后,我帮你重新夺回明月台怎么样?”
阿月:“……”
突然想跪。
见方无恨突然来了这么一手,识海里的前辈也……想跪。
前辈:“你去魔界?”
正被阿月恭恭敬敬迎进小屋里的方无恨:“嗯。怎么了?”
前辈:“……你不是还有一堆奇珍异宝和妹子没收吗?”
方无恨:“啊,你说这个啊,好麻烦,费时间,不要了。”
前辈:“……哥们,你认真点好吗?你这样读者会怀疑作者懒得写,砍大纲了。”
方无恨:“前辈,吃药。”
第47章()
“你下去吧。”魔尊大人说。
影魔点头,行了一个礼后,慢慢与影子融为一体。
玄离和花染在一起了?
魔尊有点迷茫。
这感觉特别像是养了好久的兔子,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就一不小心被别的狐狸给叼走了。
需要去看看他吗?
魔尊陷入了纠结之中。
花染有些郁闷,这和想象里的有些不太一样啊,怎么会这样?
玄离大人不会一直都在那儿装吧?
比如说,昨天一高兴表白之后,说好的亲亲呢?花染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亲到正确的位置上去,到最后甚至一怒之下把玄离一推,一屁股坐到了他肚子上,都没能得手。
反而把玄离弄得“咯咯”直笑,还被揪了一把屁股。
这跟以前有什么区别啊?摔!
晚上正好碰上祭典。
像是玄离这个职位的魔将都出席了,虽然是在禁足之中,魔尊大人还是邀请了玄离来参加祭典。
和人间一样,祭典一开始是由魔尊大人来个致辞,然后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坐在自己席位上,玄离食不知味。
花染以魔侍的身份跟在玄离一旁,见此情景,狐疑地瞟了一眼魔尊,然后又转向了花镜。
花镜:……
尼玛什么眼神?
花染趁着魔侍给魔尊大人倒酒的功夫暗暗对花镜比了个中指:我都把玄离大人给拿下来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把魔尊大人给弄到手啊?
花镜微妙地眯起了眼。
在祭典上,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魔尊大人心里不快,没看到他浑身低气压吗?简直周身三丈内是真空。
还有,魔尊身边的近侍是什么时候换的?
众魔将心照不宣的交换眼神。
然后都怜悯的看向坐在角落里的玄离——真是,贵圈好复杂。
花染帮玄离倒了一杯酒,然后转头,阴森森的对着众魔将咧开嘴,笑了。
众魔将立马调头。
花镜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花镜眼珠一转,有了主意,直接把酒杯一放,拿着酒壶就冲着魔尊大人一举:“大人,我先干为敬。”
说完,手一倾斜,酒水就直接顺着壶口倒进了他嘴里。
晶莹的酒水顺着形状优美的下巴流下,润湿了衣襟,显露出花镜精致的锁骨。
在场不少魔将当时眼睛就直了。
白长老掩在长袖下的手捏出了青筋。
个别几个神经粗大的魔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其中的暗流涌动,看到这一幕,也开始拿着酒壶向魔尊敬酒,大有不醉不归之势。
在祭典的时候下属向上司敬酒,总不能也摆着一张脸色吧?魔尊憋了半天,也只好端起酒杯回礼。
玄离抬头看了一眼,别过脸,开始闷闷的吃菜。
花镜得意的笑了。
要知道,魔尊大人的酒量可不太好。
赤焰魔尊要是打起架来,的确是他要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但是老天总是喜欢开个玩笑,于是赤焰魔尊的酒量也是出了名的弱。
一杯倒。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魔将暗搓搓地给魔尊大人敬酒,好不容易能够扳回一成,肯定要抓住机会啊!
所有魔将跟个打了鸡血似的往魔尊大人面前敬酒。
好生生的祭典最后变成了个拼酒大赛。
最后这场闹剧以魔尊大人烦不过,发了个酒疯,一连丢了好几个格外喜欢凑上前来的魔将出去才告终。
众魔将:嘤嘤嘤,不是说魔尊大人不会发酒疯的吗?
慢悠悠把脚从席面上撤下来,魔尊高贵冷艳地发出一声嗤笑,然后转身就走,根本就看不出来是醉了的。
花镜一个激灵,跟在了魔尊身后。
在场所有人都目送两人离开,也没说什么,之后又恢复了吃吃喝喝。
玄离皱紧了眉头,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紧抿着嘴。
“大人?”正捏着筷子,准备给玄离布菜的花染脸上的笑容僵了。把筷子放下,花染垂下头,半晌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抬起头来,对还在魂游天外的玄离说:“大人,我们回去吧。”
玄离这才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点头:“好。”
酒是个好东西。
能麻痹一个人的感官,让人飘飘欲仙。
魔尊这次可是说是故意喝醉的。太清醒了也不是件好事,至少今天晚上他想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担心,甚至连玄离都不去想,好好的放纵一番。
所以,对于花镜跟着他进了他的寝宫,魔尊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扑到床上的毛毯上,一动不动。
“魔尊大人?”
花镜蹑手蹑脚向魔尊走去。
魔尊没什么反应。
要是往常的话,这个距离早就会被魔尊掐脖子了。
花镜悄悄把脖子上的香囊打开,让陀罗花的气味挥发更快。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花染咬咬牙,将身上软甲脱下,只着白色底衣,爬上了床。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魔尊大人翻了个身,花镜看着魔尊脸上的面具若有所思。
听说,魔尊大人最早的时候并没有戴面具,所以,他现在为何要戴?
不过,即使是被面具遮住了大部分脸,魔尊大人依旧是那么让他心痒难耐呢。
从花镜的角度来看,魔尊大人的薄唇因为之前酒水的润泽,微微透着点粉,看起来特别可口。伸出一根手指,花镜着魔一般点在了魔尊的唇角。
而就在花镜这么做的一瞬间,魔尊睁开了双眼,一个翻身把花镜压在了身下,困住花镜双手双脚,双眼犀利,目光似剑一般在花镜的脸上来回逡巡。
花镜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说:“魔尊大人?”
酒精毕竟还是麻痹了魔尊的大脑,魔尊其实脑子里早就成了一团浆糊,现在只知道自己好像压了一个人。
是谁呢?
身/下人黑发旖旎,与白色的毛毯形成鲜明对比,刺痛了双眼。
眼前人影一时之间恍惚,等人影清晰下来的时候,魔尊有些吃惊:“玄离?”
一股悲凉之感涌上花镜的心头。
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看着在他上方的魔尊,花镜迟疑地把手放到了魔尊大人的面具之上。
“别……”在花镜的手碰到的一瞬间,魔尊瑟缩了一下,但也只是微微转了转头。
这……花镜看的明白,魔尊大人其实没有拒绝。
魔尊大人似乎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心中疑惑更深,花镜反而把他的心思丢到了一边,坚定地把魔尊的面具拿了下来。
宫殿里的烛光昏黄,外面月辉倾洒一地。
修长的凤眼,黑色的瞳孔,挺直的鼻梁,微挑起的薄唇。
花镜不争气的脸红了。
见身/下人没什么动作,魔尊眼里弥漫出雾气,低下头,埋在身/下人颈窝,蹭了蹭,声音委屈:“玄离,我没想骗你的,对不起……”
花镜的脑子已经当机了。
“你、你别不理我,我知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嘤……”最后竟然还带了哭腔。
花镜听到了自己的心“哗”的一声碎成了渣渣。
老大,你的威武霸气呢?
男神的形象在一瞬间分崩离析。
看着跟个小兽一般在自己身上磨蹭的魔尊大人,花镜突然觉得自己做好雌伏在魔尊身下这个决定好像是个错误。
妈哒,自己看起来都比魔尊大人攻气满满好吗?
“哐。”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花镜的角度来看,只能看见一片白色的衣角从门缝里一晃而过。
白色……是白桦?!
花镜的瞳孔骤缩。
卧槽!!!
直接一脚把跟个面饼一样铺在他身上的魔尊一脚踢下床,花镜连忙穿戴好衣服就追了过去。
被踢下床的魔尊蜷成一团,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tat
玄离,你不要我了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魔尊大人捂住自己还在疼的头怎么都弄不明白为何他会在床底下。
还有,好恐怖啊,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好让人伤心的梦。
玄离竟然一脚踹了他。
这么想着,魔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隐隐约约好像还有一点疼。
所以说,是怎么回事?
让他感到更奇怪的是,接下来连续好几天,他都没有看到白长老和花镜。
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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